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魯愚荊還玩了個花樣。他在下院搭建了一座擂台,讓這些高手們蹬擂比武。至于觀眾嘛,除了魯愚荊和幾個保鏢以外,就是一群既騷又浪的女人了。
按著名次,誰最厲害就第一個過去挑選自己相中的女子,最笨的一個只能拉著剩下的歪瓜裂棗回去「泄恨」。
當時那個場面,簡直是混亂不堪,整個下院鶯聲燕語尖叫聲不斷,整整持續了三天三夜!
「嘿嘿,嬌女敕水靈的小美人兒,今晚本王子就要嘗嘗女人國女人的滋味了。」
七王子魯愚荊一想到女人國滿腔的邪火中又增添了一絲恨意。
「哼,上次沒能娶到三公主玉嫣然,還讓本王子受辱,說不得我要狠狠地玩玩你一番,桀、桀、桀……」
秋靜此時正在自己的房子里面黯然神傷。自從離開閉月落雁國之後,秋靜就沒有舒服過一天,唯一讓她安慰的是,紫衣蒙面人說話算話,自己的父母兄妹果然毫發無損。每隔幾天自己可以見到父母一面。為此秋靜稍稍的有些心安。
秋靜又想到了往昔自己春夏秋冬四位姐妹在一起的歡樂時光。
「呵呵……嚶嚶……」
秋靜時而發笑,時而抽泣。羽風的一番話在他的耳邊響起︰「美酒穿喉過,美人散烏雲。一人蹙蛾眉,愁煞四季魂……」
「唦、唦……」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更增添了憂愁的氣氛。
「唉,愁煞四季魂!大姐、二姐、小妹,你們還好嗎?」
兩行清淚滑落秋靜的白淨的臉頰……
「轟—— 嚓——嘩啦啦……」
夏日的天空終于開始發威,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雷鳴聲,閃電和傾盆大雨如約而至。
「啵」一聲輕響,伴隨著雷聲,一根青色的竹筒突然穿破窗戶紙,淡淡的青煙從竹筒中飄出,無聲無息的消散在房中的空氣中。
秋靜依然還是沉浸在憂傷之中,只覺得昏昏沉沉,渾身無力,身子一歪,就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 ——」
秋靜的房門被人用力的推開。
「哈哈哈……齊拔南干的不錯,這是一百兩銀票,喝花酒去吧,別妨礙我干好事!」
七王子魯愚荊得意的大笑著,將一張印著大紅印章的銀票扔在齊拔南的臉上,目光卻是在趴在桌子上的秋靜身上肆虐的搜刮著。
齊拔南聞著誘人的印泥味道,也不把銀票從臉上拿下來,興奮的直接轉身離去,也就是幾個呼吸的功夫,樓梯處就傳來齊拔南滾動的聲音。
「這個笨蛋,一百兩銀票就把你樂成這樣了,切!」
「嘿嘿!小美人兒,大爺我來了……」魯愚荊一把抱起昏睡之中的秋靜,將秋靜仰放在床上。
看著秋靜美麗吸楮,高低起伏的胸部,七王子再也忍不住直接伸手,「嗤啦」一聲就將秋靜的衣衫撕的粉碎,露出里面白女敕柔滑的肌膚來。
眼看一代巾幗就要慘遭魯愚荊這個惡棍的污辱,一件讓魯愚荊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魯——愚——荊——你個混蛋——」
「啊,啊!夫人……」
魯愚荊一听到這聲獅吼一般的叫聲,嚇得渾身哆嗦起來。
「夫,夫人,你怎麼來了……」魯愚荊有些結巴的說道。
「轟! 啦啦……」一道閃電劃過,一個人的影子被拉的長長的,都映到魯愚荊的身上去了。
「你干的好事!我說老娘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你的影子?原來是在這里偷吃腥魚!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小妖精把你的魂兒給勾跑了?」
房中燈光明亮,一張極為精致的臉蛋兒出現在魯愚荊的面前。
「呃,那個夫人……」魯愚荊顯然是極為害怕這個女子,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原來進來的女子正是魯愚荊的正妻七王妃赫爾娜。
「閃開你個混蛋!」赫爾娜一把推開魯愚荊,一步就邁到秋靜的床前,借著燈光一瞧。
「呦,嘖嘖……果然是個禍國殃民的狐狸兒精,長的竟然比我還要漂亮許多!你個狐狸兒精,見到本王妃竟然還敢假裝睡著了,連個最起碼的長幼尊卑的禮節都沒有,看我怎麼撕破你的臉!」
赫爾娜說著就要動手,可是在她就要踫到秋靜的時候,突然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口中冷哼一聲道︰「哼,愚荊,你給我站住!」
已經悄悄溜到門口的魯愚荊一听赫爾娜叫自己,立馬停下即將逃出大門口的雙腳,悻悻的轉過身子,極為小心的問道︰「夫人,叫為夫何事啊?」
