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燻火燎,啤酒踫得不亦樂乎。
寧不空還是頂著被眾人鄙視的後果,帶隊吃燒烤。
「 !這邊的羊腰子烤得不錯啊。」秦陽兩三口啃掉了一個羊腰子,大呼好吃。
「這里的燒烤那是正宗,我吃了三十年的燒烤,每次都來這家店。」寧不空感嘆道。
秦陽笑了笑︰「是好吃,這樣,我出去看看還有些啥好吃的東西,對了,雲舒,你要吃點啥?」
他親昵的問林雲舒。
林雲舒喝了一口啤酒正 道︰「雲舒也是你叫的?喊林jing官。」
「喲!你還喘上了?」秦陽冷哼了一聲,出了包間。
寧不空和猴子小聲議論著︰「你說這秦小哥是慘啊,連昵稱都不讓喊,要喊林jing官。」
猴子在含著一口串︰「那開玩笑,木木女王可不是浪得虛名,回到家里,必須跪舌忝一百遍,大呼女王萬歲,才能夠上床呢。」
「你救毀小林吧。」
秦陽走到了大廳,仔細瞧了瞧燒烤師傅旁邊的食材,也沒瞧出什麼特別好的玩意,突然他看見了一碟奇怪的東西。
走到面前細細分辨——喲!牛歡喜。
「牛歡喜」是什麼?嘿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秦陽指著牛歡喜︰「老板,來給我烤一疊這個。」他已經想到了一個捉弄林雲舒的點子,嘿嘿,讓你天天這麼凶,必須吃點牛歡喜補一補。
過了五分鐘,秦陽端著一把烤脆骨,和一疊牛歡喜回到了包間里面。
剛剛進門,寧不空就開門見山了︰「秦小哥,你是有本事的人,咋就是跟小林男女生活不和諧呢?」
噗!
林雲舒正喝著酒呢,結果听了這句話,猛不丁的噴了胖胖一臉。
秦陽則有些明白了,敢情這群人是將他和林雲舒當成了一對啊!他也不戳穿,干脆將計就計。
他將牛歡喜遞給了林雲舒︰「來,雲舒,剛烤好的牛肉,吃著哈。」
林雲舒似乎更加尷尬,拿過了牛肉也沒問就吃得帶勁著呢。
寧不空問秦陽︰「秦小哥,你們的生活咋不穩定呢?是不是床上不太和諧啊?」
「靠!」林雲舒的臉都紅到脖子根了,她嗔怒道︰「空爺,你咋這麼不正經啊。」
「唉!都是成年人了,說說這個有啥不行的?」寧不空不管林雲舒,他瞧著秦陽,等待秦陽的回答。
秦陽將烤串往桌子上面一放,說道︰「還真別說,就是床上生活不和諧啊。」
「喲?還真是?」猴子也來勁了,搬了把凳子坐在秦陽身邊,他感覺這個新鮮的話題為他的黃書創作提供了不少的靈感。
秦陽點著一根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起苦來︰「空爺,我跟你說啊,晚上我和雲舒要辦事的時候……。」
「林jing官。」林雲舒一听秦陽準備造謠,造謠還要將她的昵稱說出來,缺德不缺德。
「好好,林jing官,大伙評評理啊,我晚上和林jing官辦事,我要讓她吃藥,這樣雙方都比較過癮,但她非要我帶杰士邦,你說這像什麼話呢?隔著靴子撓癢癢啊!多不開心。」
「啊?原來是避yun措施上面產生了分歧啊?這哥哥我得說你兩句了。」寧不空灌了一口啤酒︰「這都是小事,不至于這麼大的矛盾。」
秦陽點了點頭,裝作十分苦悶的樣子,喝了一口酒︰「我也覺得不是大事,其實還有一件事,說出來都丟人。」
「啥事?」
「我滿足不了林jing官。」秦陽十分憂郁的說了出來。
噗!
林雲舒首先噴了一地的酒,緊接著所有的人都噎住了,只有猴子,還一本正經的听著︰「陽哥,陽哥,你快說,這一段好,是你的腎不行呢?還是咋回事?」
「我的腎沒有問題,但林jing官實在是太強悍了,每天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兩次,一天四次啊!朋友們!每天都是如此,你說我咋受得了呢?」秦陽細細的開始數著。
搞得旁邊正準備笑話秦陽的人,臉剎那間白了。
乖乖,一個月差不多有一百二十次生活,這還讓不讓人活?
寧不空也搖了搖頭說道︰「我的天啊!一百二十次?這是要人的命啊!還是那句話說的對啊,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慘!」
眾人看向林雲舒的表情已經變了,這哪里是女人,這簡直是吸血鬼,不對,是吸……鬼。
林雲舒拍案而起︰「姓秦的,你特麼又毀我。」
「你坐下吧,好好吃你的牛歡喜,我繼續跟空爺訴苦。」秦陽呵斥了林雲舒一句。
「我吃的是啥?牛歡喜是啥?」林雲舒有些不了解了。
秦陽撫模著杯子,壞笑著說道︰「牛歡喜是什麼你都不知道,還吃得那麼開心?」
「你給我說清楚,牛歡喜到底是啥?」林雲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寧不空皺著眉頭,對秦陽說道︰「秦小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讓小林吃牛歡喜,她怎麼能不需求強烈呢?吃什麼補什麼嘛!」
林雲舒越發的覺得事情不對,問猴子︰「你說,牛歡喜到底是什麼?」
「牛歡喜就是牛歡喜咯,公牛最喜歡母牛的一個部位。」猴子訕笑的說道。
「公牛最喜歡母牛的一個部位?」林雲舒仔細的琢磨著話里的味道。
秦陽搖了搖頭︰「別琢磨了,就是牛b。」
噗!
