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一進屋,見屋里擺著十來張桌子,一張木質吧台,吧台後面是一個大型的櫃子,櫃子上面擺放這一些瓶裝白酒和兩個大大的玻璃壇子,壇子里面裝著一些藥材泡的白酒。
「大嬸子,你們生意還真好。」林雪打量了一下,屋里十來張桌子坐滿了七八張,留下靠門口的兩張和最里面的兩張桌子是空著的。
「還可以,我家那口子的廚藝好。」中年婦女呵呵的笑著,一看就知道她還是很高興的,誰都喜歡別人說自己家店得生意好。「小姑娘,你最那,那里可以看到外面的車,我去給你倒杯茶,天冷。」
「謝謝您,大嬸子。」林雪把背包放在凳子上,做到門口的位置上看著大馬路,免得車走了沒有看到。
中年婦女給林雪轉了壺熱茶放在桌上,就自己忙自己的去了。林雪看了看大馬路,見車沒有來,她又開始留意起大排檔里的人。
「老蔣,你家的小子什麼時候回家,都快要過小年了。」一個老頭往自己的酒杯里添了些酒,夾了一筷子的魚肉放進嘴里。這時候是下午的五點多了,一般有點條件或者是家里沒有人做飯得人才會到外面的大排檔吃飯,這老頭看年紀不像是家里沒有人做飯,應該是有些條件才會喊上三五個老友在外面吃。
「那死小子一年到頭都在外面,也不知道今年會不會回來過年,哎!真是白養他那麼大。」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你家那兩小子還不是一樣,一年到頭沒有幾天見到人影的。」邊上的一白發白須的老頭還像想起了什麼一樣,把桌上一杯酒一口喝光。「蔡廚子,你的酒越來越不沒味道了,你不會兌水了。」
「就是,這酒的味道太淡了,怎麼喝都不對味。蔡廚子,我們可是老主顧了,你們怎麼拿這麼差的酒還忽悠我們呢?」四人中一直都沒有出聲的戴著棉軍帽的老頭開了腔。
幾位老人一開口,那些吃飯的人都看著這邊,還在其他喝酒的人都喝的那些瓶裝的白酒,也就幾位老人喝的是散裝的白酒,不然肯定會鬧大了。
「哎呀!幾位大叔,不是我們忽悠您,實在是我們家老太太去了,家里沒有人會弄酒,現在幾位大叔喝的酒是我們從外面買回來的,我們也不懂這個,真是不好意思。」
中年婦女趕緊上前解釋,這四位老頭是自己大排檔的常客,三不五時會到大排檔打打牙祭,而且別的酒都不要,就只要自己婆婆釀的米酒泡的藥酒,這不前個月婆婆去了,這酒也沒有人釀了,自己只好在外面買些米酒泡上,誰知道這幾個老人家還是嘗出來的。
「哎呀!去了呀……」最先開口說話的老人嘆息了一聲,心里有中說不出的味道,老人家最怕听到這個詞了。
其他三人听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都靜下來喝著自己的酒,沒有再說著什麼。中年婦女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年底了怕是都不喜歡听到這個詞。
林雪看著中年婦女的樣子,心里想著︰大嬸子怕是擔心會影響自己的生意吧!林雪考慮一下,從空間里拿出一瓶一斤裝的白酒出來,借著背包攔住幾人的視線。這是林雪用空間里出產的竹子做成盛酒的器皿,又用了不少中藥泡制出來的。
「大嬸子給……」
中年婦女听到林雪的聲音,從剛剛的尷尬中回過神來。「小姑娘,你……」中年婦女望著林雪手中的瓶子不接,這孩子是干什麼?
「大嬸子,這是酒,我自己釀的。」林雪沒有撒謊,這酒是她按照林朝英教的方子釀的,釀出來的酒顏色綠晶晶,青澄澄,還有有鼓青竹的香味,林朝英說那是竹葉青。
「你釀的?」中年婦女接過林雪的瓶子,亮白色的陶瓷瓶子,外面是青色的竹枝,特制的瓶蓋,一看就像一件藝術品,她很不相信這是小姑娘自己釀的酒,怕是在外面買的吧!只是外面有這樣瓶子的酒嗎?中年婦女有些想不起來了。
「是真的,你給爺爺他們喝喝,爺爺他們就會開心了。」林雪一直都沒有弄明白幾個老頭是為什麼不開心了,她以為是以為沒有喝到就才不開心的。
林雪見中年婦女沒有動,她就自己拿起酒走到桌子邊上。「爺爺,我給你倒酒,你們別不開心了。大嬸子家的酒不好喝沒有關系,你們別怪大嬸子了,大嬸子是好人。」林雪擰開酒蓋子,一股酒香伴隨著淡淡的竹葉香在大排檔里飄蕩著。
「竹葉青……」帶著面軍帽的老頭兩眼冒這綠光死死的盯著林雪手中的瓶子,一看到林雪給自己同伴倒了一杯酒,見到那綠晶晶,青澄澄的液體,肚子里的酒蟲直接上了腦。「好酒。」
其他三人也像狼一樣的盯著那桌上的那杯酒,「小丫頭,這酒,你給我們?」
林雪見四老頭奇怪的主動,不給他們,都給他們倒上了難道能裝回去嗎?「是的,爺爺你拿去。」把酒遞出去,那帶面軍帽的老頭一手酒接過林雪手中的酒瓶,樂呵呵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其他兩人倒上一杯,才小心翼翼的把那酒瓶蓋上,放在自己的面前的桌子上。
「好酒。」四人一邊小口小口的品嘗著,一邊稱贊著酒是好酒,其他話卻一個字都沒有說。
中年婦女看著四老頭,心也像貓抓的一樣,那酒真的有多好,讓那四老頭當寶貝一樣的小口小口的抿著。不過那酒香卻是真的很特別,別的竹葉青她也見過,不過那酒香真的沒法和這就相比,就這酒香就勝出一籌。「小姑娘,你這酒在哪里里買的?」
這中年婦女還是沒有相信這就是林雪釀的,不過說出來也真的沒有人相信,眼前著十來歲的小女圭女圭能釀酒,就算再有釀酒天賦的人也不可能十歲就能把酒釀出來,怕是小姑娘的家人釀的吧!
「大嬸子這酒真的是我釀的。」林雪見人不相信自己,她也覺的很無奈,不過還是再次和中年婦女解釋。
「呵呵……那小姑娘,你這酒還有多少?」中年婦女也不說什麼,還是問問自己關心的問題好了,她從剛剛四老頭的表情中看出那酒很多很好,這樣如果自己店里能出售那酒,可以店得生意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