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老二永遠不會再回來了麼……
二啊,真沒想到,上次對眼過後,竟是永別,早知如此,我當初一定對你好點,一定不再嘲笑你和你家的老二搶名字。
老二啊,大哥我對不起你啊。
老大體壯如牛的身軀篩糠似的抖了幾抖,在十秒鐘之內哀悼完老二「流芳百世永垂不朽」後,便目不斜視,收月復挺胸提臀收腰的站好,老二已經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復返了,他可不能再步老二的後塵啊!
屋內
申嘯綬半天也沒想起來來這里到底干嘛來著,心中狠狠地暗罵老大打擾,又不禁懷疑自己的記憶。
狠狠地拍了兩下自己的腦子,申嘯綬眼楮一亮。
這招還挺管用,竟想起來來這兒的目的了。
他來這兒是來找夢夕顏算賬的!
這麼想著,申嘯綬眼神十分到位的換上殺氣,狠狠地一扭頭,直直的盯著坐在椅子上的夢夕顏。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嘿嘿嘿,小爺我這麼有殺傷力的一盯,她一個小女子,肯定會嚇著。
瞬間,申嘯綬幾乎都看到了夢夕顏嚇得瑟瑟抖而後向自己求饒的樣子。
「哈哈哈哈」腦中這種場景已經上演,申嘯綬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喜形于色下,竟叉著腰哈哈大笑起來。
這笑聲,那叫一個**。就跟那一只公雞被掐住嗓子有的一拼。
門外老大提著臀的菊花一緊,差點一個屁蹦出來,嚇得他趕緊收緊**,大呼慶幸。
辛虧,辛虧憋住了,要是打擾到主子,老二,便是他的結局啊。
老二的結局——沒有結局。這最可怕的不是怎麼死,而是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啊。
夢夕顏挑眉看著從進門開始精神狀態便完全不正常的申嘯綬,直到這人淒厲的笑聲響起,難听的她忍不住伸手堵住大晚上還飽受摧殘的耳朵。
「你今天吃藥了嗎?」夢夕顏皺眉問,問了一遍被那癲瘋的笑聲壓住,夢夕顏無奈,吼著嗓子大聲又問了一遍。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問一愣,申嘯綬搞不清狀態條件反射的回答。
「沒吃啊。」沒生病干嘛吃藥,奇怪。
哎,不對,自己不是找她算賬來的麼。
咳咳,回歸正題。
申嘯綬干咳兩聲,示意嚴肅,回歸正題——以往對待手下,他都這麼干,可是今天被老大在門外繞的腦子有點暈,他有點沒弄清楚狀況,現在和他在一起的,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一個曾經狠狠壓過他的女人。
「有病干嘛不吃藥。」
喲,看這咳得不僅是腦子有病,看來身體也有病,孩子,病得這麼厲害,你還有救麼,夢夕顏面帶憐憫的看著申嘯綬、
「我沒病。」被夢夕顏那種憐憫的目光刺激到,申嘯綬的毛不禁又開始炸了。
搖搖頭,夢夕顏無奈,好吧,傲嬌的病人傷不起,天大地大腦抽加體抽病人的申嘯綬最大。
「好吧,你說沒病就沒病,沒病總行了吧,乖孩子,別亂跑了,快去吃藥吧啊。」
話說,上次和他那麼近距離接觸,自己不會有什麼事兒吧,不一定。
看來,今晚得多洗幾遍澡,順便讓守門的送點艾草過來。
夢夕顏點頭,就這麼辦,寧願洗澡洗成皮膚病,也不能被這神經病腦抽綜合癥晚期患者給傳染了,抬頭再度打量了一眼渾身上下都寫著「不正常」三個字的某人,夢夕顏把椅子往身後挪一挪,離那人遠點。
他怎麼還不走啊,唉,不知道這種病的輻射距離是幾米,萬一自己被他輻射成那樣,自己找誰哭去啊!
「我沒病!」被夢夕顏這一整套眼神加動作徹底的刺激到,申嘯綬徹底炸毛了。
這女人這動作是有多嫌棄他!
該是他嫌棄她好不好。
「好好好,你沒病,你沒病。」夢夕顏敷衍,大哥,我都這麼順著你了,你能走了麼?
「我沒病干嘛吃藥!」
「好,好不吃,不吃。」
「……」這是連搭理都懶得搭理他了麼。
申嘯綬怒火更勝,甚有燎原之勢。
愣愣的等了半天也不見人走,夢夕顏確定,這人是賴在這兒了,想傳染病給我?沒門!
非得逼我是殺手 是吧,成,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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