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繼文听了之後,心中暗嘆不已,歷代荊門的掌門為了門派能夠興旺發達,的確是煞費苦心,而荊門能夠存在數千年經久不衰,是跟歷代掌門的嘔心瀝血分不開的。
一時之間,沈繼文感覺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很重。
沐浴之後的眾女子渾身散發著一股清新的香氣,像是被雨露滋潤洗刷過的花朵一樣,在荊靜的帶領下,朝著沈繼文盈盈行了一禮。
浴祭的儀式很快就過去了,直至此時,沈繼文算是荊門當中真正的掌門,在荊門的歷史當中,沈繼文是屈指可數的幾個男掌門之一,具荊靜介紹,距離上一代的男掌門至今,已經有三百年的歷史。
浴祭過後,已經是晚上六點四十分鐘,沈繼文已經在紫氣東來大酒店安排了十幾桌酒席,專門款待這些從全國各地來的各地負責人,吃完飯之後,沈繼文跟荊靜先一步離開酒店。
回到住處,將今天訂了兩套別墅的事情跟李貝貝說了,後者听了高興的手舞足蹈,說是明天無論如何要沈繼文帶她過去看看。
沈繼文說要訂一個足夠十個人睡的大床,這樣的話,就能將他的女人都給接過來,跟自己朝夕相處。
李貝貝听了之後,卻是連聲啐罵沈繼文太過于變態。
第二天,沈繼文先是到了趙藥庭那里,了解了一下那些病毒患者的康復情況。
讓他感到欣慰的是,這些患者在得到解藥之後,不出三天的時間就康復出院了。
也算是了卻了沈繼文的一塊心病,不過,讓他感到隱憂的時候,島國的那些忍者自從上次暗殺失敗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沈繼文索性不在去管那些,該來的遲早都會來,擋也擋不住,他決定過幾天就動身前往島國。
想到島國忍者,沈繼文忽然想起戚玉晴,對方已經背叛島國殺手,他們肯定不會容她。
而這幾天,沈繼文都沒有跟她聯系,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安,當即告別趙藥庭,朝著對方住的方向疾馳而去。
當時,戚玉晴被他送到了京都市一個叫做四季香的五星級酒店里面入住,那些忍者神出鬼沒,難保不會找到她的行蹤。
沈繼文將車停在酒店的樓下,快步走進電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來到惠澤所在的十一樓,走出電梯,很快來到戚玉晴的房間門前,咚咚咚,開始屈指敲門。
但是里面並沒有任何動靜,沈繼文心中焦急,掏出對方的電話撥打了過去,但是卻並沒有人接電話。
「戚玉晴,听見沒有,快點開門。」
沈繼文拍著門叫道。
但是,里面並沒有動靜,無奈之下,沈繼文只好找來酒店的服務員,跟對方說是已經好幾天沒有這房間住的客人的消息,電話也打不通,要求對方打開門。
那服務員听了之後,不敢大意,趕緊回到吧台取來鑰匙,在一名經理的陪同下,打開房門,沈繼文一步跨了進去,迅速掃視客廳還有臥室,他擔心的情況並沒有出現,這才在心中松了一口氣。
但是這並不代表惠澤沒有遇害,說不定被島國忍者給綁架了也說不定。
「先生,請問需要我們報警麼?」
就在這個時侯,身後的那名女服務員問道。
「哦,不用。我在找找看,謝謝啊。」
沈繼文連忙道,說完之後跟著兩人走出房間,正在三人走向電梯口的時候,電梯門打開,一道靚麗的身影從里面走了出來,正是戚玉晴。
「嗯,沈繼文,你來干什麼?」
戚玉晴看著沈繼文眼中閃過一抹驚喜。
沈繼文見到對方安然無事,揪起來的一顆心才慢慢地放松下來,道︰「哦,沒事,路過這里就上來看看。」
「進房間再說吧。」
戚玉晴說完,朝著她房間所在的位置走去,路過沈繼文身邊的時候,留下一陣香風。
