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開了,中間的誤會和隔閡也就不存在了,第二天一早洛冰頂著一副黑眼圈,一臉幽怨的看著溫陽,溫陽昨天休息的很好,加上誤會解開所有的悶氣都蕩然無存了。
飯桌上洛冰的視線太過灼熱一直盯著溫陽看,溫陽被看的十分不自然,這時一旁響起輕咳的聲音提醒著洛冰,「咳,恩,小冰啊,怎麼不吃飯啊。」
洛冰那雙桃花眼一直盯著溫陽這塊美味的羊羔肉,哪里還有心思吃那些凡夫俗子的飯啊。
溫陽抬起頭無意間對上洛冰那火熱的眼神,心頭一愣,眨了眨眼楮,接著就看見,洛冰眼楮一直盯著她看,嘴上還伸出舌頭在嘴唇周邊滑了一圈,看著那粉女敕的舌頭,溫陽的小臉瞬間爆紅,腦子里面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令她窒息的一幕,尤其是那條最壞的舌頭,躲避這尷尬溫陽端起碗低著頭大口大口的扒著碗里的白飯,幾口吃進去後急匆匆的站起身,「那個,爸,桐姨我吃飽了,上班去了。」
溫陽匆匆離開,尤欣桐看著溫陽那碗里面的白飯被吃的很干淨,可是菜卻一口都沒吃,一臉緊張的追問,「怎麼,這就吃完了。」
「恩,阿姨我先走了。」
溫陽前腳剛走那跟餓狼似的的洛冰便也站起了身,「我也吃飽了,上班去了。」
「恩?,怎麼吃的都這麼快。」
尤欣桐剛要喊洛冰回來時,一旁的洛逸林張嘴攔住尤欣桐,「好了,吃你的吧,孩子都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吃不吃早飯能怎麼地,沒準人家在外面還吃呢。」洛逸林此時沒有好意思把剛剛自家兒子那放著狼光的眼神說出來,想想剛剛洛冰那一副饑渴的模樣看著溫陽,洛逸林就覺得羞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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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陽走出別墅後,就看見洛冰也跟著出來了,眉頭輕皺,有些局促的問道,「你,你干嘛。」
洛冰嗤笑,「我干嘛,你說呢。」說著一步步逼近溫陽跟前。
溫陽緊張道,「你,你別鬧,大白天的,有人。」
洛冰假裝疑惑的看著溫陽,「你說什麼呢,我要給你開車門,你想哪去了,難不成,啊,你呀。」
被洛冰這麼一調侃,溫陽頓時羞的要死,開個車門你把我圍在中間做什麼,開個車門你把那張大臉湊這麼近做什麼,一臉尷尬的溫陽用力推開洛冰,「起來,我要上班了。」
看著惱羞成怒的溫陽,洛冰好笑的把人拽了回來摟進懷里,波一個吻落下,「老婆,逗你的。」
洛冰把溫陽送到LY大樓,看著溫陽走進大樓里,這時手機再次響起,低下頭打開一看,上面竟然顯示了二十多條未接,而這二十多條的電話通通來自宇文靜,臉上帶著不耐,把電話接起,「喂。」
「親愛的,你怎麼才接我電話,擔心死我了,我還以為發什麼事了呢。」
洛冰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聲音平穩道,「昨天一直在開會,所以沒有接到你的電話,抱歉。」
「哦,這樣,還好還好,那一會我們出去見面吧。」
「恩。」掛了電話後,洛冰的額頭隱隱作痛,那該死的黑子還沒有查到宇文靜的具體資料,害的他還得去出賣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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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靜掛了電話後,開始洗澡化妝換上美美的衣服,在即將要臨行出門的時候,宇文靜優雅的走到梳妝台前拿起那枚鑽石戒指,鮮紅的嘴唇揚起,一點一點的把那枚戒指套進如蔥白一樣的手指上,站在一人高的全身鏡前,來回轉身展示著完美的裝扮,心情極好的走出公寓。
宇文靜走到樓下,穹開過來的車停在了宇文靜跟前,宇文靜坐進車子里後嘴唇輕起,「走吧,去離格。」離格是一家私人會館,里面運動健身餐廳酒吧……等等的一條龍服務。
車子緩緩而行,今天盛裝打扮的宇文靜目的很明顯,今天無論無何都要和洛冰發生一些浪漫的事情才行,很快車子便開到了離格私人會所,宇文靜剛要打開車門下車那一刻,就听見離格會所門口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下車後抬起頭便看見離格門口被眾人摔倒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大聲咒罵著會所的人時,宇文靜隱約感覺到那人的聲音有幾分耳熟。
關上車門正欲往離格會所里面走,這時那跌倒在地的男人爬起,嘴里謾罵咧咧道,「切,什麼玩意啊,大爺我有錢的時候,你們拿我當祖宗,如今把我的錢全部都給我騙走了,就把爺像抹布一樣扔出來,你給老子等著,老子在回來的時候一定把你這破會所砸的稀巴爛。」
男子轉身後便邊走邊罵,這邊正要往會所里面走的宇文靜,渾身就像被凍住一樣沒有了動作,怪不得那個聲音那麼耳熟,原來是他,是她從小到大的噩夢,臉色有些慘白的站在那里,任由鄒志國從她對面走過去。
鄒志國看著一個長相漂亮的女人竟然站在他的面前,蒼老的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嘴里吹出一聲調戲的口哨,宇文靜因為心里作用身體沒有任何反應,看到這鄒志國便以為這女人是故意這般,張嘴便喊了一聲,「喲,小美人等人呢。」
