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有如此兄弟真心待我,雖死亦無撼了,今天本帝遭奸人暗害虎落平陽被犬欺,承蒙眾位兄弟不離不棄將生死相托,實在惶恐,都怪本帝有眼無珠,輕信奸險豺狼將眾兄弟帶入如此險惡的地步,切不敢再相拖累喪命,本帝自有手段保大家性命,快各自散了,逃命去把。」帝袍男子大手一揮轉過身來,頓時寂靜無聲,然後不緊不慢地對身後眾人喊道。
「不,我們不走,我們誓死跟隨大帝,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一時之間又喊聲震天,這聲音里面帶著決然,那種視死如歸的氣勢另這片天地也風雲變色。
「好,西門飛血,我敬你是條漢子,更念你我曾經的兄弟之誼,只要你答應我讓出大帝之位,有我陸展堂在神界的一天,你永遠不會出現,更不會找我們報仇,那你對我陸家的滅門之仇到此為止,事到如今或許是我執著了,我可以代表三門六派跟我一起過來的兄弟做主放過你。」陸展堂看到一時間群情洶涌,怕再起變化,到時真干起來,指定會偷雞不著蝕把米的,他可清楚對面這群瘋子人雖少可拼起命來那是恐怖的要緊。
「哈哈,怎麼了,陸展堂現在就狗血怕了啊,你不是對我恨大如天,不是說只有用血才可以償還血的嗎,這也變的也太快了吧,你對你陸家博愛的親情了,我想這些年你在我這里沒少活動吧,該走的應該都走了,今天留在我這的都是我西門飛血真正的兄弟,我今天雖然失勢,縱千刀萬剮萬死也不會出賣自己兄弟來換取苟活,況就你們這些跳梁小丑還不可能讓我徹底消失于這萬千世界,死又如何,人生如有遺憾倒比不過重頭來過,哈哈。」帝袍男子用極盡囂張不屑的口氣喊道。
「西門飛血,你不要給你的活路偏選陰泉,這麼不識抬舉,休怪做兄弟的翻臉無情揮軍前進大開殺戒了。」陸展堂俊美的臉上露出猙獰神色,他再也保持不了那風度翩翩的儀態了,一切都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他準備動手了,他不知道如果還任事態發展下去,今天這大好局面到最後會是什麼樣子。
「呸,陸展堂我想起跟你做了兄弟這麼多年都覺的惡心,更想不到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真是人至賤則無敵,你不就是想要我的大帝之位嗎,在這里的哪個心里不清楚,想掩飾什麼啊,不就是弒兄奪位啊,這對于你來說有什麼難為情的,真沒必要在這里鬼扯什麼親情友誼大義什麼的拉,你現在在人眼就是一條養不熟專咬主人的狗,今天我栽在你手里了,記住風水輪流轉,要不了多久我會回來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你將會受到我最猛烈最瘋狂的報復,來把,狗大帝讓我們結束這一切把,戰吧,我這把老骨頭也該動動了」說完帝袍男子四周氣流翻滾,全身充滿濃烈的戰意。
「好吧,西門飛血既然你不識好歹自尋死路,那我就拼著自損八千也要把你跟這些瘋子滅掉,讓我看看你這強弩之末還有什麼手段可以翻出我的手掌心,各位三門六派的道友,還有跟我一起反過來的兄弟,事已至此,無法善了了,今天不成功就成仁,如果讓他們逃月兌我們勢必萬劫不復,跟我殺過去,殺啊。」陸展堂終于撕下了偽裝落出獠牙當先率眾沖殺過來。
「四部神君听令,快率部眾退出百里等待命令,一切不可多說,本帝自有安排。」帝袍男子不容質疑的吩咐道。
「是,神日神君接令,遵大帝令神日部教眾退出百等待命令。」接完令神日神君馬上下達了命令,盡管心里萬分不解,可他相信眼前這個男子有著自己的安排,他從沒懷疑過自己大帝的安排,只是絕對的服從,那是多年來無數血戰建立起來的信任,血僵神帝早已用自己的睿智跟實力征服了他。
「謹遵大帝令,退。」沒有多余的話語,神日部教眾眨眼之間整齊的站在了百里之外,用絕對的行動證明了彼此之間多年來早已形成的默鍥。
相同的一幕在其他三部同時出現了,大家用行動表現了對自己大帝的絕對服從,也用行動證明了對血僵神帝的支持,因為只有報著必死的決心,在這必死之局之中還可以做到令如山,紀似鋼。
「好,好,好啊,不傀是我血僵神帝從血里帶出來的帝王之師,試問天下舍我其誰啊,今天雖死足傲了,雜碎們來把,看本大帝一個人怎麼蹂躪你們的。」帝袍男子說完兩眼射出無限精光。
「天啊,這血僵神帝莫不是被那陸展堂氣瘋了腦袋把,竟然想以一己之力抗衡這麼多高手,不過他這種氣魄恐怕古往今來再無分號了,我作為他的轉世也佩服的緊啊。」站在遠空的阮譽也被血僵神帝的氣勢深深震撼住了。
「看把,小子還有你意想不到的在後面呢,我這轉世是個真正的英雄,看下去你就明白了。」青天有點神秘的說道。
「西門飛血,受死吧,大家上,西門飛血妄想用一人之力抵擋我等,大家連手同時發招朝他攻擊,威力足可以把這片天轟碎,我就不信他撐的下,九旋掌。」陸展堂話音沒落招式已朝血僵神帝攻來,只見九個如金鐘大小旋轉著的手掌涌了過來。
