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坐在地上,緊張不已的看著憤怒的男人。
他已經嚇傻了,腦子里嗡嗡作響不知所措,活了二十多年一直都是異性戀,雖然見到過不少喜歡男孩的老板也不反感同性戀,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對那些男孩有過想法,也從沒有哪個同性對他告白過。然而,突然有一天他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一個陌生人在一個陌生的世界里,白水不是不害怕不感到孤獨。可他不僅如此,還變成了一個軍人的妻子,明明是個男兒身卻雌伏在另一個甚至不是個人類的雄性獸人身下供他泄~欲,還要像個女人一樣伺候他守著他給他生兒育女。
這落差太大,大到翻天覆地。白水無法承受亦不能接受。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正在地獄里受著折磨。
那個地方疼的快沒了知覺,憤怒和驚訝激起了唐樽的暴戾,小妻子的反抗更是激起了雄性本能的征服欲。盯著白水的眼神更是陰狠。
白水是個男人,對于男人最痛是能「感同身受」的。而且他先才可是下了狠手,如果處理不好男人有可能一輩子都不舉。
「對……對不起……」在男人的恐嚇和自我慚愧之下,白水忐忑不安的道歉,聲音微微輕顫,好似帶著委屈和哭意。
我帶你去醫院看看,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唐樽就以白水從未見過非人類似的速度將白水按到在地上,然後狠狠的用利齒咬住白水因為年幼還沒有凸出來的喉結。一陣劇痛尖銳的傳來,白水卻發不出聲,他已經能感覺到那尖銳的犬齒刺進肉里的恐怖滋味。
不!不要!
白水恐懼的在心中吶喊。
男人的一只手已經探進衣服里模到了胸前,施虐般狠狠的揉搓。另一只手抓著白水的左手給他撫弄下面,試圖重新站起來給予不知死活的小妻子一個狠狠的懲罰。
白水已經給男人的似野獸捕食咬喉的獸行嚇壞了,哪里還敢再捏男人一次。原本萎靡的**也在摩擦下開始慢慢抬頭,知道自己依舊雄風不敗,男人的怒火稍微下去了一點,又看到白水被硬擺出來這種任君魚肉的樣子男人終于大發慈悲微微松開了牙齒。他雖然生氣但還沒有失去理智,知道再咬下去就連998都沒法恢復。要是給醫生看到那痕跡……這種麻煩根本不必要讓它發生。
沒想到的是他剛剛松口一點,小妻子就轉過頭抱著肚子吐了一地,惡心的酸臭味道一下子就彌漫在了書房里。
再饑渴的人看到這種事都會沒了「性」致,男人剛剛才硬起來的東西一下子就又萎了。
正氣急敗壞時,唐樽終于發現了白水的不對勁,臉色蒼白抱著肚子躺在地上疼的不停抽搐,那堆還沒消化的嘔吐物里摻雜著觸目驚心的血色紅絲。
白水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
他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肚子里就好似前世胃穿孔時的疼痛欲嘔,胃里的痛楚使得全身肌肉都在抽搐。白水只得緊緊抱著肚子,他連呼救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自己硬撐過來。至于那個男人,他更害怕。他害怕對方的暴戾和粗暴的xing事,他害怕對方不顧他的痛苦對他第二次強x。直覺里要是這麼一來他就會死!
一時間,多日預壓在內心的羞恥、恐懼、孤獨、傷心在人類最脆弱的關節里一下子爆發了出來,白水忍不住嗚咽著哭了出來。
唐樽終于開始慌了,雌性的身體一直都弱的可怕,小小的病痛都能要了他們的命,所以整個新聯邦都對他們極其的重視。而他的小妻子才跟了他不到半個月就眼睜睜的即將要死在了他的眼前。
「別哭,我帶你去醫院。你那里不舒服就說出來,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別怕。」唐樽有些笨拙的給白水抹掉眼淚,發現怎麼也抹不干淨並且手上的又粗又厚的繭會弄紅小妻子柔女敕的肌膚後就低下頭給了白水一個溫厚的額頭吻,他記得當他生病的時候母親就是這麼做的。
然後,小心的把白水抱起來,叫998備好車子後將人送去了醫院。
此時的白水已經在痛苦之下意識模糊了。但是,他還是感覺到男人的緊張和關心,落在額頭的吻有些燙,可是……
好溫暖。
當軍部醫院的大門出現兩羽三星的大校黑著臉抱著一個年幼卻已經帶著被唐大校徹底標記味道的小雌性時,很多人都愣在那兒驚呆了。
臥槽!唐大校神馬時候結婚了?!還是那麼小的雌性!!
誰讓唐大校當初那麼反感白水呢,連個婚禮都沒有,扯個證就把人拉床上標記了。除了關系好的和上司,幾乎誰都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要知道,那年頭能娶到一個雌性,就跟娶了皇帝女兒做駙馬了一樣,哪個雄性和家族不大操大辦恨不得天下皆知。偏偏唐大校要逆其道而行,怪不得別人不知道。不過這也沒必要說了,過不了一小時,整個蓋烏斯星球的人都會知道了,而且那只小雌性看起來都要嗝屁了,沒看到那醫生檢查後臉都綠了,問了唐大校幾句話就給匆匆忙忙拉進手術室了麼?!
唐大校真可憐,自己的雌性還沒有長大生子呢,就要做鰥夫了。
……
咳咳,大家要明白,傳聞是不可全信的。
白水當然是沒有死,被醫生拉進手術室里緊急洗胃後就被弄到觀察室里休養了。
其實不是什麼大病,就像是21世紀的食物中毒而已,把胃里的東西弄出來就沒有生命危險了。
白水醒來後听到這個很是無語。他一個21世紀名牌大學雙碩士輔修食品營養學的居然「食物中毒」!這不是打他的臉嗎?還是說他終于陰溝里翻了船?!
白水虛弱的躺在床上,听著那位看起來德高望重的老醫生用呵訴的語氣對冷著臉的唐大校說著神馬「不要太過寵愛雌性就亂給東西吃,雌性一直吃的是營養液,你一下子喂了他好幾天三餐不斷的飯菜料理,你考慮過他的身體嗎?你……」
越說唐大校的臉色越難看,面癱臉都升級成了可怖的僵尸臉,周圍的氣氛都開始帶著徹骨的陰風陣陣。
好在老醫生的助手相當有眼力,尋了個借口就把老醫生拉走了。
唐大校是家屬,就不用通報,直接就進了觀察室坐在了病床邊,什麼都不說,面無表情的盯著白水一語不發。
然而,他這樣白水反而更加害怕。
在被窩里縮了縮有些顫抖的身體,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沒辦法,這麼干坐著反而更讓自己不安好不?而且他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對他的擔心是不含做戲的。「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唐樽心里的怒火登時就被澆滅了大半,小妻子那泫然若泣的小模樣又帶著小委屈地盯著他,軟軟糯糯的對他道歉,一下子就戳中了他心里最柔軟的一處。什麼責備疑問的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白水敏銳的感覺到男人身上的低氣壓有所緩和。
「為什麼你的腸胃會受不了直接吸收食物?」生為一個手藝艷壓群芳的廚師卻一直吃的營養液,這說出去誰信?
唐樽不是那種會放任的人,該問的還是會問,就算小妻子不想回答他也會想方設法的鑿開他的嘴。他可是優秀的「軍人」啊,逼問拷打神馬的簡直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