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文房墨寶齋的自來水筆依然是供不應求,順帶著各種紙張墨水也賣了不少。不到五天的時間就有一百多兩銀子入賬,狐狸姐和羽風高興的是嘴都合不上了。正高興呢,柳府的家丁頭目柳大忽然又來到墨寶齋,在羽風的耳邊說了幾句。羽風給大個子交代幾句跟著柳大就來到柳畫眉的府邸。
一進門就看到幾個大夫,正愁眉苦臉的聚在一起說著什麼。羽風沒有理他們,直接就走進捕頭房。此時柳畫眉正唉聲嘆氣的在房間里來回轉著圈,一見羽風來了,就一把抓住羽風得手說道︰「風三兒啊,你救救月嬋吧,她快不行了!」
羽風來到月嬋的床前,一看,心里也是一驚,只見月嬋面色發黑,嘴唇發紫,雙眼緊閉,那里還有往日的風采。
「這是怎麼回事?」羽風皺著眉頭說道。
柳畫眉說道︰「這幾天月嬋和幾個身手敏捷的衙役監視著李家錢莊,昨晚終于有所動靜,在子時十分,從李家莊里忽然出來一隊馬車,每輛馬車都拉的滿滿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月嬋就派人回來向我報告,請我派兵支援,同時她和幾個衙役繼續跟蹤。可是當我帶兵按著月嬋做的標記一路追趕到鴨子山地帶的時候,卻發現幾個衙役的尸體,都是後心中了飛刀而死,顯然是被偷襲致死,因為現場根本就沒有打斗的痕跡。我們又找了一會兒,在幾十丈遠的草叢中發現了月嬋,可是她卻伏身趴在那里一動不動。一模脖頸動脈,還有跳動,就趕緊把她連夜拉了回來,請了幾個郎中可是都說月嬋是中了一種最厲害的蛇毒,沒救了,最多挨不過今晚子時,就會死。急切之下,我忽然想到你曾救過你的狐狸姐,方法奇特,說不定你能有方法救她,所以就讓柳大把你叫來了。」
「呃,讓我看看月嬋她的傷口在哪里?」羽風說道。
柳府的一個丫鬟挽起月嬋的褲腿,露出烏黑的腫起的腳腕,三個針尖大小的孔洞,赫然出現在眼前。
「拿匕首和酒來!」羽風大聲說道。
柳畫眉雖然不知道羽風要匕首和酒有啥用,依然還是趕緊讓人拿來一把匕首和一碗烈酒。
羽風端過酒碗就喝了一大口,直接把酒噴在了匕首的兩面刀刃上,然後抓起月嬋的腳腕,舉起匕首就要往下扎。嚇得柳畫眉連忙拉住他的胳膊。
「你,你要干什麼?」
「放血,排毒。」羽風簡單明了的說道。
柳畫眉松開羽風的胳膊將信將疑的說道︰「能行嗎?」
「就算不行,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羽風看了一眼柳畫眉有些蒼白的臉色說道。
「死馬當作活馬醫?也只有如此了!」柳畫眉喃喃的說道,抓著羽風胳膊的手,慢慢的松開了。
羽風毫不猶豫的在月嬋腳腕傷口處用匕首劃了一刀,頓時一股烏黑腥臭的膿血從刀口處噴了出來。羽風用手擠了又擠刀口處,然後把嘴唇貼在刀口處一連吸了十幾口膿血吐在地上。在這個過程中,月嬋渾身疼得只打顫,可是依然還是昏迷不醒。看的柳畫眉心里也是顫抖不已。
看著稍微有些好轉的月嬋,羽風也是搖頭不已,剛才的做法只能緩解一下月嬋的傷勢,她體內的毒素不除,月嬋還是會死。可是在現在用什麼來去除她體內的毒素呢?羽風的眼楮在捕頭房中看來看去。忽然看到在房中的牆角處有幾個球形的東西,好熟悉的東西啊,這,這不是椰子嗎?
