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晚上回家再次發現家里的氣氛異常活躍,走進房子里面就看見客廳中洛逸林面帶微笑的看著坐在他旁邊的洛辰擺弄著層層疊玩。
洛冰走到沙發前坐下,鄙夷的看著洛辰,「喲,辰少爺怎麼也玩起了這麼幼稚的游戲了。」
洛辰頭不抬的輕輕在那層層疊上抽出一個木條來,然後向辦成什麼成功的事情一樣,一臉得意的看著洛冰炫耀道,「我媳婦送我的,怎麼樣。」
洛冰眉頭一皺,什麼意思,媳婦,難不成是……。
正如洛冰所想,就在這時尤欣桐和溫陽的笑聲從廚房里面傳了出來,本來知道溫陽過來心髒就像提起來一樣,就在幾秒之後洛冰又淡定了下去,聲音淡淡的說道,「哦,她來了,我先上樓洗澡,一會吃飯記得叫我。」
洛辰是沒有理會那個總是欺負他的大哥,反觀坐在一旁的洛逸林好笑的看著自家大兒子那做作的表情。
飯菜做好後,溫陽從廚房走了出來走到洛辰跟前看著洛辰小心翼翼的抽著那個積木條,伸手模了模洛辰的頭發,淡淡說道「小辰吃飯嘍,姐姐帶你去洗手好不好。」
玩的正好的洛辰听見姐姐這個稱呼後,十分不滿道,「你是我媳婦。」
看著洛辰那倔強的小臉,一旁的尤欣桐走過來一把抓著洛辰的手,「對,她是你媳婦,小陽我帶他去洗手就行了,你去上樓幫我把小冰叫下來,那臭小子上樓後就不趕緊下來,還讓人去請。」
溫陽回頭看了一眼通往樓上的樓梯,底氣十足的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上去,原本今天她回來就是要和洛冰好好談談這個始亂終棄這四個字的意思的。
走著這曾經十六年來異常熟悉的路,心里面有著異常的歸屬感,走上樓梯拐角溫陽沒有先去洛冰的房間,而是先進的是她曾經住了十六年的臥房,輕輕推開門溫陽驚訝的發現里面的所以擺放物竟然和自己當年離開時一模一樣,心里的暖流一點點流淌出來,不管她離開多久這里仍然是她的家。
在自己的房間待了一會後溫陽才走到洛冰的門前,敲著門。
「洛冰,吃飯了。」
(沒有任何聲音)
「洛冰,下樓吃飯了。」
(沒有任何聲音)
敲了許久洛冰的房門仍然沒有聲音關閉的很緊,本來對于洛冰心里就壓著怒氣,不在期待洛冰親自開門後,伸出手便直接把門推開進了去,溫陽走進去後發現里面的陳設還是和以前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當年那張和洛冰穿著花童服飾而拍下的合影怎麼會掛在了洛冰的床頭上。
定定的看著那照片上稚女敕的臉頰,忽然一個開門的聲音響起,溫陽回頭望去就看見洛冰那廝竟然只圍著一條白色毛巾在身下,上面光著大膀子,就這麼大大咧咧從浴室里面走了出來,看著那因為常年鍛煉皮膚呈健康色,原本類似于雞冠子發型也垂落了下來,因為剛剛沐浴洛冰的頭發還有身上流著水珠,一個個從身上和頭發上滑落,從未正面見過男人體的溫陽,看著眼前這血脈噴張的一幕小臉瞬間爆紅了起來。
洛冰手里拿著一條白色毛巾,拿起放在頭發上開始擦拭,頭發半干不干的情況下直接把那半濕的毛巾扔到一邊,邁著優雅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著溫陽走來。
看著洛冰走向自己,溫陽像受了驚嚇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眼楮放大的看著洛冰,雙手不自覺的攏了攏自己的衣服,聲音微顫道,「你,你要,干,干嘛。」
洛冰嗤笑伸出大手,指尖捏著溫陽的下顎,聲音魅惑道,「干嘛,這話應該是該我問的吧,你進來一個單身的男人臥房里,偷窺男人洗澡,說說你要干嘛。」
溫陽辯解著,「你你,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偷窺你洗澡了,我只是,桐姨說,那個我來是……。」
話沒說完,一個天旋地轉溫陽被放倒在了床上,一個高大威猛的身體壓了下去,不給溫陽任何說話的機會,一個炙熱的吻直接襲來,這個綿長的吻不同于前幾次,感覺就像毒藥一樣讓溫陽淪陷了進去,就在溫陽迷失的時候,一個低沉富有磁性而性感的聲音在溫陽耳邊響起,「你這個小騙子。」
溫陽忽然回過神用力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洛冰,負氣道,「你,你不要臉。」
被推開的洛冰嗤笑,「不要臉,你說的沒錯我早在七年前就已經沒有臉了,當初不知道是那個混蛋說一天給我發一封郵件和一張照片的,可是結果呢,我足足等了七年,等來的是什麼,是你他媽的帶回來一個小白臉,讓老子帶著足足有七年的綠帽子。」最後一句洛冰用最大聲音吼了出來。
原本今天晚上來是打算向洛冰問罪來了,可是在听見洛冰說的話後突然有種心虛的感覺,當初她的確是答應了每天都給他發郵件,可是這也不代表她就要原地等他回來啊,還有綠帽子是什麼意思。
看著溫陽低著頭想什麼事,這時洛冰從床上下來把溫陽摟在懷里,聲音低沉的問著,「這些年有沒有想過我。」
溫陽眼神無焦距的看著前方,心里琢磨著,想他嗎,答案是想了,可是想起來的都是洛冰欺負她的事,除了那些就沒有什麼可想的了,在國外那七年她可是很忙的,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哪里有時間去想他。
看著溫陽沒有出聲回答,洛冰又問道,「席浩是怎麼回事?這些年你都去哪了?都干什麼了?」
洛冰一連串的問題一串一串的問出,這時門口傳來一個稚女敕的聲音,「大哥,你樓我媳婦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