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衙役跑了過來說道︰「啟稟大人,風三公子有事求見!」
一听到是風三來了,柳畫眉的芳心就是一陣狂跳,這已經成了習慣了。只要柳畫眉一听到風三這兩個字就會心跳加速。
柳畫眉激動的說道︰「快請他到這來!」
衙役還沒來得及回話,月嬋就兩步並做一步的跑出去迎接羽風了。柳畫眉見月嬋興奮的樣子,感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在自己的身體里面到處游走。剛才的激動勁兒立刻消失了大半。
不一會兒,月嬋就領著羽風來到了停放尸體的院中。
羽風剛想和柳畫眉打招呼,卻看到滿地的死尸,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畫眉,這,這些都是那些被殺的獄卒嗎?」羽風看著眉頭緊蹙的柳畫眉問道。
柳畫眉精神有些頹喪的回答道︰「是的,你自己和月嬋在這里熟悉一下情況吧,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下。」
柳畫眉說完轉身就走了。
「呃……月嬋,她這是怎麼了,身體是不舒服嗎?」羽風見自己一來,柳畫眉就突然的以身體有些累為借口走了,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
「唉,還不是為了你和我的事……」月嬋嘆了一口氣小聲的說道。
「嘿、嘿……」羽風看著消失在月亮門處的柳畫眉,嘴角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月嬋見羽風露出這副模樣,就問道︰「笑什麼?難道你想……」
羽風說道︰「月嬋,畫眉……算了,還是先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吧?」
「好吧。他們除了兩人是中飛刀而死的之外,其他人全是被毒蛇咬死的!」月嬋臉色一沉,說道。
「和咬你的是一種蛇嗎?」羽風繼續問道。
「是的,一模一樣,都是咬在腳腕部位,他們都是在不知不覺中死的。」月嬋難過的說道。
羽風認真的听完月嬋的話後,低頭分析了一會兒,這才對月嬋說道︰「李月芳在這天台鋪附近應該還有藏身之處,所謂狡兔三窟。救她的人應該是把她帶到另一個隱秘之處了!」
「是的,大人也有同感,只是我們現在猶如盲人模象,無從查起呀!」月嬋贊同道。
〞嘿嘿!不錯有進步,這麼快就可以把我教給你的四字成語當做話來說了!」羽風沒有沒有去說這起案件,反而嬉笑著夸獎起來月嬋。
「別胡說了,有人看著呢!」月嬋左右瞧了瞧說道。
羽風這才注意到周圍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女衙役正捂著嘴偷笑,發育成熟胸部一顫一顫的。羽風慌忙把目光收回來,口中不斷的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听……」
「風三,你念道的什麼啊?非禮、非禮的?」月嬋奇怪的問道。
「呃,呵呵,沒什麼,只不過是一些可以讓自己保持清醒的話而已。」羽風可不敢跟月嬋說自己看了那兩個衙役高聳的胸部,不然月嬋還不得立刻行使捕頭的權力,捉拿自己這個有賊心,沒賊膽的敗類!
「怪不得你能夠夜探鴨子山,智退蓋九天的數萬大軍,原來你有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頭腦的辦法,什麼時候教教我啊?」月嬋滿眼放星星的看著羽風說道。
「好啊,今兒晚上我一定好好的教教你,嘿嘿……」羽風盯著月嬋衣領口隱約露出的雪白溝壑,垂涎欲滴的說道。
「去你的,大尾巴狼!」月嬋嬌羞無限的說道。
看著月嬋嬌羞模樣,羽風兩只眼楮都看直了。
月嬋是在受不了羽風直視,站起身紅著臉就跑了,羽風嘿嘿笑著又盯了旁邊那兩個年輕女衙役的胸部一眼,誰知那兩個女衙役正拿眼盯著自己,見自己向她倆望去,竟然一齊露出花一樣的笑容,嚇得羽風拔腿就跑,樂得那兩個女衙役傲人的胸部晃的更厲害了。
野花雖然香,卻不是隨便可以采的,被刺扎破手事小,身敗名裂事大!
