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怎麼標榜自己,在自己的臉上貼金,也不能忽略曾經被我老公包|養的事實,真是的,被人包|養了,竟然還能混個知名演員,這世界的人全都瞎了眼了!」艾米惡狠狠的還將沈傾城從回憶中拉回來。
只見著白翌晨拉著艾米,可是艾米被這樣的動作弄得很生氣,怒氣洶洶的瞪著眼楮盯著她,好像要將她吃掉一般。
沈傾城看著暴跳如雷的艾米,唇角勾起玩味的笑容,眼底的那一絲輕蔑更加的明顯,她也不怕艾米,反而是湊近她的身旁。
「你要做什麼?」艾米瞪大了眼楮,看著她。
只是一個笑容,她壓低了聲音,身子湊了過去,「我只是想要和你說一句屬于女人之間的悄悄話。」
「……」白翌晨的動作凝固,那幾個小孩也很不理解沈傾城的行為。
只看到沈傾城彎起一個神秘的笑容,慢慢的扭過身子,湊到艾米身邊。
唇湊到艾米的耳邊,張開唇瓣,她狡黠的笑聲好像是惡夢一樣,「不知道,艾米小姐在別的男人身下是否也嘗到了激情的味道?」
動作很慢,聲音很小。
…………
听到這樣的話,艾米整個人錯愕,完全僵住了。
瞪大了眼楮看著沈傾城,死死咬著唇瓣,愣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好像是看到魔鬼一樣,她忍不住揚手,就要朝著沈傾城的臉上扇過去,口中死死咬著一個惡毒的詞︰「賤人!」
很不湊巧,她踫上的人是沈傾城。
她的臂彎順溜的從她縴細的手繞過去,將她的手往後一扳,臉湊得更近,清楚的看到艾米臉上的震驚。「還請你收斂點,別自己做了女表子還要立牌坊。」
後面的話幾乎是唇音,所以,別人根本沒听見。
「你放心,這事情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畢竟,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呵呵。」
沈傾城干干一笑,松開了艾米的手,「白翌晨,管好你的未婚妻,免得到時候給你戴了綠帽子也不知道哦……」
「你這是什麼意思!」白翌晨終于忍不住了,連說話也有些顫抖,整個人應該剛才的怒吼,臉都漲紅了。
「字面上的意思,你不要多想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沈傾城哈哈笑著,仰頭氣勢囂張的溜到化妝間去了。
星赫有些失色,該不會是一姐知道了什麼吧?
但他也是做著和事佬,趕緊對著艾米和白翌晨低頭哈腰著,「白先生,你別多想啊,一姐的脾氣是那樣的,風風火火,想什麼說什麼。」
「她說那樣的話,估計也是氣急了,才說的。你別放在心上,為了這點玩笑話,傷了你們夫妻之間的和諧,多不好啊?」
星赫看著慘白著臉的艾米,還有不爽的白翌晨,心里也是納悶了。
就憑艾米這鐵定了要吃定一姐的性子,怎麼可能突然傻掉了呢,看來,肯定是艾米有什麼把柄被一姐捏住了,不然,她怎麼可能像焉了氣的氣球。
「艾米,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白翌晨看著星赫離開,冷冷的抓著艾米的手,昨晚她很晚才回家,一回家就洗澡。
他想要踫她,她卻推辭說自己太累了。
她的後頸還有淺淺的紅印,可是艾米卻謊稱自己是因為挎包的東西太重了,被肩帶給勒成那樣的。
現在听著沈傾城來了這麼一句話,再看著艾米一副理虧的反應,白翌晨自然是窩火了。
艾米這才回過了神來,看著沈傾城驕傲的挺著背從她的眼前離開,她恨得咬牙,轉眸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是她污蔑我,我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白翌晨自然不相信,捏著她的手的力道比之前更加的重了。「真的麼?」
「晨晨,你竟然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我?」心酸的話幾乎讓艾米看透了這個男人,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懷疑,看到了質疑,甚至輕蔑。
「我相信的只有事實!」白翌晨狠狠的松開她的手,一雙眼似乎能夠噴出火來,就那樣惡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隨後,他扭過身,憤憤離開。
看著白翌晨果斷轉身的背影,艾米恨不得立刻把沈傾城殺死!
她揚起手,追上那個高大的身影,「晨,你別走……」
可是白翌晨直接上車,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發動了車子,就消失在了她的視線里。
「晨,你別走。」她一個人站在拍攝現場外面,眼淚掉了一大把,可是也換不到愛人的心。
這一刻,艾米真是恨死沈傾城了。
沒想到昨晚的事情竟然會被她發現,可是她根本沒有看到誰的啊,再說了,她指不定是瞎掰,故意挑撥她和白翌晨之間的親密關系。
這樣的話,剛才竟然是一不小心中了她的計。
艾米後悔極了,白寧也追了出來,看著艾米一個人站在那里,有些心疼。
「嫂子,你真的像她說的那樣麼?」白寧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說。
「你怎麼也相信那個賤人說的話,她擺明是想要挑撥我和晨晨之間的關系。」艾米哭花了臉,嘴唇動了動。
本來她就嬌小,這下子更是讓人有了保護欲。
「嫂子,你別哭了,眼楮哭腫了,待會怎麼拍廣告啊,這可是你的處女作啊!」白寧看著她都這樣了,當然是相信她了。
艾米眼角的淚水被一雙輕柔的手擦拭,她唇角才緩緩的露出了一抹恬淡的笑容。
「可是你姐夫怎麼辦啊?」她一臉的委屈,苦苦的說道︰「我真的太笨了,連這種事情都讓他懷疑,我怎麼可能對他有二心呢?」
「都決定一輩子的人了……」說著說著,她眼角又要掉下淚水來。
白寧實在看不下去了,手心攥緊,「嫂子,你別哭啊,我會和表哥解釋的,你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他肯定會相信你的。」
「你還要拍廣告,別把妝哭花了啊……」白寧已經被艾米迷暈了,什麼都沖著她說好。
艾米接過他遞過來的紙巾,擦干了眼淚,吸吸鼻子,「嗯嗯,我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