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黑,兩人才戀戀不舍的把她送到凌府門口。
好不容易把兩人打發走,凌風揉了揉有些疲憊的肩膀和兩條大腿,稍後便精神抖擻的往書房走去。
看著虛掩的門,凌風連門都懶得敲,便推門而入。
里面的人明顯嚇了一跳,趕緊轉過身來,看到是自己,因驚訝而睜大著雙眼,不可思議。
凌風看著坐在桌案前認真看賬冊的父親,凌風俏皮一笑。
早在她進去酒樓的時候,就感覺到爹的氣息,那種安適舒心,帶著蠱惑人心的青草味,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人有資格擁有這種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修煉上古真經的緣故,對于氣味,甚至任何事物都敏感了許多。
凌易只是抬起頭懶懶的看了她一眼,埋怨的說道「你這孩子還真的把爹當下人使喚了,這人已經在這里了,我就不摻和了。想做什麼,直接和老張說聲就好。我先回房了」對于白天那件事,如果不是風兒向自己示意不必插手,定不會讓那人這麼輕易的離開!
敢出口傷言他的寶貝,就要有足夠的勇氣來承擔他的一切報復手段!
他的風兒已經長大了,有她自己的想法。
不管她做出怎樣的決定,他都會無條件的服從!
對于白天,落水那件事,他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凌風齜牙咧嘴開心的笑著「嗯,還是爹最好了」對于凌易的寵溺,凌風無話可說,這世界上恐怕沒有比他還能縱容自己的孩子。
凌風看著他的背影里去,眼里的撒嬌情緒依然掩藏不去,看向男子的時候,只不過多了一點清冷。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帶到這里嗎?」凌風慵懶隨意的拿起桌案上的毛筆細細打量著,這是凌易用慣的筆,雖然已經很老了,可他還是舍不得丟掉,看來連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要自己出馬。
誰讓這府上趕在老虎嘴邊拔毛的只有自己呢。還真是頭疼。
看著面前性子截然相反,卻是同一個人的男孩,蕭清肅並沒有排斥,認真的回答道「不知道」
看著他坦蕩的眼神,倨傲的神色,從一開始到現在她沒有感覺到他身上流露出一丁點的緊張害怕。
這種人要不就是見慣了這種場所情景,要不就是冷酷到,沒有任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