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風華之神君請入 第七十章 地府之行開啟了(精華,求訂閱)

作者 ︰ 舞曼紗

我也終于明白君山老母為什麼把冰魄正一決交給了我,而不是他。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同時我也在心里暗暗發誓,不管怎樣,慕清必死,混沌必除。

告別了君山老母,我們返回了我的雲萱宮。

父皇雖然明白芷玉的心意,但是並不贊成她去的,但是看在她已經變成了上仙,再過一段時間很可能就突破上神,再加上她堅決的要求必須去,父皇也只好同意了。

臨走的時候亦是再三叮囑我們一定要小心等等的。

但是直到臨走的時候我都沒有見到母後,問父皇,父皇只是搖著頭嘆息。

去了母後的寢宮,母後的丫鬟給我傳話說母後在休息,如果有緣就再見。

其實我明白,生離死別母後已經經歷了很多,但是不管多少,她都不願去猜測也許再也見不到女兒的可能性,她寧願我只是出去游玩了一圈,很快就會回來。

我們四個人稍作打扮就下了界,還是去的京都。

京都還是原來的京都,不知道星羅他們怎麼樣了。

在京都轉悠了兩天,我們很幸運的遇到了牛頭馬面。有點奇怪,怎麼不是黑白無常了呢?

既然叫牛頭馬面,自然一個是牛頭人身,另一個是馬頭人身了。

牛頭馬面用勾魂索勾著一個老人的魂魄正慢慢的往西走。我們四人一路尾隨。

此時正是夜晚,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月亮懶洋洋的掛在半空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敷衍的發出一點幽幽的黃光,連星星都睡著了,影影綽綽的樹影就像張牙舞爪的妖怪,咧開了鮮血淋灕的大口,等待吞噬它的美食。

這樣一個奇特的夜晚,我們即將進入地府。

我們都化成了蟲子,依附在牛頭馬面的衣服上。

四周一片漆黑,我和燁煦趴在牛頭的衣服上,芷玉和蕭華趴在馬面的衣服上。

哎,為什麼我剛才選擇了趴在牛頭的衣服上呢?一股子牛糞味,好像有萬年沒有洗澡了一樣。這味道實在是叫人受不了。

一路上我只能唉聲嘆氣,可憐啊,誰來救救我啊。我的神啊。誒,我本來就是神仙,誰來救我啊。

我胡亂的緊閉著眼,祈禱著時間快點過去。

忽然,那陣難聞的味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的花香。

我睜開眼楮一看,藍藍的天,白白的雲,太陽當空照,花兒笑嘻嘻。一切都是那麼美好。「你這懶蟲,怎麼和你說著說著你就睡著了呢?」我扭頭一看,是燁煦。他的臉在陽光下俊美無儔,眼楮亮晶晶的看著我。

「燁煦,咱們已經到了?」

燁煦微微皺眉,「你在說什麼呢?」

「地府這麼漂亮嗎?」我疑惑的看著四周,啊?這里不是地府,這里明明就是蓬萊仙島。

「好了,妍萱,別發愣了,咱們去吃飯吧,我已經做好了,就等著你了。」說罷拉著我的手向屋子里走去。

進了屋子,桌子上擺滿了菜,可是只有我們兩個人。

「梵天師傅和師娘呢?還有朝陽呢?」我疑惑的問燁煦。

他一臉寵溺的看著我,「他們出島去玩了,你忘了?半年之前我爹娘就帶著朝陽出道歷練了。」

「哦。」我覺得不對勁,可是哪里不對勁,我又說不上來。

我仔仔細細看著燁煦,燁煦還是那個燁煦,屋子還是那個屋子,可就是不對勁。

燁煦笑眯眯的看著我,「你看著我做什麼,快嘗嘗我的手藝。」

看著滿桌子的精致美食,我卻沒有一絲食欲。

我抬頭問燁煦,「咱們不是去地府了嗎?」

「是啊,但是咱們早就回來了。」

「早就回來了?」

「是啊。」

「為什麼我不記得?」

他寵溺的模模我的頭,「你這傻瓜。」

「還有混沌呢?天界怎麼樣了?神魔大戰呢?」

他放下筷子,「混沌已經死了,天界很好,神魔大戰已經結束了,天界勝利了。」

「結束了?勝利了?為什麼我沒有印象?」

「在神魔大戰的時候你受了傷,所以丟失了一些記憶。不過沒關系,忘了就忘了吧,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說完他往我的碗里夾了一些飯菜。

「娘子,你該多吃點,看你瘦的,那麼瘦怎麼給我生小萱萱呢?」

「娘子?小萱萱?」天哪,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一切都接不上號了呢?

