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水等人如何急的團團轉,拍賣會還是開始了,最先開始的是個人賽,然後才是團隊賽。次序由初等到高等,也就是說,等個人賽完了就輪到了白水他們。
偏偏個人賽的人數還不多,只有十幾個,再加上個人賽的很多限制因素願意拍賣或者價錢喊的很高的都不會很多。
在後台听著從舞台上傳來的播報、喊叫、介紹的聲音,所有人的心都楸緊了。
饒是自己再厲害也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內重新修好或者在設計一個出來,白水咬咬牙,算了,死馬當作活馬醫!
喊道︰「班長,你能去幫我拿一把激光刀嗎?我要最好的那種。」
要刀是干什麼呢?
眾人不解,但是時間緊迫也沒來得及多問,催著幾人跟著喬志隼出去找刀了。
雖然這個模型壞了極大可能是因為白水,這讓他們不僅吃力沒討好拿不到獎還惹了一身騷,但是這些孩子們卻並沒有怨恨或者氣憤,反而覺得白水剛剛和那群人吵架的時候還挺勇敢挺酷的。
而且,這些孩子們比大人強的一點就是對自己的朋友有著大人無法理解的寬容,也許這就叫赤子之心。他們都清楚的知道,如果是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件事最倒霉的就應該是白水和唐大校,對于他們而言傷害幾乎不大。出于這一點,這些孩子們就不惦記著可能得不到的獎金和班長說好的游戲卡,真心為白水感到著急。
「刀來啦,刀來啦!」雯雯大叫著把出去拿刀的人擁進了房間。
喬志隼把剛剛拜托工作人員才借到的刀拿出來,問白水︰「這種kee性新代的激光刀可以嗎?鋒利程度7.8,可……」
「不用給我介紹了!」
白水一把奪過刀,打開了刀柄的開關,一束約有1米3長的2cm寬紅色激光在從刀柄里出現。輕輕揮舞幾下,居然像小時候玩過的塑料刀一樣輕盈。但是,白水很清楚地知道這種刀可不能小看,一刀下去那可是真正的削鐵如泥!
紅色光顏色還是半透明的,這種光線月低的刀就越是等級高,鋒利的程度也更好,最高級的刀據說還能穿透一輛機甲最堅硬的部分。
「恩,是好刀,用起來也順手。」白水覺得很滿意。
唐尼忍不住了,問道,「白水,你究竟是要用這刀做什麼啊?」
白水沒有回答他們,在受損的模型旁邊轉了三圈後,終于停了下來,然後……
手起,刀落。
「白水!!!!」
蓋烏斯星球軍事學院這次的比賽空前的熱鬧壯觀,舞台布置和排場也較以前的更加華麗。無數的游客們都停下來駐足觀看。
這次請的主持人都是蓋烏斯星球人氣特別高的的漂亮名嘴,來的嘉賓和評委中都有幾個大人物,你們已知的就是那兩位曾任硫琊大師導師的建築系「長老」,以及蓋烏斯星球軍部最高負責人唐樽唐大校,其實還有很多明星和各界名流。
這次的比賽,校董們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幼獸就那麼多,每年的新生兒數量還一直銳減。雖然蓋烏斯星球在新聯邦還算是一個有名的軍校,但架不住帝都的那幾個名氣更響啊。
而且,帝都的那些學校偏偏還來者不拒,收進去了然後再開始挑好的,只剩下那些次品才肯讓出那三分地給其他星球的學校,這不是欺負人嘛?!
但是,人家學校特有錢,名氣不用刻意打出去,所有人都知道它是瓖金含銀的。最最重要的就是人家上面有人,所以他們也就敢怒不敢言,為了吸引家長孩子的注意力,所以不得不利用一下名人效應。
這是很多學校都在用的手段,並不是蓋烏斯星球軍事學院獨一份。
所以,唐樽一開始是根本不想去的的。
再加上校董們每次來拜托軍部的人代表軍部去給他們的比賽活動時,軍部都是淡然應下,然後派一個位置不尷不尬的上尉過去。因此,唐樽這一次的主動讓校董們簡直欣喜若狂,把唐大校當大爺一樣伺候著,不求最好只求最貴!
