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勒你個去呀,你個王八蛋竟然在看漫畫,」看到了寧天行將漫畫書夾在課本的中間正看得津津有味,站在他背後的張洛寶發出了憤怒的咆哮聲,「老子為你披荊斬棘掛傷背彩,你這混蛋的就是這樣回報老子地。」
「誒呀呀,嚇我一跳了洛寶哥,你這個模樣我好怕怕呀。」被張洛寶猛然一吼,正在聚神會神看漫畫的寧天行手模胸口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道。
「你怕你妹地個球。」看到寧天行臉上那故作怕怕的表情,張洛寶再次怒吼道,「早知道如此老子就應該讓那三個混混將你暴扁一頓的。」
「別這樣說撒洛寶哥,」寧天行換上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道,「英雄救美的感覺應該還是很爽地吧,那三個混混的表演說實話還是比較到位,只不過我不是美女,所以這狗血劇對我不起作用。」
「你……你怎麼知道是表演的?」張洛寶滿臉的憤怒轉變為了驚訝,對于先前的那場打斗秀張洛寶自認為與那三個人都做的非常到位,特別是劉坎多次出演這樣的場景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尋常人根本就無法看穿。
「這只能說你太小瞧我了洛寶哥,別的我不敢夸口,談到打架,從小到大沒一百場也有幾十場了,所以呢是不是作秀我一眼就能看出。」寧天行道。
「老子信了你的邪,那你先前在醫院的眼淚冽?」張洛寶又驚又怒地問道。
「我那不是在配合你的表演嗎?」寧天行嗔道,「要不然你一個人獨角秀多沒意思了。」
張洛寶無語,額前一片黑線。
第一作戰方案失敗,這也是張洛寶始料不及的結果,不過失敗乃是成功之母,對于寧天行張洛寶還準備了第二套作戰方案。
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這期間張洛寶中午與寧天行照常上網,晚上則輔導他的學習,不過學習進程過于緩慢,這寧天行在學習仍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這天晚上回到家中,張洛寶取下了胸佩帶的開光玉器,拿在手中輕輕地撫模道,「寶貝,現在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張洛寶將玉器拿到了燈光明亮處反復仔細地觀看,卻始終無法找到一絲黑色,心中不免有些失望,看來這玉器果真如莫虛道長所言吸取霉運速度極緩,張洛寶心有不甘,在家中翻箱倒櫃找到了童年時經常玩耍的放大鏡,然後用放大鏡對準玉器再次仔細地觀察了起來,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在他在玉器的邊緣處發現了一絲微不可查的黑線。
張洛寶心中大喜,忙不迭地倒上了一小杯水,然後將玉器整個地浸泡了進去,莫虛道曾說這霉運水的厲害程度視玉的浸泡程度而定,不過此玉現在威力極弱,整個浸泡進去估計效果也不會太強烈。
浸泡了一晚,到了第二天早上張洛寶才將玉器從杯中取出,然後將杯中之水依次裝入了幾個小瓶之中,在裝瓶的一剎那,張洛寶想起了莫虛道長的話——用此玉傷人有失于道德,非大奸大惡或道德淪喪之人不能用之,否則必會反噬其身,切記。
想到這里張洛寶猶豫了一下,畢竟寧天行既非大奸大惡也非道德喪失之人,用此招對付他必定會反噬其身,不過咬咬牙後張洛寶仍舊將霉運水裝入了瓶中,然後為自己找了一個光明正大的裝逼理由——反噬不要緊,只要主義真,苦了我一個,幸福後來人。
第二天早上張洛寶趕到超市中挑選了幾包零食,越咸越辣的越好,而且為了怕零食的口味不夠重,張洛寶還特意準備了一小包鹽以備不時之需。
到了中午,張洛寶撕開一包零食後嘗了一下味道,發現的確口味很重,不過呢為了以防萬一,張洛寶又在零食中撒上了一點鹽,然後將霉運水倒入了日常欽水的水壺之中,恰好此時程將行與錢江都不在店中,也省去了一番口舌的解釋,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沒過多久寧天行便沖進了店中,一邊沖一邊喊快,「快點洛寶哥,抓緊時間,時間就是金錢。」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听這口氣好像已然明了了生命的真諦,實際則是在催促張洛寶立即起身與他一道殺向網吧。
