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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禧不願相信的瞪著眼楮︰「真有這種好事?」
「瞧你這樣。」雲羅笑了一下,「我與萬通牙行有些交情,是我介紹過去的,他們萬不會多拿你的錢,這是雙盈之局,你扭轉了困局,別人也能獲利。也許前三月差些,但定不會虧錢,第二季、第三季就能賺錢了。你若有心,回去後把你的陪嫁店鋪房契都整理一下,再列出清單來,一式兩份,明兒一早,讓你身邊最靠的下人帶著,我讓水仙持了我的《介紹函》過去找人。你不能說出去啊!」
各家夫人、太太的陪嫁店鋪生意都虧著,有機會幫自己身邊人一把,雲羅又何而不為。
昔日她成立大商會時,也沒想到當各地商家聯手之時,會給別人帶來這樣的處境。
慕容禧連連道︰「知道了。」
心里卻是歡喜的,畢竟她也看重雲羅這個朋友。
在慕容禧的心里,到底還有雲五的一方天地,那是她今生第一個喜歡的男子,留在記憶里的是永恆的美麗。
「記住了,帶有店鋪的房契、店契過來,還有你整理的清單一道,這清單得兩份,別少寫多寫了,末了,得簽上你的大名確認上面的店鋪數量是對的,當然,你能出面自是最好的,萬一你這個粗心大意的,少寫或多寫了。別人不接手,這不是鬧了笑話嗎?你若有印鑒,也要在上面蓋個印,過去還得與人簽代為打理的契約。」
慕容禧心下我著。到底還是顧著她,她早前來便听蕭、蔡家兩家的人神神秘秘,想來也是這事兒,道︰「你真夠哆嗦的,簽了契約、房契、店契還是你的,一般三年、五年、十年期的,你瞧著簽就行了,我覺著你是個懶人,一下簽五年、十年也成。」
「你當真哆嗦!」
「你想著湊熱鬧,我也不留下。趕緊的走吧。」
慕容禧帶人出來。
兩名侍女道︰「公主,雲羅公主叫你回來說什麼?」
慕容禧不說,只道︰「去護國公府,本宮要去罵人呢。」
她領著侍衛、宮娥,浩浩蕩蕩地回到護國公府的訂親宴上。眾人很快現,慕容禧去而回來時,式變了,額上戴了一條漂亮的黑玉抹額,正合了她的艷妝,顯得魅惑無雙。
她大搖大擺地經近蔡氏與蔡大太太和身邊,扭頭罵道︰「白眼狼!蕭家都是些白眼狼。人家好心為你解危,竟拿那事要脅,本宮真是服了!」
早前以為是罵別人,蔡氏一听這話,這分明就是和她說話嘛。
蕭初雪頓時就跳了起來,欠身道︰「不知公主為何這麼罵人?」
「本宮就罵了!難道本宮罵得不對。哼!蕭夫人,你不怕我張揚出來,最好跟本宮走!」
蕭初雪輕呼一聲「娘」。
蔡氏不知是什麼人,只得跟了慕容禧走到一邊,慕容禧令服侍的侍女遠遠兒呆著。低斥道︰「雲羅公主為替你解危,便說雲五是她,你信嗎?雲五是頂天立地的大男兒!她要不這麼說,嘉勇伯逼問你他另一個兒子去哪兒了,你解釋得出來嗎?你倒好,居然拿這事要脅!蔡氏,你就是只白眼狼!你有什麼資格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雲羅,還好意思去搶人的銀票,真丟人!她能找到自己的親哥哥,難道會不知道自己並非你的親生女兒?你這臉皮還真厚的!」
蔡氏听她厲斥,雖說小聲,這語調全都是瞧不起,她瞪大眼楮,只覺得天都要塌了,「你說雲羅公主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找到她的孿生哥哥,哥哥卻不是你蕭家的孩子,這麼明顯的道理,她會不懂?你還真有意思,不知感激,還反來要脅,也就是她以忍氣吞聲,若是換成本宮,鬧開就鬧開,看你如何面對嘉勇伯,一旦鬧開,沒臉面的還是你。本宮告訴你,你要再敢找她的麻煩,別怪本宮不客氣!」慕容禧揚了揚頭。
蔡氏嚅嚅地道︰「既然她知道,為什麼還給我們銀票。」
「她是念舊的人,誰讓她頂著蕭家女的名頭,總不能讓旁人說了閑話。蔡氏,本宮就是看不得你欺負她!往後給本宮好自為之,掂清自己的份量,有朝一日她尋著自己的父母親人,哪里還有你的份,她對你們蕭家已經夠好了,她的病是怎麼來的,你清楚,本宮也清楚。還有,雖說你們蕭家養了她幾年,她卻讓你們蕭家能過上近百年的好日子,就這一點看,她根本不欠你們蕭家分毫,相反的,是你們蕭家虧欠了她,欠她一份健康,欠她一筆巨額錢財,欠她一片真心。」
蔡氏沒想雲羅知道這些,早前還打著要借雲羅替蕭初雪謀門好親事,不說嫁給親王世子,嫁給某親王府器重的公子也好,各親王府除了世子,還有一名寵愛的公子能得郡王、候爵,郡王有一州封地,候爵為五縣,這也是風光無限的。
慕容禧又罵了句「白眼狼」,調頭離去。
蔡氏只覺如雷轟頂,原以為這是不為人知的秘密,沒曾想竟被慕容禧給捅破了一層紙,雲羅知曉她不是蔡氏所生,知曉她與蕭家其實沒有關系,卻拿了銀票出來。若她不知道,蔡氏還能要她做這做那,現在她再也沒臉見雲羅了,更怕這事被張揚出來,到時候蕭家的顏面盡損。
蕭初雪看慕容禧遠去,這才走近蔡氏,「娘,出了什麼事?禧公主為什麼罵你呀?」
「她知道,她居然什麼都知道了,只是不說,只是在忍耐,面上不說,心里一定是恨透了吧。一定再不想理了。」
蔡氏沉吟著,呢喃著,失魂落魄地,腦海里掠過當年如何偷走雲羅的事。不是自己的到底不是,她又曾那樣薄待她。
什麼雲五公子是她,那根本是她為了會她解危才這樣說的?
