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輕輕的撫模著血紅色的長槍,臉上顯露的是一種奇異的溫情。
「如何?雖然有著如此華麗奢靡的血色外殼,但是意外的,這孩子其實是個好孩子呢……感到榮幸吧你們,這可是孤的收藏里最美麗的孩子。」
「是收藏而不是武器……嗎……」征服王低低的哼笑幾聲「嘛……我現在真是慶幸你對于聖杯沒有任何興趣。」
「英明的判斷喲,征服王,因為任何與孤為敵的人,都只有毀滅一個下場而已。」女王低低的笑著,將血紅色的長槍收回空間。
「咳咳……」紫發的少女劇烈的咳嗽著走過來拉了拉女王的袖子「berserker……先從這里出去……咳咳……我……受不了……」
話音未落,就見berserker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漆黑的等臂短劍,女王將劍狠狠的扎在地上,然後以那把劍為起點,滿是黃沙的土地上出現蜘蛛網一般的裂紋,,那裂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擴張著,直到將整個空間都覆蓋住。
最後隨著微不可見的「啪嗒」一聲,征服王的固有結界居然就這樣徹底崩潰了……
「如您所願……」berserker淡然的將黑色的短劍收回空間,然後看著眾人各種驚悚的眼神只想罵娘……不!罵爹(喂!==)
剛才我tm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自己動起來了!剛剛那一擊看上去輕松瀟灑你妹一瞬間就把我剛從老蛆那里搶過來的兩百年魔力吃掉了幾乎一半啊有沒有?!!!
母親難道說用了咒令?!不不不……別說母親不會為這麼一點小事浪費珍貴的咒令,再說這種自主的行為也和強制命令的感覺不一樣……
難道那是……
不妙呢……要真是這樣就糟糕了……可惡,早知道就不那麼快把master換掉了,居然會發出這種事情……我的幸運不是e吧混蛋……
剛才還被酒精弄的昏昏沉沉的腦子瞬間一個激靈,哪里還能找得到一絲的醉意。
「……沒事吧,master」女王關切的詢問者紫發的少女「嗓子還是會不舒服嗎?」
「沒事了……」遠阪櫻輕輕的搖了搖頭,攥著berserker袖子的手微不可見的縮緊「吶,這里一點都不好玩,我們回去吧!berserker。」
看著berserker和那些傳說中的英靈談話的時候,那種感覺更加的深刻了,那就是berserker和她是不一樣的,她是在歷史上……不……將要在歷史上留下功名的王……是死後也被世界所承認奉為英靈的人。
對berserker來說,區區幾天的聖杯戰爭里認識的人,轉過頭就會忘記了吧,總是master,master的叫著,看上去對我很關心的樣子,其實她根本就不會認真的記得我吧!其實誰是她的master這種事對她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吧!
你看,父親說要換master的時候,berserker一點都沒有猶豫隨口就應下了不是嗎!只要聖杯戰爭過去了的話,只要區區幾天的游戲結束了的話,你……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忘記我對不對!
遠阪櫻這麼想著,不甘心的把嘴緊緊的抿成一條緊繃的線。
「是的。」順從的應承著,berserker立刻蹲將遠阪櫻抱在懷里。
這種感覺……
果然……這種感覺並不是咒令的強制性操縱身體的感覺,反而更像是從我的內心里自然而生的想要這麼做……
該說什麼呢……居然真的是……踫上了這種幾率堪比彗星撞地球的事情……
「那麼,既然孤的master已經不耐煩了,那麼以後再見了。」
berserker轉過身去,你說就這樣露出後背不怕被偷襲嗎?
女王表示如果有本事的請便好了。
「berserker……叫我sakura……」紫發的少女把頭埋在女王的懷里「還有回去後,我有事情和你說。」
「sakura……我知道了……」就算只是口頭隨便說說對我也會有如此大的約束力嗎?!