「昊天門弟子听令,使出本門絕招龍哮九天一起攻擊血僵神帝。」昊天門門主浩陽神帝下令道。
「弟子領命,龍哮九天,出。」昊天門所有弟子同時使出絕招向血僵神帝攻去。
「百花谷弟子听令,使出本門絕招花飛落葉一起攻擊血僵神帝。」百花谷掌門百花神女下令道。
「弟子領命,花飛落葉,去。」百花谷所有弟子同時使出絕招向血僵神帝攻去。
一門一派領頭後,其他二門五派跟那些反了的人幾乎在同時都發動自己最強絕招朝血僵神帝攻去。
「卑鄙,所有人所有絕招同一時間朝同一地方攻擊,如果擊實的話就是這片天地也會轟為虛無,到時血僵神帝跟血天門眾人所呆陣營方圓千里將成為真空地帶,所有人將徹底從這個世界永遠消失,靈魂都得淹滅,連轉世投胎都不可能,現在我真的想不出有什麼力量可以抵擋這可以破壞一切的攻擊,或許結局已經注定了血僵神帝跟血天門眾人要灰飛煙滅,可惜了血天門眾人,這麼多鐵血錚錚忠心耿耿英雄人物就因為血僵神帝的自大,被陸展堂輕松陰死了。」阮譽看著朝血僵神帝和血天門眾人鋪天蓋地呼嘯而來匯聚而成的能量波心有不甘的埋怨道。因為在他的心中英雄是不可以這樣窩囊的死去,那樣是對他們*luo的侮辱跟褻瀆。
「小子看把你急得,你要記住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要穩重,只有這樣才可以保持清醒的頭腦去做出正確的判斷從而選擇出正確的解決方案來,才可以走的更遠,因為很多時候急也是于事無補,那樣只會使自己迷失,迷茫的墮落下去直至消亡,難道你忘記了你是誰的轉世了嗎?如果血僵神帝魂飛魄碎了,那麼今天的你就不會存在了,你啊,還是太稚氣了,你是我的轉世以後注定路不好走,如果你不可以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繼續讓情緒左右你的思維跟判斷的話,就算有我的幫助,我真的不看好你可以走多遠,就算你現在呆的最低等空間地星也走不出去,它也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神天語氣有點沉重的說道,他對阮譽的表現很失望,因為要做一個強者最起碼要有一個沉著冷靜睿智的頭腦,對于阮譽會犯這低級的錯誤感到很擔心,因為他的壓力太大了,他們以後要面對的敵人太強大了,現在倒無所謂,到時真容不的他們犯下丁點錯誤,多少紀元的等待讓他太壓抑了,他再也失敗不起了,所以苛求完美,可他卻忽視了眼前承載自己所有希望的這個年輕人,今年才多大,前幾天還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富家公子哥。
「‘對不起,是我著相了,不管為了跟我緊密相連的你,還是為了被迫離我而去的小蝶,我相信自己一定會站在食物鏈的最頂端,請你原諒也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因為我需要你的幫忙,拜托了。」說完阮譽朝神天彎腰拜了下去,因為他知道自己需要神天幫助,如果沒有他,自己的自強之路恐怕只是個笑話,以後他會是自己最忠實的伙伴和老師,盡管他只是自己不知多少世之前的一縷神念,根本談不上是個單獨存在的生命體,可天知道自己在不知多少世前是個什麼級別的存在,可以肯定的是絕對給力恐怖,因為分出的神念現在竟可以單獨存在。
「孩子,快起來,你即是我,我即是你,我們之間不要分彼此了,以後就叫我天叔好了,其實我也是著相了,這些紀年來天叔心里太苦了,有好多東西憋太久了找不到爆發口,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了你,看見了希望,就超十分珍惜,容不下半點瑕疵,你不要見怪,以後我們叔佷倆都要互相珍重,相信一切都會美好的。」神天說完扶起阮譽看向了交戰的雙方。
「是,天叔,我們一切都會美好的。」阮譽堅定的點了點頭接著也朝交戰的雙方看去,在這一顆兩顆火熱的心緊緊靠在了一起。
「咦,天叔,怎麼他們還是處在我們談話之前的畫面啊,難道之前一直都沒動嗎?」阮譽實在忍不住心里的驚奇問了出來,他真的沒注意到整個畫面從他眼光離開的那一刻開始就定格在原地了。
「哦,傻孩子,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啊,現在這整個畫面都是虛幻的,只是在講述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因為是以你的神念附在輪回鏡上面,所以全部都是以你的意志看事態的發展,所以我們的談話並不會影響看戰事的發展過程。」神天不以為然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