當然也有幾個頭腦比較冷靜的,唐大校那個位置上的人不說日理萬機也相差不遠,怎麼可能真的是對這個比賽感興趣而特意來的,就算真的有那麼一咪咪的興趣,他也大可以在光腦上看啊!5d的,絕對的親臨現場的感覺啊,就是有想買的,他們也不是不支持網上匿名購買啊。
所以,這一疑心去查還真給他們查到一些東西出來。艾瑪!原來是大校夫人來參加比賽啦!那這一切就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說實話,這些校董為了討唐大校的歡心,還真有想過給白水他們一組開後門。
但是,沒想到他們中的某一個校董不知是不是像以前人說的那樣,踩了狗屎運。出門找個情兒的功夫就踫巧遇上了要去鄰星演講的兩位大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幫除了硫琊紀念日這樣的由頭,這才終于說動大師來當評委。
所以那些校董這才歇了那個開後門心思。為什麼呢?因為這兩位大師是有名的鐵面無私,最恨的就是比賽作弊、抄襲或者利用權勢開後門的了。
再加上白水他們倒霉,被小人惦記上了,所以才出了如今的事。
唐大校知道白水他們的模型被人弄壞的時候,是剛好出去解決了一下「私人」的事回到賽場的時候。
唐樽眉頭一蹙,問切爾連︰「知道是誰干的?」
「從一出事的時候我們就去查了。」
「不是那兩個老頭身邊的亞獸人做的?」
「他一直都跟著老頭們,沒見過和誰說話,在白水他們必經的路上抹上乳化油的是初等部b班的幾個人。」
「恩,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吧。白水他們怎樣了,模型既然已經壞了那就……」
但是,唐樽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觀眾席上的驚呼聲給蓋住了,就是在他身邊不遠處剛剛還在品茶的那兩個老頭也是臉色一變,摔了手里珍貴無比的茶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唐樽忍不住朝舞台上望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舞台上唯二站著的人除了那個漂亮的男主持人就是他嬌弱瘦小的小妻子。
小妻子的身邊沒有其他伙伴,孤零零的一個人站著,站姿卻特別的端正,有一股說不出的韻味在其中,整個人卻像會發光似得,令他想起在荒星上見到的幼年的灰埠 (外星植物),看似嬌弱脆弱實則堅強耐活,他的根深深扎在地上,就是自己都很難用蠻力將他連根拔起。
他想了很一會才想起來,這不就是他常見的站軍姿嗎。
「三挺(挺頸、挺胸、挺腿)三收(收下頜、收月復、收臀)一睜(睜大,並直視前向方)一頂(頭向上頂)」,小妻子做的不如他平時操練手下時的那種熟練,再加上孱弱的身體,也不可能有軍人的威武與陽剛。
但是,兩腿挺直夾緊如柱,雙腳虎虎生威,緊緊抓住地,有一種將大地踏裂的感覺;肩平頭正頂住天,眼盯前方不斜視,風吹沙迷眼不眨;將體內的氣和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骨骼最佳的協調兼顧,將氣與力完美的舒展,形成了一體最大的合力,站成一棵挺拔的勁松,形成五點一線。
這一點,他的小妻子無疑做的比較合格了,他記得以前不是這樣的,是跟他學的嗎?
人在緊張的時候無形之中就會做出一些類似于恐懼或者戒備的舉動,但是,小妻子並沒有,反而用軍姿站出了他的自信和堅定。
唐樽看著那嬌小的身影,覺得有些莫名的驕傲和放心,于是不動了,也招呼切爾連和他靜觀其變。
「這位小夫人,我想知道,你這樣破壞你的模型是為什麼呢?」長胡子老頭在一片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里開口道。
明明聲音嘈雜的很,但是,所有人還是听到了那老頭的聲音。
老頭也並沒有借助什麼喇叭,也沒有聲嘶力竭般的大吼,就是很平常的樣子說話,但是,就是所有人都能听到,不知這是不是就叫中氣十足,鏗鏘有力。
白水這樣想道。
听到老頭的聲音,周圍的人紛紛閉上了嘴,興奮又是期待的望著舞台上的小雌性,生怕錯過了什麼猛料。
白水旁邊的展覽桌上放置的是一個被切了一半的建築模型,也許是因為刀的鋒利,所以段切面十分的光滑,並且沒有給模型帶來任何的創傷,咋看起來渾然天成,好像這個小樓閣模型本來就是由兩塊拼合而成的。
想起剛才他切開模型的時候,那些小孩看他的眼神,好像他瘋了一樣,白水想著忍不住的笑了。
眾人看他居然在笑,紛紛大惑不解,也是更加好奇了。
白水拍拍那個模型,說道,「我們這是刻意為之。」
好好的房子切成兩半,這……這是什麼道理?!行為藝術嗎,破壞美學嗎,難道還是有什麼更深刻的含義不成?
