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造化 第0045章:流雲湖鬧事,鎮里來攝魂

作者 ︰ 星空瀚海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秦軒的感應終于應驗了。

這幾天秦軒因為知道有事要發生,所以他的神識也就破天荒地伸展了開來,時刻關注著村子四周的風吹草動。

一大早上,村外就來了十幾個流里流氣的青年。兩人一輛摩托車,一路揮舞著鐵棒、砍刀怪叫著呼嘯著沿著村子的公路朝村子開進來。在快到村口的時候,才都停下來,將車在路旁支好。其中一個明顯是帶頭的臉上有一道斜疤從額頭順著鼻梁劃下來看起來一副凶神惡煞的男子,將身邊的一群小弟召集在身邊,埋著頭吩咐了幾句。

接著一群人就散著走入路邊的農田,沿著田埂,快速地竄進了農田遠處邊上的小山坳里。順著山坳間的小路,一路披荊斬棘地趟著雜草叢和荊棘叢,花費了大半天的時間才繞過村子,從村子邊上的山頭里繞道著來到了秦軒的流雲湖邊。

秦軒就這樣躺在湖心的竹排上,利用神識關注著這一群人一路穿山越嶺,氣喘吁吁地來到了湖邊。至于這一群鎮里的混混干嘛不直接穿過村子而是費盡心力地繞了一大段遠路,秦軒也多少知道一點。

雖然這些混混在鎮上人五人六地,肯蒙拐騙、敲詐勒索壞事干絕。但這也只是在鎮上,倘若是在鄉下農村,正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如果這些人敢來偷雞模狗,即使是村里的農婦也敢拿把菜刀和他們拼命。更何況村里肯定還藏有一些沒上繳的鳥銃,村民們被惹急了可是敢拿出來拼命的。

所以這些欺軟怕硬的混混,也不敢大白天的就從村子里穿街過巷,最多就是等深夜村民們睡下後,前來偷雞模狗,抓幾只土雞土狗打打牙祭或是到鎮上的狗肉店販賣,換幾個小錢。所以雖然這些混混在鎮上禍害的很厲害,但卻不敢到鄉下農村里來瑟,最多也就是偶爾的在村民上鎮里趕圩販賣東西時敲詐幾個小錢。

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這一群人才從村口繞路過來,一來到湖邊的堤壩上,就全癱軟在地上,呼呼直喘粗氣。別看這些人在鎮上逞凶斗狠的,體力卻不怎麼樣,也就是憑著一股戾氣嚇唬嚇唬普通人,真斗起來也不見得多厲害。

又過了一刻來鐘,這群人才在帶頭的那個刀疤臉的催促踢打下,情不甘意不願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可以看得出來,那個帶頭的刀疤臉還是比較厲害的,剛才也就是他沒躺下去休息,而且看他爬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吐氣均勻。呼吸平緩,應該是練過。

帶頭大哥在剛才其他人躺在地上休息的時候就站在一旁,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也看到了湖心竹排上的秦軒。很明顯的,他們就是沖著秦軒來的。一群人簇擁著刀疤臉,順著堤壩,來到了湖邊的小碼頭。

碼頭上還有幾只竹排和小木船,這些都是秦軒這兩天閑著沒事扎的,以他的能力扎幾只竹排和木船還是很容易的。不過這群人以前顯然沒劃過竹排或是小木船,幾只竹排和木船不停地在水面打擺、轉圈。看到一群手下的表現,刀疤臉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一頓呵斥後,幾個手下總算能晃悠悠地把竹排往湖心的秦軒處劃了過來。

不管這群人怎麼折騰,秦軒都是一直躺在竹排上不為外物所動,蓋著斗笠,翹著腳,恬靜地隨波逐流。

在又過了十來分鐘後,這些人才勉強地靠近了湖心,還沒等劃到秦軒這里,一群人就迫不及待地揮舞著棍棒砍刀對著秦軒吆喝起來。

秦軒這時候也不好意思繼續裝睡,就摘掉斗笠,坐了起來。看到秦軒坐了起來,這群人吆喝得更加起勁了,幾只竹排小船分作兩路,將秦軒包抄了起來。

慢慢地,幾只竹排和小船靠上了秦軒的竹排,一群手下叫的更歡了,臉上蕩著奸惡的笑容。不過刀疤臉卻沒有和他的一群手下一樣,以為勝券在握而笑得肆無忌憚。刀疤臉看著臉上一副波瀾不驚,風輕雲淡的神態的秦軒,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直覺得事情似乎不會那麼簡單。

