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劉教授吐出了一個半透明的固體。
眾人一瞧——是果凍。
劉教授不停的咳嗽著︰「咳咳咳咳。」
秦陽將劉教授扶了起來,笑著說道︰「劉教授,這果凍,不宜多吃啊!尤其是年紀大了,指不定就卡住,然後嗝屁了。」
「是!是!小老兒貪嘴了。」劉教授笑著答道,剛才呼吸的氧氣極少,他的體力也支撐不住身體,也不管地上很髒,一**坐了下來,不停的順著氣。
幾名醫生都跑過來攙扶。
秦陽和這幾名醫生擦肩而過,走到了焦武面前︰「剛才我的車撞了你們的車,但我救了你們的病人,咱們抵消了,再見。」
說著秦陽將鄭菲菲和童寶寶,一只手提溜一個,都放到了車子里面︰「往後你們就少開點車吧,女司機真是公路一霸啊。」
他搖了搖頭,開著賓利離開了。
而吳院長伸手想去攔秦陽︰「小哥,小哥,我這些天,已經對中醫了解了一些,或許我們可以交流一下!」
但顯然,秦陽沒有給吳院長這個機會,揚長而去。
不一會兒,劉教授站了起來,問道︰「剛才是哪位醫生救了小老兒一命!」
他在醫生的攙扶下,休息得差不多了,便開始尋找秦陽。
找來找去,都沒有發現秦陽,他有些大惑不解起來︰「難道不是你們醫院的人救了我們嗎?」
吳院長走過來,拉住了劉教授的手︰「劉教授啊!你說我們醫院里的高手,你都認識,哪有你說的那個人?剛才那位,可是一位中醫,醫術嘛!我老吳是佩服的。」
劉教授一拍大腿︰「我就是感覺他的醫術太精湛了,身懷這種醫術的人,實在是不多?」
「嗯?」吳院長遞給劉教授一杯水︰「要不,你跟我講講?」
「唉!今天我老伴打急救電話,一直到剛才那小伙子給我做治療,我的精神都還沒有渙散,我也清楚,我的那個果凍啊,卡在喉嚨的彎管處。」
「哦?」
吳院長好歹也是這麼多年的醫生了,很明白果凍堵在彎管處會發生什麼。
一旦卡在這個地方,非常難以頂出來,除非做手術,在喉嚨處開個口子,將果凍強行取出來。
劉教授接著說道︰「這個小伙子,剛才在我的身體上拍打,你們可能覺得平淡無奇,其實他的這種手法,應該是中醫推拿之中,相當高端的手法,沒拍擊一掌,我的身體里面就產生一團氣。」
「連續拍了好些掌,我身體里面的氣越來越足,最後他翻我身的那一刻,剛好將我喉嚨彎管處的給捏攏了,然後身體里的氣,就將果凍給頂了出來。」
劉教授搖了搖頭︰「會這種手法的人,我當了這麼多年醫學院教授,真是沒見過?」
「啊?難道那還真是奇人嗎?」焦武現在才明白秦陽剛才,還真不是胡鬧,倒是他們這些急救醫生,去攔住秦陽,那才真是胡鬧。
劉教授肯定的搖了搖頭︰「華夏中醫勢微,其實每個時代,都有一些中醫奇人,但都被滿山滿野的騙子遮蓋住了聲明,這個小伙子,也許是中醫崛起的希望啊。」
眾人听劉教授這麼一說,倒是真想再見見秦陽了。
不過他們想見,秦陽卻偏偏不見,他現在,已經開著車子悠閑的將童寶寶和鄭菲菲送回了家。
「以後就別開車,你們這樣的,上路那就是送死。」秦陽關上了車門,悠悠的將略微變形的賓利車,開回了自家的小區。
童寶寶對鄭菲菲說道︰「也是!菲菲姐,以後你要是強行開車的話,我是不會上去的,簡直要命啊。」
「靠!你也批判我,我現在就拿我爸的車子去練車,非要開好了給你們看看。」
片刻後。
鄭家的別墅里面傳來了一聲聲鄭凌寒的慘叫︰「菲菲!你干什麼?撞圍牆干啥?」
「我天啊!家里的花花草草都給你壓死了。」
「停車,停車!」
……
秦陽開著車子,回到了紅星小區,剛剛到了肖剛家門口,就發現一大群人圍著在。
是幾十個街坊鄰居,和兩個穿著緊身衣的家伙在格斗。
秦陽下了車,見穿緊身衣的兩個哥們一人手里提著一個箱子,另外一只手,拿著短匕首和街坊們打斗著。
這倆哥們應該是練過的,身手十分矯健,但是再怎麼矯健,也擋不住街坊鄰居們的鋼管和鐵鍬。
一會兒功夫,這兩哥們被揍了好幾下。
其中一位腦門上挨了一棍,血呼啦差的流著。
秦陽見了,一個虎步,疾風的般的走到兩人面前,一伸手,將這倆哥們給揪在手里。
他對著兩哥們的膝蓋後彎處一踹,狠狠的一腳。
將兩人徹底給踢倒了︰「媽的!還不老實啊!」
「喲!陽子來了,就是威風!這些人還真不夠陽子踹的。」
「陽子,這倆家伙,偷你們家的東西?」
「沒的!連你家的東西都敢偷?老子第一個看不下眼。」
街坊鄰居們已經將秦陽當成了保護神。
自然而然的,秦陽一旦遭到了利益侵犯的時候,居民們也會挺身而出。
揍黑社會,這些街坊鄰居是不敢的,但是揍幾個小毛賊,那是一點問題沒有。
秦陽瞧了瞧兩個大箱子,這就是他自己裝錢的箱子。
