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葉家這一代孩子,葉秀也不能說是不滿意,她雖然一直對這些孩子某些毛病有些無奈,但是實際上,這些孩子無論是心性還是天資放哪一個家族都是讓人驕傲存。不過作為曾經葉家大家長,一邊是對自己家孩子絕對驕傲和自信,而另一方面卻是希望自己家孩子優秀出色一些。
首先……先不要這麼輕易被人坑了後知後覺被利用完了才反應過來啊。葉秀無奈看了一眼一路帶著靜安到了離山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師兄當成免費勞力坑了一把正炸毛葉關,默默轉過頭,又想起屢次和君羨對上卻總處于下峰葉崇安,雖然說外姓弟子也是葉家弟子並不該有差別對待,但是葉秀卻很清楚葉家根本還是葉家血脈,這自己家孩子總別人比下去欺負著,總是不那美妙啊。
「我什麼時候能夠御劍啊?」靜安瞅著葉關因為炸毛而沒有馬上收起來飛劍,倒是對這個有了那麼點興趣。起碼以後趕路不用那麼辛苦了,不然每次和葉秀下山都要那麼久,簡直就是浪費他們去大吃大喝時間嘛。
「你什麼時候舍得晉升到靈韻期,什麼時候我就教你。」葉秀冷瞥了一眼靜安,雖然說對大多數修靈者來說從靈動期晉升到靈韻期需要兩到三年時間打基礎,但是以葉秀對靜安身體情況了解,這家伙絕對是想要晉升話,馬上就可以晉升。雖然說她從來沒有對靜安講過如何壓抑自己身體里靈力,而不去晉升方法,但是靜安身體里靈脈覺醒了那麼多,對靈力控制有些事情不用她教,靜安自己也本能能做到。
「這樣啊……」果然靜安听到葉秀說完之後。並沒有問自己怎麼樣才能晉升,反而是有些躊躇看著飛劍想著自己晉升到靈韻期到底合算不合算。要說晉升之後肯定還會有其他好處,但是那樣話葉秀對他訓練肯定會加碼以達到靈韻期水準,那樣是是太累了啊。而且靜安很清楚雖然他不說葉秀也肯定知道自己晉升絕對沒有問題,而她卻從來不提這事兒,那就是自己晉升不晉升都沒有什麼,反正那個木澤手環現也不會隨便打開了。不過飛劍啊……靜安默默又把視線挪回了飛劍上面,想到了葉秀曾經和自己說過打不過就跑事兒,想著他們兩個現面對未知敵人,覺得學一項逃生技能也不錯啊。
「那我還是晉升好了。」糾結到後靜安一臉沉痛表示自己還是需要變強悍一點。起碼不能連跑都沒法跑。
「今晚兒回去再說。」葉秀瞧著靜安那跟遇到絕大挫折一般臉嘴角就抽了抽,要是讓人直到晉升境界這種事兒讓這家伙說得這麼輕而易舉又悲痛欲絕,絕對會有不少人想要直接拿劍捅死他吧。說起來自己藥也準備差不多了。等過些日子調理身上傷之後,是不是也晉升一下境界好呢,然後那個木澤手環她就可以隨意用了啊。葉秀有點跑神想著,一點都沒有發現自己現想和靜安完全是一樣絕對是讓人覺得欠扁事情。
「我們還是去見族長吧,不然等下族長等急了就不好了。」袁榮樺終于忽悠走了炸毛關小四。回過頭對葉秀說著。
「如果那樣話我會很誠實將你吃過早飯才帶我們回來事情告訴族長。」葉秀淡淡瞟了一眼袁榮樺,他以為他們為啥現才到離山啊,然後又向後退了一下拉開了自己和袁榮樺距離,挑著眉頭看了一眼袁榮樺身上香囊「還有你身上香囊是哪位姑娘送你啊,燻得我眼楮都睜不開了。」
「咳咳咳,總之我們還是先上去吧。」袁榮樺咳嗽了一下。將香囊往一邊兒帶了一下,帶著葉秀就往山上走,而目標則是葉秀和靜安這兩天經常光顧話雨軒。走著還不甘心又替自己香囊分辨了一下「這也沒什麼味道麼,哪里有那麼夸張。」
「那只能說明你修靈之後嗅覺沒有進步反而退化了。」葉秀拉著靜安就往上風那邊站了站,才繼續往山上走「你知不知道我飛劍上忍得多辛苦,差點就憋死了。山下時候我肯定是沒睡醒,要不然絕對不會用你載我。」
