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te]金閃閃!放開我女兒! 第十夜︰王們的宴會

作者 ︰ 風夫子

這里是哪里?

遠阪櫻茫然的看著一片銀白色的世界。

那是一片被銀白色細沙覆蓋的世界,頭頂巨大的血色滿月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壓抑和恐慌,就好像一不留神那散發著血紅色光芒的月亮就會從天空上掉下來直直的砸在你的身上一樣,明明那血色的月亮散發的光芒足夠強大,但是卻地上白色的細沙卻沒有被印上半點血色,依舊是慘白的嚇人。

忽然,遠阪櫻好像察覺到了什麼猛的回過頭來,隨即她便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

「那是……」

不由自主的喃喃出聲,遠阪櫻膜拜一樣的看著奇跡一般漂浮在空中的水晶宮殿。

那一定是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了,那座巨大的宮殿要比二十個個遠阪宅還大,美輪美奐精妙絕倫,城堡的一磚一石……就算是門口任人踩踏的階梯也全部都是由晶瑩剔透的水晶打造而成。

那是只存在于幻想中的城堡,是童話里才會存在的美麗事物,那座巨大的宮殿仿佛靜止般漂浮在空中,成為這一片蒼茫世界軍令天下的絕對存在。

「好美……」遠阪櫻發自內心的贊嘆道,小臉因為激動而出現了一片紅暈。

遠阪櫻貪婪的注視著美麗的水晶宮殿,但是很快,她就發現在宮殿的正廳里,有什麼人存在。

那是宮殿的主人嗎?是誰呢……

是誰擁有這麼美麗的宮殿呢?那個人真是太幸福了……

遠阪櫻如此想著,瞪大了眼楮想要看到坐在宮殿里的人到底是誰。

黑發紅眸的少女穿著瓖嵌著各色寶石的華服端坐在王座之上,她血紅的眸子半睜著,面無表情的俯視著這片蒼茫的白色土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當遠阪櫻注視著那個人的時候,感覺到了那個人同時也在注視著她。

遠阪櫻霎時間出了一身冷汗,因為那雙血色的眸子完全沒有平日里的柔軟和漫不經心,那眸子冰冷的好像一塊無機質的寶石,看著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著……

——螻蟻一般。

「啊……」

遠阪櫻猛地坐了起來,劇烈的喘著氣,紫色的大眼楮里還滿是驚魂未定的慌張。

夢境里的……是berserker嗎?

好可怕的感覺,那是什麼……

白色沙漠一般的世界,天空上血紅的月亮,巨大的水晶宮殿……

那麼真實的場景,真的只是夢境嗎?

黑暗中忽然出現了一點紅色的光芒,有輕柔的聲音那麼詢問。

「master,做惡夢了嗎?」

berserker皺緊了眉頭,和遠阪櫻締結契約之後她就已經開始注意大腦的防護了,應該不會讓記憶再流過去才對,她的大半記憶都不是什麼美好的東西,她害怕嚇著母親呢,但是現在還是讓記憶流過去了嗎?可惡……難道是因為血緣的關系嗎?

「berserker……我沒事……」遠阪櫻注視著那點紅色的光亮,發現是berserker的右眼在發光「這是……」

「這只是義眼,平時看不見,但是夜晚的時候會有光亮發出來。」

自己的手掌被溫柔的覆蓋住,遠阪櫻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竟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觸踫那只發光的眼球。

「……不能模,會很痛。」berserker解釋道「雖然看起來和真正的眼楮差不多,但是畢竟是人體之外的精密寶具,接觸到刺激還是會很容易會暴走的。」

「對……對不起……」遠阪櫻嗖的縮回了手,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沒關系,等等我給你熱一杯牛女乃之後就睡覺吧。」berserker溫柔的揉了揉小姑娘的頭語氣寵溺「安心吧,有我守在身邊,就算是噩夢也不會敢再來欺負你了。」

