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衿回了天道門,離試煉還有一月不到,懷瑾一改往日的溫文儒雅,格外嚴厲起來,韓子衿就算是哀聲怨道,叫苦連天,也只能咬著牙接受著各種超過自身極限的修煉,畢竟多付出一份,在中,自身安全保障就多了一份。
其實她能拼命堅持下來的最主要原因,還是看著好吃懶做的火鍋毫不懈怠地和各色妖獸廝殺打斗著,每一天,懷瑾都帶著十個靈獸袋,裝著一、二級不等的妖獸,這些都是火鍋當日必須完成的數量。
無怪乎不過一月時間,火鍋已是練氣十級巔峰了,若按照妖獸等級來分,只差一步便可跨入二級妖獸的行列了。
連自家靈寵都這般埋頭苦練,韓子衿實在沒有臉面去偷奸耍滑,硬著頭皮刻苦練習著《生生決》和酒真人教給自己的那套木系功法。
「子衿,師傅閉關養氣前交代過我,一定要側重將你的木系功法練得刁鑽狠辣一些,否則你在那中與人交手,怕是不能得心應手的。」懷瑾看見韓子衿又放下自己的功法不練,穿著一雙能讓自己身形加速的木屐,跑去騷擾和妖獸打斗的火鍋,便放大了聲量,沖著韓子衿喊道。
韓子衿只能訕訕的又折回來,癟著嘴繼續和懷瑾過招練手。
正打得如火如荼時,來了個穿著玄水峰管事服飾的中年男子,急急地將懷瑾請了過去,說是有要事要處理,懷瑾扔下一句「好好練習,不許偷懶」,跟著中年男子去了。
韓子衿長呼了口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側頭看著火鍋和妖獸打斗的場景。
不得不承認,踩著風雪輪的火鍋看上去還是威風凜凜的,一反平常憨頭憨腦的模樣。以一己之身和數十只同級或越級的妖獸打斗起來,竟是毫不落于下風。
韓子衿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紙扇,便是之前慶雲隨身不離的那把紙扇。
看著扇面,想起慶雲那天怒人怨的好皮囊,和那雙常帶著笑意的眸子。也不知道他和那宋晏晏到底是什麼關系,倘若真是個器靈,怎麼又會和素面的人扯上關系呢。
韓子衿搖了,合上了扇面。暗忖道,慶雲的身份定然不是一個器靈那般簡單了,他自己也承認利用自己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韓子衿輕輕嘆口氣,這事兒急也急不來,等他成功出關,一五一十問個清楚吧。
韓子衿盯著漸漸遠去的身影,攥緊了拳頭,心中不由得埋怨起慶雲了。
叮囑她千萬不要和宋晏晏為敵,必要之時還要助她一臂之力,哪里就曉得這宋晏晏和她就是氣場不和,幾次踫面下來,一次比一次劍拔弩張,次次積怨,都快趕上生死仇人了。
心中嘀咕完後,韓子衿無奈地看了眼火鍋,「火鍋啊,你說我到底怎麼辦啊?實力差距這麼大,在那練,我怎麼讓咱倆安全無虞啊!」
火鍋搖了搖尾巴,踩著風火輪,扭頭向遠處還光的妖獸飛去,繼續投身以一敵幾的戰斗中去了。
韓子衿看了,也只能搖,掐起法訣,繼續苦練起來……
再說宋晏晏回到了合虛峰,心情大好,對著本峰外門弟子都是和顏悅色,倒讓這些人受寵若驚,更加兢兢業業起來。
「晏晏,剛去玄水峰找了那丫頭?」虛空道人看著風風火火闖了進來的宋晏晏,放下手中的茶盞。
「是,並且好好羞辱了一番那小賤蹄子。師傅,您是沒看到,當我提到您大展神威,傷了她師傅時,那賤丫頭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看得徒兒我真是神清氣爽。」宋晏晏行了禮,繪聲繪色描述了剛剛的一番情景。
虛空道人看著一臉得意的宋晏晏,沉吟了片刻,並話。
其實虛空道人一直不明白,為什麼自家徒兒對韓子衿那麼深痛欲絕,若只是要人家靈寵不成,按照宋晏晏的性格也只會瞧那人不順眼,怎的就發展到深仇大恨的地步了。
為了在試煉中穩勝券,將韓子衿置于死地,他這從不吃丹藥的徒兒,在這一兩月中,將那靈丹妙藥當飯吃一般,生生地將自己練氣六層的修為提到了煉氣十層大圓滿。
不過是礙于師傅身份,不好干涉自家女徒弟的私事,虛空道人才一直沒有開口多問,只是心中暗自不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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