觀眾們東看西看,也看不住個所以然來。
不怪他們大驚小怪。這種方式在21世紀買房的地方經常可以看到故意敞開的房子俯視面和橫切面,以便需要買房的人看清房子的內部設計,然後和設計師通過協商滿足各種不同的需求額癖好。
但是,在未來時代,這種買房乃至裝修方式理所當然的也銷聲匿跡了。
這里的房子可以說全是由房主自己來創造,不需要設計師,更不需要看什麼模型。哪里該打通那個房間,哪里應該把房間的面積縮小或者擴大,牆應該有多厚等等等等,全部都可以在瞬間將房子的格局改變,神奇的好像某個魔幻動漫才有的場景。
就是這些從事于建築系的他們都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因為如今的設計完全可以在電腦上手動設計,或者通過語音指令在4d全息底影設計。就是想研究房子的內部,他們也不用刻意拆解打開。
白水這種切開房子的方式在他們這個時代的人看來多余得可以叫做搞破壞。
這個出格的舉動讓提蘭很是不屑又有些幸災樂禍。他可一直派人派人盯著呢,模型被摔壞了這種事他當然是知道,只是故意不說,想看那個小東西出丑!
這下看你還怎麼說!
「其實,這個小樓閣的模型,外觀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其實是他的內里。」
白水將小樓閣模型底下的圓盤用手指輕輕一撥旋出了越90度的弧度,將被切出來的部分直面評委的方向。
正所謂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
雖然跨越了近千百年的歷史,但是,建築這種東西都是從基本開始的,就是變出來的魔法房子也都是遵守一定的規律的吧。
像是打地基、樁基之內的,這個時代也是有的;像是房頂樣式也是有尖頂園丁四角頂的,上梁不正下梁歪這些道理也是一樣通用的,其他的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他們對于其中的門道還是明白的。雖然有用放大鏡和透視鏡去觀察,但是,白水他們來的太快,中國五千年上下古老的文化博大精深,也不是你們光智商高沒「見識」的未來人能都看明白的,況且其中還有那段近千年的文化斷層呢。
所以他們並沒有對內里有什麼看清。
白水這次將小樓閣的內里用一種直觀的方式完完全全的展現在兩位老人的面前,這對他們而言,這就好像一個精美絕倫的寶盒,本以為里面是金銀珠寶,打開一看,呵!不僅有稀世珍寶還有一顆不老丹!
兩個老人紛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色在一瞬間變得灰白,他們顫巍巍著身體,一步步蹣跚著走向了舞台。
白水猜到老人們的反應一定會很激動,但是,這種因為太過狂喜而不敢相信變的恐懼的反應還真沒有料到,但是他並沒有阻止,反而大大方方的讓開身體,讓老人能夠更加近距離的觀看。
老人們恍若失了魂一樣,呆呆的看著,伸出來仔細撫模的手還有些輕微的顫抖。
白水看著老人的舉動,然後這才開口道,「兩位老先生,著就是我要給你們看的證據,這下你們信了我嗎?」
兩位老人靜默了一下,神色復雜的望著白水,好半晌,長胡子老人這才開口道︰「我們這次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把珍珠錯當魚目,瞎了眼了。小夫人,這次,使我們錯了。」
「對不起。」兩個泰山級別的老人居然一起對那個瘦弱的其貌不揚的小雌性鄭重的鞠躬道歉。
這一下,整個會場的氣氛都炒熱了,同步上映的星際網上也是一片嘩然,這是發生怎麼事了啊,解說員呢?
解說員快出來講啊!!!