「小子,你今天死定了!有人請我們兄弟十幾個來好好‘照顧照顧’你!你是想留下左手還是右手?」一個站在刀疤臉身後,染著紅頭發,戴著耳釘,穿著花格襯衫的混混站在竹排上,對著秦軒叫嚷著。

「你們是誰?還有誰叫你們來的?」秦軒淡淡地問道。

「媽的,死到臨頭了還囂張,看我不揍死你!」站在刀疤臉身後的另一個混混看著秦軒那副淡然的輕松樣,覺得自己受到了輕視,提著鐵棍就要沖過來。

「退下!」刀疤臉伸出左手,攔住了那個要沖過來的混混,輕喝道。那個混混只好滿臉不甘地啐了一口,悻悻地退了回去。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有什麼憑仗!我也只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只要自己好好想想這幾天得罪了什麼人,就知道是誰請我們過來了。」看得出來,刀疤臉也並不想說出幕後主使人,應該是有所顧忌。

「哦!那你們要怎麼對付我?」秦軒還是那副淡淡的語氣,好像對一切都不介意。

「本來雇佣我的人是要我打斷你一手一腳的,不過畢竟是鄉里鄉親的,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這次就打斷你一只手就算了。」刀疤臉對秦軒說道。

「哦,那我豈不是還要感激你了!」秦軒笑了笑說道。

對于秦軒的取笑,刀疤臉不為所動,轉過頭對著身後的那個剛才叫囂著要過來給秦軒好看的混混撇頭示意了一下。那個混混就右手握著鐵棍,一下一下地敲著左手的掌心,「嘿嘿」奸笑著走上了秦軒的竹排。

「小子,看你現在還囂張!你放心,我等一下一定會‘溫柔’一點的,嘿嘿!」

看著慢慢逼近的混混,秦軒不屑地撇了撇嘴,輕輕地抬起了一點右腳,對著坐在身下的竹排就是淡淡地一敲。

「 嚓」一聲,竹排應聲在混混的腳下斷為兩截!剛走上竹排的混混還來不及叫出聲,就已經伴隨著「噗通」一聲,掉進了湖底。

看到剛才這個混混的遭遇,旁邊幾只竹排上的十幾個混混一陣騷動,刀疤臉的臉色也沉重了起來,眼神陰狠地盯著秦軒,似乎想看出什麼。

過了一會兒,剛才沉入水底的混混才撲騰著從湖底掙扎著鑽出來。在水面折騰了一會兒後,才被旁邊的同伴拉上小船。可以看出在剛才突然沉底的一瞬間嗆了不少水,爬上了船後一直咳嗽個不停。

「你們幾個一起上!」刀疤臉雖然感覺到了不對勁,但還是另外叫了幾個混混一起逼上。

被點名叫到的這幾個混混明顯謹慎了許多,爬上秦軒的竹排後,一直小心翼翼地專注著腳下,時不時地抬腳探探路。

秦軒笑了笑,也不站起身,伸出右手,對著水面緩緩地拍了一下。頓時,湖面猶如被拋入了一塊巨石,以秦軒的右掌為中心,掀起了一道兩三米高的波浪,對著幾米外的幾只竹排小船掃去。竹排小船上的十幾個混混還來不及反應,就伴隨著一聲聲驚叫,被沖入了湖里。

雖然剛才的巨浪就在秦軒的竹排邊產生,但秦軒的竹排卻依舊穩如泰山,一動不動。已經登上秦軒竹排的幾個混混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些在水里撲騰的同伴,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

「怎麼?你們幾個是不是也想下去跟你們的同伴為伍?」秦軒戲謔地問著眼前的幾個驚駭莫名的混混。

幾個混混听了秦軒的笑語,轉過頭來看著秦軒,齊齊地咽了咽口水,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刀棒,目光驚懼地盯著秦軒。

看著這幾個已經被嚇破膽的混混,秦軒也失去了戲耍的樂趣。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把這幾個混混嚇得倒退了好幾步

