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用的鎖是眼膜加密。{*~*學ww.}
龍女靠近門,對著儀器掃了一眼,門吱吱呀呀的開了。
進了大莊園,秦陽發現這里簡直是世外桃源。
在這里,水池、草原、灌木、雨林,應有盡有,可以說是一個微型的生態環境。
「哇!想不到獠牙能夠住這麼好的地方。」
「這里的每一根草都比平常的草制造氧氣的量大上兩三倍,是國家特意給義父恢復用的。」
「哦!的確不錯。」秦陽四處不停的看著︰「我要是什麼時候能夠到這種地方住著,那就再好不過了。
「你當然可以,但是,你首先要成為獠牙,然後身負重傷。」龍女瞪了秦陽一眼後,沒有理他,徑自走到了一間玻璃房。
進入玻璃房,更加充沛的氧氣,撲鼻而來。
秦陽聞了一聞︰「嗯!空氣清新,好地方。」
玻璃房的中央,有一張木質的床,床上躺著一名頗為干瘦的男人。
看到這幅身軀,無數的男人會有信心,干掉他,但如果看到了他銳利非常的眼神,估計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會低下頭,不敢和這種目光對視。
「義父,秦陽帶過來了。」
「嗯!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和野狼單獨說。」
野狼是秦陽的代號,曾經多少毒梟听到了野狼的代號,聞風喪膽。
秦陽走到男人面前︰「你好!」
「你好,我是童寶寶的父親,童金虎。」獠牙的名字叫童金虎。
童金虎睜大了一對閃亮的眸子,瞧著秦陽。
秦陽點點頭,說道︰「寶寶是個好姑娘,有我保護,你就放心吧。」
「你保護我就放心嗎?我不見得放心。」童金虎鄙夷了秦陽一眼︰「我瞧你小子的本事很平庸嘛!」
「是嗎?要不,你跟我試試手?」秦陽打了個響指,心里頗為不爽。
「哈哈!我都成這個樣子了,怎麼和你比?我根本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腳。」
「哦!那就算了,我就權當你怕我,我不戰而勝。」秦陽才懶得和童金虎計較呢。
童金虎又笑道︰「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極兵組織這些年,最出色的人才,原來不過是一名孬種。」
「哼哼,隨你怎麼說。」秦陽的心里,已經看低了童金虎一分,一位有眼無珠的人,能高明到哪里去?哪怕他曾經是獠牙。
「不服氣?好,我就讓你服氣,這麼多年,極兵里面,並不是你最強。」童金虎說完,又對著床邊一吼︰「白衣,進來吧。」
玻璃房間里的門猛的升起,一名穿著白色長袍的人,走了進來。
他渾身白色,頭發是白色的,長袍是白色的,腰帶是白色的,鞋子也是白色的,甚至連胡子和眉毛都是白色的。
白衣先生的年紀似乎不大,看面相,僅僅是三十出頭的模樣。
他手里搖著一柄白羽扇,微笑著走了進來。
「哈哈哈,在下第六處領袖白衣先生,听聞我不少手下被你教訓了一頓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這麼一回事。」白衣先生是第六處的領袖。
他也是頂尖的高手,第六處可是與龍組並立的機構,作為第六處的領袖,斷然不是平常人。
「是!」秦陽對這麼臭屁的男人,沒有什麼好感,當下答道。
白衣先生對秦陽的厭惡,不是很反感,他依舊笑著說道︰「哦!野狼?听說是華夏這十年來,培養出最牛的戰士,是嗎?」
「是!」秦陽異常張狂的應承道。
「哼哼?你還真敢答應?你憑什麼?」
「就憑我從來沒有輸過!如果有人比我強!那我為什麼沒輸過?」秦陽眯著眼楮,說道。
「沒輸過?嘖嘖嘖,還真是敢說啊!平日里,贏了幾條小蝦米,就敢坐井觀天的說自己從來沒輸過?太可笑了。」白衣先生晃動著手中的白羽扇,譏諷意味十足的說道。
秦陽仰頭長笑︰「哈哈哈!是嗎?只敢動嘴皮子的貨,敢不敢跟我動手呢?讓我瞧瞧,你是不是有實力,讓我接受人生當中的首敗?」
「求之不得,我正想見識見識,傳說中的頂級兵王到底是什麼級別的實力呢!放馬過來。」白衣先生扇著手上的白羽扇,極其高傲的朝秦陽招了招手。
秦陽咧著嘴笑著,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白衣先生,他說道︰「一個像我挑釁的人,連出手都不敢?這種人不配成為我的對手。」
白衣先生的眼角極其高傲的撇向了秦陽,慢條斯理的說道︰「嗯,華夏野狼對敵的時候,喜歡吟詩作對,倒是一個好習慣,那好,我今天用我的《滕王閣序》,向你討教幾招。」
說著,白衣先生輕輕一躍,身體像是一根羽毛一樣,躍向了空中。
「騰蛟起鳳,孟學士之詞宗;紫電青霜,王將軍之武庫。」
白衣先生踩著白羽扇,像是大雁一般,平行著地面,飛向了秦陽。
剛剛到了秦陽的身邊,白衣先生猛的握住了白羽扇,沖著秦陽扇了過去。
白羽扇如同一道利刃,狠狠的從秦陽頭頂上,劈落下來。
「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
白羽扇劈啪作響,挾帶風雷之聲,重重的拍向了秦陽的腦袋。一旦拍中,難保他的腦袋不像爆掉的西瓜。
但,秦陽忽然笑了。
「小子,你笑什麼!」
「我笑你太弱!」
秦陽猛的一攥拳頭,右拳猛的朝白衣先生的面門撲殺了過去。
白衣先生驀然收住了招式,用白羽扇格擋。
砰!
