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畫眉剛要說什麼,卻被羽風伸手阻止了。
「快去軍營報告邊防守軍,就說,我國叛賊李月芳勾結黑雲國販賣精鐵鋼母,天亮時分要在天女嶺押送精鐵鋼母回國,快去阻止!」羽風上氣兒不接下氣兒的說道。
「啊,現在馬上就要五更天了,就是到軍營調兵也來不及了。這可怎麼辦啊?」柳畫眉和月嬋大驚道。
「現在只有一邊派人去軍營求救兵,一方面我們立刻召集所有衙役和兵丁前去天女嶺截擊黑雲國的人,那里還是我們的國家的地盤,動起手來,我們也是有理有據的,他黑雲國擅闖我國國境,理虧在先。我們完全有理由在以後的交涉中佔上風!一旦讓他們過了天女嶺,一切就完了!」羽風急急得說道。
柳畫眉連忙來到書桌旁準備研墨修書,羽風一見說道︰「用我給你的筆寫,那樣速度快!」
柳畫眉一愣,慌忙從抽屜里拿出羽風給她的自來水筆,落筆如風不到一分鐘就寫完了,交給一個兵丁如此這番交代了幾句。然後就發出了緊急集合的命令。不消一炷香的時間,所有兵丁和衙役都在衙門門口集合完畢。柳畫眉騎在一匹駿馬之上,高聲喝道︰「目標天女嶺,全體跑步前進!」
看著柳畫眉率領一二百人馬風馳電掣的消失在夜色中,羽風扶著月嬋又回到她的房內。雖然很累,但是羽風此時卻一點兒睡意也沒有。
月嬋也是不困,兩人就坐在那里一邊喝茶,一邊說著話。
「風公子,謝謝你救了我,我……」月嬋感激的對羽風說道。
「呃呵呵,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月嬋小姐言重了。」羽風一見月嬋這麼客氣,連忙揮手道。
「風公子,我被蛇咬了怎麼我不知道?」
「咬你的毒蛇是人為飼養的一種毒性極為厲害的毒蛇,咬中人的一剎那,人的肌肉就麻痹了,沒有任何感覺,所以你不知道。」羽風想說人的神經系統之類的醫學術語,可是一想,就是自己說了月嬋也不懂,還得費一番口舌解釋,于是就改口把神經系統說成了肌肉,這樣就通俗易懂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這次夜探鴨子峰遇到這種毒蛇咬你了嗎?」月嬋關心的問道。
「不知道,讓我看看!〞羽風說著就卷起了褲腿,在燭光的照耀下羽風的小腿竟然閃閃發光。
月嬋奇怪的湊近一瞧原來羽風的小腿上竟然裹了一層鐵皮。
羽風將鐵皮取下仔細看了看,鐵皮上赫然多了三個三角形排列的小凹坑。
羽風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笑道︰「幸好我有準備,不然我就回不來了。」羽風心想,一定是自己趴在亂石堆里匍匐前進的時候被蛇咬到的。看來這蛇的主人也算是極為機警的,有暗哨,暗中又把自己飼養的毒蛇放在洞口附近,真是狡猾之極,任誰也不會想到她還有這一手。那個叫雨梅兒的女子應該是這蛇的主人了。
「行啊風三,這樣的鬼注意也就是你能想得出來,月嬋佩服!」
羽風笑著說道︰「那是,我是誰呀,我可是英俊瀟灑,聰明伶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走在馬路上交通堵塞的美男子啊!」
月嬋看著羽風還沒有來得及清洗,略微帶著一些灰塵的臉龐,柔軟的內心深處不由得顫抖了起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期盼的那種男人,只可惜他不屬于自己,那就讓我好好的看看他吧!」想到這里,月嬋的眼楮直直的看著羽風談笑風聲的樣子,眼前除了羽風,就是這間屋子也沒了。
羽風口若懸河的說了半天,竟不見月嬋有反應,拿眼一看,見月嬋正流露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樣子看著自己。
正是「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羽風心說︰「這月嬋看來來喜歡上自己了卻又不敢表白,可憐單相思啊!」
到了這會兒,已是黎明前的黑暗時分,寒氣襲人。羽風見月嬋嬌弱的身軀冷的微微發抖,就拿了一件披風披在她的身上。
「啊,嗯。」
月嬋這才清醒過來,想到自己剛才的樣子肯定被羽風看在眼里了,不由得有些驚慌,心跳加速,本來重傷初愈,還有些蒼白的臉蛋,立刻涌上一片紅霞。