唐大校微微吃驚的挑了挑眉,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晦暗不明。金綠色的眼楮幽深的使綠色更加純粹了。
白水面對兩個老人的鞠躬道歉,也是驚嚇到了。因為在獸人的觀念里,彎腰就好比男兒膝下的黃金一樣。這種將弱點暴露給對方的舉動在戰爭中是要命的,所以,彎腰道歉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說得上是跪在地上祈求原諒了。
他只是因為生氣而沖動了,才想爭那一時意氣,硬要兩個老人眾目睽睽之下對他「跪下」道歉什麼的,說實話,尊老愛幼的□□環境里長大的白水還真做不出來。
而且,他看出來這兩位老人是真心誠意的道歉,那雙眼里是對建築真實的熱愛尊重。
「兩位大師禮重了。」
白水上前把兩位老人的胳膊象征性的扶一下,這表示原諒,讓對方不要再繼續彎腰。
于是兩位老人直起了身,再次看著白水的目光與之前的截然不同,充滿了敬佩和某種熱情,對他的態度也沒有之前的輕視,而且是把白水當成了平輩一樣的對待。
周圍的人看得莫名其妙,一肚子的疑問,反而不知道問什麼好了。
比賽的熱線都快打爆了,籌劃人趕緊用耳機對舞台上已經呆愣住的主持人叮囑幾句。
不愧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名嘴,隨機應變的能力也是杠杠的。
發現自己居然在自己的地盤上失了儀態,于是趕緊收回那張呆相,做出一副非常吃驚的樣子,對著攝像機的位置說道,「哇哦,就在這一瞬間究竟是發生什麼了呢?為什麼兩位大師會對我們的這位唐大校的小夫人彎腰道歉呢?哦~看來你們也知道了那個賭約是嗎?從現場的情況來看是小夫人贏了呢。」
漂亮的名嘴做出一副很疑惑的呆萌表情,「可是,憑著這一個……哦,不對!改叫半個小樓閣模型,為什麼會讓兩位大師有這麼激烈的反應?」
名嘴讓攝影機給了小樓閣被切開的那面一個特寫,「大家能明白嗎?反正小n(名嘴的藝名)是不明白啦,我們現在來問問當事人,讓大師給我們掀開秘密!」
「……」
怎麼感覺這個調調好熟悉,原來不管什麼年代觀眾都喜歡這個風格的主持啊。
白水被主持人發嗲的聲音所吸引,听了一會頓時覺得有些囧。
「請問小夫人,大師,這個小樓閣究竟是有什麼秘密呢?」
歡月兌的主持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們身邊,好奇的問道。
「這個啊……」西裝老人遲疑著,不停地看向白水。
白水明白了老人的意思,這是在向他征求意見呢。
畢竟這玩意,白水完全都可以去申請個專利和品牌了。
「沒事,大師,既然我已經拿出來,就是已經做好了將這個設計和原理公布于世的準備。」白水一開始是不願意的,就是因為怕惹來懷疑和麻煩。所以是另想了一個辦法,但是沒想到小樓給居然給人惡意破壞了。
事已至此,那就不要遮遮掩掩了,大大方方的拿出來吧,反正自己以後還有的是「驚喜」要給這個時代世紀呢,這個不過是小試牛刀而已。
西裝老人有些不可置信,降聲音壓低到只有兩人才能听得見,「孩子,這個的利益可超乎你的想象,你這樣會吃虧的。」
兩個老人其實人並不壞,只是一開始就被人無形的給白水戴上了有色眼鏡。兩個老人本來都是愛惜才子的。硫琊這個愛徒的早逝,給兩個老人帶來了巨大的心里創傷。但是那個認真到痴迷、正義道德感爆表、乖巧孝順又善良單純的徒弟在白水的身上仿佛能夠看到,這讓他們不自覺的也是真心為白水考慮。
白水搖搖頭說,「沒關系,這本來就是新聯邦共同的財富。」
關鍵是他這一輩子在建築上的修為也就這地步了,而且,他意不在此沒有興趣。所以能不沾就不沾。
老人看著白水的目光變得更加熱切了。
作為一個有職業操守的名嘴主持人,他當然看出來了這幾人是在商量什麼事,但是,她心里再著急也是不會作死上去硬是問的。開始胡亂調侃幾句用來爭取時間。
還好他們商量的也是很快,主持人這才立馬上前重新問道。
西裝老人此時的臉上和先才的灰白已然不同,變得紅潤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有精神了起來,而且老人的嘴角忍不住的一直向上跳。