「是啊,妍萱,你的肚子里已經有了我們的小寶寶了。」

「不對,不對,咱們兩個還沒有成親,怎麼可能有小寶寶了?」

燁煦耐心的和我解釋,「我說了,你受傷了,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可是……」

「沒有可是。你好好養胎,其他的什麼都不要想。」我模著自己的肚子,那里很平坦,沒有一絲懷孕的跡象,我們兩個真的結婚了?我真的有了孩子?

燁煦看我還是不太相信,他溫柔的拉著我的手,「你忘了?你曾經失憶了兩回,這又有什麼好稀奇的呢?」

我豁然釋懷了,是啊,我都失憶了兩回了,再失憶一次又有什麼關系呢?只是為什麼我的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叫我不要相信他呢?

可是燁煦是我最愛的人,我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呢?

他一下笑了,眉毛眼楮都笑了,他低頭細細的吻著我的唇,弄的我氣喘吁吁,柔聲的和我說,「妍萱,不要離開我,永遠陪著我好嗎?」此時的我已經迷糊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夜晚我抱著燁煦的身子,他的身子涼涼的,沒有一絲溫度。或者說是冷的不像人,而像鬼。

記憶里的燁煦總是很溫暖,他不是那種很耀眼的炙熱,而是那種能沁人心脾的溫暖。這樣的冰冷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他眼尖的發現了,給我拿來了厚一點的被子,細心的給我蓋上,嘴里還念念叨叨的說,「千萬不能生病了,生病對孩子不好。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第一次發現燁煦原來也這麼嘮叨。

我迷迷糊糊的即將睡著了,忽然有一個聲音喊我,「妍萱,你不能睡著,妍萱,你快醒來啊。」

「什麼?」我迷迷糊糊的問道。

燁煦在我的耳邊說著纏綿的情話,他又在問我,「妍萱,你留下來永遠陪著我,好不好?我會讓你永遠幸福。」

這話真是奇怪,我剛想回答說好的時候,那個聲音又冒出來了,「妍萱,不要答應他。妍萱,你現在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你現在在幻境里面,你千萬不能睡覺,千萬不能答應他任何事情,不然你就永遠也出不來幻境了。你等著,我會進去幻境,救你出來。」是燁煦的聲音直接出現在了我的腦海,我一下子清醒了。

我是在幻境里面?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燁煦,可是他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真實,我問關于以前我們相處的所有細節,他都答的一絲不差。這個會是假的嗎?

想到這里,我騰的一下子坐了起來,胳膊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燁煦亦坐了起來,他關心的問我,「妍萱,怎麼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一模一樣的神態,一模一樣的長相,一模一樣的說話語氣。

我想的腦子都疼了。

「你先休息,我想出去走走。」說罷,我轉身準備下床。

他拉住我的手,想讓我繼續躺下來,「妍萱,外面夜寒風大,這麼晚了,咱們還是早點安歇吧。」

我甩開他的手,「你讓我自己靜靜。」

他看著自己被我甩開的手,緊緊咬著牙,而後輕聲問我「妍萱,你可是嫌棄我了?」

「我沒有。」

「呵呵呵。」他低低沉沉的笑著,聲音里充滿了憂傷。

「你以前不是答應我,要與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嗎?轉眼沒有多久,你就這麼喜新厭舊了嗎?何況你肚子里還有我的孩子。你連你的孩子都不要了嗎?」

他的聲音如訴如泣,淒涼萬分。

「我……」

他向我伸出手,「妍萱,快來啊,快來我的懷抱,讓我永遠抱著你,快來啊。」他的臉上聲音里全是誘惑之色,迷惑之音。

我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

還有一步我就到了他的懷抱,我驀地一下子抽出了我的殘冰劍,對著他就是一劍。

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地上鮮血直流,「為什麼?妍萱?你為什麼殺我?我那麼愛你,第一次我們相遇的時候,你是雪淺,你忘了自己是誰,我是燁煦,是上神,這不妨礙我們相愛,可是轉身你就把我忘了,我天涯海角的到處找你。而你卻逍遙自在的在天界當你的公主。

第二次,你是妍萱,是天界高高在上的公主,我還是燁煦,可是你當初卻誤會了我,連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轉身離開,再一次拋下了我。

第三次,你變成是冷幽,是魔族的四大魔君之一,而我還是燁煦,為了取信他人,你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拒之門外。我在冷幽城守了那麼久,你都不肯原諒我。

