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升平,讓致尊貴的芙蓉園又熱鬧了幾分。
「絕色兄,經久不見,風姿仍不減當年啊!」帝音起,周圍熱鬧低語的聲音不動聲色難以察覺的稍稍低了幾許。
赫連宸向左側面若冰霜的黑袍男子舉杯笑談。
「皇上亦如是。」夢絕色舉杯,淡淡回答。
「哈哈,這朝堂可是不如江湖那般快活肆意,朕可是對絕色兄羨慕的很吶!」對夢絕色這冷淡性子不以為意,赫連宸笑呵呵的調侃。
沒有回答,手指習慣性的晃著杯中佳釀,抬眼,那銳利懾人的鷹眸望向主座的一身明黃,與那雙溫潤如玉中透著睿智的鳳眸對視一瞬,兩人同時移開視線,兩人在對方眼里窺見的是何,便不可知了。
「等皇上何時微服出訪,恐怕便不會羨慕這快活肆意的滋味了。」似是不習慣這種形式的對話,鷹眸上的眉微皺。
「待朕下次若要微服出訪,定要絕色兄帶朕好好品品這江湖的瀟灑風流,到時候絕色兄可別推辭啊?!」
白皙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輕敲著桌幾,聲音在熱鬧的宴廳里,微不可聞,睿智的鳳眸中一片溫潤,說話的腔調如同和親近人對話一般和緩。『**言*情**』
「好。」
骨節分明的手向那燈光下愈尊貴威嚴的明黃長袍舉起酒杯,待那人拿起,兩人相視一眼,對飲,對話落幕。
而坐在夢絕色對面的君莫離從坐下的那一刻開始,便一副若有所思,明顯的魂游開外的模樣。
對兩人的對話一句都沒有听進去。
「成王到——」
「各位這都吃上了嘛,看來本王這是來晚了?!」天生連聲音都帶著風流,赫連觴依舊是那身騷包無比的暗紅大長袍,隨著聲音一塊飄向人們的眼前。
「成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精致奢華的紅色袖袍隨意一揮,赫連觴徑直走到主位前,恭恭敬敬的給明黃一拜,待那人免了他的禮後,才又開始了聒噪。
「皇弟,何時這宴席你能準時到過一次。」赫連宸放下手中提起的銀奢,手隔空點點赫連觴的妖嬈面,笑侃道。
「哎呦,皇兄,這次你可是真冤枉臣弟了,這次晚到,卻是有一半是為了皇兄啊!」赫連觴妖嬈的俊臉上變臉一樣快速換上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看的在座的一些女子母愛泛濫,只想把他抱在懷里好好疼一疼。
不待赫連宸說話,赫連觴便有開口,「罷了罷了,不論如何,遲到便是遲到了,此次為‘絕爺’設宴,那我便先飲三杯為‘絕爺’陪個不是,可好?」
雖是問句,說完話赫連觴便已然拿起了那張為他留的空桌子的酒杯酒壺,站到夢絕色對面道了一句「絕爺失禮了。」而後便痛痛快快的連飲了三杯。
夢絕色習慣抿著的薄唇吐出一聲「客氣」,卻是也陪著赫連觴飲了三杯。
這番動作讓在旁邊一直注意著這邊狀況的慕容平安忍不住的一拍桌子,大聲道了一聲「好!」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赫連觴有些尷尬的模模鼻子,無辜狀的看了一眼旁邊對自己有些無奈的妹妹慕容柔兒,悄聲對著慕容柔兒扇貝般白女敕的耳朵說了一句「反正爹爹又不在」在慕容柔兒愈無奈的眼神下重新端正的坐好。
「誒,皇弟何時變得這般灑月兌了?!」赫連宸一臉驚訝,「朕可是記得皇弟一向是對罰酒能耍賴便耍賴不能耍賴便循走的啊,怎的這次卻主動提出,還如此的豪爽,這可不是皇弟一貫的風格啊!」
「皇兄還是先別疑惑這件事情,比起這件事,我覺得皇兄還是最想知道為何臣弟遲到。」沒有理會赫連宸的調侃,赫連觴把還拿在手上的酒杯酒壺遞給宮娥,眸中帶著興味,挑眉道。
「哦,你如此一說朕到真是有點好奇了,為何?」赫連宸十分給自己親弟弟面子的順著問。
宴上的目光因兩人熱鬧的對話全都轉向了場中,低語聲漸漸弱了下來。
看周圍靜下來,赫連觴眼里的興味更濃,精致妖嬈的性感的唇輕啟,口中吐出來的話卻是想讓人拿手里的酒杯砸他。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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