「這位小夫人給我們的是我們見過的最為完整的中式古建築復原結構,沒有哪一位大家能夠與之能比。」
一句話猶如平地一聲雷,炸響的已經不僅僅是這個比賽。
唐樽的懷里此時正靠著已經累得睡著了的小妻子,溫順的樣子看起來像只乖巧粘人的小異寵,他知道自己的手粗,所以不敢去模小妻子的臉,所以只好模著那頭已經快要長到脖子處的黑發,以前就說了觸感有著絲綢般帶著魔力的細滑,把玩在手里很是得趣,這一次同樣如此。
唐樽冷著臉看著白水,只有一雙緊蹙的眉流露了主人不安和煩躁的心情。
白水累壞了,一下台就被一群人包圍著,一個個提問就朝他轟炸過來,讓他越加的不安和難受。那個叫提蘭的發瘋了一樣在對他怒罵嘶吼,然後被人帶走了,白水這才知道,原來他們的模型會被一個中等部b班的獸人設計摔壞其實和這個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呢。
白水能夠理解提蘭的心情,被對硫琊念念不忘的師父們嚴苛對待,在硫琊的光芒下邊的變得「一無是處」,如果身邊的人都是如此,那他還沒有什麼極端思想。可是,他卻在某一天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還是一個只有16歲的幼小雌性給「打敗」,換誰都會受不了。就像是有人對電視里的千萬富翁「無動于衷」,卻對鄰居新買了新車而心里不平衡一樣。
可是,理解歸理解,但這為了一已之私而傷害別人的做法他是非常反對的。
就像是前世,被金錢和享受蒙蔽了良心……
悠悠轉醒後,白水的眼前就是一張陌生的大臉,嚇得白水一陣尖叫,坐了起來。
「啊?是大人你啊,嚇我一跳。」
白水從沒有離得唐樽的臉那麼近過,所以剛才沒有認出來反而受到了驚訝,因為夢到前世而思愁悔恨的心情也跟著嚇沒了。
「你剛剛做惡夢了。」唐樽說道。
「啊?」白水下意識的模模額頭,可不是嗎,一把手的冷汗。「沒什麼,被今天這種陣勢嚇到了而已。」說完,自己也覺得有些心虛的笑了笑。
但是,在唐樽看來,這就是「哎呀,我居然因為種種小事就給嚇到了,真是好沒用哦」的不好意思的笑容。
純真的撩人。
「白水,你還生氣嗎?」意亂情迷的,唐樽開口了。
一出口他就有點後悔了,這種話說出來不就是在向白水乞求原諒嘛。雖然說好了要來道歉,但是,面對面的說那是另一回事。咱唐大校一直都是冷若冰霜、殘酷無情的硬漢角色,這種模式不適合他,相信旁人看著都覺得渾身不舒坦。
白水偶爾會有點粗神經,這會剛睡醒的時候,腦子自然也就不是好麼的一下子就能運轉的。「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
靠在唐大校的身邊,嗅著那令人信賴依靠的雄性味道,白水他已經短暫性的忘記了那天的不愉快。
這在唐樽听來,就是在說那天的事他沒放在心上,在已經不生氣了。
于是心情一下子就變得好了起來。
伸出手模著白水的頭,「今天你辛苦了,再多睡會吧,我會讓人解決好這件事的,你只需要忍受一段時間,待這個熱度過去就沒事。」
「好。」白水當然听出來了唐大校是在說他這次的大出風頭。這正是想打瞌睡送上枕頭了,唐大校那點能力還是有的,白水于是很放心的同意了,「睡了太久,我已經不想睡了。」
「那好,我正好要跟你說一件事。」唐樽出奇的沉默了很久才繼續說道,「你那個醬油實驗,隨你便吧,有什麼需要的你盡管開口吧。」
「咦?為什麼?」怎麼突然間的就態度大變呢?
「以前是我不相信你有那個實力,但是今天看了你的表現,我覺得很有可賭性。」
原因當然不會那麼單純,但是白水也不打算多問,打開了自己的光腦,調出了兩份報表一樣的厚紙沓。一個寫著實驗報告,另一個卻寫著︰
「食神」計劃。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電腦崩潰,沒有發上去,好不容易整好了,我沒有仔細看原來昨天碼的早就給那死電腦吞了,這會才發現,所以重修了發上來,不好意思啊,為了補償,這兩天的量就在這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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