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權如一棟爛尾樓一般,前一秒還穩穩矗立著,後一秒,卻完全倒塌。
「你們華夏人,依然是……東亞病夫。」日人川口竹內倒豎著大拇指,指向了躺在地上的丁權。
秦陽猛然站了起來,他失聲道︰「這個日鬼子,練過華夏的古武。」
「嗯?華夏古武?」
寧不空也瞧不出不對勁來了︰「我是他這一腿和他出拳的力方式,並不一樣呢。」
「少林金剛神力。」秦陽看出了日人到底練習的是什麼功夫。
「啊?怪不得!」寧不空是個老江湖了,雖然事低微,可是見多識廣,他以前在河南與一位武師切磋的時候,便听了這「少林金剛神力。」
少林是佛門,佛家的功法,講究勢大力沉,迅猛急速,以雷霆手段,顯菩薩心腸。
而這金剛神力,便是少林的一門絕技,融會貫通後,打斗時,如同神仙加,天生神力,十分恐怖。
剛才川口竹內踢斷丁權大腿那一腳,少也有五六百斤的力氣。
「竟然沒有料到這一招。」秦陽打了個響指︰「空爺,幫我報名,下一場,我要親自出手了。」
「嗯!我現在就去報!」寧不空等人都知道秦陽的身手很好,但是好到什麼程度?他們沒有見識過。
王冰有些懷疑的道︰「陽哥,你要不再細細考慮考慮?這日鬼子,不好對付,不要枉送了性命。」
秦陽嗤笑道︰「一個星期六天,一天二十四個時,一個時六十分鐘,一分鐘六十秒,分分秒秒,老子抗日從來不去思考!」
「好!」
周圍有些熱血的觀眾,雖然對丁權失望,但對秦陽的話,卻喊了一個好。
秦陽準備等丁權一下來,就上場的,結果場上的形勢突變。
川口竹內一腳踩住了丁權的脖子,猙獰的道︰「你……很厲害,逼我用絕招,所以我要最大程度的尊重你,殺!」
他緩緩的抬起了左腳,然後重重的蹬下去,想要將丁權的喉骨,給踩裂!
「去見你們華夏的閻王去吧。」
勢大力沉的一腳。
眼看著華夏的拳手,又有一人要亡命在拳台上。
觀眾們的心都被揪住了。
有些膽的觀眾,甚至閉上了眼楮。
「給老子滾!」
一聲大罵,一張木質椅子飛向了川口竹內。
川口竹內下意識的蹬了一腳。
椅子被踹成碎片,同時川口竹內也被巨大的力量,逼迫得一連退了好幾步。
他怒意洶洶的瞧著扔椅子的人,沉喝道︰「剛才是誰偷襲我,站出來!」
「是我!」秦陽翻上了拳台,一只手勾住了丁權的腰,將他扛在肩膀上面。
「師父!我給你丟人了。」
「沒事!這鬼子!有點斤兩,下面好好看著,瞧瞧我是如何收拾這個狂貨的。」秦陽猛的肩頭一抖,將丁權給扔到了台下。
丁權被等待得有些焦急的三兒給抱住了。
「權哥!我送你去醫院。」
「去他媽什麼醫院?我要看陽哥干死那個日鬼子,不然這口氣,老子咽不下去。」丁權一只腳站著,一手勾住了三兒的脖子,才勉強不倒。
秦陽背負著雙手,沖川口竹內揚了揚頭︰「你現在的對手,是我!當然,你也可以先休息一會,我這個人,從來不趁人之危。」
「切!打你們華夏人,我只需出五分力就可以了。」
「是嗎!」秦陽冷笑著,擺開了雙腿,一只手作了個攻擊式,而另外一只手,反背在背後︰「那我們華夏人,抗日,只需要一只右手便好了。」
見識到了什麼叫針鋒相對。
台下的觀眾熱情更加高漲了起來。
「兄弟!揍!揍死他。」
「哥霸氣,你要是去了醫院,醫藥費,我他媽給你交了。」
「搞死這條日畜生,他這兩天,已經殺了好幾個華夏的拳手。」
秦陽右手輕輕的下壓,示意所有的人都安靜,他打了個響指︰「來吧,來自日的雜碎。」
「哼!」
川口竹內已經很生氣了,听了秦陽這句話,那是更加的狂野,如同剛剛出籠的野獸一樣,猛的沖了過來。
「我一巴掌,就要拍死你!」
呼!
川口竹內一記巨掌,拍向了秦陽的天靈蓋。
秦陽笑了笑,右手輕輕的挽住了川口的手腕,緊接著一個絲纏手,順著對方的臂和大臂,滑了下去,攥緊了拳頭。
直攻川口竹內的腋下。
川口竹內的腿功實在是一流,竟然輕輕往上一掰,柔軟的左腿想要擋住秦陽的拳頭。
可惜一張紙如何能夠擋住一柄鋒利的刀?