第四次,當你又變成妍萱的時候,我還是燁煦,我跟隨著你的腳步,上刀山下火海。但是這些我都無怨無悔,而今,你卻親手刺了我一刀,這比我為你受上十次傷還難受。「他咳咳的咳出來一些血,他的手指指自己的胸膛上,繼續說,「萱兒,你可知道?這里是肉做的啊,是肉做的啊,不是石頭,難道你的心就是石頭做的嗎?我這麼些年的付出,你看不到嗎?為什麼?為什麼?」他的聲音如訴如泣,即使是陌生人都聞之動容,何況是愛著他的我。

我緊緊的抿著自己的唇,渾身顫抖的說不出話來,難道我真的錯了嗎?這個真的是燁煦嗎?

他向我伸出了手,他的手指修長白淨,只是指尖沾染的鮮血讓雙手看起來那麼猙獰。

他看著我猶豫的神情,滿是沉痛之色,「妍萱,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我忽然想起來項間的玉,那是燁煦送給我的,他也有一塊,當兩塊玉靠近的時候會發出幽幽的光,真是的,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呢?這些年來這塊玉一直掛在我的脖子上。我迅速的拉出了脖子里的玉,此時玉就安安靜靜的被我窩在手里,好像睡著了一樣,靜的好像它從來不曾亮過一樣。

我的殘冰劍再次出手,此時燁煦的眼楮已經慢慢的變紅了。

它的手慢慢變成了爪子,依稀從全是毛的臉上分辨出五官。

它的大爪子撲閃向我抓來,我正準備閃身,此時熟悉的氣息包圍了我。他一手摟著我的腰,另一只手拿著劍,迎向了那個怪物。

咚的一聲,那個怪物一下子被彈飛了,這時周圍的景色立馬變成了一個漩渦,好像下一刻就能把人吸進去,把人拖進萬劫不復的深淵。

「乖,閉上眼楮。」他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不由自主的閉上眼楮,腦海里卻出現了一幅畫面。他左手摟著我的腰,右手一把長劍,一路披荊斬棘,將我帶出了幻境。

再次睜開眼楮周圍是灰蒙蒙的一片。

我驀地坐了起來。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里的燁煦是那麼可怕,忽然又來了一個燁煦,他把我帶出了那可怕的夢境。

一雙亮晶晶的眸子看著我,「你醒了?」

「嗯,這是什麼地方?」我打量著周圍,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山,灰蒙蒙的樹,一切都是灰蒙蒙的。

燁煦沒有回答我的話,「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我搖搖頭,對了,我記起來了,我們是趴在牛頭馬面的衣服上跟著去地府的,莫非這就是地府嗎?「芷玉呢?蕭華呢?」

燁煦臉色蒼白,他指著旁邊的蕭華和芷玉,「在那呢,還沒醒來,估計在幻境里還沒有出來。」

我扭頭一看,他們兩個就躺在我身後,昏迷不醒。

「我們這是遇到了什麼?」我納悶這陰陽路上怎麼會有幻境。

「相傳陰陽路上有很多找不到路的鬼魂,他們去不了陽間,亦沒法去陰間,投不了胎,轉不了世,就徘徊在陰陽路上,如果有人路過,就有可能被迷惑。我一直以為只有凡人才會被迷惑,沒想到你這堂堂上神也被迷惑了。這些幻境呈現的都是人心底最深的**或者最深的恐懼。」

若是平時我肯定要和他辯解上幾句,可是現在我沒有心情與他說那麼多。

「他們兩個一直沒醒嗎?」

「只有你和芷玉被迷惑了,蕭華去救芷玉了。」原來是這樣。

等待向來是最最痛苦的事情,尤其是不知生死的等待,但我相信區區一個環境肯定困不住芷玉,但是最怕的是困住了人心,那樣就沒有求生的意志了。

過了一會嚶嚀一聲,是芷玉。

芷玉慢慢的睜開了眼,她扶著頭,長吁短嘆的。

「芷玉,你怎麼樣?」

「額,妍萱,我沒事。」

我忙跑過去扶起芷玉。

這時蕭華也醒了,但是兩個都沉默不語。

這個氣氛太奇怪了,他們在幻境里遇到了什麼?為什麼兩個人都一聲不吭呢?這簡直是要急死人啊。

「這是什麼地方?」芷玉打量著四周。

看來他們遇到的事情不是很愉快,不然以芷玉的性格肯定早就說了。罷了,罷了,有些心結還需自己解開才好。

「這已經到地府了。」

「哦,咱們剛過去的地方是陰陽界吧?」

我點點頭。

「妍萱,你沒事吧?」芷玉上下打量著我,此時蕭華亦看向我。

我搖搖頭,表示沒事,「燁煦救了我。」

芷玉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我關心的問芷玉「你怎麼了?」

她咬著唇不吭聲,而後幽幽的一聲嘆息。

這兩個人到底在鬧什麼矛盾?

