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你借用雕蟲小技破掉了我的土錐,就能夠戰勝我。哈哈!」獸皮男在積聚的土錐被打散後,並沒驚訝,他狂跑向白衣男子,以待近身搏斗。
白衣男子依然沒有後退,只是雙腳架起馬步,將自己陷在了地上,看上去穩若磐石。
「啊!」獸皮男叫喊著,揮動手臂,直接橫掃向了白衣男子的身體。
白衣男子此時終于全神貫注,因為獸皮男離近後他才發現,對方之前才出來的時候顯然隱藏了實力,而現在透出了與自己相當的能力來,讓白衣男子反倒有些措手不及。
白衣男子不敢大意,當獸皮男的手臂橫向掃到他身體時,白衣男用雙手擋在了身前。
擋的一聲,白衣男子感覺到手臂上劇烈的疼痛。他之前雙手握緊向上的拳頭都因為疼痛而不得不松開了,他覺對方的身體像是鐵打銅鑄的一般,充滿了力量和硬度。
白衣男子還來不及收回疼痛的雙手,只見獸皮男像是沒事一般,貼著白衣男子,一掌打向了白衣男子的胸口。
白衣男子大驚,經過剛才那次雙手防御,他明白一旦讓獸皮男的雙手打在了自己胸口處,那麼自己的神祗肯會灰飛煙滅,甚至連再次復生的可能性都要沒有。
白衣男子感受到了胸前刺來的凌冽掌風,那掌風雖然不至于讓他受傷,但是依然讓白衣男子感受到了死亡的脅。
「起!」白衣男子狂喊道。只見他的胸前升起了一道類似水晶的牆壁來,而周圍植物中,泥土中的水分子還源源不斷的匯集到白衣男子的胸前。
這水壁看似不堪一擊,但是當獸皮男一掌打在上面的時候,雖然水壁又一次粉粹得四分五裂,連渣都不剩,是卻成功的阻擋了獸皮男的這一掌。
此時獸皮男愣在了原地,那只打出去的手,懸在身側,不停的顫抖。而獸皮男的表情極為痛苦,甚至豆大的珠也從他的額頭冒了出來。
「凝水為牆!你竟然會凝水為牆!」獸皮男有些驚呆的喃喃自語道。
「你也不差,能夠將肉身修煉到如此強悍的地步,我想三苗之中也應該有你的一席之地了吧。」
白衣男子和獸皮男都同時擺手了。
「你也是巫族中的貴族吧。要是普通巫族之人,早就被我這肌肉控制力給打趴下了。」獸皮男對自己控制肌的力量想當的自信。
白衣男子並沒有回答,不過也算是默許了。
獸皮男見白衣男子不反對,旋即問道︰「你為何離開大巴山,來到我三苗之地?」
白衣男子不置可否,「因為我要去那里,為了趕時間所以就只能經過三苗之地了。」
「去那里?」獸皮男有些困惑。
「你應該知道,不然你這次也不會復生的。」白衣男子虛著眼,望向了遠方。
獸皮男恍然大悟,指著白衣男子所望向的遠方,「你是說不僅僅是我們少數人復活了,連那些大神的神祗也活了。」
白衣男子淡淡的說道︰「大神的神祗所禁錮的禁忌要比我們強得多,也比我們更難得出來,我想他們現在應都還在掙月兌之中,就如同你剛才一樣。只是,」白衣男子頓了頓,「他們遲早都會出來的,現在早些去,或許還有些收獲。」
「他們出來了,那這世界可就又要大亂了。像我們這種小部落,不知道還能不能存在下去。」獸皮男有些哀的說道。
白衣男子整了整剛才因為打斗而有些凌亂的服飾,然後向著望去的遠方再次跨出去了。「所以我們現在需要是去那個地方爭強實力,听說因為這次萬年一遇的震動,不僅僅讓禁錮我們的禁忌松動了,也讓許多神器和丹藥禁忌也同樣減弱了。作為上古戰爭的最後歸屬,那個地方這種東西肯定非常之多。我要趁著那些大神神祗還沒有活之前,先搶得一些,以爭強自己的實力。只有爭強了實力,最終才能在未來的****中生存下去。」
「那你的族人呢?」
「不知道,或許有些還在沉睡,或許有些已經復活先行離開了。」白衣男子背對獸皮男,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我們倆搭伙,一起去?」獸皮男艱難的問出,不過為了能夠增加生存的機會,他還是最終問了出來。
白衣男子並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回道︰「我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可惡!」獸皮男輕輕啐了一口,不過最終他還是忍住再次向白衣男子的進攻。畢竟他並沒有百分之百能夠掉白衣男子的把握,而自己也是才剛剛復活,萬一又被打入了長眠,就得不償失了。
太陽依舊照耀,只是世界一切都已改變。
一座城市正面臨災難的降臨,而城市中的人卻一無所知。
白衣男子遠去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天際邊,最終與天地重新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