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樽不是喜歡道別人家里長短的人,尤其是自己的家里事。但是,對于白水他這一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對方比他小了那麼多,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呢,作為一個成熟的情人,他哪里敢去打罵,但是,這個小妻子最近卻越發的膽大包天甚至敢對他用冷戰的方式叫板來了。
唐樽不覺得對方有什麼好生氣的,所以一直不肯拉下面子去討好他,于是乎,二人的冷戰就一直持續了好幾天。
每天晚上,身邊就躺著自己好久都沒親熱過得妻子。唐樽聞著對方身上的味,更加睡不著覺了。但是對方又死活不讓他踫一個指頭,他除了憋著還能怎麼辦?
長時間欲求不滿,再加上唐樽的脾氣本身就不好,于是乎這幾天都跟吃了火藥一樣。
切爾連和絲莫納的表情都變得有點微妙。
「老大你是說白水和你吵架?」
「……」
「這怎麼可能!白水那麼溫柔又乖巧的孩子……是不是大校你欺負人家啦?」
「我沒事欺負他干什麼?」
屬下的反應讓唐樽有點不高興,明明他什麼都沒做,怎麼都偏袒白水?
「哎,白水那麼可愛的一孩子,我看著都想抱過來按床上一番□□什麼的,老大你……哎呦,打我干啥?」
「他,我的。」
白水是你的老婆所以不許別的獸人覬覦,最好連那種念頭最好都不要有。這種意思嗎?
「我就是打一個比方嘛,難道老大你就沒對白水有過那種念頭?」
「……」
絲莫納瞪圓了眼楮,「還真有?哦,我這能理解,只是,老大啊,我可以問一下你和夫人有過幾次那個?」
被別人問自己的「性」生活,是男人的十有□□都不會說不好。
男人嘛,自古就對自己那方面的能力格外看重,什麼金槍不倒的、一夜七次郎這一類詞匯可不都是男人們發明的啊,這不僅是為了繁衍後代的本能,這更關系到一個男人的面子和風評。一個在床上不行的男人幾乎都會受到偏見嘲笑,不舉的更是經常與變態掛鉤,不然那些當太監的咋一個個都是心理扭曲?都是下面沒了那一根啊。
這些在獸人的時代里,更是被放大了一倍。
唐樽下意識的是想否認,但是,仔細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就睡過兩次。」
結婚也算有點時間了吧,跟新媳婦就只有過兩次,說出來感覺還真挺窩囊的。
但是,切爾連和絲莫納卻松了一口氣。
「那就太好了,老大以後可別用對伴那種魯莽勁來對白水,夫人他可是要跟你過一輩子的。」
「唉,看不出來老大還是挺憐香惜玉的嘛。」
切爾連笑得還是那副賤樣,但唐樽這一次出奇的沒有想揍他的沖動,他很疑惑。「你們是說我不行?」
「沒有啊。」他們幾個經常都是一塊出去找伴的,有時候就在對方隔壁,唐大校對伴的那種「猛」勁他們一清二楚。
況且唐樽唐大校對伴兒的無情在整個軍部都已經不是秘密了好不,甚至還有流言說唐大校有虐待伴兒的傾向呢。
「老大你這麼問什麼意思?」絲莫納一臉莫名其妙。
切爾連的表情倒是古怪的很,「……你別告訴我們,你一次雌性生理課都沒听過,你結婚前,婚姻登記所給你發的婚前教育的錄像你也還沒看?」
唐樽像是想起了什麼,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張還沒開封過的光盤,「你是說這個?」
「……」(□)
「……」(□)
「你難道不知道,早婚者不允許兩年內有超過三次的*,十歲以下的根本不允許有標記行為的嗎?」
「未成年的幼獸孕育器官還沒有步入第二性征,所以不僅不可能孕育胎兒,甚至還沒有性沖動或者分泌性腺腺液的功能。而十歲以下的還相當于嬰兒期,一次的性行為幾乎就可以讓他們殘廢甚至致死。
過頻的小生行為對體內的孕育器官有極大地傷害,甚至可能導致不孕,對幼獸的身體健康和正常發育都有不好的影響,所以,新聯邦提倡成年後結婚,或者早婚者兩年內不允許有三次以上的性行為,否則將以傷害幼獸罪處刑……」
「……」(☉_☉|||)
此時的白水正在上生理課,上面的老師講的剛好講到雌性生理,看到班上有兩個早婚者(除了白水還有一個亞獸人),于是就將早婚者第一準則提前一章給講了。
白水听得整個人狂喜的都要手舞足蹈了,艾瑪,這麼好個保護符我居然不造!還好現在知道也不晚,有了這個第一準則,他就可以不必因為和唐樽的那個整日惴惴不安了。
他真的很不喜歡和唐樽干那事,還可說得上是厭惡。每天晚上睡在一起,白水都是心驚膽戰的。
這下可好了。就算只有14年,那也好歹能緩沖的。
只是,唐大校怎麼從來都沒有對他說過這個,難道是覺得這個是常識所以沒必要?
了解了事件的起末,絲莫納重新為自己上司的情商刷下了一個底線。
「白水和那些雌性不同,有自我的想法和見解,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其實骨子里還是很堅強的,雖然連我也對白水那個什麼醬油實驗不太看好,但是你給了他實驗室後又對他說了那樣的話,他那麼要強的性子哪會不生你的氣。」
「雖然我能理解老大你的心情,但是你的做法還真不敢恭維。」
「……」
被自己屬下教訓的唐樽,橫眉一瞪,兩只就不敢再開口了。
唐樽到底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愚昧雄性,他的母親就是個厲害的雌性,所以並沒有那種雌性沙文主義的思想。小妻子想做點什麼他也不是完全的反對,不然就不會費那個心思給白水弄一個實驗室。
只是,小妻子那麼小,還沒定性,又是個懂事能干的,所以難免的就有些掌控欲和佔有欲,希望小妻子全心全意想的人都是自己。
本來就已經有他的弟弟分散了他小妻子的很多注意,現在又有了一個就有實驗跟他「爭寵」,弄得小妻子都不跟自己睡了,他這麼一想就有點沖動了。
現在再想想,也覺得自己做的是有些不妥,可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跟自己的小妻子和好。
切爾連難得一次察言觀色弄對了,從軍褲兜里掏出來了一張皺巴巴的化縴紙,「明天早上在雲杉坪世紀公園有塞烏斯星球軍事學院舉辦的硫琊英雄紀念日——原創建築模型比賽,白水有參加團隊賽哦。」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短小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