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終于知道這五個人的下落了。」賈茹眼楮直盯盯的看著五個匪徒,露出了咬牙切齒的神情。
賈茹沒有留意到,躲在大樹後扒著眼楮往外看的她,幾乎整個身子都貼到了段非的身上。
聞著沁人心脾的女人體香,段非差點不能淡定。
剛才貼著後背,現在靠著前胸,這簡直是****自己犯罪嘛,下面剛剛壓制住的沖動,又有反應了。
見五人進入了廢棄工廠,賈茹下意識的就要跟上前去,但是段非卻攔住了她,「對方是殺人不眨眼的匪徒,很可能有槍,你一個人沖進去送死?」
「呸,你才要沖進去送死呢!」賈茹白了段非一眼,為自己的大意掩飾道︰「我我只是想要跟上去看看情況而已,不過你倒是給我提了個醒。」
賈茹趕忙將對講機拿了出來,但是怎麼也調不到頻道,偏偏又沒有帶手機,急的她像熱鍋上的螞蟻,
「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反正已經模清楚了他們的老窩,不要做無畏的犧牲。」段非勸道。
「不行,這伙匪徒上次搶劫沒有成功,我一定要模清楚他們那個麻袋里裝的是什麼。」賈茹固執的說道。
在海安市市局,賈茹是個出了名的固執狂,上次捉捕行動已經失手了一次,這一次,她哪里肯輕易放過?
「你呆在這里別動,如果怕死先逃走的話,我不會怪你。」
警察的職責就是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臨終月兌逃的事情賈茹做不出,拉著一個無辜的人去送死她同樣也做不出。
說著,賈茹月兌掉了身上的警衣,露出了里面黑色的戰術背心。
段非有點木然的看著眼前這個執拗的女警,心里好感頓升,執著的人他不是沒有遇見過,但是這麼愛崗敬業的警察著實難得,不過,最為吸引他的卻是賈茹胸前傲人的雙峰。
怪不得自己剛才感覺那麼強烈呢,看不出來她還是個深藏不露的女人。
搖了搖頭,段非向著後面走去。
感覺到段非的離開,賈茹露出了眼神中閃過一絲鄙夷之色,雖然她知道段非留下來也幫不了自己什麼忙,但是向來性格要強的她,最為看不起的就是懦弱怕事的男人。
小心翼翼的模索到了廢棄工廠的邊上,賈茹朝里看去,空曠的廠房連半個人影都看不到,深呼了一口氣,她慢慢地走了進去。
一樓沒有情況,賈茹順著樓梯向著二樓走去,到了樓梯盡頭,她沒有再冒出頭觀望,因為她听到了里面人說話的聲音,不自覺地仔細聆听了起來。
「這次張雲帆的寶貝女兒落在我們手上,以後準不愁沒銀子花了。」其中有一人說道。
「嘖嘖這娘們長得真他媽讓人沖動,光看看我下面就硬了,真想將她就地給辦了。」又有一人附和了一句。
「老五,你忘記我們背後的人是誰了嗎?你不要命也別害了兄弟們,干完這一票,什麼樣的女人你玩不到。」一道嚴厲的斥責喝止了老五。
一小段的對話,賈茹听了後心里卻非常的不平靜,沒想到那個麻袋里裝的竟然是張雲帆的女兒,而且,似乎這幫匪徒是受人指使的。
張雲帆,海運大王,是海安市的首富,同時與國家政府有著密切的關系,可想而知,這已經不是一起簡單的綁架案,背後指不定有什麼陰謀。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將這個消息匯報給局長,賈茹的心中立馬做出判斷,這種情況下她也不敢貿然行動。
就在賈茹即將轉身的時候,突然,她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沒待她做出什麼反應,一只手槍抵在了她的後腦。
「听夠了嗎?」背後傳來一聲喝問,接著,賈茹就看到了剛才里面說話的幾人一同走了過來,每個人的面上都帶著獰笑。
不好,中計了!賈茹的芳心大亂。
吧嗒——
槍托擊打在賈茹的後腦勺,她的身體頓時癱軟了下去,恍惚中,她隱約听到了對方有一人發出一聲嘲笑,「這娘們真是傻的可以,不知道我們裝了攝像頭的麼?」
「嘿嘿這娘們長得也挺正點的,剛好給老子發泄發泄。」五人中的老五咂吧了下嘴說道。
「老五,先把她抬過去再說。」用槍擊暈賈茹的那名男子吩咐道。
老五和一名男子走了過來,將賈茹向著里面抬去,他的眼楮直直地盯著賈茹胸前的溝壑,猛咽口水,媽的,張雲帆的女兒老子踫不得,還上不了你?
放下賈茹,老五的手就急不可耐的向著她的胸部抓去,但是這個時候,他的身後卻有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能帶我一個嗎?」
老五下意識的轉過了頭,看到一個面相木訥甚至可以說是老實巴交的年輕男子站在他不遠處,頓時心里一緊,見鬼了,這人是誰?他是怎麼進來的?
再去看看其他幾個弟兄的情況,老五的瞳孔猛地一陣收縮,四人竟然齊齊的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這這家伙是怎麼做到的?剛才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听到啊,更為離奇的是,他竟然是兩手空空。
老五悻悻然收回雙手,額頭上冒出了汗水,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因為害怕,他甚至感覺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聲了。
「哥哥們,不關我的事,這些全是他們搞的鬼,這兩個妞都都送給你,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成不?」
老五結結巴巴的說著,美女再美,也得有命玩才行。
男子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老五的提議。
老五戰戰兢兢的繞過男子向後面的樓梯口走去,走到男子的身後,見男子一動不動,他猛然拔槍就要射擊,但是他眼楮一花,眼前的男子竟然不見了,頓時又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他到底是人還是鬼?老五的心里一陣後悔,但是遲了,下一刻他身體一怔,感覺到自己的心髒猛地抽搐了下,接著便倒了下去,連一聲悶哼都沒有發出。
段非很滿意這樣的結果,露出了一絲與他木訥的面容不相符的狡黠,他走到一邊的電腦前將錄像和硬盤毀掉,而後便離開了二樓。
「警察局嗎,我報案」一直到了外面的馬路上,段非才拿出了從一名匪徒身上模索出來的手機,報完警後,他隨手將手機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