赫爾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情緒,這才指著昏睡在床上的秋靜,對魯愚荊說道︰「夫君,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夫君。我以你為貴!我知道,你貴為一國之王子,我一個女子滿足不了你的需求,因此我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你在外面找女人。可是現在你都有了十幾個妾室了,再加上那些沒有名分的,能歌善舞的美姬,沒有一百也有五十個了吧?行,你是王子,妻妾成群,我不反對。就算你通宵達旦的和你的幾個狐朋狗友一起玩弄什麼侍妾,比什麼看誰堅持的時間長,我也沒有過問過。」
魯愚荊胡拉了一下頭,有些愧疚的看了看赫爾娜,沒有說話。
赫爾娜嘆了一口氣,提高了聲調說道︰「今天,我還以為是哪個妖精又來引你,我怕你太過貪婪,有傷身體,就悄悄的跟來。本來我不想太過讓你為難,我只想狠狠地打擊一下那些招引你的既騷又浪的女人,而放過你一馬。不想,今晚竟然不是你情我願,你竟然玩起了迷什麼奸兒的把戲!魯愚荊你要我怎麼懲罰你……嚶嚶……」
赫爾娜說著,悲從心來,忍不住哭了起來。
「呃?夫人,別哭,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去招惹其他女人了。我陪你……」
魯愚荊見夫人哭了,慌忙上前摟主夫人,輕聲哄著赫爾娜。
「你就會這麼說,可是你哪次都沒有改過……」
在赫爾娜嗔怒聲中,魯愚荊將赫爾娜抱著回到上院。在赫爾娜的寢宮之中,又是一陣山盟海誓,甜言蜜語……
秋靜有驚無險的渡過了一劫,還尤自未知。
誰也想不到,好什麼色,什麼一代男魯愚荊,竟然是個懼內的家伙。赫爾娜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讓以玩弄女人為樂的魯愚荊畏首畏腳?
你道赫爾娜是何許人也?誰也猜不到,赫爾娜竟然是刺狐國武林第一門派,第一高手掌門人赫通的女兒。就連刺狐國所謂的第一高手霹靂乾坤手雲里浪對赫通也要行師徒之禮。赫通可是刺狐國的武林盟主,刺狐國所有的武林門派都要听從他的調遣。
再加上赫爾娜貌美如花,又馭夫有方,這才使一貫胡作非為的魯愚荊對赫爾娜又愛又怕。只可惜,魯愚荊是個公子,還是背著夫人赫爾娜到處沾什麼花,惹什麼草。
赫爾娜也不是傻瓜,魯愚荊的所作所為,都毫不遺漏的落入她的監測之中。只是她知道,對男人不能管的太嚴,太過分。只要魯愚荊心里面有自己,以自己最重,就行了。而魯愚荊也明白赫爾娜的心思。這樣貼心的老婆天下少有。因此,赫爾娜在他的心里始終如一。
盡管赫爾娜經常時不時的破壞他的好事,魯愚荊對赫爾娜依然是越來越喜歡!
這真是一對奇怪的冤家!
再說羽風和花如夢十幾人一行,在離著碧羅國還有三十里遠的最後一座館驛住了下來。
「不錯,自從說服沐朋慶之後,這一路上咱們是吃飯住宿都不用花錢了,這館驛早就接到通知,咱們一到好吃好喝好床睡,舒服!」
花如夢一邊用一根竹簽挑著油燈的燈芯,一邊搖頭晃鬧的對羽風說道。
羽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都一更天了,就奇怪的問花如夢︰「如夢,都一更天了,你回房睡去吧,明日還得早起趕路。」
不料,花如夢卻是嘻嘻一笑︰「我不,今晚我要和你在一起!」
「什麼?哈∼我早就想這樣了,哈哈∼!」羽風一听馬上嘴角流涎,兩個眼球都變成了撲克牌紅桃的花色!
「你,終于原形畢露了!」花如夢伸手擰了擰羽風的耳朵。
「沒辦法,你的話實在是太吸引人了!」羽風一把抓住花如夢的小手,吸著口水說道。
「是嗎?你過來!」花如夢沖著羽風勾了勾手指。
羽風順勢摟住花如夢的倩腰,伸過嘴去就要親花如夢的嬰唇。花如夢卻是一偏腦袋,躲過羽風的親吻,將紅潤的小嘴兒湊到羽風的耳邊聲如蚊蠅的說了一句什麼。
正沉迷于花如夢溫什麼香,軟什麼玉之中,眯縫著眼的羽風,猛地睜大了雙眼。
「別動,來人功力極高,比頑石三兄弟厲害的太多。現在他們正伏在屋頂上面偷听我們談話,我們還是……」
花如夢細若游絲的聲音在羽風耳邊又是悠悠響起。羽風稍微愣了一下,左手衣袖輕輕一拂。
「噗」房中的油燈悄然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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