我看向蕭華,他一身冷意,面無表情的看著遠方。

我正準備問問蕭華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時遠處隱隱約約的出現了幾個人影。

我們四個人對看了一眼,各自找了個高樹躲在上面。

我們初來地府,什麼情況都不知道,能小心一點盡量小心一點,免得打草驚蛇。

是牛頭馬面帶著幾個魂魄從這里過呢。

說起這個,我又想起來剛才的幻境,為什麼有的人會受到影響,而有的人卻一點事情都沒有呢?

為什麼芷玉和蕭華從幻境出來就變成這樣的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幻境真的是太真實了,它呈現出來的就是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的,所有的景物人的長相性格都和現實一模一樣,如果燁煦沒有提醒我,我是不是就會答應那個魂魄永遠留下來呢?是不是就會永遠生活在幻境當中呢?

這個問題想起來就讓人不寒而栗。

幸虧燁煦提醒了我,幸虧他進入了我的幻境,幸虧,幸虧。

沒想到還沒到地府就遇到了這樣詭異的事情,接下來的路肯定不好走。

等牛頭馬面走遠了,我們四個熱從樹上下來,在後面尾隨他們。

初來乍到,不尾隨還真不知道路該怎麼走。

這牛頭馬面和黑白無常也夠累的啊,整日里不停的勾魂勾魂再勾魂,也真真是個無聊的活,要是能堅持個百八十年的就夠厲害了,要是我整天這麼弄,早就吐了。

不過,每個人都有每人個人的人生軌跡,這事干涉不得。

走了不多會,前面有一個極大的廣場,正中間立著一個高達五米左右的巨大石碑,上面寫著三個血紅的大字——陰陽界。

原來這里才是陰陽界。

穿過廣場,可以看見一條平坦的大路,延伸向無盡的遠方,而大路的兩邊竟然種滿了一種火紅色的鮮花,競相盛開,妖嬈艷麗,但是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詭異之感。

我們四人奔到了廣場的盡頭,前面,再一步就是那條兩邊盛開著火紅色妖異鮮花的大道,在我們的旁邊,有一塊不是很起眼的小石碑,上面寫著黃泉路三個小字。

這些紅色的鮮花十分的怪異,長長的根睫之上沒有一片葉子,只有大朵大朵的紅花在風中搖曳生姿,炫出最美麗的妖艷。

芷玉看著這麼美麗的花,「快看啊,這是什麼花,這麼漂亮!「說著就伸手想去模一模。

「別動。「燁煦和蕭華一起喝道。

這麼大的聲音嚇得芷玉的手哆嗦了一下,幸虧離牛頭馬面比較遠,他們沒有听見。

我也很是好奇這到底是什麼花?

燁煦看出了我們的疑惑,「這是傳說中黃泉路上生存的彼岸花。」

我仔細比對了一個父皇給的資料,上面並沒有黃泉路,不過父皇的資料也是搜集來的,有不對的地方也是正常的。

「彼岸花?」

燁煦微微一笑道,「我一直以為黃泉路彼岸花都不過是傳說,現在才知道它們是真實存在的,這次出乎意料的事情還真是多。彼岸花的毒性非常烈,即便是上神也未必能解了。」

這個我自然是明白的,來了地府就不能以天界的經驗來處理了。就像剛才的幻境,除非是心智非常堅強的人,否則很容易就迷失在了幻境當中。

燁煦表面溫和,其實心智最是堅強,他從小孤苦無依,比其他人要堅強了不知多少倍。蕭華本就是冷清冷性的人,自然也不受幻境的影響,唯獨我和芷玉受了影響。

蕭華抬頭望著天,「這麼嗦,簡單說。」

平時的蕭華不是這樣的,肯定是幻境里的事情影響了他的心情。

燁煦也不計較他的態度,「彼岸花開彼岸,只見花,不見葉,很多人都認為彼岸花既然是長在黃泉路上的,代表的就是死亡和危險,其實錯了,彼岸花上古之時乃是天上之花,更是天降吉兆的四花之一,它的花固然有毒,但是的它的淚能解毒。」

「彼岸花的淚?這彼岸花我還是第一次听說呢,這去哪里找它的淚。」芷玉在旁邊唉聲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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