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南越南邊的一棟別墅。
克萊爾正坐在轉椅上,雙腳搭在桌子上。
他的嘴里,叼著一支古巴雪茄。
此刻的他,心情郁悶!」他媽的!「他忽然站起身來,隨手抓起放在桌子上的咖啡杯,用力的砸在地上!」那兩個王八蛋!「自從遇到杜海峰和藍威之後,他的行動,就沒有一次成功過!」少爺滾出去!
克萊爾像一只發狂的獅子一樣,怒吼道。
「是該死的!
自己控制不住情緒的波動。
這樣下去遲早會」少爺我說了滾出去!-
外面,有兩個人要見你「恩?」
克萊爾抬了一下頭,眼里閃過一抹精光。
他有種預感,這兩個人,不是普通人。
「會不會是他?」
他們在哪里?
就在別墅外面。
「我說你們擋著我是什麼意思,我們是來幫助你們的!」
別墅大鐵門外,一群黑衣保鏢圍成一個人牆。
只見一個保鏢領頭說道︰「對不起,沒有我們少爺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去。」
「哈!」
那個粗壯的青年赫然發出一聲哼笑。
「叫克萊爾滾出來,不然就老子就燒了你們這棟別墅!」
「你說什麼!」
保鏢領隊瞠目大喝道。
這個青年太囂張了。
盡管說,他比在場的所有人都有高,都要壯實。
但是身高,並不代表什麼。
「我說,叫克萊爾滾出來,不然老子就燒了你們這棟別墅!」
青年又將話如實的重復了一遍!
「媽的!」
保鏢頭領勃然大怒,快速的拿出手槍。
「喂喂,不要這麼生氣嗎?」
「我的朋友,只是開一個玩笑而已。」
「皓南,他們燕皓南一揮手,阻止了柏塞德的舉動.然後,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這位大哥,你們少爺在嗎?」
「你誰呀!」
那名保鏢白眼一翻,顯然不買他的賬。
該干嘛干嘛去。
「不是的,我們想找?」
「他媽的,煩不煩!」
保鏢頭目終于火了,猛然一下拔出了槍!
可是他再也沒有機會開槍了。
他的眼楮里,露出十分驚懼的神情。
是的,驚懼。
他的血液,在慢慢的冷卻,凝固!
「額他想努力的發出聲音,這在平時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現在,已經成為一種奢望。
他的額頭上,赫然有一個血洞!
是槍打的嗎?
不是。
燕皓南沒有動。
更為準確的說他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
只是一根手指而已。
就洞穿了保鏢頭目的頭蓋骨。
眾所周知,頭蓋骨是人體最堅硬的部位之一。
居然被一根手指打穿了。
那是什麼樣的力量。
這種力量,無可匹敵!
簡直就是毀滅性的力量!
只是一根手指而已。」更絕的是,這根手指,在洞穿頭蓋骨的時候,居然一滴鮮血都沒有踫到!
「出什麼事了?」
這個時候,克萊爾從別墅走了出來。
「你終于來了。」
他並沒有吃驚,仿佛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自己的這些保鏢,在他的手下,真的過不了一根指頭。
「恩。」
燕皓南輕輕的恩了一聲。
你好像很苦惱。
克萊爾苦笑了一聲。
「餓了麼,我們先去吃飯吧!」
「不。」
我的胃口不太好。
「哦?」
得吃點開胃菜才可以。
燕皓南很幽默。
但這個笑話很冷。
「開胃菜!」
阮三平今天覺得眼皮子一直在跳。
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眼皮跳,禍事到!」
媽的,也許是晚上沒睡好!
他揉揉眼楮道。
「阿扎!」
他叫了一聲,扎切塔羅應聲走了過來。
「大哥!」
叫弟兄們準備一下,今天的感覺不太好。
「恩?」
扎切塔羅皺了一下眉頭。
但是還是躬身道︰「是!」
「轟!」
話音剛落,只听得一聲巨響!
一時間天崩地裂!
「怎麼回事!」
阮三平驚道。
這是手雷的爆炸聲。
「的確是手雷的爆炸。
他一下子听出來了。
敢不是將軍的人來襲擊!」阿扎,叫所有的兄弟準備!「「是」
「轟!」
又是一聲天崩地裂的震動。
整個別墅瞬間就塌了半邊!
無數的斷磚碎瓦落了下來。
在灰塵的掩蓋中,一個人影顯露出來。
高大而修長。
穿著一身黑色的禮服。
腳上同樣是一雙黑皮鞋。
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教會中的傳教士一樣。
「很好。」
燕皓南說了一句。
「媽的!」
阮三平一陣驚怒,馬上拔槍就要朝燕皓南射去!
「但是他的槍管被燕皓南握住了。」咯咯咯——「燕皓南的手掌微微用力,槍管漸漸變得彎曲。」砰「這不是發射子彈的聲音,而是槍管折斷的聲音!
竟然用手,把槍管折斷了!」大哥!「一陣勁風猛然襲來!
是扎切塔羅!
只見他一個旋轉,一記飛踢朝著燕皓南的脖頸處踢來。
有意思燕皓南嘴里嘟囔了一句。
他猛然一拳打了出去!」咚!「扎切塔羅的身子,宛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怕不有三米多遠!「」「撲哧」
一口鮮血噴涌出來。
已然是受了重傷!
很顯然,燕皓南手下留情了。
這一拳只用了七分力。
要是用上十分力的話。
恐怕扎切塔羅,就要橫尸在地了!
「嗚扎切塔羅掙扎著。
他感覺道一絲恐懼。
第一次感覺道驚懼。
面前的這個傳教士一樣的人,比杜海峰和藍威還要可怕!
就像是一座山一樣。
巍峨高聳,直直的壓在他的心頭。
這種力量,就算是杜海峰和藍威加起來,也抵不過他!
現在,危機就在眼前。
到底,該怎樣應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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