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寧天行又再次風風火火地沖殺到了「洛行便民服務店」中,然後再次表情夸張地沖張洛寶喊道,「不好啊洛寶哥,又出大事了。」
「你妹地,」張洛寶沖著寧天行不滿道,「到現在還能有什麼大事出了?」
「是言老師那方面出事了。」寧天行拿起了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後才繼續開口道,「我們學校有名的小白臉李老師李昆開始準備勾搭言老師了,媽了個巴子,我已經在校內把言老師是我哥女朋友這話都放出去了,這李昆竟然還能在明知這個事實的情況下做出了這種卑鄙無恥的挖牆角事件,老子最痛恨的就是這類人了,而且這李昆李混蛋十足的登徒浪子一個,把女人勾搭到手後玩過就耍,這種人就應該狠狠的教訓一頓。」
「是嗎?你是從哪里得到這消息的?」張洛寶聞言後隨口反問道,在他看來寧天行這句話的可信度幾乎為零。
「嘿嘿……,」寧天行得意地笑了起來,「這你可是有所不知了洛寶哥,我的消息網可是遍布這二十六中的每個角落,這二十六中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件都難以逃出我的法眼。」得意地回答過張洛寶的話,寧天行話鋒一轉建議道,「洛寶哥,直接約幾個人在學校外堵住李昆這混蛋,暴一頓後撂下一句狠話‘小子,以後最好離言芯遠點,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一次’,我保證這李昆以後在學校會乖乖做人安份守已了。」
張洛寶無語,額前一片黑線,隨後沖著寧天行暴吼道,「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你真把哥我當成道上混的人了,我要真是道上混的第一個就會把你暴一頓。」
「不是吧洛寶哥,別人都踩到你的頭上了你還無動于衷呀,」寧天行對著張洛寶的暴吼擺出一副惋惜的表情,「唉,我真是看錯你了,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
「……」張洛寶再次無語,沖著寧天行豎起了大拇指道,「老子信了你的邪,這種歪理謬論你是怎麼想出來了?」
「電視里唄,小說里唄,那些豬腳都是這樣說的撒。」寧天行滿不在乎的回答道。
「寧天行,我現在慎重地告訴你一點,」張洛寶的臉貼近了張洛寶的面孔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哥是文明人,現在是和諧社會,一切都尼瑪要以和諧為主,你給我听明白了。」
「好吧洛寶哥,就算不想用暴力解決問題,可問題還是擺在那里呀,李昆那混蛋還是會撬你的牆角,你不會真就這樣忍氣吞聲地假裝不知道就過去了吧,言老師是你女朋友的事實都已經傳遍整個校園了,要是真被李昆那混蛋給成功地撬了你的牆角,我這個做小弟的臉上掛不住呀。」寧天行一臉無奈地焦慮表情道。
‘你妹地,還當你真心關心起哥來了,沒想到還是為了自己的臉面。’張洛寶在心中怒道,然後沖寧天行擺出了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言老師要是不答應,他李昆再怎麼有能耐也沒折吧。」
「關鍵是言老師答應了撒,李昆那個混蛋今天已經成功了約會到了言老師與她明晚共起晚餐,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著急地過來通知你了。」寧天行焦急道。
「嗯?答應了?」張洛寶一驚,第一反應便是感覺寧天行又在欺騙自己了,因為從言芯的言行舉止讓他斷定言芯根本就不可能會是個出爾反爾的女人,既然答應了與自己約會,那自然也不會再答應別的男人。
‘嗯,一定是這樣了。’張洛寶在心中暗想道,並且十分確信自己的第一感覺,其實讓張洛寶相信的最關鍵的地方還是寧天行曾經利用過自己去對付過熊德才,這次也極有可能是寧天行與李昆有著根本的矛盾沖突,他想再一次的借刀殺人了,于是乎張洛寶便不動聲色地對寧天行詢問道,「,既然如此那他們約會的時間是幾點,地點在哪里?而且那李昆既然也是老師,那就是說他與言老師是同事的關系,同事之間請客吃飯也很平常吧。」
「我勒你個去呀洛寶哥,你也太天真了一點吧,從同事發展到戀人那都是從請客吃飯開始地。」寧天行不滿地喊出了聲,然後對張洛寶告誡道,「時間與地點雖然我現在不清楚,不過我已經吩咐左右護法在明晚給我牢牢地將言老師與李昆給盯住了,他們一有什麼風吹草動我立馬就會知道,俗話說‘抓賊抓髒,捉奸捉雙’,我們要做和就是等到明晚一起殺到他們約會的餐廳,到時候他們被我們捉到了現行必定啞口無言。這言老師也真是的,一腳踏兩船,完全不曉得恪守婦道。」
