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繼此時已經穿上小褲還有褲子上衣,站了起來,無所謂地道︰「沒事兒,我又沒怪你,是我的小褲自己長腿跑到你床上去了。」
說完,打電話找來服務員讓他將早餐給端到房間里面來,服務員很快就上來了,還是那個昨天給沈繼推銷保健品的服務員,進門之後先是將早餐從餐車上拿下來,然後一一放在床頭櫃上。
而此時荊靜正洗手間里面化妝,男服務員又湊到沈繼面前,道︰「哥們兒,我真佩服你啊,什麼都不用。嘖嘖……真是厲害。」
沈繼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當即被雷出一頭的黑線來。
此時,荊靜從洗手間里面出來了,看到來送早餐的又是那個那服務員,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心里卻是充滿了厭惡。
好在,這服務員也知道這個大美女有暴力傾向,趕緊推著餐車撤了出去。
荊靜搖了搖頭,坐在床邊,開始吃飯,無奈地道︰「酒店里面怎麼會用這麼猥瑣的服務員,待會下去我要投訴他。」
「你投訴他什麼?」
沈繼一邊吃著飯,一邊問道。
「那他剛才跟你說的是什麼?」
荊靜問道。
「他沒說什麼。就說原來我什麼都不用。」
沈繼裝作若無其事地道。
荊靜卻是懵了一頭的霧水,不明就里,道︰「什麼什麼都不用?」
剛剛說完,這句話,突然反映了過來,臉色唰的一下子變得通紅起來,看著沈繼的眼神都往外噴火,忍不住地轉身拿起枕頭狠狠地朝著沈繼砸了過來。
「去死吧你。我告訴你沈繼,你不要得寸進尺,我跟你住一起,主要是為了防止你逃跑,你不要在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
沈繼被枕頭砸了個正著,干笑不已,道︰「我哪里還敢抱什麼不切實際額的幻想,我這個人是個實干家。」
「你給我滾蛋。」
踫上這樣的人,荊靜簡直就要被氣炸肺了。
嘴上這麼說,她並沒有真正的趕對方走,因為如果那樣的話,她也要跟著一起走,畢竟還沒有吃完早飯呢。
吃完飯之後,荊靜忽然想起一個昨晚就現的問題,自己因為跟著沈繼過來的時候太匆忙了,換洗的小衣小褲沒帶,只穿著身上這一套肯定不行。
想到這里,便對沈繼道︰「陪我出去一趟。」
「干什麼?」
沈繼正在做俯臥撐。
健壯的體魄要靠每天堅持不懈的鍛煉。
荊靜沒聲好氣地道︰「別問那麼多的廢話,趕緊的吧。」
沒有辦法,誰讓自己被這樣的女暴龍給纏上呢,有時候他在想如果自己沒有真氣,是不是就不會惹來如此的麻煩。
不過,那樣的話,也就沒有了在對方家中的旖旎一?旎一幕,這世間的事情都是這樣,沒有兩全其美的。
其實,自從經過那件事情之後,沈繼心中還是充滿了愧疚,畢竟是自己一不小心,把人家給那個了,而且對方還是個處子。
當時,他沒在意,事後在臨走的時候,才想起無意當中看到了對方床單上的那一抹殷紅血色,如同綻放的玫瑰花一樣。
兩人很快就開車來到了棲鳳市市中心,此時已經是上午九點鐘左右,街道兩邊的商鋪已經開門了,只不過因為時間的原因,顧客比較少。
沈繼開車慢慢地在馬路上行駛著,同時眼楮不斷地在路邊的商鋪搜索著,看看有沒有女士小衣店之類的,終于是在一家夜總會旁邊看到了一家貴族女人小衣店,門面裝修都是很高檔的。
「停停,就這家吧。」
荊靜顯然也看見了這一家,等沈繼將車停靠在路邊的時候,就打開車門下車,走進小衣店里面去了。
「你在這里等著,我在警告你一句,不要想著逃跑,否則後果很嚴重。」
荊靜伸出粉拳在沈繼面前晃了晃威脅道。
「我逃的了麼?」
沈繼很是無奈地道。
荊靜冷哼了一聲,道︰「明白這個就好。」
然後,這才放心地朝小衣店走去,她之所以沒有讓沈繼一起跟過來,因為那樣,顯得兩人之間的關系太過于那啥了。
後面的沈繼卻是在yy地想著︰我還等著看你穿上新小衣的樣子呢。
過了足足一個小時,沈繼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荊靜的,便接了起來。
「進來給我付錢,我錢包忘帶了。」
荊靜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沈繼便打開車門下車,走進女士小衣店里面,此時,荊靜已經站在收銀台旁邊,在收銀台上還有個精致的小紙袋,顯然那里面裝的就是荊靜剛選的小衣褲了。
沈繼掏出信用卡遞給收銀員讓對方刷卡,而這個時侯,站在旁邊的服務員卻道︰「小姐,近來還剛進了一批男士保健小褲,可以為您先生選購一款。」
「咳咳……」
沈繼干咳一聲,心中忍不住地偷著樂了起來。
荊靜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不過,並沒有表現在臉上,也沒有搭理那服務員。