他對著這兩個哥們一腳踹了下去︰「誰讓你們過來的?」
「我們自己過來的?」
「還不說實話?」秦陽嘴角微勾︰「老田叔,把你們家的藏獒借用一下!」
老田家里養了兩頭藏獒,都是高價買的虎頭獒,樣子看上去極其的凶猛,一直關在籠子里面,也不敢放出來。
老田擺了擺手︰「我是不敢放,怕傷人。第一時間更新」
藏獒不是很听勸,攻擊性極強,如果帶出去,主人可能拽不住藏獒,導致鰲狗咬路人。
「沒事,你把鑰匙給我,我去牽。」
「唉!」老田將鑰匙遞給了秦陽。
秦陽不一會兒後,手里提溜著兩根鐵鏈,虎頭獒興奮的往前沖著,將鐵鏈給繃得筆直。
「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給不出我想要的答案,我現在就讓狗咬死你們。」秦陽這里打了個心理戰術。
他故意說出「我想要的答案」,來讓這兩名小偷以為他真的知道。
小偷身子不停的後退著,如同猛獸,身長接近兩米的虎頭獒,一陣勢大力沉的吠叫。
「汪汪汪汪汪。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別說了,我們是自己來的。」
秦陽笑了笑︰「還他媽不老實。」說著他身子往前走了一些。
虎頭獒猛的站了起來,用奇粗的前爪,去勾這小偷,污垢的口水,撒了這兩哥們一臉。
「汪汪汪汪汪!」
虎頭獒很久沒有放出來了,這次出來,無比的興奮,森然的牙齒看上去像一柄小號的水果刀。
「我們真是自己來的。」
「真是不老實!」秦陽再次撒開了手鏈一點。
左邊一條黑色的虎頭獒猛然咬住了一位小偷的右臂,瘋狂的撕扯。
「汪汪汪汪汪!」
藏獒是草原上的霸主,一頭獒足以對付六只草原狼,攻擊力強大。
沒有兩口,就讓小偷的右臂白骨可見。
另外一名小偷,膽子都嚇破了,面如土灰,連忙跪在地上磕頭︰「是蕭何在,是蕭何在讓我來的。」
「別讓他咬了,別讓他咬了,是蕭何在讓我們來的,他說你在賭場贏了錢,他很不服氣,所以找我們過來偷錢。」
秦陽對著藏獒以後︰「回來。」
已經被激發野性的藏獒竟然乖乖的撤回了秦陽的身邊。
「為什麼昨天晚上不偷。」
小偷抱著自己血流如注的手臂,哭喪道︰「昨天晚上,蕭老板才跟我們說,我看你們這里安保條件不好,覺得白天是個好時機,可是哪里想得到,你們這里白天還有人跳廣場舞啊。」
秦陽不禁樂了,他瞧了瞧街坊鄰居們,都是廣場舞的忠實愛好者,他也才明白,都是上班的時候,怎麼能有這麼多的鄰居出手。」
老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切!我們都準備去參加市里的廣場舞大賽,這些天正加緊訓練呢,你們這些小犢子,可算犯在我們手里了。」
秦陽更是忍俊不禁,華夏兩種極有殺傷力的功夫,一種是——廣播體操,一種是——廣場舞。
這些小偷,遇到了廣場舞大媽大叔,那是他們倒霉。
秦陽將藏獒又給牽回了老田家,將這兩個小偷扔上了車︰「得了,我今天再去會會蕭何在。」
說著,他開著車,直奔虹口地下賭場。
……
虹口地下賭場,蕭何在正坐在辦公室里,臉色焦急︰「咦,這兩家伙的電話我怎麼打不通,還想讓他們晚上注意一點呢。」
他沒有料到,他找的人,大白天已經闖入了紅星小區,成功竊到了錢箱子,只是——遇到了廣場舞大隊!他的人——被當場生擒。
砰!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秦陽走了進來,手里提溜著兩名小偷,他將人一扔,隨意的說道︰「不好意思,你電話不用打了。」
「你!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秦陽嘴角微勾︰「你輸了我一個億,似乎心里不服氣啊?」
蕭何在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你給我滾!」
「滾?」秦陽笑眯眯的說道︰「我想說,你馬上也要滾了,剛才這倆家伙,把你給招出來了,我呢,也沒干什麼,就是將這兩個人招你的錄音,在大廳里面播著呢。」
「你的生意,基本上是黃了。」秦陽威脅味道略濃的說道。
「你!」蕭何在觸電般,從椅子上面彈了起來,指著秦陽喝道︰「你不讓我活,我也讓你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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