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被倒吊著像秋千一樣左搖右擺著試圖躲避激射而來的各種寶具的紅色英靈僵硬住了,隨即滿臉大汗不可置信的看著金色的英靈。
「再次?!該不會是……」
「faker——!!!!下地獄去懺悔你的罪過吧!!!」吉爾伽美什氣急敗壞的暴怒道「你這雜碎!贗品!居然用那種低劣卑鄙的手段偷襲王!!!還有騎士王!」
最古之王的目光移向旁邊姿態凜然的騎士之花,猩紅色的蛇瞳不悅的眯起。
「你居然也墮落到這種程度了嗎——?!!!」
高潔的亞瑟王避開了吉爾伽美什的視線,就算是正直的騎士,也無法反抗master使用咒令下達的命令。
「吉爾伽美什,master的魔力已經消耗大半,請節省魔力的使用。」黑色的暴君靠在遠阪家別墅的殘垣斷壁之上,重新拿出了寶石扇遮住自己的下半邊面孔,姿態優雅至極。
父親,識相點就快點逃吧。
「雜修!誰準你命令王的——!!!」吉爾伽美什依然在暴怒著,憤怒的將王財的攻擊對象變更成了黑色的暴君「你這沒用的廢物,如路邊爛泥一樣骯髒的垃圾!身為王居然墮落至此!雜修!礙眼的東西!給本王消失吧——!!!」
berserker看著激射而來的各種寶具暗道不好,別說她現在魔力干涸,根本無法毫發無傷的躲開這些寶具,就算是躲開了,也只會讓王更加的生氣發射出更多的寶具出來吧。
「王!請息怒——!!!」
就在這時,遠阪時臣忽然跌跌撞撞的跑到berserker身邊,以臣子的身份單膝跪地用咒令向暴怒的王者發出了不可拒絕的諫言。
「遠阪時臣……」吉爾伽美什眯起眼楮注視著自己的master,許久之後才冷哼一聲收回了自己的寶具。
黑色的暴君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啊啦拉……要是那些寶具真的射過來還真是麻煩的事情呢。
此時吊在空中像毛毛蟲一樣努力彈跳著避開寶具的紅色archer也松了一口氣,終于逮到機會掙月兌了因為不具有神性對他來說只是堅固了點的天之鎖。
「喲……好久不見了呢∼閃閃∼」紅色的英靈訕笑著給自己的老朋友打了一個招呼。
「faker——!!!」吉爾伽美什咬著牙瞪向不知死活的紅色英靈「雜修!居然敢一次次無視王的尊嚴挑戰王的耐性!一萬次也不足以彌補你的罪行!王一定……」
紅色的英靈知道事情大條了,被這位惡劣的王者記恨後果可是會很嚴重的,archer嘆了口氣瞬間退回到自己master的身邊擺出了守護的姿態。
老爹……我這次可是賠大了……紅色的英靈哀怨的隱晦的瞥了自己好無所覺的master一眼。
可惡……
衛宮切嗣臉色有些難看,本想一舉將遠阪家的勢力全部鏟除,但是結果確是重要的助手重傷,阿瓦隆也被奪走,雖然也毀掉了對方的魔術工房,但是相較于損失來說根本就得不償失……
那個黑色的berserker……
隱晦的瞥了一眼若無其事靠在一邊從吉爾伽美什重新被召喚之後就不再動作的黑色英靈,衛宮切嗣把對方在心里列出需要消滅的名單上提前到前三的名次。
如果不是這個berserker我們制定的計劃毫無疑問會完美的執行,這個servant不但實力強橫到能與三大職階的兩個同時對戰也能支撐許久,心智與計謀也是不可小視的存在,居然能將本該一面倒的形勢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反轉過來。
即使只是servant……也不可小視……
「那麼就暫且休戰吧,再這樣下去只是沒有意義的兩敗俱傷罷了。」黑色的暴君優雅的開口「既然雙方的最終目標都是聖杯,那麼就要避免兩敗俱傷之後被人漁翁得利吧。」
berserker從空間中掏出了一把沙漠之鷹,毫無猶豫的一槍打死了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的老鼠模樣的使魔。
遠阪時臣和衛宮切嗣的神色都變得凜然起來。
「那麼,我就不送幾位了。」遠阪時臣蔑視的看了一眼衛宮切嗣,轉身走回「畢竟我的兩位從這都是高貴無上的王者,身為master的我要是太過謙和,也會失了兩位王者的顏面呢。」
隨時極為高傲自大的話,遠阪時臣卻從頭至尾都保持了相當了優雅和威嚴,于是讓旁人听起來居然會有這是理所當然的感覺。
黑色的暴君一聲不響的靈體化消失在空氣之中,金色的王者冷哼一聲也同樣靈體化,此時遠阪家緊急防御結界被啟動了,龐大的遠阪宅……或者說廢墟在一瞬間就被掩藏起來,若是沒有相應的破除結界的方法,這邊地區就只是一片普通的空地而已。
衛宮切嗣自然是相當的不甘心,但是事已至此卻也只能暫時撤退再等機會了。
雖然從外面看不到結界里面,但是從結界里卻能很清晰的窺探外面的世界,黑色的暴君眼看著衛宮切嗣帶著紅色的英靈離開後,終于如釋重負的嘆了一口氣,身上王者的華服也變成了普通少女的衣裙。
因為魔力的極度匱乏,竟然連維持概念武裝這樣微小的消耗也無法維持了。
「雜修——!!!」
隨著英雄王的怒吼,berserker被突如其來的天之鎖緊緊的纏繞住。
