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繼文從對方所說的話當中,就能听出這應該個刁蠻任性的小公主了。
格列為難地道︰「這怎麼行呢,小姐,人我都請過來了。」
「我說了讓他走。」
這個時侯,旁邊的沈繼文說話了,道︰「算了,像這種沒有孝心的子女,我從來是不給瞧病的。」
說完,沈繼文拔腿就走。
「哎哎,先生留步啊。」
格列趕緊道。
但是沈繼文的身影已經走到了房間門口。
「你給我站住,你憑什麼說我沒有孝心,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聲音這次充滿了一絲惱怒在里面。
沈繼文停住腳步,轉過身來道︰「每個子女都是父母的心頭肉,你得了病,做父母的本來就夠擔心了,但是你還拒絕治療,豈不是更讓父母揪心,斷絕了父母的希望,這不是一個有孝心的孩子應該做的事情。」
「你……那都是因為那些大夫,沒有治好我的病。當然,如果你能保證治好我的病,我就讓你看。」
沈繼文听這聲音當中帶著一絲妥協的味道在里面。
當冷冷一笑,道︰「真是笑話,醫生瞧病,講究個望聞問切,我連你的人都沒有見到,怎麼能知道你的什麼病,又怎麼敢保證。格列老先生,我看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沈繼文轉身欲走。
「哎。站住,好吧,那我就讓你瞧瞧,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吧。」
听這小姐說話干脆利落,必然也是個性格爽快之人。
說完,便讓那侍立在床頭兩側的兩個女子輕輕地將紗幔給拉了起來,沈繼文轉身望過去,床上躺著的是一名絕子,明眸皓齒,眉目如畫,肌膚如同羊脂白玉一般,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美女一般。
其美麗的容貌跟荊靜不相上下,也是跟前者一樣的冰冷,但是缺少的是前者身上的一股上位者的氣勢。
沈繼文微微一笑,轉身走了回去,早已經有一名侍女搬來一把椅子,沈繼文就坐了下來。
說句實話,他的醫術只能用平平來形容,他也從來不自詡為神醫,不過這一方面,卻被他的艷陽真氣給大大的彌補了。
其實,大多數人生病,都是因為體內陰陽失衡所致,只要元氣充沛,內分泌就不會紊亂,進而陰陽平衡,就不會生病。
而沈繼文的艷陽真氣在很大的程度上就是在頓時間內迅速培養人體內的元氣,驅除疾病,固本培元。
尤其是加上針灸,這種效果更加的明顯。
「說說,都是什麼地方不舒服?」
沈繼文微笑著問道。
那女子看著沈繼文深邃的眼眸,忍不住地感到一陣痴迷。
面前的這個男人身上充滿著一股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男性魅力,這種魅力像是浩瀚的大海一樣,讓她的內心深處生出一股被包容的感覺。
那女子微微一愣,才回過神兒來,雙頰之上已經感到絲絲發燙。
「你到底會不會瞧病?」
女子非常懷疑的目光凝視著沈繼文道。
因為前面來的那些醫生都是先把脈,然後基本就能判斷出自己的病情,也借以太高自己的身價。
沈繼文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道︰「不是你剛才也已經說了死馬當活馬醫嘛。」
女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可能牽動了病灶,緊接著眉頭緊鎖,輕輕地發出一聲聲音,道︰「全身骨骼疼痛難忍,尤其是在陰雨天氣的時候,這種疼痛更加劇烈。」
縱然是疾病相加與身,但是這女子仍舊能談笑,說明這女子是個性格開朗之輩,沈繼文接觸過太多的病人,大都愁眉苦臉的,臉上被陰雲所籠罩。
沈繼文仔細觀察了這女子的面部,只見她漆黑的眼球干澀,還有嘴也發干,然後,又握住女子的手捏了捏,每捏一次,女子的眉頭就要皺一次。
「現在拳頭都握不住了。」
女子說完,手往里握,但努力了好幾次都很難攥成拳頭。
另外一只手也是這樣,沈繼文放下對方的手點點頭,心里已經有了個大概,對方得的應該是風濕病,這種病情尤其在陰雨連綿天氣的時候,全身骨頭酸痛難忍,看這女子的情形,如果在拖延一個月的話,很可能手部的骨頭開始變形,到那個時候,將會更難根除。
而自己的純陽真氣無疑是驅除體內濕寒最佳的選擇。
「怎麼樣,有辦法麼?」
女子見沈繼文沉吟不語便著急地問道。
沈繼文道︰「我盡量試試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我若是醫好你的病,你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說說看。」
