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幫你,如果我再出賣英國的利益,我連人都不是了。變節之臣也要有份尊嚴。當然我也不會阻撓你的行動,至于你要怎麼做就看你自己了。不過我得聲明,我不會明白的袒護你,如果你露了光,我會下令殺死你,以免世上多個叛國者。」
這是羅老爺留給葉遷的話。葉遷現在很為難,殺人吧,人家銀行要指紋和密碼,不殺人吧,新婚之夜,天使聯盟就會得到消息,他們拿東西可不需要密碼……憑什麼我拿東西就要密碼?老子就不用密碼也把東西拿出來。
「羅紅!」
「到!」
「你在哪里?」
「報告……我不敢出門,一直在倫敦。」羅紅小聲回答,任務又沒完成。
沒想葉遷不計較道︰「有沒辦法攻擊一個敵人,敵人卻沒有覺察到,然後過了幾個小時,突然猝死的辦法。」
「有!可以用點穴封住敵人的八脈,一時間沒感覺,到後來會突然掐斷喉管,窒息死亡。」
「那好,下個星期六之前,你到唐人街xx喜慶公司應聘,可以讓你假哥哥幫你下。然後星期六你會來一座莊園,目標新郎,務必讓其在洞房前死亡。」
「沒有問題!」
「……你殺過人嗎?」葉遷終于問出最關鍵的問題。
「當然啊!,我可是古……」羅紅捂嘴。
葉遷掛上電話,果然一張衛生紙也有他的用處,那龍雲有什麼用處呢?打不能打,偷不能偷,槍支不熟,頭腦遲鈍,又是個男人……
自然死亡,是最好的辦法,葉遷並不想給羅老爺或者吳伯惹什麼麻煩,大家安安靜靜把事做了,大家一起開心。最重要一點,他要計劃外的除掉柯娜,當然這不能讓羅紅知道,否則容易挨訓。但這事還得車秉幫個小忙,只是小忙,車秉正在做正事呢。
……
婚禮ri子很快就到了,羅老爺沒有任何信仰,不信佛不信道也不信基督。所以白浪的婚禮完全采用中國傳統婚禮。除了變轎為車外,基本的就是解放前的一套。
清晨,羅老爺拉開窗戶,看著正在修理花草的葉遷笑了一下︰這年輕人真象自己,對事情不急不躁,明知即將干大事,卻還這麼悠閑,似乎有一股把世界之事掌握在手中的豪邁之氣。
睡不著啊,真郁悶,葉遷很無奈,畢竟今天是得真刀干一次,老是有點氣血沸騰,壓都壓不下去。起來轉一圈,沒事干,得!咱還是站好自己最後一班崗成了。
柯娜請的五名保鏢在9點到達了莊園,jing衛隊長按羅老爺要求,下了他們暗藏的武器。保鏢也沒反抗,顯然是知道會接受這樣的待遇。
葉遷見到了中午到達的灼天使,現在有點女人味道了,胸前有點被蚊子叮過的痕跡。她的身份是柯娜的表妹,白浪顯然不知道灼天使的身份,對她很是親熱。這個如果有可能得一起算上。葉遷在心中默念︰怎麼這麼倒霉,一出手就殺倆如花似玉的姑娘。
幾乎沒有什麼賓客,女方除了灼天使外並沒有其他人來。而男方更糟糕,連伴郎也是喜慶公司幫助挑選的。除了羅家少爺小姐的外,司機、佣人和園丁都可以湊上了桌子。
下午兩點,羅紅到了。她只稍微化了點裝,並沒有認出不遠的園丁就是葉遷。葉遷看得出她很鎮靜,顯然對殺人並沒有太大的心理壓力。
古山武宗當jing察還是比較少的,多是軍人。武宗並不是只會武術,熱兵器也是他們訓練的目標。畢竟得跟上時代,否則辛苦多年培養的人被一把手槍給打死,豈不是太浪費了。而他們中的軍人也不是普通軍人,基本都秘密越境作戰過。羅紅因為是女孩,所以才去了jing察大學,但不代表她就是善碴。
葉遷一個不小心給她手中塞了個紙條︰不要到處看,別的事與你沒有一點關系。
……
下午五點,太陽還未落山,主副三樓包夾的草地上就全掛上了電燈,桌子也擺好了。主桌一桌在主樓的客廳內,副主桌少爺小姐位置在台階上。而葉遷這等下人就在草地前的車道上。看起來羅老爺並不很專心布置,完全是就地取材,實際上他真沒用心布置。
淒涼的婚禮,拿人湊數,這是一個中國人的悲哀。即使再不擅長社交的人,最少也能實打實的擺上四個桌子。羅老爺看了眼葉遷,葉遷正在和司機抽煙聊天,正眼也沒去看布置的一切。
「我說,你今天怎麼有點心不在焉?」還是結發妻子了解羅老爺,很快看出不對。
「沒什麼。兩個孫子今天是不是沒來。」
「是啊,我看你有點老糊涂,不是你說什麼孩子太小,不能太沾喜氣嗎?管家給送到x議員家里,和他們孩子一起玩耍。」
「哦,我都忘了,你感覺阿祖怎麼樣?」
「說不出來,反正覺著還不錯,蠻親切的……我是太久沒回香港了。」
羅老爺拍拍妻子手︰「等過幾年我退休了,就回去。」
……
新郎等人已經接到了新娘,按照法律他們先在不遠的教堂走上一圈,然後一路鞭炮的回到了莊園。新娘子在車內被蓋上了紅布,拜完天地送到了新房,而新郎則開始招呼賓客落座。
葉遷口袋揣著一個紅包,心中感嘆萬千,打死也沒想過,參加婚禮,白吃白喝還能順便拿紅包。自己好象參加了很多人的婚禮,這筆帳又該怎麼算?萬一自己結婚他們不來不是虧死了?
葉遷遐想名單的時候,發生了點小意外,羅紅端的飲料翻了,濺了新郎白浪一腳,羅紅忙掏出隨身手絹隨便擦了幾下,白浪就很客氣扶起她說沒關系。他今天高興著呢。
六點半,白浪端著杯子走到主桌敬酒︰「爸,媽。」
羅太太有些激動對羅老爺說︰「小居要還活著,也該這麼大了。」
扯淡,小六比他年輕。羅老爺配合點點頭,客套幾句,再塞了一個紅包給白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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