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姐在羽風強有力的懷抱里突然感到自己被抱了起來,不由得睜開柳葉一樣輕巧的美眸,這才發現羽風竟然抱著自己來到了床邊,心里一驚,芳心顫抖的想著︰「他這就要上了我嗎?雖然我準備成為他的女人,可是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啊!不過被他抱著我怎麼感覺這麼舒服啊!」
就在狐狸姐芳心亂顫之時,羽風已經把她平放在了床上,輕輕在她鮮紅柔軟的櫻桃小口上印了一下,霸氣卻又不失溫柔的說道︰「狐狸姐,在我沒有決定娶你為妻之前,請不要惹我,否則後果自負!」
說著,羽風就站直了身子徑直來到狐狸姐的唱戲用的道具前,拿起一本戲曲目錄看了起來。這一看羽風才知道,這個世界不僅語言跟自己原來的世界一樣,就連文字也一模一樣,只不過全是篆體字罷了,幸虧自己在上大學的時候學的是歷史系,對古文字十分喜愛,學的也是十分用功,因此這些篆體字羽風都能夠認識。目錄內容很簡單,跟羽風原來所在的那個世界的戲曲曲譜差不多。只是戲曲的表演的過程和戲詞比較單調,而且戲曲的名字也太落後了。當然,這是在羽風這個現代人眼里看來簡單,可是這些曲目內容在這個世界的人眼里已經是很深奧,很動听了。
狐狸姐在羽風松開抱著她身子的臂膀離開之後,心里面竟然升起了一絲失落的感覺。羽風剛才的話還在她的耳邊回響「在我沒有決定娶你之前,請不要惹我,否則後果自負!」
在這個女尊男卑世界里,一個男人敢這樣對一個女人說出如此「膽大妄為」話,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不過這話听在狐狸姐的耳中卻是給了她極大的震撼,和其他男人低頭唯唯諾諾的樣子相比,羽風的表現才是一個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霸道而又不失溫柔;動情而不下流,這才是天下間所有女子所喜歡的那種男人中的極品啊!
狐狸姐撫模著自己的香唇,回味著剛才羽風在自己香唇上充滿柔情的一吻,一絲甜蜜的微笑浮現在她白女敕紅潤的臉龐之上。
狐狸姐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羽風,發現羽風正在自己表演戲劇的道具跟前,有滋有味的看著戲曲曲譜。芳心不由得一動,就下的床來走到羽風跟前輕聲問道︰「怎麼風三,你也喜歡戲劇嗎?要不我就給你唱一出我們水苑坊最好听得戲曲《雲飄雨紛飛》如何?」
羽風一听連忙鼓掌叫好,反正現在閑的無事可做,听一听狐狸姐的唱功如何也是不錯的選擇,這可是自己認識她以來第一次听她唱戲,而且還是清唱。這可是要求表演者要有極其扎實的功底才可以做到的。
羽風在狐狸姐開唱之前,用手指頭摳了摳耳朵眼兒,清理了一下耳垢,這才裝作一本正經的坐在椅子上。狐狸姐奇怪的問道︰「風三,你這是在干什麼?干嘛還掏耳朵?」
羽風笑著說道︰「這叫洗耳恭听,表示我極為重視狐狸姐你的演唱!」
「喔,洗耳恭听,真是一個新鮮的詞語,風三,你真聰明,這種言簡意賅的好詞你都能夠想出來,真不知道以前你到底是干什麼的?難道這也和你遙遠的家鄉有關系?」狐狸姐興奮的說道。這一個多月以來羽風在狐狸姐的詢問下,羽風才告訴了狐狸姐一些的家鄉的事,當然大部分都是瞎編的,總不能說我是穿越過來的,那還不得被狐狸姐當做神經病給辦理了。
「那是,我所在的家鄉叫華夏大陸,那里的風俗和這里不太一樣。只是要從那里來到這個望月大陸需要好幾年的時間,我也是在巧合的機緣下才踫巧來到這里,要想再回去,這一輩子都難了。」羽風半真半假的又編了一大堆瞎話,不過最後一句話卻是真話,想起自己已經半百的父母,和正在上高中的弟弟,羽風不由得眼圈一紅,差點兒落下淚來。
「風三,對不起,我不該提起這件事情,惹得你又傷心了。」狐狸姐抓著羽風的手有些心痛的安慰著羽風。
羽風卻抹了一下眼角笑道︰「呵呵,都是我不好,又惹狐狸姐不高興了!」
狐狸姐也是一樂︰「好了,不說這些了。風三你坐好了,我要開始了。」
說罷,狐狸姐就輕啟朱唇,從紅潤的小嘴兒中吐出宛若天籟之音,又恰似翠柳黃鸝,唱腔字正腔圓,婉轉鶯啼,時而嬌柔如水,時而又是征戰沙場的巾幗英雄。素手輕抬柳眉問天,玉勾款款千里迢迢;蠻腰婀娜身姿萬千,柔軀扭扭風情萬種。
羽風坐在那里听的聚精會神,看的目不轉楮,連端起來送到嘴邊的茶水都忘了喝了。
終于一曲唱罷,依然是余音繞梁。
狐狸姐唱罷一曲,眉目一轉看向羽風,卻見羽風坐在那里手端著茶杯,雙眼直楞楞的看著自己,眨都不帶眨一下的。那模樣就像一個忠實的粉絲被自己崇拜的偶像親吻了一口一樣,要多傻,就有多傻!
