「惜竹姊姊,香爐中放了什麼?」楚浩然不禁問道。
「稟公子,奴婢在其中加了一丁點麝香。」惜竹如實答道。
「嗯?」楚浩然抬頭看著惜竹道,「姊姊怎能放麝香?」
「此乃二公子吩咐的。」惜竹忍著笑道。
楚浩然頓時沒詞了。這時,他感到渾身都有些發熱,這絕不是一丁點麝香能造成的。「不對,這酒是什麼酒?」楚浩然問道。
「喜酒是按照二公子吩咐,用了合歡酒。」惜竹紅著臉道。
楚浩然突然有些想罵人的沖動。而香香此時也想罵人,因為合歡酒的緣故,她同樣渾身燥熱起來。這都什麼人呀!她真的還沒有準備好,但是眼下已經不是有沒有準備給好的問題了,人類最原始的沖動已經在他們心中醞釀……
「良宵苦短,請公子夫人早些安歇。奴婢們告退了。」惜竹放下最里面的那層薄薄的帳幔,便走到了外面的帳幔處,和其他幾名侍女跪坐在一起。
帳幔內已經充斥了一絲春意。坐于床上的一男一女都有些呼吸粗重,盡管他們竭力控制著自己,但是身體的本能讓他們注定要潰敗。不知過了多久,一男一女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眸子中看到了逐漸的迷失。
可能是楚浩然之前飲酒太多的緣故,最先忍不住的正是他。他不由自主的撲向香香,兩人在柔軟的床榻上翻滾起來。香香任由撲到她身體上的「小屁孩」撕扯著她的衣物,沒有一絲抗拒,但也絕對沒有任何配合。她已經認命了,但即使這樣她也要保留自己僅有的一點尊嚴,哪怕她的身體已經猶如一團春水。她死死的扣緊床褥,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突然,香香感到身體一涼,身上衣物不知何時已經被剝了個干淨。這讓她不由羞窘的閉上眼楮。
楚浩然兩眼通紅的看著呈現在眼前的誘人軀體,不由的狠狠咽了口唾沫。膚若凝脂白玉,冰肌藏玉骨,一對嬌女敕外露,猶如春筍,是那樣的動人。秋水為骨,肩若刀削;腰若扶柳,眉如翠羽。那一雙玉足更是令人垂涎,小巧圓潤,潔白如凝脂,一粒粒腳趾好似圓滑的珍珠,讓人有種想要納入掌中把玩的沖動。
楚浩然便這樣做了,縱使他覺得渾身都要漲爆了也控制不住自己雙手,情不自禁的將一對玉足握入手中褻玩。
香香猛然一顫,雙腿有力的一掙,楚浩然的雙手頓時便空落落的。女子大多對玉足看的極重,就算是丈夫也不能把玩。
楚浩然沒有再去嘗試,或者說他已經沒有功夫去嘗試了,香香的那修長筆直的雙腿在剛剛的運動間**的春光,是那麼的動人心弦。以至于楚浩然身上的燥熱更加劇烈了,再也顧不上那麼多,立刻撲了上去。
香香依舊沒有抗拒,任由楚浩然施為,她已經緊緊的抓著床褥,咬住嘴唇,支撐著那僅有的一點可憐而又可笑的尊嚴。
「哼!」突然,這對男女同時悶哼出聲,不約而同的緊皺著眉頭。
帳幔滾滾,春意動人……
一朝春水散去,帳幔內令人血脈噴張的撞擊聲瞬間消失,伴隨著一聲有力的低吼,仿佛一切都煙消雲散了。帳幔外,惜竹與幽蘭等女皆是紅著臉蛋跪坐在那里,眼中都帶著些化不開的春意。
帳幔內充斥了一股異樣的味道,似乎是女子的體香在加上酣暢淋灕的汗味。楚浩然大約知道,這似乎是一種叫作荷爾蒙的東西。不過當荷爾蒙遇到另一股味道之後又會變成什麼呢?這個楚浩然就真不知道了。不過現在帳幔內無疑就彌漫著這種味道。說不上好聞,但卻很誘人。他仍然和香香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汗水糾纏。兩人都喘著粗氣,感受著余韻的散去。
楚浩然隨意把玩著那一對醉人的玉筍,心中說不出的感覺。自己這就成家了?有了美人,有了府邸,有了官職,這似乎是人生最得意的幾件事了吧。楚浩然搖頭輕笑。
驀地,楚浩然眉頭突然一皺,手中的力道情不自禁的重了一些,讓香香再次悶哼一聲。
但楚浩然卻渾然不覺,他四下看了看,卻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沒流血?」楚浩然喃喃自語,他將眼神轉向香香,露出了氣憤和惱怒!
怪不得自己剛才那麼粗暴,這個女人也沒有喊疼,原來她早就不是第一次了!楚浩然本來心中的那一點愧疚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具動人心弦的軀體,美的驚艷嬌媚的容顏,到底便宜了誰?