秦陽的拳勢,一往無前。
堅硬的拳頭,將白羽扇砸成了碎片。
但這,依然擋不住秦陽的拳頭。
轟!
秦陽的拳頭,直接轟在了白衣先生的腦門上,將他直飄飄的轟走。
「怎麼你拳力如此強大?」
「強大的你還沒見著呢。」秦陽猛的追了兩步,突然,他的身影出現在白衣先生的身後,伸手死死箍住了白衣先生的腰。
猛的一掄。
白衣先生便從空中,摔落到了地面上。
砰!
白衣先生變成黑衣先生了。
秦陽猛的一腳蹬在了白衣先生的胸口。
白衣先生像是觸了電一樣,身體猛的彈起,一口鮮血,噴在了雪白的衣襟上——他又變成了紅衣先生。
「後面的詩念不出來了吧?」秦陽又是一腳,蹬在了白衣先生的衣領口,砰!
白衣先生感覺氣都喘不過來了,身體像是被巨獸狠狠的踩了一腳一樣。
「念不出來,我幫你念。」秦陽又是一腳,猛的蹬在了白衣先生的胸口︰「時運不齊,命途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我踩你死個裝逼貨。」
砰!
「屈賈誼于長沙,非無聖主;竄梁鴻于海曲,豈乏明時?我踩死你個小菜比。」
砰!
又是一腳,白衣先生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踩死你個臭傻b。」秦陽又是一頓猛踩︰「我讓你小子打架的時候吟詩?真當老子是顆大白菜,你想拱就拱嗎?踩死你。」
白衣先生被秦陽踩得在地上打滾。
秦陽還覺得不解恨,兩只腳踏了上去,不停的踩著。
「哈哈!讓你小子一身的白衣服?還領袖?就你這樣的,當幼兒園領袖還差不多。」
「你,不要張狂。」白衣先生被踩成了這個模樣,還有心思來指著秦陽。
秦陽二話不說,對著白衣先生的胸口又是一腳︰「張狂?誰讓老子牛b呢?告訴你,有資格裝逼的,叫牛逼,比如說我,沒資格還要硬生生裝逼的,叫傻b,比如說你。」
「你,有辱斯啊,有辱斯。」
「斯值幾個錢?值幾個錢啊?」秦陽又是一頓猛踩。
嚓!
只听一聲脆響。
白衣先生堅韌的骨骼總算是支撐不住了,胸口處坍塌了下去。
「別打了,別打了,我認輸。」
「認輸了?不是要贏我的嗎?不是要讓我嘗嘗首敗的嗎?我一點壓力沒有感覺到啊!」秦陽一腳將白衣先生蹬得遠遠的。
秦陽一手指著天空,大聲的嚷道︰「我秦陽,就是現在華夏最強的兵王,在你們沒有給我帶來失敗之前,不好意思,我就是地上最強的戰士。」
「好!」
「好!」
「好!」
躺在一旁的獠牙童金虎大聲的喝了個彩︰「兵王這個稱號,你配得上。」
秦陽回過頭,目色發紅的瞧著童金虎。
童金虎亦用眼神,對峙著秦陽,緊接著,他又大聲的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秦陽黑著臉,說道︰「我剛才說的話,很可笑?」
「哈哈哈哈哈!我哪里是笑話你啊,我是笑話白衣呢!」童金虎的眼淚都笑出來了︰「哎呀,笑死我了,笑死我了,白衣啊白衣,你非要讓我給你安排一場挑戰秦陽的比試,現在機會給你了,你小子不爭氣啊。」
白衣心里這個悔恨,他如果還能夠走動的話,絕對二話不說離開,可是他渾身大半的骨頭,都給秦陽踩折了,他怎麼走得了。
童金虎繼續笑著說道︰「我跟你白衣說了無數次,華夏頂級的殺器里,秦陽是一個檔次,你們是另外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