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情深,你發什麼神經啊,放開我!」
沈傾城怒吼了一聲,使盡了所有的力氣,想要從他手中掙月兌,可是她知道的,這個溫柔的男人力氣非常的大,她根本不能掙月兌開!
就算他直接將她拖出去進行暴力的毆打,她都沒有一點反抗能力。
所有的人都開始紛紛起哄,嚴爵西則是無謂的雙手一攤,表示自己根本不想管這個事情。
幾乎所有的人都覺得他是一個懦夫,但是嚴爵西則是輕松的將手機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那上面是一條才收到的短信。
好的,我馬上過來。
前一條短信是,你和她吵架了嗎?她竟然來酒吧玩!而且還很瘋!
原來,嚴爵西剛才做那麼多的事情,只不過是為了拖延沈傾城,不想她這麼快離開啊……
直到顧情深來了,誰也沒有做出阻攔。
嚴爵西看著顧情深直接將沈傾城拖出去,唇角勾起了一抹笑,然後,舉起就酒杯朝著簡森瑪耶敬了一杯。
簡森瑪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也反應慢的端起高腳杯,喝了下去。
而那邊,顧情深氣勢洶洶,沒有人敢說什麼。
他就這樣拖著沈傾城的手朝著門口走出去,甚至沒有任何的人阻攔,所有的人都覺得不對勁,自動的讓開一條道。
無論一路上沈傾城怎麼拍他的手,打他的手臂,顧情深都沒有任何的反應,至始至終保持著沉默。
甚至連一句話也不會說,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的拖著她走!
最後,顧情深把沈傾城拖到了酒吧外面,現在已經是凌晨,街道淒涼,零零稀稀的少有幾個人在走。
這次,沈傾城總算在他放松的時候,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了。
只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這個過程太恐怖了,她驚魂未定地握著手腕,看著上面勒紅的痕跡,怒道︰「顧情深,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你想做什麼?」顧情深轉過身平靜地說著,但眼中有明顯的怒意。
這個人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反而來追問自己的錯誤。
他是不是瘋了啊!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為什麼讓嚴爵西抱你?他都快結婚了,你是想要緋聞纏身嗎?還是你的大老板,沈傾城,你的腦袋被門縫夾了嗎?」顧情深看著沈傾城,眼底露出了一抹深深的憤怒。
可是,明顯的,他是在克制自己的情緒。
呼吸一深一淺是那樣的讓人覺得有種別樣的窒息感覺。
「為什麼讓他抱我?」沈傾城不可置信,又無奈地笑了,「我現在單身,大家只是玩一玩,難道我就不能讓別的男人抱了嗎?」
「他是我的老板,我知道,他要和莫小芭結婚了,這我也知道,但是,我們又不是在上|床!這算得了什麼!正常的交際,好麼?」沈傾城振振有詞,看著顧情深眼底的憤怒,只覺得可笑。
他這算吃醋嗎?
拜托,他們什麼也不是,吃醋?
呵呵,他算什麼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