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森林彌漫著茫茫白霧沒有盡頭,走在里面,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越來越近
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身邊,沒有任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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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派恢弘的地下宮殿內,猶如英國宮殿的大廳內
一少年和三名侍衛面面相持
少年不悅的皺起眉頭,冷眸掃視一眼,喝道「我要出去」每天都關在這個地方,她膩了
三名俊朗嚴肅的侍衛,只是恭敬的微低著頭,神態敬仰
這少年是主子帶回來的,而且她手上戴著身份象征的龍戒,無論她是誰,都不允許他們有一絲的褻瀆
看著走過來的中年男子,氣宇軒昂,神清氣爽,一點也不遜色年輕的男子
看著前面的少年不悅的皺著眉頭,有些擔心的急忙走了過去,謹慎說道「有什麼吩咐嗎」
「他在哪?」那個冷冽如斯的男子,就像從冰塊里面走出來的一樣,無論是身上還是眼神,都猶如置身千年雪山一般,可是,他的幽藍瞳眸,冷的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
這地宮里面,充滿著邪惡的力量,可她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不適,反而很踏實,那種久違的感覺,和森林里的一模一樣
「書房」
看著少年的背影,男子的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看著她走到二樓拐角處得房間內,靜靜的等待著
凌風看著緊閉的房門,推開燙金的把手,連門都沒有敲直闖了進去
十幾名打扮各異,服裝神幻,宛如玄幻的另類人物出現在自己的視線里,這些人她見怪不怪,能出現在這里的更非池中之物。
看到她突然闖了進來,眾人面露驚異,看著平凡再不過的少年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坐在主位上的銀發男子沒有表情的看了他們一眼,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眉頭不悅的皺了一下
清冷如雪不摻雜一絲感情的聲音說道「你們出去」
幾人不敢有異議,恭敬的離開了書房,綠發男子在關上房門的時候,更是驚得抽了口氣
幾人走下來,看著站在大廳的中年男子,一群人走了過去
「你們被趕出了」意料之中的事情
看著中年男子很有自信的眼神,紅發紅眸男子縴瘦的身子閃到他面前,疑惑的看著他問到「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那個少年是誰?」不管是誰,在沒有得到命令就擅自闖進書房,還沒有任何的後果,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中年男子笑了笑,看著綠發男子的表情「你是不是知道了些」
看著他怪異的表情,中年男子突然嚴肅到「有些事還是不明白的好,該讓你們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們知道」知道的太多,反而不是件好事
中年男子離去很久,直到不見了他的身影,紅眸男子好奇的趴在綠發男子健碩的背上,身高一米八的少年趴在他的背上,仍感覺和趴在大人的背上沒什麼兩樣
「弘,老頭的話什麼意思,你看到什麼了」
被稱為弘的男子沒有理會背上男子的執著,抬頭看了一眼樓上的房間
覺得剛才老頭說的話一點沒錯,有些事他們還是不知道的好
主子••••
想到剛才關門看到的那一幕
竟抱起了那個少年
是因為她光著腳的緣故嗎
書房
皺著眉頭看著拿毛巾擦拭自己雙腳的男子,不悅的抿緊嘴唇,抬起腳放在他的腿上,腳上的一點污垢弄髒了他白色的長衫
一件價值不菲的絲質長衫就這麼被她一腳給糟蹋了
有嚴重潔癖的男子看了一眼,沒有任何的不悅「舒服點了沒」她生氣的時候習慣弄髒他的衣服,只有這樣才會心里舒服些
體貼的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格外的受用
凌風故意忽略心里的異樣,冷眸看著他「為什麼不讓我出去」每天悶在這里,她會生病的。
「你身體受不了」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凌風閉嘴沒有接話,前一段時間和銀兩個人突然闖進結界,被魔獸群攻擊受傷的事,的確是她沒理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就沒法在這和他強詞奪理了
自知理虧,轉開話題
「銀呢?」在這里半個多月,都沒有見到銀的影子,他把銀弄到哪里去了
「在他的房間里」
疑惑的目光打量著銀發男子,許久才出聲說道「你把他怎麼樣了?」他一定不會輕易饒過銀的
幽藍的眸子與自己對視,清藍的眼眸讓她不由的慌了一下,竟無法直視的面對他眼底的心痛。
凌風低頭不語,無論什麼時候,她總是把銀放在他的前面,從來都是。
凌風低頭輕聲說道「別怪他,這次是我自己執意要去的,如果•••沒有銀••••我早就不在了」腳一痛,抬起頭看到男子深邃的眼眸,不知該有什麼樣的反應
看著他緊握的拳頭,深邃涌動的眼眸,心底一軟「帝」輕聲喊出他的名字,只屬于她自己一個人的名字,只有她才能喊的稱呼
他的霸道專職,他的溫柔,他的體貼,他的示弱,他的無奈,他的一切一切,只屬于她一個人
她欠他的,太多太多••••如果沒有恢復記憶,她是不是和別人一樣,都會一直誤會下去
如果沒有恢復記憶,她是不是會真的和他兵刃相見
如果沒有恢復記憶,她會真的傷害他吧
猛的被一股力量攥住,扯進屬于他的懷抱里,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抱著她,低聲到「你不會再離開我的」他絕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傷害到她,也不允許她再次離開自己的身邊,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這噬心的滋味他不想在承受第二次,他沒有那個勇氣
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心跳,凌風一愣
察覺到他聲音的一絲絲顫抖
他,害怕了!是為了自己嗎?
她沒想到,強大的他,冷血的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會因為自己害怕了
雙手輕輕的扶到他的背後,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