「恪守你妹,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你這混蛋不要給我亂下結論。」張洛寶直接賞了寧天行一記暴粟,可嘴上雖這樣說心中卻忐忑不安起來,如果不是對言芯與李昆共進晚餐有著十足的把握寧天行也不敢帶他去捉現行了,而最關鍵的則是名不正則言不順,言芯與他之間不過就是一個約會的承諾而已,退一萬步而言即使言芯真與李昆約會,他張洛寶又能憑什麼身份去冒冒失失地攪黃別人的飯局了。想到了這里的張洛寶便找了個借口對寧天行說道,「攪黃別人的飯局不地道,換個辦法了。」
「,洛寶你要是這樣說我就無語了,你想讓他們好事成雙的話那就當我先前說的話全都是放屁好了。」寧天行模著腦袋做出一副無奈狀,「不過我提醒一聲,這李昆仗著一副女乃油小生的面孔勾搭女人經驗十足,被他勾搭過的女人十個有九個都會上勾,到時候你追悔莫及可不要怪我這個做兄弟的沒有事先提醒。」
經寧天行這一麼說,張洛寶有些坐立不安了,這寧天行一而三再而三地強調地這李昆是小白臉,十有**這李昆李帥哥是不會錯了,有這樣一位強大對手著實讓他心中惶恐不已。言芯這美女的相貌比張洛寶的五位前任女友中的任何一位都要漂亮數倍以上,而在氣質上那五位前女友與言芯相比更是相差了一大截,可說是正宗的白富美,對于言芯,張洛寶想與之交往的心情比起他那五位前女友來也都要強烈數倍以上,如果能夠逆襲成功,那到時候他無論是在兄弟們還是在長輩們面前可都是倍有面子了。
張洛寶思前想後也沒能想出比攪局更好的辦法,于是乎便再次對寧天行試探著問道,「真要攪局?」
「那是必須地。」寧天行信誓旦旦道,然後再擺出了一副笑嘻嘻的表情道,「其實洛寶哥剛才不答應是怕到時候見了面會尷尬吧,你放心,這點我早就考慮到了,我們假裝與之巧遇就不會出現這種尷尬場面,然後再借機與言老師和李昆坐到一張飯桌上進餐,嘿嘿,到那時就算我們不開口說話,只怕他們的飯局也進行不下去了。」
「嗯,巧遇的辦法就行,就這麼辦了。」張洛寶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寧天行這辦法確實不錯,攪局這種事情張洛寶感覺最尷尬便是在與言芯見面的那一刻了,而且到了那個時候他壓根就不知道面對言芯該說些什麼才好,現在則一切迎刃而解了,任何的開場白都不如偽裝成巧遇來得更好,而只要渡過了開場,後面的詢問便可以見時行事了。
隨後張洛寶與寧天行就攪局這件事的某些細節又仔細地討論了一番,寧天對張洛寶拋下了一句明晚等我電話後便自行離去。
直到寧天行離開後,坐在一旁一直未曾吭聲的程將行才開口對張洛寶調侃道,「怎麼?還真準備去興師問罪了?」
「那是當然了。」張洛寶一副理直氣壯的態度回答道,「小三插足,我這原配豈有不聞不問之理?」
「我還真信了你的邪多寶,我且問你,那言老師是不是白富美了?」程將行反問道。
「那還用說。」張洛寶不屑地回答道。
「那她憑什麼會看上你了?你是高富帥嗎?」程將行再次問道。
「那……那是因為她對我一見鐘情撒……」雖然已經有了明顯的底氣不足,但張洛寶仍然裝出一副強硬的姿態回答道。
「一見鐘情你妹,這年頭什麼最多?**絲最多,街上隨便放個屁都能夠臭倒一排**絲,你覺得以她的條件會看上一個**絲嗎?你妹地,**絲逆襲地狗血電影與小說真尼瑪害人不淺了。」程將行不爽道,「我告訴你一個科學的事實,科學證明一個女人至少要和男人約會上四次甚至更久才會對這個男人產生感覺,一見鐘情對于女人的概率絕對不會超過百分之三,而你冽肯定不會是那百分之三中的幸運兒,一見鐘情這個詞只是對男人遇到美女而言,有些**絲自以為美女對自己看了幾眼或者是說上了幾句話就感覺這美女是對自己一見鐘情了,其實那都是自作多情的狗屁想法,不然的話你怎麼解釋這美女在答應你的約會之後又去和別人約會了,我只能說你是很傻很天真。」
程將行的話猶如一盆盆從天而降的涼水,將張洛寶那感覺自我良好的**絲心態澆了個透心涼,可為了保持顏面張洛寶只得硬著頭皮再次回答道,「是不是一見鐘情現在都不能肯定,**絲逆襲的現實版又不是沒有過,一切真相得等到晚上詢問過後才能見分曉。」
「懶得跟你爭,我只想再補充兩句,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怎麼會到了二十五歲都還沒有男朋友了?第一,她高標準嚴要求,第二,她是個怪胎。」說過了這一句後程將行沒再理睬張洛寶,而是躲到一邊玩手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