宇文靜還是沒有反應,鄒志國便變本加厲,伸手就要去觸踫宇文靜,這時一雙大手截住了鄒志國的手,聲音冰冷道,「不想這只手廢掉,就給我滾。」
鄒志國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凶神惡煞的男人後,渾身嚇的一哆嗦,剛剛臉上的那邪惡的想法通通消散掉,于是咽了一抹口水,「對,對不起。」轉身便大步逃跑離去。
穹本來在宇文靜下車後,便要去把車停好,可是正要踩油門的時候發現,宇文靜有些不對勁,打開車門正要下車就听見了一個老男人開始調戲宇文靜,看著宇文靜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後,這時穹才意識道,宇文靜是真的發生了問題,看著宇文靜臉色發白身體有些顫抖,聲音低沉的詢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听見穹的聲音,宇文靜的心就像得到了保護一樣,一把抓住穹的衣服,整個身體便貼了上去,聲音略道顫抖道,「送我回去。」
穹的眉頭緊皺,扶著宇文靜便進入車里面,宇文靜這次沒有坐進後座,而是一直坐在副駕駛上,因為宇文靜的手始終死死的抓著穹的衣服不放開,沒有辦法只好任由宇文靜這麼抓著。
如果說以前,宇文靜心里一直恨著鄒志國,因為是他毀了她的的童年和一切,可是現在她卻怕他怕的要死,自從那次她準備好一切想要好好教訓溫陽的時候,結果被人毀掉了臉,她的人便開始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尤其是臉受傷的時候,鄒志國因為她拿不出錢,而一直鞭打她數日,不給吃不給喝,每天除了打就是罵,還天天找人折磨凌辱她,直到後來她的親生媽媽郁雅的出現,才徹底解救了她,並且給了她新的容貌,新的身份,可是也就是那時宇文靜的心里深處開始對鄒志國有著極深的恐懼陰影。
一路上宇文靜猶如受傷的小鹿,被穹護進懷里,直到到了宇文靜的公寓,宇文靜也不松開穹的衣服,沒有辦法,穹把車子的火熄掉後便把宇文靜抱進了公寓里面。
宇文靜閉著眼楮任由穹把她抱在床上,穹為宇文靜蓋好被子後便要離開,只是這時宇文靜忽然睜開雙眼,一把把穹拽了過來,伸手便摟著穹的脖子,紅潤的雙唇就覆蓋了那因為長期在太陽底下訓練的小麥色皮膚的臉頰上,接著便吻了起來。
「小姐,你。」
宇文靜知道穹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她現在真的很需要溫暖和人的陪伴,自從發生了那些事後,她便很少交朋友,唯一一個和她相處時間最久的就是穹,腦子里面已經沒有理智,宇文靜一心知道的便是,她不能讓穹離開。
穹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吻著自己的小姐,原本他是宇文天手下的一個打手,後來在七年前便被派到了宇文靜的身邊做司機外加保鏢一職,平時這位小姐一直都是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可是今天他發現這位小姐和平時有很大的不同,而且他也沒有想到會發展成這個樣子,穹傾起身子伸出雙手想要把宇文靜和他分開,宇文靜好像知道穹的意圖,于是吐氣如蘭的在穹的耳邊輕聲說道,「要我,求你。」
穹的身體一僵,身體完全不听使喚了,只是感覺到一條靈動的小舌在自己空腔里面來回蠕動,接著那一只柔軟的小手在自己那結實的肌肉上來回撫模,看著身下的美人,穹的眼神漸漸微暗,身體叫囂著讓他要了身下的女人,接下來的一切便靠著他身體的本能而動。
洛冰坐在離格里面,看著已經距離約定時間的一個小時以後,嘴角的笑容漸漸放大,雖然他是有意接近宇文靜的,但這也不代表他可以任由人耍弄,從小到大除了溫陽那丫頭放過他的鴿子以外,宇文靜成為了第二個,而且這兩個人有著截然不同的身份,溫陽他愛的人,無論怎麼樣他都愛,而宇文靜這個令他討厭滿月復心機的女人,嘴角上諷刺的笑容越來越大,看來他必須得加快腳步調查宇文靜了,要不然那女人真的把他當成可以任由什麼人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的人了。
公寓里面的高溫已經降了下來,穹一臉擔心的看著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他竟然和自己保護的小姐上了床,天知道一會這位小姐要是後悔了剛剛的沖動後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感覺到身上的人在動,為了避免尷尬穹很可愛的閉上眼楮裝睡。
宇文靜神情疲憊,剛剛的情事讓她暫時忘卻了看見鄒志國時的恐懼,這時她也想起了離格里面洛冰還等在哪里,宇文靜猛然起身胸前露出大片風光暴露在穹的面前,拿出包包里面的手撥打了過去。
「喂,冰,你還在離格等著我嗎,真的很抱歉,恩,對,好好,恩恩,行。」
和洛冰打完電話後,光luo著身體的宇文靜,轉頭便看見躺在床上的穹後,心里有幾分安全感,之前在自己渾身僵硬的情況下,她知道鄒志國把手伸向了她時,穹保護了她,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享受到別人的保護,嘴角笑容挑起,放下手機後又從新回到了被子里,伸手環住了穹的整個胸膛,還很霸道的用力緊了緊手臂。
閉著眼楮假寐的穹,看著宇文靜霸道的模樣,下意識便把宇文靜圈在懷里擁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