「不急,等我下完這盤棋,下棋就應該有棋德,不能半途而廢。」張洛寶一邊裝模作樣地在聯眾上下著四**棋,一邊慢條斯理地擺了擺手道,眼角的余光卻一直都停留在了寧天行的身上,嘴巴里還在咀嚼著零食。
「切。」寧天行不屑地擺了擺手,然後便發現了擺在張洛寶身旁已經撕開的零食袋,這小子也不客氣,抓過來便吃。
「你妹了還,那是哥的。」看著寧天行吃著零食,張洛寶表面佯怒,心中卻興奮不已。
「別那麼小氣撒洛寶哥,我們兄弟之間——」話說到這里嘎然停止了,寧天行張大了嘴巴呼呼吐著粗氣,然後不停地用手扇動著嘴巴邊的空氣,「我勒你個去,怎麼這麼咸冽?」
「這就是自做自受。」張洛寶挪喻道。
此時的寧天行根本就懶得理會張洛寶的挪喻,趕緊抓起茶幾上的水壺倒上了一杯水後一飲而盡,然後是第二杯,第三杯,三杯下肚,寧天行這才感覺嘴中的咸辣味減淡了不少。
這時張洛寶的內心早已是狂喜不已,草草地結束了自己的那盤四**棋,關上手提後向著店外走去,「走了,上網。」
進入了網吧,張洛寶挑了一台電腦與寧天行面對面地坐好,先前了為了方便學習經驗,張洛寶都是坐在寧天行的身旁听他現場指導,現在看到坐在了自己對面的張洛寶,疑惑中的寧天行正準備開口詢問,卻被張洛寶搶先了說道,「今天冽,坐成這樣,哥是為了單挑一盤以此檢驗一下學習的成果。」
「嘿嘿……沒學會跑就想要飛了。」听過張洛寶的解釋寧天行邪笑了起來,「也行,你既然自行找虐,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這是我的賭注。」張洛寶從褲袋中掏出了一張紅色毛爺爺遞到了寧天行身前,「贏了這張就是你了。」
看到張洛寶的這個動作,寧天行滿臉的詫異,看著遞到了自己眼前的那一百軟妹幣遲遲未曾接下,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在這一點上寧天行是深信不疑。
「不是吧,這點膽子都沒有了,太熊了吧。」張洛寶沖寧天行噴道。
「我熊?」被張洛寶一譏笑,熱血上腦的寧天行一把抓過了一百軟妹幣裝入了口袋中,然後沖張洛寶惡狠狠道,「等著被我狂虐吧。」
「那要是你輸了冽?」張洛寶問道。
「嘿嘿,我會輸嗎?輸了由你說了算。」寧天行冷笑著回答道。
單挑開始,張洛寶一切都按照正常的進行,不過呢照他現在的水平,想要贏寧天行那根本就只有期待奇跡的發生,而且現在張洛寶也正在如此,將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霉運水上的張洛寶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寧天行身上的霉運事件發生。
似乎是張洛寶的祈禱發揮了作用,單挑進行了幾分鐘後,寧天行的上下眼皮便有意無意中地不停地向中間合攏,睡意漸濃。
「你妹了還,有沒有搞錯了這個時候來給我搗亂?」寧天行一邊不住地搖晃腦袋一邊強打著精神進行游戲。
對面的張洛寶看到了寧天行如此的情形後幾乎就要狂笑出聲,先前在心中還一直都有些忐忑不安,怕霉運水不能及時地發揮出效果,現在看來這種擔心都是多余的……
寧天行的狀況愈演愈烈,到後來幾乎是閉著眼楮在和張洛寶作戰,形同于神游太虛,其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了,等到寧天行猛然清醒的時候,發現此時戰局已定。
「你妹了還,這把不算,重來。」寧天行看了看電腦屏幕,然後沖張洛寶怒道。
「誒,這說的什麼話了,願賭就要服輸。」對面的張洛寶嗔道,「不是這麼的沒游戲高手的風範吧。」
「我……我剛才是狀態不好才會輸掉的。」寧天行辯解道。
「扯由頭誰都會,要照你這樣說,那些賭輸的人都可以不算數了。」張洛寶直言斥責道。
「我……」寧天行無言以對。
到了晚上,寧天行乖乖地按照張洛寶的吩咐學習了起來,寧天行賭品不錯,這點從第一次和張洛寶單挑星際中便可以看出,這也是張洛寶祭出此招的原因,張洛寶對于寧天行此次的賭本是習題三百道,多了也怕他吃不消,畢竟一個胖子也不是一口就能吃成的,得慢慢來。
接下來的二天時間內寧天行時不時便犯一下頭昏瞌睡,而張洛寶比寧天行還慘一點,幾乎拉了三天的肚子,這應該就是反噬的結果,不過想起寧天行那副認真學習的模樣,蹲在廁所中的張洛寶慘笑道,「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