看著月嬋有些驚慌臉紅的月嬋,羽風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麼,就說道︰「月嬋小姐,你重傷剛有所好轉,又一夜沒睡,一定是累吧,快到床上休息休息吧。」
經羽風這麼一提醒,月嬋頓時感到渾身上下乏力得很,頭也有些發暈,就點頭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想要往床上走。卻突然眼前一黑,差點兒栽倒。
羽風連忙攔腰抱住月嬋,這才沒讓她摔倒,可是羽風卻把月嬋抱了個滿懷。月嬋閉著眼靠在羽風寬大溫暖的懷里,聞著強烈的男子的氣息,在也無法忍受心中的煎熬,也不知從哪里來的一股勁兒,身軀一擰,雙臂往上一伸就勾住羽風的脖子,柔女敕的雙唇往上一迎,就吻住了羽風的嘴唇,猛烈的索取著。
羽風也沒想到月嬋會給自己忽然來這麼一出,當月嬋小舌頭撬開自己的唇齒伸進自己的嘴里不斷的糾纏著自己的舌頭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
羽風只覺得自己的獸血在沸騰,一股邪火很快就蔓延了全身,雙臂更是在月嬋的身上不斷的撫模著。二人漸漸的離床越來越近,終于緩緩的倒在了床上。衣衫一件一件的月兌落在床下,很快二人就坦誠相見。此時羽風才發現月嬋的胸部竟然緊緊的勒著一道白色的布條,將她的兩個神秘的山丘壓的扁扁的。羽風這才明白月嬋的胸部為什麼會一馬平川了,原來月嬋嫌自己的胸部太大,而自己又是個捕頭,捉拿壞人的時候晃來晃去不舒服,于是就自作聰明的用一條白色的布條把自己兩個大饅頭束縛起來,這才造成了羽風的誤會。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輕輕解開布條,兩座碩大的山峰像兔子一樣猛地跳入羽風的眼簾,上面兩顆紅色的花蕾晃動著刺激著羽風的視神經。
羽風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聲,騰身趴在月嬋柔女敕的身軀上,開始了開墾滋潤身下干渴的美人兒。
月嬋的房中不斷傳出一陣陣女人痛苦並快樂叫聲,和男子低沉的喘氣聲。羽風和月嬋如膠似漆的糾纏了好久。本來身體疲倦的月嬋卻覺得身體精神了好多,一夜沒睡又折騰了這麼久,一點兒也不累。月嬋暗道「難道和男人這樣還可以療傷不成?」
月嬋不知道這是羽風施展陰陽雙修**的緣故,這樣不僅可以讓男女雙方享受彼此的愛意,還可以促進雙方的功力修為有所大幅度的提高,更不要說她身上的傷造成的身體疲倦了,在羽風的元陽之氣的滋潤下立時好了大半。
見天色已經亮了,羽風這才在月嬋千吻萬摟下艱難的穿好衣衫走出門去。看著空無一人的捕頭坊,羽風暗叫僥幸,幸虧這些人都被柳畫眉調去阻擊黑雲國的胡信使去了。不然自己和月嬋的事肯定會傳到柳畫眉的耳朵里去。
回頭看了一下月嬋的房門,月嬋卻是穿好衣衫嬌羞的站在那里,低著頭不敢看羽風。別看月嬋在床上那麼瘋狂,可是這會兒又變成了一個嬌羞的小美人。
羽風走過去,溫柔的抱住月嬋柔軟的腰肢,在她的嚶唇上印了一下,說道︰「月嬋,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會好好愛你的。」
「嗯,我知道,以後你不會只有我和狐狸姐兩個女人的,還會有許多,我不求你天天摟著我睡覺,只要你心里有我的一個位置,我就心滿意足了。」月嬋很是通情達理的說道。
「喔,謝謝你月嬋,我沒想到你竟然不受一女多夫這個制度的束縛,真是意外!」
「哼,別提這個破制度,想起來就嚇人。不說這個了,風三,你什麼時候也像今天對我一樣把畫眉姐給收了啊?她可是連晚上做夢都叫你的名字啊!」
「呃,月嬋,我風三是多情,但也不是到處留情的情種,愛情這玩意兒是要你情我願才行。雖然我也很喜歡她,但是畫眉一天不把一妻多夫的思想拋卻,我風三就一天不會動她。」
「風三,我就是喜歡你這種男子漢大丈夫的氣度。不過,我倆的事還是暫時不要讓畫眉姐知道的好。」
「嗯,月嬋,我怎麼听著你的話,我倆就像干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什麼呀,這本來就是不能見人的事情,風三!」
「哈哈哈……逗你玩兒呢,看把你嚇得!」
二人在園子里嬉鬧了一番,這才談起天女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