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覺得這是人abby來逗樂的,沒想到意料中的謾罵聲沒有,反而是獲得了更多人的喜歡。
星赫真不知道這是不是她走了狗屎運,還是怎麼的,總之,她就這樣順水模魚的爬上了影壇的高層。
只是,對于國外的確好混,但是回國了,說不定就難走了。
這一次得罪了顧情深恐怕沒好果子吃,星赫不禁為一姐的星途漫漫而著急了。
沈傾城接過那張受邀嘉賓的單子的時候,眼底浮現出一抹淡淡的不爽。
「他們也在里面?」
對的,沈岑也在里面。
還有,這輩子她也不想要看到的人,夏苡曦和沈唯雪。
星赫幽幽地看著她,「一姐啊……沈岑少說也是呈祥的老董,所以參加這樣一個婚禮也沒什麼的,至于夏苡曦她們倆,肯定是沖著那些宴會上的公子哥們來的,夏苡曦就是一個草包,公司被她經營的只剩下空殼,她這次去,想來應該是給沈唯雪釣金龜婿的。」
他的語言里滿滿都是嘲諷,絲毫沒留一點面子。
「想要隨便找個人給她撐門面麼?呵呵,夏苡曦,你別想的太天真了。」沈傾城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凶光,完全不給星赫開口的機會。
「我就要看看,有我在,她怎麼釣金龜婿,放心,我會一步一步的拿回自己所有的東西。」
像是女王一樣,她華麗的回歸!
當飛機降落的那一刻,沈傾城的心起起伏伏,完全不能平靜。
看著這里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心,狂躁的跳動著。
沈貝貝牽著她的手,仰著腦袋輕聲詢問︰「媽咪,我們終于回來了。」
「嗯。」她輕輕模著沈貝貝的腦門,笑容異常的溫暖。
這時候,冷不丁的,一個男人好死不死的撞了過來,沈傾城躲閃不開,一個不小心,一個輕撞,就將沈貝貝踫在了地上!
「喂,你走路怎麼不長眼楮啊!」
沈傾城看著已經風風火火的走過的男人,使勁大吼了一聲,真是個壞蛋,撞了人連道歉也沒有!
顧情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點,臉色有些微怒的轉過身,然後戲謔︰「沈小姐,是你擋著通道了,還說我撞了你?」
他好看的眉眼變得有些陌生,讓人無法化不開的怒氣。
「你!」沈傾城趕緊將沈貝貝扶起來,眼神十分的不友好。
「既然沒事,那我走了。」顧情深笑看著沈貝貝,沒想到她們竟然會一起回國,真的是讓人忍不住猜測他們之間的關系。
看著他得意的樣子,沈傾城真是氣不過啊!
這件事情,也就這樣沒了後續。
直接跳過了一切煩惱的事情,沈傾城和星赫一起挑選好禮物,就直奔尤妮和殷若軒的婚禮。
清晨,在第一縷陽光落入窗簾的那一刻,沈傾城已經和沈貝貝穿著潔白的親子裝,朝著教堂走去。
已經闊別了這塊土地六年有余,以前發生的那些往事一幕幕浮現在腦海,胸腔完全都無法填滿,說多了都是淚。
雪白的教堂矗立在郊外,綠色的樹木環繞著,這里的風景勝好。
旁邊還有一個沙灘,碧藍色的海岸線讓人產生夢幻的感覺,沈傾城不得不佩服殷若軒選擇的地方,還真的大腕,連婚禮也要這樣特別的地方。
很美,美得不可勝收,美得無法形容,這一切,讓她這個沒有結婚的女子看著也覺得感動,差點就要落下熱淚。
沈傾城拉著沈貝貝開始撥通尤妮的電話,她人就出現在了教堂的門口,然後掛掉了電話,提著裙擺,大步流星的朝著沈傾城走去。
遠遠的看見她,一襲純白的及膝連衣裙,宛如月光般柔和地包裹住她嬌小的身材,讓人移不開眼目。
烏黑的長發披在肩上,襯托出了可愛的女圭女圭臉,白皙的脖子上戴了串珍珠項鏈。她似乎很害羞,看著沈傾城的時候,一雙縴手緊緊握住小手包,臉微微泛紅,時不時地莞爾一笑,露出一排細白如玉的牙齒。
美麗的無法形容。
而教堂門外的就是她和殷若軒的婚紗照,照片上的她嫵媚的長卷發被潔白的****帶松松綰起,飛旋的****裙裾,在月光下綻放暗香,每一片紛舞飄落的雪霧花,都追逐著愛琴海的風,輕吻她飛揚的發。
沈傾城定定地、定定地望著這件婚紗,困惑至極。
這就是印象中完美的那一件嗎?分明,它的顏色不夠純正,它的細紗不夠輕盈,它的珠繡不夠精致。還有,經過磨練後的雙眼分明辨出,它的質地幾近低劣,它的款樣,亦不是華麗中的簡單,竟是純粹的簡單啊。在看過的所有婚紗中,它實在很不怎麼起眼的。
可是無論怎樣,穿在尤妮的身上都讓人看了一眼,就移不開眼神了。
那一件薄薄的婚紗,承載著許多的夢想和希望。
或許,每個女人都是喜歡婚紗的,每個女人的夢里都有一件美侖美奐的婚紗,不論她丑陋俊美,也不論她有沒有已過了穿婚紗的時節。
「abby!!」她在那邊朝著她揮了揮手。
尤妮曾經是同為藝人的佟堯旗下的遙翔工作室的經紀人,後來因為一些契機成為了歌星,而她原本就是一名已經很出名的**音樂人ali!
沈傾城就是在一次宴會上和尤妮認識的,她們還一起合作過一首曲子,她作曲,尤妮作詞,兩個人深厚的友誼就是在那個時候,煉成的。
「妮姐!!」
沈傾城提著裙子飛奔過去,正想要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然而,尤妮反而是錯開她,轉而抱起一旁的沈貝貝。
「貝貝,你今天真是太可愛了!」尤妮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嘆,兩個母女倆穿著可愛精致的親子裝,看起來就像是天使一樣。
沈傾城傻乎乎的保持著擁抱的姿勢,瞬間在風中凌亂了。
「妮姐!妮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害得她白高興了一場,結果抱的人竟然不是自己!沈傾城撇撇嘴,難道她已經過氣了,連一個小孩兒都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