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星雲口吃了,一對璧人的行為在嚴重地挑釁星雲的自控力,他想要,但也清楚不能要,如果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星雲會毫不猶豫地將兩女撲倒在床上,可是現在卻不能,他知道如果他做了對姐妹倆來說意味著什麼。
自己雖然有點色有點壞,但涉及到人格的事情他絕不會做的,從阮雨菲以身為他解毒,直到死之前他才知道,再到蘇晴兒以身慰藉于他,讓他心中的愧疚減輕變淡,他從來沒有主動索取過,在他看來,一旦得到了就要負責到底,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當然是女人越多越好,可激情過後呢?
沒錯,星雲對于什麼三從四德看得很淡,但是武玄卻是對此規定的十分苛刻,尤其是帝國之間的聯姻,更有一套繁瑣的程序,就算兩女說出自己已經成為他的女人,可以避免遠嫁他國的命運,可以後的生活呢?
星雲對這些知道的很清楚,皇室宗族一定會以敗壞皇族的清譽為由將兩姐妹雪藏的,幽居深宮不見雲天,除非他星雲回歸,接受天翔給他的一切,可嫌隙已生,正如破碎的鏡子,就算黏貼好還是有裂痕的,既然無法回到當初,又何必破壞眼前的美好?
星雲內心掙扎的想法雖多,但也只是頃刻之間,當他回神時,兩女已經一左一右將他纏住了,一件件地開始為他月兌衣服,饒是星雲定力再強,此時也把持不住了。
「等等……」星雲出言阻止道︰「你可知道你們所做的事情意味著什麼嗎?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知道,大不了幽居深宮不見天日,總比遠嫁他處一生也不能開心要好的多,我們願意,你想這麼多干什麼?過去今天,我們便是你的女人,不管何時何地,誰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天雲執著地為星雲月兌著衣服,兩腮淚流。
「不要」星雲忽然阻止了兩女的動作,伸手將其腮邊的珠淚擦去,將其摟進懷中,左右親了一下說道︰「跟我走,只要你們願意放棄公主的身份,我就帶你們回學院城,不管是誰,也不能將你我分開。」
「真的嗎?」天朵抬頭看著星雲,驚喜說道︰「你真的不怕父皇派兵攻打學院城嗎?」
「你說呢?」星雲刮了一下她的瓊鼻,笑道︰「你們不知道學院城的底蘊,我可知道,別說你父皇沒這個膽子,就算有膽我也叫他來多少死多少,方圓千里的凶獸就是學院城天然的屏障,你父皇不會那麼沒腦子的,何況我也不是吃素的。」
「嗯,我們跟你走,只要你要我們。」天雲也是破泣為笑,說道︰「這麼久你一直不來找我們,我們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呢,這才和父皇說前來說服你回心轉意,否則父皇是不會讓我們出宮的。」
星雲聞言將二女摟得更緊了,汗然說道︰「我以為你們變心了呢。」
「你才變心了!」天雲扭著星雲腰間的軟肉,啐罵道︰「你這個大蘿卜,招惹了一個又一個,我們和你認識的最早,你卻吃了那個和你最晚認識的阮雨菲。」說著手下加勁,旋了好幾圈,直到星雲咧嘴呼痛才住手,又心疼地揉了起來。
星雲松開二女,拾起地上的衣服為她們一件件地穿好,當然了,看到雪白的玉兔也免不了大吃豆腐,將二女弄得又羞又氣。
三人圍坐一起,開始吃喝,天雲倒了一杯酒遞給了星雲,說道︰「未來的相公,妾身敬你一杯。」說此話時眼角笑意十足,惹得星雲哈哈大笑,接過酒杯便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星雲朗聲說道︰「兩位娘子,這就隨為夫回家吧?」
「不!」二女齊聲拒絕,雙雙離開了星雲左右,站到一旁冷眼看著星雲。
前後如此巨大的反差,讓星雲懵了,看著二女迷茫地問道︰「你們又怎麼了?又要唱哪出啊?」
「星雲,其實你的感覺是對的。」天雲冷冷說道︰「我們對你太了解了,如果我們一開始就唱現在的這出,你根本不會上當,你太精明,也太果決,我和天朵都很感激你對我們的愛,但為了皇族,為了天氏一脈,我們不得不如此做。」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星雲詫異地看著二女,不解地問道。
「酒中有毒,這種毒你小時候就中過,也就是千毒花。」天朵接話幽幽說道︰「以前我們是真的喜歡你,也曾決定以身相許,卻沒料到事情會變成現在的樣子,我們竟然要親手殺死曾經的愛人,可是為了天氏一脈,我們不得不如此做。」
「星雲,你認命吧,你身中千毒花之毒,就算勉強逃回學院城,也會從此修為盡廢,正如你所說的那樣,你能有現在的成就全拜我們姐妹所賜,那麼我們姐妹今天就拿回我們對你所做的一切。」
「哈哈,哈哈」星雲慘笑幾聲,「青兒蛇上口,黃蜂尾部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古話說的沒錯,看來我還是著道了。」
「你不要怪我們,誰讓你殺了我們最親近的表哥一家呢,既然當初你沒為我們著想,我們又何必執著于過去?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天雲冷聲斥道。
「是吧。」星雲淡淡說了一句,看著二女幽幽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回去告訴天翔,我曾經答應你們的太祖天清大帝無論何時都會給你們天氏一脈留一線生機,現在看來用不著了。」
說到這里,星雲苦笑一聲,喃喃說道︰「難道這就是原罪嗎?是我太心軟還是他人心太狠,我不想害人,卻總被人算計,看來我真的還是太仁慈了,注定成不了一介梟雄。」
天朵看著星雲的悲痛之色,咬了咬嘴唇,說道︰「星雲,回頭好嗎?只要你能回頭,我們便能回到從前了,我和姐姐一定會成為你的女人的,難道以我們姐妹的身世姿色還不如那個阮雨菲嗎?」
星雲聞言一呆,瞬間想起了阮雨菲如何對待自己的,再看看天雲二女,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旋即怒目相向,看著天朵怒吼道︰「不要拿菲兒和你們自己比,對我而言,你倆永遠趕不上她,她為我而死,你們卻是想置我于死地,別再和我提什麼感情,在你們眼里,只有利益沒有感情。」
「死到臨頭了,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天雲此時也是面色一黯,幽幽說道。
「哈哈,哈哈。」星雲突然朗聲大笑,笑的瘋狂,笑得悲楚,好半晌才說道︰「你們真的以為我中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