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繼一把抓向對方的手腕,同時狠狠地朝著對方的小肚子踹去,勢若奔雷,如同流星趕月一般,沈繼並沒有留手。『**言*情**』
他剛才從對方的眼神當中就看出,此人身手不凡,又是在這偏僻的公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他絲毫不敢大意。
男子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顯然沒有料到沈繼會避開他的拳頭,當即抬起腿擋開沈繼踢來的腳,然後不待收回,掄起腿來,像是一根鞭子一樣,狠狠地朝著沈繼的腦袋抽了過來,空氣都跟著出一陣陣爆裂聲響。
沈繼低頭閃過,對方的腿好像鋼鞭一樣, 嚓一聲響,將他旁邊的一棵碗口粗細的小樹給踢斷了。
男子見沒有踢中沈繼,又掄起腿來,狠狠地朝著對方抽了過去,被沈繼順手擒住腳踝,欺身向前,一腳勾住男子的支撐腿,往回一抽。
男子冷哼一聲,就在身子快要跌倒在地上的時候,突然又彈了起來,手一抖,一道寒光從袖口當中射出,直奔沈繼的面門而來。
沈繼側身躲過,嗤地一聲響,大片寒光閃過,旁邊的一塊路石碑被齊刷刷地劈成兩半。
這一招看上去詭異無比,像是出自幽靈之手一樣,于悄無聲息之間,收割著人們的性命。
好鋒利的刀!
沈繼忍不住道。
那刀被車燈光一照射,一道道森寒的光芒在刀身上不停地流轉。
對方這路數像極了島國殺手黑彪,不夠,勢力卻要比黑彪高出甚多。
沈繼後退一大步,跟對方拉開距離,刀屬于近身兵器,距離拉的越大,安全系數相對來講,就越大。
抖手甩出數十枚銅扣子,嗤嗤嗤嗤嗤,就像是射出去的一道道利箭一樣。
男子面無表情,手中的刀瘋狂地舞動了起來,就像是一條條銀蛇不停地在他身邊舞動一樣。
砰砰砰
將銅扣子給盡數擋了出去,深深地嵌入周圍的樹干當中。
就在此時,遠處又有一束燈光照耀了過來,汽車動機的轟鳴聲隱隱可聞。
男子看著遠處越來越近的車燈,冰冷地聲音道︰「小子,這次就先放你一馬,下次你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說完,轉身朝著公路下方的小樹林爆射而去,瞬間消失。
這個時侯,沈繼走到盈盈身邊,後者仍舊是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
「好了盈盈,沒事了。」
沈繼輕聲安慰道。
盈盈此時,才抬頭看清楚,救自己的人居然是第一次賣身給對方的那個男人。
「沈……沈大哥,謝謝,要不是你的話……」
「好了,別說了。你身上有傷,還是少說話。走,我送你回家。」
沈繼說完,打開車門,讓盈盈上車,然後駕車遠去?遠去。
二十分鐘後,來到盈盈的住處,在市北區,這兒的整個區都是八十年代建築的老式樓房。
在路上的時候,盈盈就告訴沈繼自己在這里租房子整整住了一年多時間了。
進入盈盈家中的時候,她肩膀附近的大片衣物,已經被血給染紅了,顯然是剛才沈繼在跟那男子激斗的時候,不小心誤傷的。
「你先坐下,不要動。家里有紗布跟藥用酒精嗎?」
沈繼扶著盈盈坐下問道。
盈盈眉頭緊蹙,倒吸了一口涼氣,指了指她臥室的方向,道︰「在我床頭的櫃子里面。」
臥室的門是虛掩著的,沈繼推開門走了進去,里面布置的很溫馨,牆上貼滿了粉紅色的牆紙,一看就是小女生的房間。
沈繼依言打開床頭上的一個小櫃子,幾包衛生棉在外面擺放的整整齊齊,甚至還有一條黑色的透明蕾絲小褲。
在櫃子的最里面可以看見一卷藥用紗布,旁邊還有一瓶酒精。
沈繼拿起紗布跟酒精就走了出去。
不過,那紗布握上去鼓鼓囊囊的,來不及細想,現在給盈盈包扎傷口最重要。
「把衣物褪下!」
沈繼站在盈盈身前道。
「什麼……這……」
盈盈臉頰緋紅,雖說已經跟沈繼那個了,但是听到對方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感到很難為情。
扭捏了一會兒,盈盈還是將衣物給褪下下來,那沒有受傷的地方肌膚光滑如玉,香肩豐韻,尤其是前面那兩道觸目驚心地大弧線,高聳之處被黑色的罩給緊緊地束縛著,擠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
沈繼喉頭一陣滾動,頓時有了反映,但眼前要的是給對方止住血,當即,用紗布沾著酒精輕輕地給對方擦拭著傷口。
「啊——」
盈盈秀眉皺的更緊了,傷口處就像是撒了一把鹽一樣,嬌軀忍不住地一抽搐。
恰好踫了沈繼的胳膊肘一下,那紗布卷一下子掉在她坐的沙上,一卷安全套從中滾落了出來。
盈盈一看,臉直燙,這盒,自從她的第一次奉獻給沈繼之後,就再也沒有用過。
