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雖然最後毫發無傷,但她被徐子繁的行為徹底激怒了。她想不到一個凡人膽敢對她襲擊,而且還是最可的偷襲。她現在徹底撕下了虛偽的面具,再也不顧那些所謂人類的禮儀,現在她想要做的僅僅是將眼前這人撕成渣,讓他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徐子繁現在距離女子還有好幾米,但是他明顯感覺到了女子身上冒出來的殺氣。再看看女子的眼神,徐子繁覺那女的恨不得將他一口吞掉。「你為什麼要毒害我朋友?」
女子原本想要馬上就將徐子繁四分五裂,但是她听著徐子繁的問話,想法立馬就變了。她得意的看了看地上著的三人,然後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徐子繁,說道︰「你們進入金竹寺後,就全是我的羔羊了。我想讓你們怎樣就樣,你們難道還有機會反抗嗎?哈哈哈!」女子完全將徐子繁他們看成了案板上的魚肉和狼窩中的羊羔,只能任宰割。
徐子繁倒吸一口涼氣,他穩了穩心神後,明白現在不管是還不害怕,一戰在所難免了,因為他非常不喜歡任宰割而不還手。「那我能在死前問幾個問題嗎?」徐子繁盡量拖延著時間。徐子繁心中盤算著,現在唯一的希望是祈禱胡清秋能早點醒過來,或許等胡清秋清醒過來後,事情還會有轉機。而且徐子繁很想搞清楚那女子到底是,這金竹寺到底為什麼存在,又以這種方式存在。
「哈哈,告訴你也無妨。你問吧,盡管問。我讓你死前不作一個糊涂鬼!」女子誠心要折磨徐子繁,所以在絕對能夠掌控的局面下,她認為可以逗一下眼前這人。
兩人各報目的和心思,竟然僵持在原地,談起了話。女子顯然輕松得多,她尋著地下的紅毯邊,卷曲著雙腿了上去。
徐子繁看著女子如蓮藕般,如白玉般的雙腿,心中竟然有一絲沖動。不過很快徐子繁就回過神來了,重新認到現在他所處的環境中,徐子繁隱隱約約有種感覺,眼前的女子像是天生會媚術一般,只需看她一眼便會勾去心。如果不是徐子繁原本定力就強,以及胡清秋的鍛煉,只怕徐子繁現在也被攝了心魄去,早就成了木偶之人。
「金竹寺到底在哪里?」徐子繁問道。
女子笑了起來,「那你們是怎麼到這里的?」女子反問道。
「我們在岸邊看見江心有綠光冒出來,便劃船到了江心。誰曾想剛到江心便被漩渦給吸了進去,然後緊接著來到金竹寺的外面。」徐子繁將他們進來的過程簡單描述了一下。
「那就是了,你從哪里進來,那金竹寺便是在哪里的。」女子肯定的回答道。
「那為什麼叫金竹寺呢?」
「你沒看見這里的竹子是金色的嗎?」女子很好奇這附近這麼多金色的竹子,而眼前這人完全沒有看見。
徐子繁點了點頭,「看到是看見了,只是不知道這竹子為什麼會是金色的,往常的竹子都是綠色,為何偏偏里的會是金色?」
「呵呵!綠色竹子只是普通的竹子,這金色竹子原本就是這種顏色,你一個凡人沒有見過,當然不稀罕了。」
女子藐視的看著徐子繁,此時她感覺自己如同在和一直螞蟻聊天一般。
「那你到底是誰?」徐子繁盯著女子問道。
女子疑惑的看了看徐子繁,不過旋即輕松道︰「我是誰?我就是我呀!」
「我的意思是,你是人嗎?或者你是其他種族?」
女子好奇的看著徐子繁,因為听徐子繁的話語,顯然徐子繁知道除了人類外,還有其他智慧種族存在。「你知道其他種族,看來你不簡單呀!不過也不要緊了,反正最後也是一個死。」女子得意的笑著,然後詭異的說道︰
「我當然不是人了。不知道你听說過涂山沒有。」
「涂山,涂山氏?你是涂山氏?」徐子繁這一驚,幾乎要將心髒驚了出來。
女子此時發出嬰兒般的笑聲,花枝招展的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麼在這金竹寺中,這金竹寺又是用來干什麼的?」
女子對徐子繁嫣然一笑,然後緩緩的拒絕道︰「這個事情,我不想告訴你了!」
女子不告訴了,徐子繁其實也不可奈何,可是現在關鍵是胡清秋還沒有醒來,從剛才的問話徐子繁知道了,前這個女子應該是和胡清秋一個種別的,只要胡清秋一醒,或許真的有改變。「你剛才不是說我有問你必答嗎,有你說過讓不讓我做個混沌鬼的?」