齊丹!楚浩然心中惡狠狠的想著,除了他還會有誰?早就听說這個女人和齊丹有私情,沒想但不僅僅是私情那麼簡單!楚浩然感覺自己的肺都要被氣炸了,本來已經有些消散的酒意再次上涌。說到底他是給別人刷了鍋,撿了雙破鞋!
當然,依著楚浩然的性子就算是憤怒到極點也不會借著酒意說出這麼下流的話來,但這並不妨礙他發泄自己的憤怒,手中的力道越來越大了。
香香當對上楚浩然那對明亮的眼楮之時,就發現了他的不對勁,那一雙眼楮中充斥了怒火和恥辱,當楚浩然的話語在她耳中時,她頓時恍然了,俏臉上流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他認為自己不干淨嗎?不!她的丈夫怎麼能不信任她?香香正要解釋什麼,卻頓時感到身子一痛,不由自主的道︰「輕些。」
然而她卻不知道,她的那抹笑容在楚浩然眼中卻猶如嘲笑和挖苦一般,那聲嬌嗔更是被楚浩然當作了風騷!
「賤人!」楚浩然咬牙切齒的道。這一刻,他將無法和韓榮在一起的哀傷,發現父王那驚心動魄殺機的痛苦發泄在了香香身上,他頓時瘋狂了。他的手掌狠狠的蹂躪著懷中的嬌軀,竭力的釋放著自己的無助和淒苦!
「啊!」香香剛要出口的解釋,終于是化為一聲痛呼,那劇烈的刀刮好像刮在了她的心上一樣,痛徹心扉!使得她與他親密接觸的位置一陣抽搐、緊縮。更加的疼痛了!然而身上的男人卻渾然不理,肆無忌憚的放縱著!當她听到了楚浩然那咬牙切齒的聲音之時,原本解釋便化為了一聲冷笑,冷冷的看著這個「小屁孩」,再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然而這換來的是更加狂暴的摧殘。
「為什麼不流血!」楚浩然見狀更怒了,他怒吼出聲,「我讓你不流血!讓你不流血!」
……
帳幔外,慢慢發現不對勁的侍女們驚慌的交頭接耳起來,剛才是公子似乎嘀咕了一句什麼,但後來那句「沒流血」讓侍女們听的一清二楚,隨後楚浩然的稚女敕的怒吼那就更不用說了。她們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幽蘭,眼神中似乎有些鄙夷。
「胡說!女郎冰清玉潔,怎會不是處子?」幽蘭氣的滿臉漲紅!
侍女們正待要說什麼,惜竹卻在這是擺擺手道︰「稍安勿躁。」
聞言,侍女們頓時沒了言語。新房中頓時只剩下了男人的怒吼聲。
幽蘭坐立不安,她不知道女郎現在怎麼樣了,但她初經人事,哪里受得了如此鞭撻?剛才女郎的痛呼就是最好的證明!不行!得去看看。
幽蘭顧不了那麼多了,她不顧腿腳麻木的爬起來,踉踉蹌蹌的奔向帳幔深處。幾名的侍女就要攔她,卻見惜竹不留痕跡的擺了擺手,便也任她去了。
「惜竹姊,怎麼能讓她進去呀!」一個長相嬌美的侍女道。
「妙韻,萬一夫人出事了你我擔待的起嗎?」惜竹冷冷的道。
妙韻頓時不敢說話了。
「可是,萬一公子生氣了怎麼辦?」又有一名侍女道。
「輕歌,你何時見過公子發這麼大的火?」惜竹輕聲道。
「這個……」輕歌搖搖頭,在她的心目中,公子一直都是樂呵呵的,永遠都是那麼快樂,那里發過什麼火啊!
「就是呀!公子從沒有發過火,但不代表公子心中沒有火。這種東西,要是一直壓在心里日子久了會生出毛病的。也只能算夫人和那個幽蘭倒霉了……」惜竹無奈的搖頭道。
幾名侍女頓時明白了。她們齊刷刷的低著頭,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女郎!」幽蘭橫下心來掀起芙蓉帳,頓時便驚叫出聲。
只見香香羊脂般的嬌體上滿是一塊塊的烏青,她雙目迷離,嘴唇輕輕抽搐著。而楚浩然卻沒有一點憐惜,依舊瘋狂,每一次的深入都讓香香的身體緊縮了一分。
「滾出去!」楚浩然發現一個陌生的侍女闖進來,頓時怒喝道。稚女敕的小臉上滿是猙獰之色。
「公子,求您放過女郎吧!」幽蘭突然跪在床榻前哀求道。
「哼!原來你是這賤人的侍女!」楚浩然哼了一聲,身下卻絲毫不停。
幽蘭見楚浩然無動于衷,心中焦急,頓時把心一橫,伸手去推楚浩然。但就她的那點力氣如何能推的動,反而被楚浩然手臂一個甩,一個踉蹌撲倒在了床上。
「哼!既然這麼想救你家女郎,那就用自己去救吧!」楚浩然撲到香香的身上悶哼一聲,隨後抽身冷笑道。
幽蘭驚呆了,她茫然的看著楚浩然,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幽蘭快走!」香香突然睜開眼楮,強撐著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