刀疤臉第一個從水里爬了出來,站在秦軒右前邊的一部竹排上,喘著粗氣,目光驚疑地看著秦軒。剩下的那些則還在水里不斷地折騰著,有幾個明顯已經體力不支了。

秦軒剛才拍出的那一道水浪可是蘊含了他的真元,威力比普通的波浪大了十幾倍,這些混混不但個個都被拍擊得頭暈眼花,而且都被沖進了幾十米的外的湖底深處。

「你們幾個還傻愣在這干什麼?還不趕快救人!」秦軒不悅地對著眼前的幾個發愣的混混喝道。雖然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還罪不至死,秦軒也並不想隨意殺人。

幾人聞听秦軒的突然爆喝,一愣,接著就手忙腳亂地劃著幾只竹排開始營救落水的同伴。

秦軒轉過頭,微微一笑,對著刀疤臉說道︰「我今天也不想為難你們,你們只要對今天的事守口如瓶,我自然放你們一碼。至于你們回去怎麼跟指使你們來的人交代,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但不能把今天踫到的事情說出去!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做到?」

刀疤臉用力喘了幾口氣,說道︰「今天的事我們認栽!我們回去自然之道怎麼做!」說完就組織已經被救出水面的手下,撐著幾只竹排灰溜溜地走了!

看著一群人灰頭土臉地消失在遠處,秦軒笑了笑,他知道這個刀疤臉是個明白人,會交代好自己的手下的。

雖然自始至終,過程只有短短的十幾分鐘,但是秦軒還是看出了刀疤臉的與眾不同,在剛才被波浪襲擊時他是在竹排上堅持最久的,而且被水浪沖出的距離也比其他人要近很多,應該是個練家子,有一些拳腳功夫,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流落到鎮上當一個混混。

不過這些事情秦軒顯然不想去關注,他現在想著怎麼給這次事件的主使者一點教訓,避免以後再出現類似的麻煩事。雖然無法真正傷害到秦軒,但總被人惦記著也不是一回事。

思考片刻,秦軒從空間戒指里祭出飛劍,輕輕一躍,伴隨著一道流光,消逝在高空雲海里。

片刻之間,秦軒已經隱身懸空于一棟兩層別墅上空。秦軒來時就已經用神識探明這里是孫副鎮長金屋藏嬌之所。平時孫副鎮長並不居住在這里,只有與他的情人幽會時才會來此。不過現在他正巧在里面接見百花集團的牛總,所以秦軒就直接飛到此處。

透過琉璃碧瓦,秦軒的神識看到孫副鎮長正在客廳與牛總高談闊論,笑逐顏開!隱隱地,秦軒听出了他們正在談論的正是適才刀疤臉他們前來找他的事。

听著他們一副吃定自己的自信語氣與狂妄的笑顏,秦軒不由哂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對此無知小人,秦軒不欲多浪費口舌。閃身進入屋內,雙眼散發著詭異的藍光,在兩人目瞪口呆之余,注視著他們的雙眼,輕念道︰「攝魂!」

隨著秦軒的話音,兩人的神情一陣迷惘驚恐,瞳孔凸起增大,全身瞬間冷汗淋灕,似乎遇到令他們感到無比驚恐的事情。稍後,秦軒停止施術,雙眼藍光消去,恢復正常。又過了許久,兩人的神情才漸漸恢復,但身子還是抖動不已,臉部肌肉抽搐,牙關戰栗,發出顫音,渾身哆嗦。

此時秦軒已經身御劍而回,對自己攝魂的效果感到十分滿意!攝魂術,施術者可以利用自己強大的元神修為對境界修為低于自己的人進行精神上的威懾,使其心悸。而被震懾之人從此就會從心里產生對施術者的恐懼感,產生心魔,非心智堅硬的人可擺月兌。

秦軒可不認為這兩個滿月復肥腸的廢物是心智堅硬之輩,能擺月兌他種在他們心底的心魔。若非適才秦軒有心放他們一馬,他們說不定已經驚嚇過度而死了。秦軒相信經過剛才的一番驚嚇後,對秦軒的畏懼感已經深種在他們的靈魂深處。從此以後只要他們一想到秦軒身影,就會從心底感到畏懼,成為心魔,伴隨著他們的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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