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大衛看看時間還不到12點,棺材竟然已經開始晃動了,他的神經高度緊張,他趕緊過去點燃了一張火紙,但是此時這種動作似乎已經沒有用了。
正在他手足無措時,棺材里數枚鋼針「嗖嗖嗖」數聲,全部射了出來,直插入屋頂。鋼針上還插著靈符,這是釘在在棺布上的靈符,應該是為了鎮壓鬼魂的。
魯大衛走進兩步,將鎮物重新插回,但是正在此時,屋子里一陣陰風吹了過來,鎮物不知道被風吹向了那里,一陣陰風大作,棺材四周的靈符開始嘩嘩作響,只听「 」的一聲,那層棺布被射了出來,緊接著可怕的一幕發生了,棺材里一個黑乎乎的尸體開始移動,他慢慢的站起身,他的身上皮膚和肌肉已經腐爛了大半,眼眶里黑洞洞的,牙齒月兌落了一半,臉上已經沒有了皮肉。
可是惡心的是,還有幾縷頭發掛在頭皮上。身上一絲不掛的展露著恐怖。
魯大衛頓時蜷縮成了一團,就在匆忙的一瞬間,他想起那個鈴鐺,他從懷里掏出那個鈴鐺,剛要搖晃,那尸體似乎早就知道,一招手,魯大衛竟然情不自禁的將鈴鐺拿了過去,他用盡全力向後撤身,但是那股力量無比的強大,尸體張開的大嘴似乎在笑,恐怖的笑。
魯大衛閉上眼楮不敢看眼前發生的一幕,但是他還是情不自禁的想要一探究竟,尸體用僅剩的幾根指骨抓過鈴鐺一把塞進了嘴里,他竟然把救命的鈴鐺給吃了。
緊接著他的手凌空揚起,將魯大衛一巴掌打的翻身倒地。
魯大衛趴在地上不敢動彈,那尸體呼的一聲跳出了棺材,在微弱的火苗下四處打量,他走進左面的小屋,不一會兒就走出的小屋,他看著魯大衛,「嗷」的一聲撲了過去,他的指骨瞬間把魯大衛的脖子掐出了血,他惡心的臉貼在了魯大衛的臉上。
魯大衛心想自己這回完了,什麼夢想,什麼金錢,還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今時今日還不如當天就跳下大樓一了百了呢。
就在他被掐的無法喘息,全部生機將要磨滅的一瞬間,他本能的開始了掙扎,拼命的掙扎,他吃力的用手推搡著他,一支手突然插進了他空洞洞的眼楮,尸體頓時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
他的哀嚎讓魯大衛看到了生機,他抓住他的眼眶不放手,尸體頓時放開了掐住他脖子的雙手,重重的一拳將他打了出去。
魯大衛緊張的四周打量,沒有出口,沒有武器,連報警的電話也沒有。但是他現在只想活著,他一眼望見了遺落在角落里插著鎮物的筷子,還有屋頂上的鋼針,他不知道這些有什麼用但是他現在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
馬上,他趁著尸體疼的鬼嚎的一剎那,他快速的抓起筷子用力的插向的他的身上,頓時筷子所到之處,燃氣了一陣青煙,尸體開始嚎叫,他飛起一腳,重重的踢在了魯大衛的身上,他非常的後悔,為什麼不多看一些僵尸電影,起碼可以學學什麼咒語,這時候或許能用的上。
可是沒等他反應,尸體已經拔出了筷子,筷子所到之處將他的月復部灼燒了一大片,那是一支沾染著鎮物的筷子,魯大衛拼命的想要爬起來去抓筷子,可是他的身體已經疼的不能動彈。
而正在這時尸體竟然一躍跳到了他的身邊,他抬起腳向魯大衛的腦袋重重的踹了過去,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魯大衛心里只有一個意念那就是活下去。在他的腳到達的一瞬間,魯大衛將頭迅速的移開了,他的身體也突然充滿了力量。
他攥緊了拳頭,猛的向尸體沖了過去,那尸體被他直接沖向了棺材上,當他觸及靈符的一霎那,尸體再次發出了一陣嚎叫,同時,他伸出雙手,將魯大衛一把拎了起來,他的口中吐出了一團黑氣,魯大衛當時便失去了力氣,尸體一陣狂嚎,然後用力將魯大衛扔了出去,魯大衛像被拋出的籃球,一個優美的弧線,繼而一個完美的自由落體……
當魯大衛醒來的時候,屋子里已經恢復了平靜,沒有了任何異樣,他慢慢的爬起身,疼痛,鑽心的疼痛。
疼痛讓他清醒,他趕緊尋找那個惡心的尸體,棺材里已經空空如野了,只留下一地的狼藉,還有一股燒焦的惡臭味。
尸體去哪了呢,難道他已經逃出去了嗎?
魯大衛在屋子里仔細查看了一邊,沒有發現任何痕跡,左右兩個房間的門都關著,也沒有一點動靜,魯大衛靠在牆上,平靜了一下心情,他心想那個惡鬼如果已經逃走了,是不是這次的任務就全部泡湯了呢,他長出一口氣,心想第一他沒有出屋子,第二他在里面堅持了三個晚上,如果說他沒完成任務那只能怪任務沒有做這方面的要求,而且也沒有誰說這里會有惡鬼啊。
他正在胡亂猜想著,突然一個聲音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傳了出來,「該燒紙了!」那聲音里充滿了憤怒,魯大衛四處打量,屋子里確實沒有人,魯大衛不敢怠慢,聲音說明那個鬼東西還沒走,他趕緊過去,跪在蒲團上,點燃一張火紙,但是就在火紙接觸火苗的一剎那,油燈突然滅了。
魯大衛一驚,他頭上的汗頓時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該燒紙了」,有事一聲怒喊,此時屋子里已經一片漆黑了,這聲顯的非常的大,魯大衛甚至听到回聲。
話音剛落,油燈又突然點燃了。魯大衛趕緊拿著火紙去引燃,但是正在火紙接觸火苗的一剎那,油燈又滅了。
「該燒紙了!」這次除了怒喊,憑空竟又打來了一個巴掌。
魯大衛的臉被打的火辣辣的,他剛要說話,油燈突然又亮了,他趕緊拿著火紙去引燃,這次油燈沒有滅,火紙終于引燃了。但是火紙引燃的一瞬間,他從光影里看到身後站著一個人,魯大衛心想壞了,剛才打我,現在玩我,一會兒是不是就要殺我呢。
他沒有動後面的影子也沒有動,突然一支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慢慢的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