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電影院後,陳非來到了孫芸芸的家中。孫芸芸性格和獨立,在工作之後,哪怕是在同一個城市,但也搬離了父母家中,一個人租房住。她租的房子,有臥室、客廳、廚房,但是沒有衛生間,面積30多平米,勝在租金便宜,每月僅要150元的月租。
招待陳非時,孫芸芸很是高興的在廚房中忙著炒菜。
「我爺爺是廚師,在以前的縣政府招待所里面,干了30多年。我爸也是廚師,不過運氣不好,80年代單位就不景氣,自己單干開餐館,」孫芸芸笑道,「算得上是廚師世家出身吧,所以我從小就學會做菜,做得不如爺爺那麼好,但也不差……」
陳非平時雖然不做家務,但是也是幫忙打下手,說道︰「誰要是娶你,豈不是有口福了。」
「呵呵,那是……」孫芸芸有點羞意。
「呀!」
菜刀切到手指了……
陳非見狀,握著她的手指,見到血水不斷流出,說道︰「我去哪酒精消毒,有雲南白藥和創可貼嗎?」
「有,在書架旁的常備藥箱里。」孫芸芸說道,「但沒有雲南白藥。」
「沒關系,酒精殺菌和消炎藥也可。」陳非細心的將她的手指的傷口用水洗淨,並用倒上酒精……
「呀,疼……」傷口撒上酒精,這滋味可真不太好受。
「忍一下,很快就好了!」陳非繼續幫她用酒精清洗傷口,接著用將消炎藥用勺子壓成粉末,涂在傷口上,既可止血又能消炎,最後用創可貼包住傷口……
孫芸芸默默不做聲,其實,心中卻流淌著幸福。其實,對陳非交往的時間長的,她早就產生了一絲好感。而今天,約會和帶陳非倒她家中做客,又是感情突飛猛進的催化劑。
處理好的手指傷口後,孫芸芸執意要繼續做菜。
「我幫你切菜,你負責做菜。」陳非怕她不小心又切傷了手指,就主動請纓幫忙切菜了。
牛肉切成丁,還有各種是蔬菜、配料……
貌似,孫芸芸做的這一道牛肉比較特別,先用油炸是香脆後,盛起來再做火鍋,油炸的牛肉和豆腐、辣椒、調料,等等風味,確實很特別。
陳非唱了一口,笑道︰「不錯!」
「那當然,這倒菜是我爸獨門發明,以前開飯店的時候,一天至少能被點菜二三十次。」孫芸芸自得說道,「老主顧,一般都是點名要這倒菜。」
準備飯菜,其實真是麻煩,六道菜,至少準備了一個多小時。
等到菜上桌後,陳非也忙的精疲力竭,心想道,這做菜還是真的太麻煩了。陳非很懶,以前窮的時候,要麼是早上買15個肉包子吃一天,要麼就是方便面,若是自己做菜,西紅柿炒雞蛋等等少數簡單的菜,買肉回來也直接是洗干淨,煮成一鍋熟的肉湯。
收入稍微好一點,也是下館子。為了吃一頓好吃的,自己下廚一個中午蒸騰一兩個小時,陳非才沒有那麼多的精力。
這一次總算體驗到的廚房的工作的辛苦,也不由對能將家務活做好的家庭主婦們產生敬佩。尤其是有些家庭主婦還不是全職主婦,而是有自己的工作,回家還要包干所有家務,更是辛苦。
陳非忽然明白了,為什麼一些有經驗的人,挑選老婆的重要標準是賢惠了。包養情婦的話,可能要求會撒嬌會打扮,但是自己娶回家的老婆,賢惠才是真正的實惠。
不過,孫芸芸也不是完美無缺的,陳非望著她家中的許多啤酒瓶。
孫芸芸不由顯得不安,說道︰「以前,學習成績考差了時候,心情不好,偷偷的喝啤酒解愁。不知道怎麼的,居然喝上癮了,之後,就經常將啤酒當做飲料。你不會討厭喝酒的女人吧?」
陳非搖頭說道︰「怎麼會呢?我也喝酒,只不過酒量不大,只能喝一點啤酒、紅酒什麼的,白酒是滴酒不沾的。」
「那……太好了!你不反對陪我一起喝酒吧?」
「這個……好!」
陳非沒有想到,孫芸芸居然是小酒鬼一個,家里面的冰箱上,擺在十多瓶、地方的也有四箱子啤酒,此外,還有易拉罐裝的啤酒一堆。
女酒鬼,貌似陳非有點想多了……
舍命陪酒鬼下,陳非一口菜一口酒,和孫芸芸一茬一茬的說話。
大概喝了四五瓶酒,陳非似乎大吐一場,感覺到有點暈乎乎的。之後,似乎很興奮,然後……
孤男寡女,醉意迷茫,又有好感。
陳非感覺自己有點獸血沸騰,把持不住。
「唔!」深吸逐漸濃厚,衣服一件件的被剝掉。
「不要這樣,唔,輕一點,啊……」孫芸芸渾身嬌軟,任由陳非欺負。而陳非像是一只征服烈馬的騎士,不斷的馳騁。
半晌後,雲雨消散。
陳非躺在床上,摟著佳人。
孫芸芸用一雙貝齒咬他,吃吃笑道︰「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人,我今天算是引狼入室嗎?」
陳非笑道︰「男人既有神性,又有獸性。理智支配神性,支配獸性。誰讓你這個女酒鬼,灌醉了我呢?酒後,只剩下原始獸性。」
將孫芸芸吃干抹淨後,陳非也是頗為得意。男人的成就,一方面的事業上的建樹,另一方面是對女人的征服。
事業上追求,這是神性。對女人的征服,這是獸性。
男人,就是介于神和獸之間的動物。
「啊?你也承認自己的獸性?你這個大壞蛋,打**,不要臉的。」孫芸芸連連嬌羞的用手指掐他,「不過,你這個壞蛋必須要負責,還有啊,不準對其他女人動歪心思。」
「恩,恩,听你的。」陳非心中忽然一驚,女人其實黑化起來,是非常可怕的,如果他真要學伊藤誠,會不會遭遇柴刀?
誠哥的故事,對于所有有志開後宮的公子,有著巨大的警示和教育意義。任何後宮之主,知道了柴刀的故事,必然心中長了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