完全沒力氣掙開這鎖鏈,也不想掙開,少女睜眼看了看發現遠阪時臣去了地下室工房暫時不在視線範圍內之後連忙從空間里掏出一枚黑色的儲魔寶石叼在嘴里。
這可真是慘了……berserker苦笑。
寶石里儲存的那點魔力對我而說只是杯水車薪,那涓涓細流般的魔力流淌到我的魔術回路中就像是在干裂的土地里撒了一杯水,不但根本無法緩解我的痛苦還更加助長了我對于魔力的**。
因為父親的原因得到了愛因茲貝倫的傳承,因為母親的原因得到了間桐家的傳承,凜姨一生未婚,最後將遠阪家交付于我。自此,御三家的魔術奧義與刻印全部匯聚于吾身。
御三家中就算是單獨的那一家魔術回路拿出來都是讓魔術師望其項背的存在,更別提三家的魔術回路匯聚于一身,身體中數量龐大到可怕的魔術回路像神經一般遍及全身,在那其中流蕩回旋的魔力對我來說甚至是比血液更加佔據了我的身體,也正是因為如此,魔力干涸,對我來說就和被抽光了渾身的血液一樣痛苦。
像血管一樣遍及全身的魔術回路像被火一樣炙烤著,叫囂著,讓我不擇手段的得到魔力填充進去。
失算了……
生前的時候身體被我改造的亂七八糟,會自動從自然界內直接剝奪魔力進入體內,實在不行直接從大地里把靈脈直接化為魔力抽出。那時候我可是毫無顧忌,什麼自然被奪取魔力後會失衡,什麼靈脈被破壞後土地會變成死地,這種能夠報復人類的事情我可是做的樂此不疲,但是現在可不行啊……
要是開放身體的話和我締結契約的遠阪時臣會在一瞬間被吸成人干的吧……
「踫——!!!」身體被重重的摔在牆壁上,berserker總算是借由疼痛勉強維持了神志。
「你這雜修!!!」金色的王顯得氣急敗壞,半點不憐香惜玉的揮動天之鎖將少女一次又一次的砸到牆上。
「…………唔……」少女倒顯得無所謂,一直任由著任性的王的暴行,半點也不反抗。
「你這混蛋!!!!居然敢無視王的存在?!!!」吉爾伽美什很快發現少女的走神變得更加的火大起來,直接拽著少女漆黑的長發將少女整個人壓在牆壁上。
「看看你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簡直比下水道的臭蟲還令人惡心!!!!什麼時候你居然墮落到如此地步!!!看一眼都是污了王的眼楮——!!!!」
吉爾伽美什嘲諷著,紅色的蛇瞳氤氳著不知名的危險。
「王本以為你只是性情變得暴躁而已,王嘛,無論是殘暴還是任性都是可以原諒的,但是你看看你自己!!亡靈魔術!詛咒!神經病一樣的濫殺!甚至把自己的身體改造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王本來以為你是個很出色的演員,還很期待你帶給王的演出……結果呢——!!!你就是這樣回報王的期待的嗎?!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雜修——!!!!」
吉爾伽美什忽然眯起了鮮紅色的蛇瞳,彎湊近少女的耳邊帶著惡意的低聲喃呢……
「——不論是那個笨蛋而是阿爾……都不可能接受你這骯髒污穢的怪物吧……如果他們要是知道了你變成了這幅骯髒的模樣……會發生什麼事呢……」
少女的呼吸慢了一瞬,接著扭過頭用鮮紅色的左眼靜靜的看著吉爾伽美什那對鮮紅色的蛇瞳,許久才低聲說道。
「無所謂……」
吉爾伽美什微微睜大雙眼。
「那種事根本就無所謂。」少女靜靜的笑了,平日里和平的面具被毫不留情的撕破,現在出現在吉爾伽美什眼前的不是日常的少女而是末日的夜之女王。
「因為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這種事根本是瞞不過去的,也沒想瞞,他們遲早都會知道的。」女王微微勾起嘴角「所以被知道了也沒什麼,他們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最多掏出劍來殺了我罷了,無論是死在父親或是阿爾的手中,我都沒有什麼好不甘的。所以就算被他們知道了也沒什麼。」
最古之王的臉上有一霎那的空白,隨即暴怒起來,吉爾伽美什身邊的魔力激烈的翻動著攪動著讓周圍的空氣都變成了銳利的風刃。被雙翻騰著血浪的蛇瞳緊盯著,就算是夜之女王也深受其壓力感覺到了微微的窒息感。
吉爾伽美什伸手掐住berserker的脖子開口了,周圍在一瞬間安靜下來。
「你辜負了王的期待。」
這句平靜到簡直不像是王說出來的話就是少女在失去意識前最後听到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答案揭曉,其實這是和berserker還有archer同一時間軸的閃閃……(攤手)
怎麼說呢……閃閃是有點失望的吧,畢竟雖然不承認,但是和紅a和berserker……就算不是朋友也是熟悉的人吧,眼睜睜的看著berserker和紅a幾乎一樣走上了自毀的道路,還是會有點在意的吧……(嘆息)
你這混蛋快去更新你的綜漫和家教啊混蛋!!!!!!(掐住自己的脖子)不要再留戀fate了,不然會被那邊坑里的讀者咒殺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