天台鋪地處北疆,哪里來的椰子,原來是有幾個南來北往的商人從南方帶來了一批椰子販賣,月嬋見手下辛苦,就買了幾十個放在捕頭房里,渴了就當水喝,一來解渴,二來嘗鮮,到現在就剩下這八個了。
「月嬋有救了!」羽風忽然大叫一聲,把房里的眾人都嚇了一跳。
柳畫眉忙問道︰「你說什麼?」
羽風扭頭快速的說道︰「畫眉,你快讓人把那支毛筆里面掏空了,注意別弄破了。」
說著自顧自的就來到院子里的竹林旁,搉了一根細竹子,用匕首削了兩個中空的針尖。這才回到房中。接過掏空的筆筒,把針尖往兩頭一插一個簡易的輸液器又做成了。
羽風用繩子把椰子固定在月嬋的頭頂的床帷之上,這才用匕首尖在椰子的底部鑽了個眼兒,然後把輸液器的一頭插在眼里,在把輸液器的另一頭扎進月嬋手背的靜脈中。
做完這些,羽風才呼了幾口氣兒,對在一旁看的有些迷糊的柳畫眉說道︰「畫眉,我們看著吧,相信月嬋會好起來的。你讓其他人下去吧!〞
把其他人支走之後,柳畫眉有些奇怪的問道︰「風三,這樣,能行嗎?」
羽風嘿嘿一笑,說道︰「肯定能行,如果還不行,那她就只有死了。」
柳畫眉一听就急了︰「什麼?我和月嬋雖為上下級關系,實為姐妹,她不能死,你救救她,啊!」
羽風見柳畫眉焦急的模樣,不再忍心逗她,就說道︰「逗你玩兒呢,看把你嚇得,放心,她死不了。」羽風這麼說是有根據的,他當初在虎王特戰隊可是受過野外生存訓練,對在野外中毒如何自救,有好幾種方法,效果奇佳。
柳畫眉照著羽風的**上就是一腳,︰「嚇死我了,以後不許你這樣唬我,听到沒有!」
羽風捂著**跳到一邊去了,嘴里還嘟囔著︰「看你長的挺溫柔,怎麼喜歡往人的**上踹?你是不是有別的嗜好?」
柳畫眉得知月嬋有救,懸著的一顆心也就放下了,說話也隨意起來︰「你才有不好的嗜好,你知道嗎風三,別人讓我踹他的**,我還不喜歡呢,哼!」
「呃,畫眉,嘿嘿,咱們還是看著月嬋吧,估計她一會兒應該就會好轉過來了。」羽風見柳畫眉說著說著就要往自己身上扯,連忙轉移目標。柳畫眉果然中計,把注意力轉移到躺在床上的月嬋身上。
果然,一炷香過後,月嬋發黑發紫的臉龐開始有了一絲的紅潤,呼吸又變得有力起來。柳畫眉高興的在屋里跳了起來,羽風也是一臉笑眯眯的看著像個小姑娘一樣蹦來蹦去的柳畫眉,心說︰「這哪是個官兒啊,分明就是個小女人。」
正想著,柳畫眉突然一下子蹦到羽風的身上,兩條修長的玉∣腿夾住羽風的虎腰,雙臂摟著羽風的脖子,紅潤吸楮的小嘴兒在羽風的臉上就是一陣狂吻。
羽風的大腦立刻變成了一片空白,兩只手摟也不是,不摟也不是,就這樣任憑柳畫眉掛在自己的身上。
「嘻嘻,傻樣!」柳畫眉見羽風傻呆呆的一副樣子,不由得嬌笑一聲,從羽風的身上跳了下來。
「呃,咳、咳……」羽風看看左右沒人,連忙用袖子把臉上的口紅印兒擦掉。
「嗯,好痛啊!」躺在床上的月嬋忽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夢囈聲。
「啊,月嬋她醒了!」柳畫眉一個健步搶在羽風的前頭來到月嬋的床頭前。
「月嬋,月嬋,醒一醒,我是畫眉啊!」柳畫眉見月嬋還是緊閉著雙眼,就有些焦急的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