「明天帶我的人去雪狼谷。」
女子听到雪狼谷這三個字之後,臉色微微一變,道︰「雪狼谷是個極為危險的地方,你們去那里做什麼?」
沈繼文自然不方便將粉碎t計劃的事情告訴對方,便一臉凝重地道︰「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須去。」
「沒問題,我會讓父親派人帶你們過去的。」
「好,那你現在把衣物褪下!」
「什麼!?」
女子一臉驚愕地看著沈繼文。
「我說你把衣物褪下,要不然我沒法醫治啊。」
沈繼文認真地道。
「沈先生,這不太合適吧,我家小姐她可是個還沒出嫁的黃花大閨女啊。」
一旁的格列著急地道。
沈繼文一臉為難地道︰「那我也沒辦法了,你們只好另請高明了,最好是找個女的醫生來。還有,小姐的病情是在也不能耽誤了,在拖下去的話,骨骼都會變形的。」
沈繼文說完,拿腿就走。
那女子貝齒緊緊地咬住下嘴,眼楮閃過一抹掙扎猶豫之色,但是很快就消隱,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道︰「好吧,你們都下去。」
「這……小姐,你可要考慮清楚,要不我下去通知老爺吧?」
「不用了,我已經決定了。」
說完,女子擺擺手,兩名侍女還有格列紛紛退了下去。
「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攪我。」
在格列等人退出去的時候,沈繼文吩咐道。
眾人都走了之後,沈繼文已經將隨身攜帶的銀針盒子給取了出來,依次用酒精消了一遍毒。
而那女子臉生紅暈,躺在床上靜靜地閉著眼楮。
沈繼文納悶兒地問道︰「不是讓你褪下衣服麼?」
女子眼楮睜開一條縫,道︰「我的骨骼太疼痛,胳膊沒法動,你幫我。」
沈繼文看著對方這玲瓏修長的身段,想象下一刻,這女子就要被自己給弄的光光的,一陣心跳加速,便將銀針盒子放在床頭櫃上。
然後,開始動手。
女子因為是躺在床上,穿得並不是很多,只有一件米色的睡裙。
沈繼文先將對方前面的紐扣給弄開,那被緊緊束縛的地方陡然得到解月兌之後,輕微地顫了顫,蕩起一陣陣碧波。
沈繼文的心也跟著顫了顫,女子里面穿得並不是小衣,而是一個粉紅色的肚兜,等將睡裙也褪了下去之後,那玲瓏火熱的身段,就緊緊地包裹在肚兜里面。
沈繼文喉頭一個勁兒地咽著口水,然後開始月兌對方的褲子。
雖然,沈繼文到了現在可以說是御女眾多,但是現在竟然也有點緊張,說一哆嗦,居然連人家的粉色小內內也給一起褪下下來。
女子的腿非常的白皙,白的就像是天山上的雪一樣。
女子嘴中發出一聲「嗯」的聲音,顯然她也沒有料到這男子會一步到位,此時,這女子身上就只穿著一件粉色的肚兜了。
沈繼文手輕輕地握住對方的肋部,肌膚溫熱滑膩,示意女子微微側身,讓他將肚兜後面的帶子給弄開,女子會意,慢慢轉過身去,背部光滑,曲線圓潤,到了腰部,這曲線收斂了進去,但下一步卻又迅速地飽滿渾圓起來,將後面給勾勒了出來。
沈繼文道︰「把胳膊拿開,平放在兩側就行。」
女子雙頰遍布紅霞,猶豫了一下便將雙臂拿開。
沈繼文搖了搖頭,閉上眼楮深吸一口氣,將腦海當中的旖旎統統甩了出去,然後,手掌輕輕地摁在對方的肌膚上,手中的銀針跟著刺入穴位當中,一股純陽真氣順著銀針慢慢地注入到對方的肌膚當中。
女子就像是在陰霾的天氣中,陡然撥開烏雲見青天,整個人沐浴在暖洋洋的太陽光當中,渾身的毛孔都跟著打開,貪婪地吸收著溫暖地陽光,感到通體舒泰,忍不住地發出一聲舒服的聲音。
沈繼文在扎針的同時,也在仔細地觀察著女子的面部表情反映,如果對方一旦感到不適的話,他就會立刻住手。
但目前看來,對方的身子反映,應該是能接受自己的這種療法的。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沈繼文終于將對方身子上的五十多個穴位都給扎遍了,將銀針用酒精消了一遍毒,這才收了起來,然後轉過身去,道︰「好了,穿上吧。」
女子這才從那舒服美妙的感覺當中回過神兒來,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是紅果地躺在床上,便趕緊地拉過被子將自己的身子遮住,仔細感覺了一下,眼中露出一絲驚喜之色︰「疼痛果然減輕了很多,手指也不像是以前的那般酸痛難耐了,你看,居然還能勉強地握其拳頭啊。」
女子空握著粉拳興奮地揮舞了兩下道。
「對了,我叫阿依蓮。你叫什麼名字呢?」
女子抬起頭望著沈繼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