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張洛寶將這件事情說給了程將行听,程將行一听後就不爽道,「老子信你的邪多寶,你是尼瑪泡妞泡到忘乎所以了。」
「誒,別這樣說撒八筒,這教訓混混還不是好事一樁,想當年,我們兄弟讀書時還不是被擂肥的混混們給虐行不行,最後還不是被你揪辮子給擺平的,你不會忘記了吧。」張洛寶說道。
「媽了個巴子,一提這件事情老子就火大,那時候最不爽就是這種擂肥的混混們了。」程將行怒道,想當年張洛寶與程將行在校園內都屬于那種比較老實的乖孩子,和現在的寧天行相比那可是有著天壤之別,張洛寶那時候被幾個校外的混混欺負到不行還不敢吭聲,程將行看不過眼跟那幾個混混打了一場,寡不敵眾的情況下還被對方以自制的刀具劃了一下,最後還是程將行的揪辮子知道了這件事情將那幾個混混給揍得雞飛狗跳,這程將行的姐夫無論是當時還是現在都混得是那回事。
「怎麼樣?現在答應了吧?」張洛寶繼續問道。
「明天等我消息。」回憶過往事的程將行一臉不爽道。
听到程將行的話張洛寶心中一喜,程將行的人緣面比他廣,健身房內的朋友也比張洛寶多,由程將行出面找人幫忙比他出面強。
第二天中午,張洛寶、馬鑫、程將行、海牛屁與劉坎等一行七人來到了寧天行與那幾個混約定的碧青網吧附近,隨他們而來的除了張洛寶與程將行的朋友還有健身房的二個朋友,健身房的二個朋友都是沖程將行的面子,個個膀大腰圓滿身的鍵子肉,與程將行一樣都穿著清一色的健身小背心,光看這三個人的身板都會令人有一股恐慌感,而且這兩人張洛寶也比較熟悉,正是張洛寶以前健身房的王教練與劉教練。
早已等在那里的寧天行看著張洛寶一行七人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他的身邊則站著柯佳翔、龔定偉與四大金剛,龔定偉臉頰有一處瘀青,而柯佳翔則是一雙熊貓眼加外瘀青。
「那幾個混混冽?」張洛寶沖寧天行問道。
「已經在那里等著了,我剛才偷偷瞄過。」寧天行指著碧青網吧旁的胡同道,「一共五個人,為首的‘黑狼’穿一黑色背心。」
「你要我怎麼幫你出氣了?」張洛寶再次問道
「簡單。」寧天行附到了張洛寶的耳邊輕語了幾句,張洛寶點了點頭,然後便朝著網吧旁的胡同走去,走進胡同之後便看到了那五個混混,最前面一個混混皮膚有些黑,胸前紋有一只狼頭穿一黑色背心,估計就是那黑狼了。
黑狼五人抬頭瞄了瞄走進胡同的張洛寶七人也沒在意,畢竟這胡同不是死胡同,有人進出很正常。
看到黑狼五人後,張洛寶身後的程將行六人停了下來,只有張洛寶一人走到了黑狼的身邊,「你是黑狼?」
一直在與身邊的混混們聊天的黑狼這時候才注意到走到身邊的張洛寶,抬頭一臉抖狠的表情沖張洛寶反問道,「你哪位了?」
「別緊張,只是找你聊聊。」張洛寶拍了拍黑狼的肩膀道,然後便欲將黑狼拉向一邊。
呼啦一下,黑狼與另外的四個混混都擺開了架式,一副隨時準備開打的樣子,這時候程將行六人直接插到了黑狼與另外四個混混中間,將黑狼與另外四個混混分隔了開來,張洛寶沖另外的四個混混道,「我只是找黑狼聊聊,你們想聊也可以,找我這六個朋友聊。」
四個混混看到硬插進來的程將行六人後頓時焉了,臉上不約而同地都露出了恐慌感,程將行、王教練和劉教練三人還好空著手,可錢江、劉坎、馬鑫三人手中都拿著一根甩棍,在社會上也混了好幾年,打架也不是沒打過,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刀是不能拿的,畢竟是和諧社會,但是拿根甩棍是可行的,有備無患。
黑狼已經清楚現在是怎麼回事了,估計是那學校幾個小鬼請來的幫手,強自慎靜對張洛寶說道,「朋友,有話好好話,什麼事情都有個商量的余地。」