林雲舒當時就噴酒了,趕忙捂住了嘴巴,沖向了廁所。
「哈哈哈哈哈,讓你對我凶,惡心死你。」秦陽笑哈哈的說道。
「秦小哥,你這麼惹小林,待會你慘得不行了。」寧不空勸秦陽道︰「要不你先跑,我們幾個勸勸小林,讓她回家對你別發脾氣。」
秦陽二話不說一拍桌子︰「靠!大男人要有底氣,我能怕他一個小娘們,大家該喝的喝,該吃的吃,回來她要沖我齜牙,瞧我修理她。」
王冰猛的站了起來,遞過了酒杯︰「陽哥,牛。」
「硬不硬。」
「硬!」王冰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果然跟林雲舒談戀愛的,那都不是一般的戰士。
秦陽仰著脖子就干了。
過了五分鐘,林雲舒才回來了,她冷眼瞧著秦陽,喝道︰「我要跟你單挑!」
「單挑什麼,你說話。」秦陽不甘示弱。
「喝酒!」
「上酒!」喝點酒,秦陽還真不害怕,他是天生海量,白酒喝個七八斤一點事沒有。
林雲舒朝著門口招了招手,四個服務員,帶著八瓶牛欄山二鍋頭,進來了。
二鍋頭價格不貴,但酒jing度數極高,牛欄山二鍋頭,差不多有六十度了,剛剛開瓶蓋,就一股酒jing味撲鼻而來。
猴子沖著寧不空說道︰「拼這個啊?還不如直接喝酒呢?」
寧不空瞪了猴子一眼,說道︰「你別說話,好好學學秦小哥的氣魄,要不然你哪一輩子才能夠找到女朋友啊?」
「唉!是該學學。」
飯桌上,林雲舒跟秦陽對峙著。
林雲舒扭開了一瓶二鍋頭︰「姓秦的,一次一瓶,敢不敢?」
「怕個屁啊!只是光喝沒啥意思,沒有賭注啥的嗎?」秦陽坐著抽煙,眼里狂意洋溢,不就幾瓶酒嗎?還怕你個小娘皮?
林雲舒拍著桌子︰「如果你輸了,跪在我面前,舌忝我的高跟鞋。」
哇塞!
飯桌邊的拳手們都瞎起著哄。
「牛,木木女王的賭注果然威武。」
「看來還是猴子說得對啊,木木女王就是希望有人跪舌忝。」
「這個賭注大,陽哥,你敢接嗎?」
秦陽也扭開了一瓶白酒︰「我接了,我就問你,如果你輸了呢?」
「那你想咋樣整老娘,你就咋整。」林雲舒被秦陽氣得,智商都變成零了,加上剛開始喝了不少啤酒,哪里還有控制能力。
拳手們再次起哄。
「陽哥,端起你的酒瓶子,這一次,吃藥還是帶套,都看你的了。」
「這個賭注,真囂張,陽哥,你要是贏了,不吃藥不帶ta都可以。」
「征服木木女王,就看今天晚上了。」
秦陽豪氣大發︰「好,我先干為敬。」
他仰頭,咕咕咚咚的,一瓶白酒徹底下了肚子。
林雲舒也絲毫不示弱,抬起了頭,直接將二鍋頭給灌到了喉嚨里面。
咕咚咕咚。
「好!二位牛人,都是海量啊。」
林雲舒一瓶下去了,一鼓作氣,再開了一瓶,又是大口大口的灌,中途,還歇了口氣,對秦陽說道︰「誰先倒地上,誰特麼是孫子。」
「切!我還怕你。」秦陽又再次提起了酒瓶。
不到十五分鐘,秦陽已經喝下了第四瓶了,還像個沒事人似的,笑看林雲舒。
林雲舒此時拿著第四瓶白酒,渾身都打著冷戰,腳下踩著四方步,才勉強沒有倒下。
「我已經喝完了,你要是喝不下去,那我晚上就好好整整你了。」秦陽壞笑著說道。
林雲舒一揮手︰「想弄老娘,老娘偏不讓你弄。」
「不想讓我弄,你就喝啊!」秦陽點著煙,以逸待勞。
林雲舒強行憋住了胃部的不適,一抬手,又開始大口的灌著二鍋頭。
只是這一次,他的確是不行了,剛剛喝道一小半的樣子。
哧溜一聲,鑽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哈哈!想咋弄就咋弄,陽哥,我看好你哦。」
寧不空見林雲舒徹底倒下了,一把握住了秦陽的手︰「秦小哥,事情成與不成,就在今晚。」
「木木女王就拜托你了。」
秦陽微笑著蹲在地上,用手將林雲舒一勾,扛在了肩膀上面︰「那我不打擾各位了,**一刻值千金啊。」
「陽哥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