女王微不可見的皺起眉頭,之前因為母親基本沒用強硬的或者是命令般的口吻說過話居然完全沒注意到呢,那麼之前的記憶回流也是因為這樣的緣故嗎?真是傷腦筋。
「berserker!」走了沒一會兒就听見身後傳來粗獷的喊聲,女王回過頭去,看見征服王駕駛著戰車追了過來。
我剛才移動的速度並不慢,就算沒有刻意的趕路,但是也是拉開了一段距離的,難道是故意追上來的嗎?berserker短暫的思考了一下把遠阪櫻放下。
「征服王,有何貴干?」berserker冷淡的開口。
「那個呢,你很強!」征服王笑了一下「而且你對應于聖杯沒有企圖,所以我們結盟如何?」
「……孤幫你得到聖杯,你能幫孤得到什麼呢?」berserker輕笑了一聲「難道想讓孤做白工嗎?」
「這個等余征服了世界,你想要什麼都沒問題!」征服王從戰車上跳了下拉「財富?還是土地?你想要什麼都沒問題喲∼!」
「……你這雜修,是在愚弄孤嗎?孤的手中可是曾經掌握了整個世界,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這些東西可以打動孤?」女王冷笑「滾吧,不然的話,孤可不會輕易的饒過你。」
「別這樣嘛∼」征服王輕笑了幾聲「我記得……你是黑魔術師?」
berserker額首。
「剛才你的master……那個小姑娘下達命令的時候……」征服王壓低了語調「你身體的反應速度太快了,不假思索到簡直……
——就像是被咒令命令了一般。」
berserker鮮紅色的眸子危險的眯了一下。
「然後?」
狡辯是沒有用的,征服王既然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那就代表他有著十足的把握,這個時候再狡辯只會證明自己的心虛。
「但是我看見了,那個小姑娘並沒有使用咒令。」
「……」
「嘛……雖然幾乎不為世人所知,但是我的體內還是存留有一些神的血脈,雖然對于魔法幾乎沒有任何興趣和天分,但是湊巧你這種情況我知道一點。」
紅發的王者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據我所知,黑魔術師除了某些不可抗力,唯一可以約束他們的只有……」
黑色的短劍沒入胸口,berserker右邊的眼楮隱隱散發著詭異的紅光。
「……征服王,你實在是太傲慢了。」
女王輕聲說道,後退一步將黑色的短劍拔了出來,鮮血從傷口里噴射而出,將女王渾身上下都染成了紅色。
「rider——!!!!」韋伯大吼著沖了上來,征服王揮了下手制止住他家笨蛋master過來找死。
「……看起來似乎是不小心捋到了老虎的須子……」征服王苦笑一聲往後退了兩步「果然……你剛才根本就沒出全力……」
「rider——!!!!你……」韋伯沒有听從征服王的指使踉踉蹌蹌的跑過來扶住了他,眼楮帶著隱隱的仇恨和恐懼瞪向berserker。
「rider,我要……我要怎麼做才能……」韋伯慌亂間用力抹掉了眼楮里的淚水,然後想起什麼似的看向自己手背上的三個咒令,眼楮里重新燃起來希望「對了,如果用咒令的話,絕對能夠救你的!」
「沒有的……小子。」征服王輕笑了一聲模模韋伯的頭頂「我的靈核……已經被破壞了,再說就算是勉強能吊上一條命……」
征服王瞥了一眼滿臉冷漠的berserker。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真的打起來我八成會輸……」
他不是大意的人,更是甚至對方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黑魔術師,所以剛才接近的時候並不是沒有戒備的,但是如此居然還是被輕而易舉的被打碎了靈核,若論戰斗力可能還是兩說,但是單純要殺掉他……作為手段詭譎的黑魔術師,恐怕並不是什麼難事……
「不可能——!!!」韋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楮,一滴滴晶瑩的淚珠子不停地從里面涌出來「這種事情我決不允許——!!!」
他伸出刻著咒令的手,鮮紅色的咒令微微的發著光,他厲聲命令道︰
「以咒令之名……不許死!
以咒令之名……不許死!
以咒令之名……給我帶來勝利!」
韋伯連發三道咒令,身上流轉著金色的光芒,征服王模了模傷口,發現居然真的暫時止住血了。
「你可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啊!怎麼能還沒戰斗就認輸了呢?!你這樣也算是被稱作為王嗎?!!」韋伯聲嘶力竭的大吼著「架上你的戰車,拿出你的固有結界,我不相信你會輸!!!
——要問為什麼的話!我召喚出來的rider絕對是最強的那一個!!!」
「……」征服王愣了一下,然後釋然著嘆了口氣「真不愧是我的master喲……不知不覺你已經成長成為一個非常優秀的魔術師了……這次余向你保證,絕對不會有人在瞧不起你了喲!」
一把把瘦弱的少年推到一邊,征服王回到自己的戰車之上牢牢的抓起了韁繩大笑。
「是呢,剛才的我還真是不像話,我可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啊!就算是死,也絕對是要死在戰場之上才對啊——!!!!駕——!!!」之間神威戰車之上逐漸環繞起來了藍色色的電光,征服王抽出佩劍大聲喝道「余的軍隊喲!再次給余帶來勝利吧!!!王之軍勢——!!!」
女王冷冷的看著這一幕不可置否,手中的半臂長的短劍由右手丟到左手,然後右手里忽然出現了一把一模一樣的黑色短劍。
「必須要夸獎你,征服王,洞察力真的十分的出色,但是真遺憾你的能力用的不是地方呢……
不過作為獎勵這次孤會使出全力打敗你的,記住吧,就算是回到英靈座去也牢牢的給孤記住,你今天死在孤的手里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
——你知道的太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ok這章我期待很久了,最後那句你知道的太多了什麼的……(捂臉)太帶感了∼∼!!!(泥垢)
啊啊啊啊berserker……琉璃醬∼∼∼我保證下一章就讓你爹發現你的真實身份,順便……幼閃有可能出現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