後者趕緊知趣兒地閉上了嘴,結完帳之後,兩人便走了出來。
誰知,沒走幾步,迎面踫上兩個人。
其中走在前面的一人正好是小川,他的左手還纏著厚厚的紗布。
小川看到沈繼之後,眼中頓時閃過一抹深深的怨毒之色,但在一看旁邊站著的美女,眼中頓時放出一團亮光出來。
「荊靜!真的是你麼?」
小川快步走上前來,激動地看著對方。
荊靜起先一愣,但很快就反映了過來。
「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是……哦,我是陪我師兄一起來華夏的。」
小川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是幸災樂禍地看著沈繼。
就在這個時候,後面的那個身高馬大的男子走了過來。
「小川,你在跟誰說……荊靜……哈哈,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我這次就是專程從島國過來找你的,看來我們真是太有緣分了。」
「大川,我跟你們說過很多次,我們雙方勢同水火,仇恨已經集結了數千年,我們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荊靜眼中閃過一抹厭惡,這大川總是糾纏她。
若是在往日,早就一掌斃了這二人,但是以前她曾經被二人的師父給重傷,就是這師兄弟兩個人救了她的命。
這個時候,小川低聲在大川面前說了幾句。
只見大川勃然變色,眼神凶惡地盯著沈繼,喝道︰「你竟敢把我師弟的手指頭剁了下來,小子,你他媽的是活膩了吧。」
大川的話,剛剛說完,只見周圍嘩啦啦一下子圍過來好多島國人殺手,將沈繼等人給團團圍住了,看樣子,只要大川一聲令下,就會把沈繼活活拆了。
沈繼一臉平靜之色,體內的真氣卻是迅速遍布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當中,冷靜地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要怪只能怪你的師弟,出言不遜,竟敢侮辱我們華夏人士,我沒有殺掉他,就算是給了他天大的面子。」
「哈哈哈哈,真是大言不慚。嗯?對了,荊靜,你怎麼會跟這小子在一起?」
荊靜並沒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道︰「我的事情你沒有資格管。」
對于面前的這個島國人,她是相當的厭惡。
大川抬頭看看身後的那家女士小衣店,再看看荊靜手中精致的小袋子,而且還是跟沈繼一起從店里面出來的,如果不是男女朋友關系的話,怎麼可能一起從這店里面走出來。
想到這里,大川只覺得一股怒火忽地沖上腦門兒,爆喝一聲,一拳朝著沈繼轟了過去,招沉力穩,直接轟向沈繼的喉嚨。
不愧是殺手出身,沒有華麗的招數,一出手就是殺招,單單從這一招來看,對方的勢力就要在小川之上。
沈繼微微一側身,拳頭擦著他的衣物滑了過去,但是還沒有等對方收回拳頭,沈繼迅速地伸手一把擒住了對方的手腕,順著對方的力道,一個順手牽羊,就要將對方給摔向前去。
不過,大川反映奇快,卻是一掌拍在沈繼的肩膀上,抵住了身子前沖的力道,然後順勢屈肘就朝著沈繼的太陽穴處頂過來。
沈繼冷哼一聲,肩膀往上一頂,一股真氣源源不斷地涌出,正好撞在了對方的肘部上。
大川只感覺沈繼體內涌出一股大力,如同江河咆哮一般,氣勢如虹,直接將他給震飛了出去。
大川的反應力超快,凌空一個翻轉,在落地的時候穩穩地控制住身形,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那些島國殺手就要沖上去,群毆沈繼。
卻被大川伸手制止,他自從出道以來,不論是在島國還是華夏,都是年輕一代的青年翹楚,所向披靡,罕逢敵手。
不過,剛才跟沈繼只是過了兩招,心中就升起一股危險的感覺,這是在他以前臨陣對敵的時候,所沒有遇見過的。
「好,你很好。我大川自從來到華夏之後,踢了無數的武館,敗在我手下的青年人或死、或傷、或殘的不計其數,今天在加上你一個也不多。」
大川說完,身子朝著沈繼爆射而去,像是一道壓縮的彈簧陡然見得到釋放一樣。
沈繼絲毫不敢生出輕敵之心,真氣早已經遍布全身,雙拳揮動的如同一個高速旋轉的風輪一樣,轉眼間兩人已經斗了十幾招,勢均力敵。
大川出手走的是陰損狠辣的路數,而沈繼走則是招沉力穩,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都是嚴絲合縫,不給對方以任何的可趁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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