「呵呵,你認為你有資格和我講條件嗎?我現在反悔了,怎麼樣吧?」女子囂張到了極點,很多年沒有感受得快感,讓女子有些飄飄然。
徐子繁無言以對,只得緊張的把女子盯住,防備女子的突然暴起。
女子在笑過之後,突然變臉,只見她揮手右手,指向了徐子繁。徐子繁便看見眼前一團疾風朝他飛了過來。
那團疾風顯然比刀劍都還鋒利,因為還隔著幾步遠的距離,徐子繁已經感受到皮膚被疾風撕裂的痛感了。疾來得很快,等徐子繁看見女子揮手指向他時,那疾風便已經欺到了他的身前。徐子繁此時側過身,用力向旁邊一,整個人完全送了出去。即使徐子繁的反應如此迅速,可是他還是被疾風的鋒利撕碎了衣服。
徐子繁凝重的看著還只是動了動手指的女子,不知道下一次攻擊又是什麼。
「還不錯,竟然躲過去了一次。在凡人里面你算很優秀的了,如果以後能夠踏入修煉之路,應該在你老死前,
達到本能的頂峰,如果機緣巧合夠好的話,或許能夠進入異能境界。不過現在這一切都結束了,都成為了泡影,為你馬上就要死了。」女子慢慢地說出最後幾個字後,再一次向上揮動雙手。
徐子繁全神貫注,突然他看見自己周圍被風牆給包圍了,那風牆如同遮天蔽日般向徐子繁壓來,盡管還沒有全壓住徐子繁,但是徐子繁已經有窒息的感覺了。
「呵呵,看你往哪里逃!」女子掩嘴笑著,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眼見風牆越壓越擠,空間越來越小,徐子繁心中很是焦慮。現在四面八方都無處可逃,無處可躲,讓他有種手就擒的感覺。此時留給徐子繁的只剩下一條路,徐子繁在稍微停頓後,便打算賭上一把。如果賭輸了,則徐子當場灰飛煙滅,不過如果贏了,徐子繁還可以一戰。
徐子繁深吸一口氣,然後沉入丹田之中,再緩緩從丹田升起,然後散發到全身。此時徐子繁全身都處于力量棚的狀態,他大喝一聲,整個人如同坦克一般沖向了前方。
女子好奇的看著徐子繁的沖鋒,有些不解他這自尋死路的方式。
徐子繁此時身體已經撞上風牆了,他頓時感覺有種巨大的反彈力想要將他彈回去。可是徐子繁一咬牙,他明如果自己被那反彈力征服了的話,那麼下一秒就是他的死期。徐子繁強行又給自己加力,將剛才那股反彈力給消了,可是徐子繁加力的同時,另外一股更大的反彈力又一次襲擊向了他。這就像一個循環一般,只要徐子繁使力,
它們相等的反彈力便會襲向他,除非徐子繁的力量超過這個風牆,將他擊破,那麼反彈力就無從說起了。
徐子繁在抵擋了兩波反彈力後,便將手伸在胸前,做出尖狀。徐子繁明白只有尖的東西才有突破障礙的可能。
就在徐子繁準備再一次加上全身力量時,之前在巴墓中與巴蔓子相持的異能竟然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現了。徐繁感覺得到整個風牆的構成和布置,雖然晃眼一看毫無破綻,但是徐子繁此時像是感應得到一般,一下就明了這牆何處是最薄弱的地方。找準了最薄弱的地方,徐子繁毫不遲疑,他先是伸出右腳,用右腳膝蓋狠狠地踢了上去。
當右腳膝蓋踢到風牆上時,徐子繁的身體也沒有停下來,此時他全力撞向了剛才那里,期望一次就能夠撞出風牆。
只見此時的徐子繁用手臂護著身體和頭部,重重地撞在了風牆上。原本那個地方就是風牆中最薄弱的地方,上之前徐子繁的兩次反擊,以及這一次的全力攻擊,那風牆竟然空出來了一個大洞,而徐子繁毫不客氣,一下就了出來。
風牆圍攻,自破了。
女子顯然沒有料到徐子繁還活著,當然她也完全想不到徐子繁能夠逃出來,在吃驚過後,她再次揮向了徐子,只不過這一次風變成了一把把若隱若現的匕首和小刀,全部刺向了徐子繁。
女子每向徐子繁投擲過去一下,便形成一把匕首,直奔徐子繁。一下子徐子繁身前又出現了六把匕首並列的擊了。
不過面對這次攻擊,徐子繁只是輕哼一聲,然後全神貫注的凝聚到風刀上,蓄勢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