「嘿。那關小四得炸毛了。」袁榮樺想著自己小師弟剛才表現,興致很好笑了笑。喜歡招貓逗狗逗人炸毛那種賤兮兮脾性這個笑容里展現得淋灕致。葉秀不得不說雖然說他容貌和君羨差很多,但是這種喜歡招惹人來逗脾氣還真是一脈相承。袁榮樺笑了一下之後也不再出其他ど蛾子了,直接對葉秀招了招手,讓她些走「再磨蹭一會兒,族長大人真會生氣了,你要知道這次被告狀人可不是我啊。」
「話雨軒啊。」葉秀瞅著山頂上那迎風招展各色紙張就揚眉笑了一下,袁榮樺倒是沒發覺有什麼不對,一旁靜安卻是馬上心安下來……雖然一開始他也沒怎麼意這被人告狀事兒,現是徹底肯定了這一切都葉秀計劃預料當中。不過這兩天葉秀都是和自己一起啊,按說沒有得罪什麼人到鬧上葉家族長那里地步啊。
靜安一邊思考著近幾天遇到人,發生事情還是沒有想到應該是誰被葉秀坑了,打點起精神就想早點知道事情真相,今天早晨剛因為用袖子擦嘴被葉秀揪住狠狠罰了一通靜安,現非常需要一個讓葉秀折騰得慘人來給自己安慰。那話兒怎麼說,自己樂要建立別人痛苦之上嘛。而當靜安踏進話雨軒之後,就發現這份樂來得實是太突然也太大了,導致外人面前一貫自制力非常強能夠保持著絕對低調他都忍不住那麼小小噴了一下。
艾瑪,這是哪里來豬頭啊!
即便經過袁榮樺拖延,現天色仍舊還算早,不過作為三天報名後一天,話雨軒現已經有不少來自四面八方報名者排隊了。而這些人卻並沒有像前兩天那樣排隊報名時候不停聯系或者緊張什麼,反而都或直白或隱秘望向話雨軒內一處涼亭。雖然說那里面坐著兩名一看就極有威勢大靈者,但是大家目光焦點並不是他們而是站他們兩個身邊一名少年身上。
……是少年吧?靜安看著那人衣著服飾猜測著,不是因為這人長得太過老成才讓靜安分辨不出年齡,而是因為對方臉已經腫成了豬頭一般模樣,根本就無從分辨他年齡,只能從衣著還有發式猜測他大概是一名少年人。不過這衣服看起來有點眼熟啊?靜安默默回過頭看了一眼靜安,這分明是昨天那個非要不依不饒鬧著讓葉秀給治傷少年人衣服嘛。難道眼前這個腫成了豬頭人就是昨天那個囂張小子?唔……他現覺得有點小爽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啊?靜安帶著絕對不厚道心思默默想著。
「族長,葉秀帶到。」葉秀覺得袁榮樺不愧是跟著君羨混人,將那個君羨兩面派能耐也學了八成,一本正經對葉澤潛行禮,然後帶著葉秀和靜安上了前。而葉秀則睜著一雙琥珀色眼楮,靜靜站那里看著葉澤潛,沒有行禮也沒有什麼其他動作,但是神情卻是怎麼看怎麼純良,好像單純只是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而忘記行禮了。實際上呢……葉秀心底小人默默淚流著,即便不是行晚輩禮而是行族長禮,她現還是不習慣啊。雖然以前為了讓澤潛坐穩族長位置,自己也不是沒有認認真真每日都當著所有族人面見到澤潛就行禮,但是那是形勢所迫啊,說到底跟自己從小帶到大就跟親兒子一樣徒弟行禮她還是不那麼能習慣。特別以前她是靈藏期對這些看得還算淡,現她換了具身體之後連對這種事情敏感也增加了有木有啊!
「你是說給你下了毒兩個人。」葉澤潛看了一眼葉秀,倒是沒有計較她這樣算不算無禮,扭頭冷冷問了一句那面站著少年「就是他們嗎?」
「沒錯,就是他們!」回答不是身後豬頭少年而是坐著另外一名大靈者,葉秀看了一眼服飾,這人應該是那少年同族長輩了,這位大靈者瞧著自己徒弟腫開始泛光臉心疼得要命,見徒弟點頭立馬轉頭瞪向了下面站著葉秀還有靜安「還請葉族長給我討回一個公道,並讓他們給小徒解毒。」
「嗯。」葉澤潛仍舊還是那一副萬年棺材板臉一點都不見喜怒,也抬眼看了一眼葉秀還有靜安,指了指身邊少年「你們可曾給他下過毒?」
「下毒?」葉秀有點驚訝又有點同情看向那名豬頭少年,眨巴了眨巴眼楮「這位……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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