但是,對方在心中會怎樣想呢,肯定會認為自己是個很隨便的女子吧。
「這……這、這就是上次跟你的時候……剩下的……」
盈盈擔心沈繼誤會自己,趕緊解釋道。
沈繼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上次在秋韻按摩院二樓的旖旎一幕。
「咳咳……這傷口我已經給你包扎好了,這幾天注意不要活動胳膊,更不要踫到水。」
沈繼說話的時候,那雙眼楮還始終停留在對方那飽滿的前面,舍不得移開。
「嗯……」
盈盈點點頭,伸出另一只手繞到背後想要將衣物穿上,誰知沒夠著,不僅如此,只听啵地一聲衣料斷裂的聲響,那緊緊勒住前面的罩袢帶給一下子繃斷了,兩團玉兔頓時跳了出來,上下晃蕩的撩人心魄。
其實,那罩袢帶因為離著傷口比較近,早已經斷裂了大半,剛才被盈盈這一拉扯,這才一下子繃斷了。
房間里面的氛圍頓時變得旖旎起來。
「這……」
盈盈臉羞紅的如同天邊燒紅的彩霞一樣,想穿衣物又穿不上,任憑豐滿的前面徹底露在沈繼的面前。
沈繼陡然一股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起來。
「給我穿上衣物,沈大哥……」
盈盈聲音低若蚊蠅,又仿佛是輕聲呢喃一樣。
「嗯!」
沈繼機械地點點,拉起她的衣物給披在香肩上,兩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一股誘人的女子體香傳入沈繼的鼻子當中,就像是烈火上添了一把油一樣,火苗越燒越旺。
兩人似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聲,盈盈順勢倒入沈繼的懷中。
那滾落出來的套在這場激烈的大戰當中,又可以派上用場了。
「那次……在在必來客總部搞得小衣展覽秀上,那躺在大床上,穿著金色罩的就是你吧……」
「嗯……我以為你忘了我呢!」
原來,那天出現在超市小衣模特秀上的確是盈盈,原來她也是迫于生活無奈才做的臨時模特,因為她在上學的時候,學的就是演藝。
與此同時,在騰龍集團黑三的辦公室里,沙上坐著一個眼神犀利的男子,看上去約有三十歲左右。
黑彪就站在此人身邊,一臉恭敬地樣子。
如果沈繼在的話,一眼就能認出此人就是剛才劫持盈盈的男子。
「烏龍,這段時間你一連采了我們華夏這麼多的花兒,真是艷福不淺啊。不過,千萬別讓警方盯上,否則麻煩就大了。」
黑三勸道。
听他的語氣,可以判斷出這段時間生的少女強上案罪魁禍就是他了。
那個被稱為烏龍的男子,如同刀鋒一般的嘴角微微上翹,出一聲冷笑,道︰「警察倒是遇見不少,可惜迄今還沒有一個能將我留下來,倒是剛才遇見了一個我感興趣的對手。」
然後,烏龍將剛才所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黑三听了之後,腦海當中第一個跳出來的就是沈繼。
「你剛才遇見的那個青年,是不是中等個子,開著輛陸地巡洋艦?」
「嗯!不錯,他是我來華夏遇見的最好的一個對手。」
烏龍點點頭道。
黑彪接過話頭道︰「看來你遇見的應該是沈繼了,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那個人。」
「什麼?是他,就是他打敗了你,早知道這樣的話,當時我就不應該放他們走。」
烏龍道。
黑彪道︰「沒事,這個世界很小,相信你們很快又會見面的。走吧,今晚三哥請客,據說夜來香洗浴中心,又剛來了幾個極品貨色,帶你過去嘗嘗鮮。」
「吃飯可以,找小姐就算了吧。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口味,喜歡強上小姑娘,嘿嘿……那才叫刺激呢!」
烏龍笑道。
黑彪在心中很是鄙視了對方一番,但臉上卻沒露出絲毫不快,畢竟這個烏龍的級別比他要高,屬于ss級別,犯不著為了幾句話而得罪對方。
「好吧,那我們就單純去吃飯。哦,對了,你哥哥小川他在國內還好吧?」
黑彪問道。
一提到小川,烏龍冰冷的眼中就閃過一絲怒火,道︰「不要跟我提他,當年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放走荊靜的話,荊氏一脈,說不定在這個世間早就抹除了。」
「而我們要的東西也早就到手了,他是整個民族的罪人。」
烏龍有點激動,最終深吸了一口氣,才將情緒慢慢穩定了下去。
「算了,我們不說這些了。這次,即便是你不請我來,我也會來華夏的。這一次,一定要找到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