「別緊張我說過我只是找你聊聊而已,不過呢你要是緊張過度做出一些不禮貌的行為,那有些事情就不好說了。」張洛寶再次拍了拍黑狼的肩膀道,「我們還是借一步說話。」說完便將手搭在黑狼的肩膀上與黑狼一同走出胡同走進另外一個巷子中。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早已等在巷子中的寧天行、龔定偉、柯佳翔與四大金剛看到黑狼後都不約而同地向著黑狼撲來,特別是柯佳翔,那一雙熊貓眼中透露出了無盡的怒火。
避無可避,黑狼擺開了架式與撲上來的七人組斗到了一處,這時的張洛寶走到了一邊並未插手,這是他們之間的恩怨,當然這也是寧天行自己提出的方案。
戰斗是慘烈的,柯佳翔連牙齒都用上了,看得一旁的張洛寶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他站在這里就是確保不出什麼大事,萬一這黑狼真的有什麼損傷,那責任是一定擺不掉的。
戰斗經過了二分鐘,現場已經分出勝負了,黑狼被七人組打倒在了地上進行暴虐,雖然黑狼慘叫不斷,不過明顯是故意為之,畢竟他早就縮成一團雙手雙腳護住了重要部位,一旁的張洛寶也樂于見到這樣的結果,看看不會出什麼大事,張洛寶便走到了巷子口等待去了。
五分鐘後,帶著一臉滿足感的七人組走了出來,而倒在地上的黑狼則被揍成了豬頭。
「完了?」張洛寶問道。
「完了。」寧天行回答道。
「爽了?」
「爽了。」
「走人。」張洛寶領著三人組一起朝程將行七人走去,走到了距離程將行不遠處喊了一聲,「完事了八筒。」
一行十四人走出了胡同,張洛寶拍了拍寧天行的肩膀道,「我們有事先走了,晚上來店里找我。」說完便與程將行一行人朝著自己的店走去。
「知道了。」說完後寧天人七人也自行離去。
「王兄,劉兄,這次多謝你們給小弟一個面子,走,喝酒去。」張洛寶沖王教練與劉教練喊道。
「太客氣了多寶,說實話這次我們還得感謝你。」王教練一臉笑容地沖張洛寶回道。
「嗯?感謝我?」張洛寶听了王教練的話神情一怔,一頭的霧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和王教練還有事就先走了多寶,哦,還有海牛屁,你們可千萬記住健身年卡別拖到下個月辦,不然的話就會算到我們下個月的任務中了。」劉教練說完這話後便于王教練準備一同離去,剛走了兩步便又回過頭沖張洛寶與錢江喊道,「記得辦年卡的時候別忘了一人買桶乳清蛋白質粉,那可是你們應有的指標。」
看著劉教練與王教練離去的背影,已經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的張洛寶扭頭看向程將行,「厲害呀八筒,都是你的杰作吧……」
「誒,請這兩尊大佛出面你總得有點拿得出手的謝禮吧,一頓酒別人哪里看得上了,正好他們這個月店里生意不行,那我就借花獻佛幫你和海牛屁預訂了一張年卡和一桶乳清蛋白質粉,我都替你做到這份上了,你不謝我就算了冽,怎麼還反倒怪起我來了?」程將行一邊為自己解釋一邊用言語朝張洛寶倒打一耙。
「那我又是怎麼回事冽程哥?辦多寶一個就好了撒,你怎麼把我也扯進去了冽?」一旁的錢江見程將行把他的健身年卡也幫著預訂了一張,然後便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多寶都辦了,你難道比他還差?」程將行熟知錢江死愛面子的性格,然後直接擊其痛處道。
「那怎麼可能冽?我怎麼會比多寶差冽?」錢江先是不爽地反駁,然後一臉歉意對程將行道,「是我誤解你的良苦用心了程哥,小弟在這里給你賠個不是了。」
「我真信你的邪啦八筒,先不談辦了卡後我有沒有時間去,現在的我已經窮到恨不得把一毛錢砸成兩半花,你倒好,一張年卡一桶乳清蛋白質粉加起來都尼瑪已經過千了,,你要我辦也行,這錢你先幫我墊著,什麼時候還我說了算。」張洛寶道。
「沒問題,而且還不用你主動還錢那麼麻煩,反正店里的帳現在由我記管,月底分紅我直接拿錢就是了。」
張洛寶無語,額前一片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