狐狸姐來到羽風的身邊伸出粉女敕的小手在他的眼前晃了幾下,輕聲叫道︰「風三,醒一醒,你沒事吧?」
羽風這才如夢方醒,連忙大聲叫著好鼓起了掌,只听「啪」的一聲,羽風手中的茶杯掉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茶水也撒了一地。
「呃……呵呵,狐狸姐,你唱的太好听了,連茶杯都跳到了地上給你送上了一出歲歲平安的祝福!」羽風靈機一動,又拍起了狐狸姐的馬屁。
「哦?呵呵!歲歲平安?歲代表著年,歲歲平安!呵呵,風三啊,你太有才了,我愛死你了,嗯啊∼」狐狸姐激動的在羽風的臉上使勁兒的親了一口。
「呃,呵呵,狐狸姐,被你親一下蠻舒服的,要不再來幾下?」羽風厚顏無恥的說道。
「去你的吧啊,還得寸進尺了,快去洗洗臉,天都快黑了,一會兒就該吃晚餐了。」狐狸姐伸出一根白女敕如玉的手指,在羽風的額頭上輕輕的戳了一下,嬌嗔的說道。
羽風一听,口水立刻就順著嘴角淌出來了︰「吸溜,啊,我最愛吃狐狸姐做的菜了,又脆又女敕,入口滿齒生香,令人回味無窮啊!」
狐狸姐呵呵一笑,道︰「看把你饞的,跟一個三天沒吃飯的惡鬼一樣。快去把手洗白白等著我,啊!」
「洗白白等著你?」羽風月兌口而出,一臉玩味笑容在他英俊的臉上浮現。
「啊,是啊,你把手洗白淨了好……呃,風三!你想到那兒去了?該打!」狐狸姐終于明白羽風所說的洗白白是什麼意思了,嬌叱一聲作勢欲打,卻又停了下來,一雙玉手托起羽風的下巴,美目含情的說道︰「你這個小冤家,竟敢捉弄家主,在這個望月大陸上你可是頭一個。可是我不知怎的就是喜歡你這樣對我,唉……」
羽風抓住狐狸姐的小手說道︰「狐狸姐,你永遠都是我的狐狸姐,我們在一起,吟吟詩,唱唱戲,多好啊,偶爾的相互捉弄一下,一天的疲憊都沒有了。」
狐狸姐一開始听著挺感動,可是听著听著羽風越說越下道,不由得羞紅了臉,嚶嚀一聲轉身就跑出了房去,遠遠的留下一句話來︰「風三,你太壞了,罰你今天晚上不許吃飯。」
「啊,不要啊,狐狸姐,我錯了,呵呵,美味的佳肴啊,我好餓啊……」羽風裝模作樣的大叫了一通,見沒人理自己,就來到書桌前想要寫點兒什麼,當他看到桌上的筆墨紙硯時,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穿越到另外的時空來了,這里現在相當于自己那個世界的古代,書寫畫畫什麼的,使用的全是筆墨紙硯,跟就沒有鋼筆、鉛筆、原子筆什麼的。羽風一拍自己的腦袋,心說︰「早知道自己會穿越到這里來,上學的時候就多練一練毛筆字了。就自己那兩把刷子寫起毛筆字跟王八爬的似的,太丟人了。特別是篆體字,那就更難寫了。」
羽風郁悶的一拍桌子,不料卻把桌子上的一支毛筆給震落到地上,把毛筆頭給摔掉了。羽風一驚,連忙把毛筆拾起來,先要把毛筆頭再重新安上,可是怎麼也無法安上去了。羽風著急之下正好看到筆桿的空心之處,不由得靈機一動。
羽風雙眼在房中一掃,正好看到在房屋的一角有一把竹子做的掃把,就過去取下來一截,用小刀削做一個跟筆筒一樣粗細的小圓錐形,又用狐狸姐放在桌上的繡花針,在竹子做的圓錐橫截面的中心豎著貫穿鑽出了一個小眼兒,再把小圓錐的底部插在筆桿的孔里面,就算是筆尖了。然後羽風又研了一些墨水灌入筆桿里面的空心處,最後又在外面找了一些膠泥把筆管的頂部堵死,然後同樣用繡花針在膠泥的中心扎了個小眼兒,以便保持筆筒內有一定的空氣壓力,使墨水可以從筆尖處流出來,這樣一支簡易的自來水筆就算完成了。
羽風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模了兩把汗,露出了一絲成功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