而她呢,還笑拿這事去要脅。
她一定在心里笑話,一定在看蕭家的笑話。
蔡氏想到深處,身子一晃便要軟倒,蕭初雪卻一把扶住了她︰「娘,你這是怎麼了?」
蔡氏抓住蕭初雪︰「你姐姐……她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她不會再對蕭家好了,也不會再對你好了……」
蕭初雪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只緊緊地扶住蔡氏,「娘,你怎麼說胡話了。」她伸手捧住蔡氏的臉頰,急喚著「娘」。
也許是片刻,也許是良久。蔡氏方再驚愕、茫然無措中回過神來,看清站在面前的是蕭初雪。
「娘剛才你說姐姐不會再對蕭家好,這話什麼意思?」
蔡氏道︰「今兒為娘累了,告辭離開。」
「娘。」
身為親娘,女兒被人退親,而男方與另一家權貴訂親,她還來參加了宴會。這是什麼荒謬和譏諷的事,如果被退親的是蕭初雪,任是對方下了多誠懇的請柬,她是絕對不會再來的。宴會上,那麼多夫人打听雲羅與慕容退親的事。
「蕭夫人,早前不是雲羅公主與廣平王訂親麼。怎就退了呢?」
蔡氏像在說與己無干的旁事,「是和退,听說是商量和退的。」
「早前有人說是雲羅公主退了廣平王,今兒許多人都說是廣平王退了雲羅公主。唉,雖說是和退。只怕當真是廣平王先提出來的呢。」
蔡氏也覺得像是慕容退親,剛與蕭家退親,回頭就與護國公府的李筠竹訂親,人家這是尋好了對象才做的,點點滴滴都證明是慕容先退親,偏外面的流言滿天,而她竟似與己無關。
雲羅是真的生氣了吧,知道她不是親娘,所以才會這麼平靜,把她的秘密告訴了慕容禧,不,也許是慕容禧一早就知道他們的身世,雲羅不是說過,慕容禧與雲五公子有過一段感情,只是後來雲五公子死了。
蔡大太太見蔡氏失魂落魄地回到宴會,輕聲道︰「你這是怎了,剛才都好好的,這會子臉色這麼難看。」
「大嫂,我得回去了。」
她領了蕭初雪要走,蕭初雪道︰「娘,剛才那話什麼意思,為什麼你會說,姐姐不會再幫蕭家了,還說知道了什麼,娘,你那話什麼意思?」
蔡大太太一听,莫不是出事了,否則蔡氏不會這般模樣。蔡大太太與護國公府的李夫人告了辭,起身追至,終是晚了一部,嘉勇伯的轎子已經離開,心頭有些不放心,蔡大太太叫了自家轎子,跟隨著到了嘉勇伯府。
上房偏廳里,蔡氏無力地依在暖榻上,蕭初雪一臉急切地追問著,一路上還問過好幾遍,蔡氏就是不說,一個字也不說。
蕭初雪斥退左右,跺著腳道︰「娘,你到底怎了?為什麼不說話,你說話呀!」
「她什麼都知道,卻沒有說出來,我們蕭家做了那麼多對不住她的事,她的心里一定是恨極了吧?如果沒沒把偷到蕭家,她就不會受傷落下心疾;如果不是將她獨自留在江南,她就不會遇上她的親生哥哥;如果不是……」蔡氏想著,一顆心亂成了麻,蕭初雪靜靜地坐在一邊,看著語無倫次,自言自語的蔡氏,越著急,卻又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上房院門外,蔡大太太到了。
蔡婆子道︰「大太太正與四小姐說話呢,大太太似有些不舒服。」
蔡大太太進了花廳,蕭初雪道︰「大舅母快勸勸我娘,也不知道禧公主說了什麼,她嚇得不輕,這會子盡說胡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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