「恩……」小姑娘點了點頭,但是看起來還是有點不安。

berserker想了想,然後忽然神秘的微笑起來。

「吶∼master,好好睡覺的話明天我帶你去見幾個很有趣的英靈喲∼」

「恩?」小姑娘的好奇心很快就被挑動了起來「其他的英靈……servant嗎?但是爸爸不是說他們很危險嗎?」

「明天的話暫時是沒問題的,master一定听說過的吧,騎士王亞瑟,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全部都是歷史上很著名的偉人喲∼master今天乖乖睡覺的話,明日我帶你去參加王的宴會如何?和歷史上的名人見面,這可是普通人一生也求不來的難得機會!!!」

「真的?!」遠阪櫻睜大了紫色的大眼楮「明天真的能和他們見面嗎?」

「恩!」berserker輕笑著幫遠阪櫻掖了掖被角「我說到做到喲∼」

于是第二天……

「王者的宴會卻不邀請孤,這是什麼意思?!征服王,即使是你,惹怒了孤的代價也是你無法支付的。」

「這個嘛……」紅發的大汗干笑了幾聲「這場宴會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商量聖杯的事情,可是你不是對聖杯沒興趣嗎……」

「那種破杯子就算給孤當痰盂孤都嫌棄它造型太土,但是……如果毀了它的話你們一定會感到痛苦的吧∼」超s暴君冷笑「也許汝們痛哭流涕的樣子能給孤帶來一絲別樣的樂趣也說不定呢……」

在場的氣氛有一絲的冷凝……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韋伯•維爾維特滿頭大汗,這什麼人這是,性格太糟糕了吧……

「哼……孤可是以痛苦為糧食的黑魔術師,為了愉悅的話可是什麼都能干得出來的∼∼∼」黑色的暴君勾起嘴角,然後從空間里拿出一把金燦燦的王座,小心翼翼的把自家的小master放到上面坐好。

「你這雜修!!本王還坐在地上呢居然讓區區貧民坐在椅子上!」吉爾伽美什頭上爆起青筋「如此挑戰王的權威!是想死嗎混蛋!」

「怎麼……這是自帶的裝備,有本事自己拿椅子出來啊。」女王輕佻的勾著嘴角挑釁「來啊來啊∼」

「哼!就讓你看看偉大的王的財寶!」吉爾伽美什居然真的冷笑一聲從王財里拿出了一個華麗異常瓖嵌著無數寶石的黃金座椅出來「拜倒在王偉大的財寶面前吧雜修!」

「切……暴發戶……」女王磨著牙不再理他,沒辦法,誰讓人家拿出來的那個比自己拿出來的那張椅子華麗呢。

總之因為berserker的底氣不足暫時停歇了這場小規模的沖突,但是騎士王阿爾托利亞看著兩人曬富的表現怒了。

「不過是座椅罷了,居然如此奢侈,可見你們兩個都是不合格的君主!」

「沒錯∼這就是孤性格,反正我原先也是黑魔術師,為了孤的享受和愉悅,人民算什麼……」女王不屑一顧「那種螻蟻,根本不值一提。」

「你這暴君!」阿爾托利亞猛的站了起來對著berserker怒目而視「我不願與你同席!那簡直是降低了我的品格!」

「哦……」女王不以為意,鮮紅色的眸子靜靜的注視著騎士王嘲笑道「那麼騎士王認為應該如何做一個君主呢?」

「當然是為了自己的子民,盡心竭力,以每個人都能得到幸福而努力!」阿爾托利亞嚴肅的說「這些作為一個王最基本的要求,從成為王的那一刻起,子民的榮辱興衰,這一切都寄托在王一個人的身上,怎麼能像你一樣耽于享樂,甚至為了自己掠奪子民的財富!這是暴君之道,總有一天會被推翻的!」

「噗……恩呵呵呵呵……」黑色的暴君不可抑制的大笑起來「啊哈哈哈……孤沒听錯吧,居然……居然真的會存在嗎?這種舍己為人的‘高尚’騎士……啊哈哈哈,孤還以為這種愚蠢的家伙只會存在與童話故事中呢啊哈哈哈……」