秦陽的拳頭,一往無前。
砰!
一聲巨響,他的拳頭,鑿爛了川口竹內的半月板。
順流直下。
秦陽右手如同泥鰍一樣,又從川口竹內的膝蓋半月板上,滑落至他的腳腕處。
猛的往上一提。
秦陽已經將川口竹內倒懸在了空中。
「東亞病夫?」
秦陽 當一腳,蹬在了川口竹內的嘴巴上面。
頓時,川口竹內變成了血口竹內。
「我們華夏是東亞病夫,還偷學我們華夏的古武?」
秦陽又踹了一腳。
川口竹內空有金剛神力,可惜此時被人倒懸,無法踩在地面上,也就無法凝聚起強大的力量。
「該死的華夏豬。」
「喲!到我手上了,你還這麼囂張?」秦陽再次狠狠的踹了一腳。
川口竹內已經不能話了,因為他的臉已經徹底變形,面門深深的塌陷了。
周圍的觀眾們都站了起來。
有些人揮舞著手中的熒光棒。
有些人揮舞著毛巾。
有些人則大聲的嗷嗷叫。
總是,所有人的動作,都代表一種情緒——高興!
「記住嘍!我們華夏早就不是什麼東亞病夫了,倒是你們日人,天天拍天天拍恐怖片,這才是病夫,你們日人,心里有病!」秦陽重重的一腳飛了出去。
將川口竹內給徹底掀翻。
不算高大的日拳手,被大力翻過了橫欄,落于了拳台周圍。
忽然,一個光頭男人,接住了日拳手,用極度流暢的華夏語道︰「華夏人!你出手未免太過于歹毒了吧?」
光頭男人瞧著川口竹內,現他被踢斷了數根肋骨,左腿,已經廢了。
「我們出手歹毒?那剛才是誰!要踩斷我徒弟的脖子?」
口舌沒有秦陽凌厲,光頭男人,氣得大怒,跳上了拳台,月兌掉了上身的衣物,露出雪白的肌膚。
「華夏的兒郎,莫非現在就剩嘴皮子功夫了嗎?」
光頭男人雙腳也擺了開來,腳尖輕輕的點著台面,然後又重重的落了下來。
像是一個千斤的墜子突然落地。
轟隆!
台面顫抖不已,光頭的腳下,頓時出現兩個深坑。
光頭朝著秦陽勾了勾手指︰「來!讓爺爺教訓你一頓,看看我大日神風。」
秦陽微笑,突然,他的身後,傳來了一陣謾罵。
「干你娘的禿驢,你他媽是個華夏人,現在怎麼變成日狗了。」
秦陽過頭,現寧不空,一只手爬上了台,又指著光頭罵道︰「別以為你現在天天一口一個大日,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你是嵩山少林寺的武僧覺明,師父是少林寺的方丈——無相禪師,對不對?」
嗯?
台下的觀眾徹底爆炸了。
「操!原來是個華夏人?那他媽天天將大日掛在嘴邊,幾個意思?」
「你這種狗日的,放抗日的時候,就是他媽的漢奸。」
「認賊作父?看來這個光頭,也不是什麼好鳥。」
光頭男巋然不動︰「哼!我以前是華夏人,但直到我加入了大日國籍,我才明白,華夏人,最卑劣的物種!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換掉我一聲的血!另外,我的名字叫——渡邊太郎」
「別換,你這狗血,剛好合適你這個狗人。」
「丟了少林寺的臉!」
「少林寺那是什麼地方?出高僧,出大師的地方,怎麼出了你這麼一個狗玩意?」
「是不是你這個傻逼玩意,現在都不信佛,改信他媽天皇了。」
「嘿,諸位不好意思啊,我要知道我當年生出了這麼一個叛徒,我早他媽擼牆上了。」
台下什麼的都有。
渡邊太郎緊要這牙關︰「看來愚蠢的華夏人,果然是只知道耍嘴巴上的威風了。」著他猛的鼓足了氣勢,雙腳再次一跺。
轟隆。
他的腳下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痕,頓時裂痕又以奇快的速度,不停的增長著。
幾秒之後。
整潔的拳台,被渡邊太郎的大力,全部踩裂了。
頓時,罵人的聲音,了很多。
竊竊私語的人,也多了起來。
「這個死漢奸有點厲害。」
「那哥看起來要懸。」
「可不是麼,這力量。」
觀眾們被嚇得夠嗆,倒是秦陽,面無表情,看不出一絲絲懼怕,他勾了勾手指︰「空爺,你下去,我將這個數典忘祖的光頭,打得他媽都認不出他來。」
寧不空快速下去。
秦陽已經擺好了架勢。
「哼!跪下吧!愚蠢的華夏人,大日的鐵蹄,在未來的某個時刻,將會踏遍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