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線報,這些人不遵守鳳凰市的規矩,正打算好好的教育他們!」西門宙虛偽的說道。
「是麼,我看是為了展現你西門少爺的威風吧」,女少將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
「嫂子,莫非你是為了這些廢物而來的?」西門宙漸漸的听出了一絲味道,收起笑容反問道。
「是啊,他們都是我手下的兵,就不勞你這二少爺管教了!」
「哼!蘇清穎,別以為你是我哥的未婚妻就可以隨便指使我!他們的命我要定了」,意識到對方要干什麼的西門宙,聲色俱厲的喊道。
「你可以試試看啊」,蘇清穎風輕雲淡的說道,絲毫不將西門宙放在眼中,周圍的士兵隨著她的話也抬高了槍口,全都對準了西門宙。
「你……」西門宙沒想到蘇清穎如此強勢,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他的實力本來就沒有蘇清穎強,再加上對方還帶了這麼多持槍士兵,萬一發生沖突,只能是自己吃虧!
「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放過這些廢物」,西門宙按捺住心中的怒氣,不甘心的說道︰「希望你面對我哥還可以這麼強勢!」
「這就不老你費心了!」
面對油鹽不進的蘇清穎,西門宙沒有絲毫辦法,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他將心中的怒火都撒在了執法隊隊員身上,一邊踹一邊罵道︰「裝什麼死,還不給我起來!一群丟人現眼的家伙,我的臉都被你們給丟盡了!」
被踹的生疼的執法隊隊員,都低著頭朝前走,沒有也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他們心中都十分清楚西門宙的為人!這個時候只要透露出一點苗頭,等待他們的將是極其悲慘的命運!
一行人在西門宙的罵罵咧咧中越行越遠,漸漸的消失在葉子軒等人的視線中。
「站住!你們要干什麼?」
見到葉子軒在葉韻的攙扶下向蘇清穎靠近,士兵們警惕的抬起槍口,大聲喊道。
「住手!讓他們過來」,蘇清穎看到士兵們的反應,揮手制止了他們的動作。
「是!」
听到命令的士兵們垂下槍口,給葉子軒兩人讓出了一條道路。
「蘇將軍,多謝您的救命之恩」,葉子軒感激道︰「要不是有您的幫助,我們今天估計逃不過這一劫了!」
「不客氣,我也是路見不平,不用特意感謝!」蘇清穎擺了擺手道,她似乎並不是很在乎這次的事情,接著她話鋒一轉,開始招攬起葉子軒︰「可以在西門宙那家伙的手下堅持那麼久,你的實力應該不錯吧,不知道有沒有興趣來參軍?我現在可是求賢若渴!」
「您嚴重了,我哪里是什麼賢才」,葉子軒思考了一會兒,接過了蘇清穎遞過來的橄欖枝︰「如果您不嫌棄的話,那我以後就在您的手下混飯吃了!」
「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了!明天到第五軍的軍營來報到吧」,蘇清穎笑著的點了點頭,她對葉子軒的實力還是很滿意的!現在能夠達到黃階中期的人還是比較少的,當然了,像西門宙這種有家族勢力支持,星核敞開了吸收的人除外!
「沒問題!」
「那好,今天你就好好的療傷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期待著和你並肩作戰!」說完之後,蘇清穎便帶著手下離開了這里,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無名功法的恢復能力確實強大,經過剛才那一段時間,葉子軒已經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走動!目送蘇清穎離開之後,他才和葉韻將其他人一一扶到大廳中,探查他們身上的傷勢!希望沒有人因此而喪生。
呼!還好!
陳志剛等人受到的傷害並不嚴重,葉子軒和葉韻對視一眼,心中的一塊大石終于落地了!而剛才被囑咐躲起來的張蕾和張萌萌,也從藏身之地走出來,給兩人打打下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韻姐,我先幫你恢復一下」,葉子軒開口對葉韻道︰「然後我再去修復自己的傷勢,接下來就準備給他們修復了!」
「好的」,此刻葉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听從他的意見。
由于葉韻的傷勢比較輕,不一會兒,葉子軒就將她的身體恢復到巔峰狀態,一點傷勢都沒有留下!
「我進去了,韻姐你照看一下這里」,葉子軒對兩女吩咐道︰「蕾姐你就幫忙準備一下晚飯吧,其他的東西等他們傷勢好轉了再搞!」
「嗯!」
等到兩女肯定回答的葉子軒,走進自己的臥室,開始修復與西門宙戰斗留下的傷勢。
坐下來一運行無名功法,葉子軒就感覺到全身上下無處不痛,但是他仍然咬著牙,苦苦堅持,豆大的汗水不停地從頭上滴下,很快他的衣服就被汗水浸透了!
慢慢地,隨著無名功法的運行,全身疼痛的感覺漸漸的轉化為酸、癢,這預示著他的傷勢正在不斷的好轉!
一個小時之後,葉子軒才停止運行無名功法,他身上的傷勢已經好了十之七八了,剩下的一兩分,由于他比較擔心兩女和其他人的傷勢,準備等以後再恢復。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雖然這次他受到的傷勢很重,被打擊的也很慘,但是剛才在運行無名功法的過程中,他發現黃階中期到後期的瓶頸已經消失了!也就是說,他隨時都可以突破到黃階後期,只要元氣的量足夠!
睜開的雙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葉子軒站了起來,此刻的他就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濕透了,草草的換了一身衣服,準備走向大廳。
吱呀一聲!
臥室的門打開了,正在祈禱的葉韻和張蕾立刻將視線投過去!看見完好無損的葉子軒,兩女的臉上都不可避免的洋溢著高興的笑容,其中葉韻更是激動的拋開了身為女人的矜持,猛的沖上去撲進了葉子軒的懷里,雙手死死的摟住他!
現在想起來,葉韻的心中還有些後怕!看到葉子軒被轟在地上的那一剎那,她感覺到自己的天空都塌了,一度以為他們逃不過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