「你這家伙……」阿爾托利亞真的生氣了,碧色的眸子里突的就竄出一團熱烈燃燒的火焰「再這樣侮辱我的話,那麼我將與你宣戰,誓將用你的鮮血平息我的憤怒!」

「嘛嘛……說了今天只是喝酒。」征服王見狀連忙擋在中間當和事老「大家都是王,政見不同是正常的,現在大家都只是死了不知道多久的英靈而已,說這些又有何用呢?!」

「哼!再有下次一定不會這樣輕易的饒過你。」凜然的騎士之花警告道。

黑色的暴君聳聳肩不可置否。

「那麼……」征服王撓了撓頭「今天可不是聖杯戰爭而是聖杯問答啊,那麼各位先說說看你們各自的願望吧。」

「願望?本王沒有那種東西……」吉爾伽美什抿了一口酒「聖杯戰爭的前提就已經有問題了,這世間的一切財寶都是屬于王的,聖杯當然也是,你們居然堂而皇之的爭奪屬于王的財寶,這真是荒謬。」

騎士王被這接二連三的狂言氣笑了「你這妄言,和caster有什麼區別。」

「既然你這麼說」征服王半眯起了眼楮「難道說你曾經擁有過聖杯?!」

「王所擁有的財寶已經超出了你們認知範圍,不過這世間只要是寶物就一定是屬于王的這點絕對沒錯。」吉爾伽美什勾起來嘴角「屬于王的寶物啊……怎麼處置那都是王的自由,是絕對不允許其他的雜修插手的。」

「是嗎……」征服王一臉深思「金閃閃……本王也許已經模到你真實身份的邊緣了。」

「哼……」吉爾伽美什不以為意的一笑。

「好了,那麼說說本王的吧!」征服王的表情凝重起來「本王的願望是轉生在這個世界。」

「你的願望不是征服世界嗎?!」韋伯•維爾維特大吼起來。

「用聖杯來征服世界有何意義?!真正的征服,自然應該是由我親自來完成的,這才是征服的精髓!」征服王大笑起來「所以,我不滿足于英靈的模樣,我需要擁有真正的**來征服世界!」

「那麼騎士王呢……」berserker的目光轉移到saber身上「高潔的騎士王又會被怎麼樣的**所束縛不惜借助聖杯呢?」

「你……」阿爾托利亞頭上爆起青筋「你還真是不討人喜歡啊!!!」

騎士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定了一下氣息「我的願望是拯救我的故鄉,依靠萬能的許願機,改變不列顛被毀滅的命運。」

「啊哈哈哈哈哈……」berserker再也控制不住,捂住肚子笑得花枝亂顫「啊啊啊受不了了,騎士王啊,孤真是被你狠狠的愉悅了,無論是虛妄的理想還是愚蠢的願望……啊哈哈哈哈哈哈……孤好久沒這麼開心了啊哈哈哈……」

「你這混蛋!」騎士王抽出了劍狠狠的劈下來「你這暴君,就這麼樂忠于踐踏我的理想嗎?!」

「不服氣?!」女王用寶石扇穩穩的架住了包裹住風王結界的聖劍冷笑道「既然如此孤就點明你的愚蠢之處吧。」

「首先,為了自己子民的幸福而努力……听上去好像是高尚的不得了,但是我問你,你的理想最後實現了嗎?」黑色的暴君發出尖銳的嘲笑聲「有誰因為你的理想真的獲得了幸福嗎?就連你自己,堅持這樣虛妄無稽的理想……愉悅嗎?」

寶石扇上瓖嵌著的寶石忽然發出刺目的光芒,隨即其中一枚寶石里釋放出魔力將saber的劍瞬間彈開。

「或者說……你所知道的所有的英雄,把歷史上所有的人物都算上……」暴君優雅的扇了扇扇子,紅色的眸子宛若紅寶石般閃爍。

「……有誰實現了這個理想了嗎?就算是這樣明顯的事實擺在眼前你都不認為你錯了嗎?」

saber有一瞬間的恍惚「你這家伙!不要胡說八道了,我不會被你蠱惑的!」

「孤是不是在胡說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女王笑著用寶石扇戳了戳騎士王的鎧甲「不……其實你早就注意到了吧,不然你的願望不會是改變歷史對嗎?其實你早就清楚的了解到你自己錯了,所以現在才會想修正它不是嗎?!」

阿爾托利亞的臉上變得慘白「不是的……」

她虛弱的反駁「是我的能力不夠才會這樣子……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如果是比我更加有才能的人的話……」