轉過月亮門,羽風很快就追上月嬋,卻見月嬋和柳畫眉踫到了一起,站在花池的小亭子里,不知說些什麼。羽風連忙躲在月亮門後。
只听柳畫眉對月嬋說道︰「師妹,看你滿臉桃花的樣子,真是幸福啊!」
「師姐,你也是的,干嘛非得默守陳規,那個一女多夫制有什麼好的,被一群男人搞來搞去的,好惡心啊!」月嬋對著柳畫眉直接說道。
柳畫眉卻是一笑,說道︰「師妹啊,看來你沒少吃風三的口水,這麼快就學會他的四字成語了!」
「師姐,別光說我,還是說說你和風三之間到底該怎麼解決吧?」月嬋同樣微笑著說道。
「我和他?唉,師妹,你知道,我柳畫眉出身世家,家規嚴厲。不像你,自幼孤兒一個,沒有家人約束,是師傅收留了你,我們才有幸成為師姐妹。如果我和你一樣一齊嫁給風三的話,我柳家家族,就會把我逐出柳家,母親也會與我斷絕母女關系。你說,我該怎麼辦?」柳畫眉剛才還笑著說話,下一刻就愁眉苦臉的幾乎要流淚了。
接下來柳畫眉和月嬋都不再說話,小亭子里又恢復了一片平靜。
羽風躲在月亮門之後听得很清楚,原來柳畫眉還是世家子弟,他不是不想和自己在一起,而是害怕母親和她斷絕關系。
什麼事情一和家族掛上鉤,就復雜了。一個處理不好,恐怕就會身敗名裂,甚至有性命之憂。
和柳畫眉不同,狐狸姐和月嬋都是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的主,對這一女多夫的制度,原本就不是太在意。柳畫眉不行,柳家家族家大業大,規矩也多。柳畫眉雖然是柳家家族中唯一在外做官的女子,可是在家族中,依然還是小輩,要听長輩的。
羽風知道了柳畫眉的心思,心中也是萬分難受。這個可惡的一女多夫制度,自己一定要把它扭轉過來,把柳畫眉和千千萬萬的小美人解放出來。
羽風見柳畫眉和月嬋不再說話,這才裝作剛剛過來的樣子,抬頭一看,故意說道︰「呵呵,畫眉、月嬋這麼巧,你們都在啊,聊什麼呢,這麼肅靜?」
「咯咯咯……」
這話問得太不嚴謹了,聊什麼呢,還肅靜?柳畫眉和月嬋立刻就听出來羽風語句中的毛病,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
其實羽風是故意這麼說的,有意逗柳畫眉一笑,消除一下她心中的憂郁的氣氛。
柳畫眉見羽風晃著身子走了過來,就說道︰「剛才你和月嬋兩人在那些人的尸首上面看出了什麼沒有?」
羽風心說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看來畫眉真的是被自己和月嬋的事情給弄得有些和往常不一樣了,不然以她的聰明程度怎麼會說出這麼沒水平的話來?
為了不讓柳畫眉尷尬,羽風也不點破,就順著柳畫眉的話說道︰「當然看出了一些門道,劫獄之人和上次傷害月嬋的人是同一個人。而且還是先放蛇咬死了大部分獄卒,當獄卒發現毒蛇想要殺死毒蛇之時,凶手突然出現,獄卒倉促迎敵,不料凶手突發飛刀,這才射死那幾個沒有死在毒蛇之口的獄卒,這才救走李月芳。」
「你怎麼知道凶手是先放蛇咬人後方飛刀傷人呢?」柳畫眉驚奇的問道。
羽風微微一笑道︰「畫眉,如果凶手先放飛刀殺人,獄卒必定奮起反抗,在獄卒雙腿沒有規則的運動之下,毒蛇不可能咬在那些獄卒的同一個部位。我說過這條毒蛇是人喂養訓練的,從死者傷處來看,這條蛇也是被專門訓練要人的腳脖子的。而這些獄卒的傷處恰恰都是在同一個部位,幾乎分毫不差,這就說明凶手是先放毒蛇咬人,後放飛刀殺死發現並反抗他的獄卒,這也是獄卒為什麼會胸前中刀,而不是像上次後背中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