「都說啦,從出現人類開始,你所期待的理想就只存在于童話之中,換個人也不會實現的……」

女王端起金色的酒杯喝了一口酒「騎士王……你的第二點愚蠢就是你把自己的理想推翻了,不管你的理想是如何的不切實際,如果你要是一直貫徹己道倒也是值得敬佩,但是你卻偏偏自己把自己的理想給推翻了,居然要否定你自己創造的歷史……還口口聲聲說你堅定的貫徹自己的正義之道……

別笑死人了……」

「第三點……也就是你最愚蠢的一點……」女王的語氣有了一絲凝重「你說要借助聖杯改變歷史,可是你真的知道聖杯是什麼東西,有是怎麼樣實現你的願望的嗎?」

騎士王捏了捏被汗浸透了的手心緩緩的搖了搖頭。

「聖杯不是萬能的嗎?」阿爾托利亞碧色的眸子劇烈的閃動著「不管你說什麼,我都絕對堅定我的信念。」

「但是很遺憾,聖杯……還真不是萬能的。」女王搖了搖頭「雖然聖杯確實能實現一部分人的願望,但是這些願望的範圍並不包括改變歷史這種動搖因果律的妄想,所以就算你得到了聖杯,你的願望也是不可能被實現的。這就是你第三點的愚蠢︰輕而易舉的將相信正體不明的東西,把自己的願望寄托在你根本就不了解的東西上,真是蠢極了!」

阿爾托利亞一下子懵了「你說……什麼……」

「等等!」征服王沉聲「你剛才說聖杯實現願望的方法?一些願望不能被實現?!」

「恩……這個聖杯,其實就是靈脈積攢了六十年的巨大的魔力而已,通常情況下只要有這些魔力的支持,任何的魔術都能完成,而魔術,通常也能創造一些奇跡……比如賦予你身體,或者重傷的人瞬間復原一夜間變成百萬富翁什麼的……但是這些願望都必須存在魔術能夠實現這個前提上,其余的一些……比如saber改變歷史,亦或者死人復活這種超出了常理動搖了因果律的願望,是不會被實現的。」

女王沒有任何的隱瞞,接下來痛痛快快的把被子里的酒液一飲而盡。

「明白了嗎?騎士王,你的愚蠢……」

金發碧眸的女子渾身顫抖著不停的小聲的念道「不可能……不可能……」

「哼……」berserker冷笑一聲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一聲怒斥打斷了。

「夠了!!!」紅色的archer滿臉怒火的沖了過來擋在騎士之花前面「berserker,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過分?」暴君打了個哈欠,滿臉的抑郁「孤不過是實話實說,怎麼,這年頭連說真話都不讓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自己的理想!這些是不容別人插嘴的!」衛宮士郎怒聲道「這根理想是不是愚蠢是不是天方夜譚沒有任何的關系!只要選定一條道路然後走下去!這就毫無疑問是正確的了!」

「可是騎士王她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理想,她沒有堅持到底!」暴君沉聲道。

「不是這樣的!saber她……她所有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子民和自己的國家,這點事從來沒有改變過的!」衛宮士郎反駁「saber她想要改變歷史是因為她認為這樣對她的國家更好,這點初衷,她是從來沒有改變過的!

——saber她……確實的一直在貫徹己道!!!」

真不愧是父親……嘴炮還是如此強大……berserker被寶石扇擋住的嘴角微微的劃過一絲弧度。

「那麼……」暴君再次提問道「孤是黑魔術師,孤的道是殺戮的道,按照你的說法,孤一直貫徹己道這也是正確的嘍!」

「……你自己選擇的道路我沒有權利多嘴。」紅色的英靈嘴角勾起,眼神散發出懾人的光芒「但是你的道與我的道相違背時,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騎士之花怔然的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紅色英靈,眼楮濕潤了一下。

……還是第一次,有人擋在自己身前。

「……哼」黑色的英靈冷哼一聲「你這家伙……一嘴的歪理……」

雖然這麼說著,但是berserker還是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不過一碼歸一碼,你這混蛋賤骨頭,該死的推土機,又在勾引女人,英靈悄悄的抱怨著,你看看阿爾的那眼神……可惡……敢背叛母親的話就去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土狼和saber只會是好友的,不用擔心他出牆,畢竟女兒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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