看著沈繼文二人走進房間,剛才還在擔心的女服務員還有那經理這才松了一口氣,轉身走進電梯里面。
沈繼文跟戚玉晴走進她的房間里面。
「沈繼文,那些病毒的患者現在已經擺褪下危險,你知道了吧?」
戚玉晴月兌下白色的羽絨服,里面穿著一件寬松的低領豹紋毛衫,因為正好坐在沈繼文的對面,可以透過寬松的衣領,看到包裹在黑色小衣里面的小半部分,被黑色的蕾絲襯托的愈發地白皙,甚至連上面的一道道青色的毛細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似乎是察覺到了沈繼文這頭狼火辣辣的眼神,戚玉晴的臉上升起一團微微的紅暈,不過,她的手卻不自覺地伸向自己的裙子里面,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一個女子當著一個男人的面兒擺出這樣的動作,是十分誘人的,沈繼文的目光忍不住地從對方的前面轉移到了被戚玉晴掀起來的裙子深處。
雖然,此時正值隆冬,但是很多女性仍舊會穿著絲襪,只不過在外面套著羽絨服而已。
不過,他的目光剛剛看向戚玉晴的美腿深處,對方就意識到了不妥,趕緊將手伸了出來,一下子用裙子蓋住了腿,末了,還嗔怪地瞪了沈繼文一眼。
沈繼文有種做賊被抓的心虛,趕緊將目光移向別處,干咳了一聲,道︰「我剛剛從趙教授那邊回來,知道了那些患者已經月兌離了生命危險。不過,我來卻並不是為了這件事情。」
「哦,不是為了這件事情。那你是為了什麼事?」
戚玉晴一邊問著,那手又情不自禁地伸向自己的腿深處,好像里面有什麼東西,讓她很難受一樣,同時臉上也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沈繼文很想告訴對方︰要不我來替你撓吧。
心里雖然這樣想,但是卻不敢說出來,要是那樣的話,對方真就把他當成流氓了。
「島國的忍者出動了,目前已經來到京都市,你要萬分小心。」
沈繼文盯著戚玉晴道。
「什麼!忍者來了。可怕,他們相當的可怕。沈繼文你不會是他們的對手。那些不是人,他們是魔鬼。」
戚玉晴性子烈,這一點沈繼文在對方被高丸一郎控制住的時候,就曾見識過了,但如今對島國忍者也感到忌憚。
「這些忍者在正面抗衡的時候,或許不如島國殺手,但是玩陰毒之類的功夫,殺人于無形當中,島國殺手遠遠比不上這些忍者,他們就像是毒蛇一樣,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抽冷子咬你一口。」
戚玉晴說這番話的時候,眼中充滿著一絲絲驚懼。
沈繼文道︰「他們是毒蛇猛獸也好,是妖魔厲鬼也罷。我都要把他們消滅,狠狠地踩在腳底下。」
「看樣子,你好像跟他們有仇?」
戚玉晴問道。
沈繼文哼了一聲,道︰「何止是有仇,簡直就是不共戴天。你知道他們在島國的藏身地點麼?」
戚玉晴搖了搖頭,道︰「我雖然對島國很熟悉,但是他們來無蹤去無影。只是听說過,但卻從來都沒有見到過。」
戚玉晴一邊說著話,那手一邊在裙子低下不停地撓了起來,卻像是撓在沈繼文的心頭上一樣,恨不得過去替對方撓。
「沈繼文,我……我這里太難受了,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咬了一口,你能不能幫幫我看看……」
戚玉晴咬了咬嘴,最終下定決心道。
沈繼文先是一愣,很快就反映了過來,道︰「當、當然了,沒有問題。」
戚玉晴實在是忍不住了,她今天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但是打車回來的時候,經過一片馬路邊上的一片冬青,就感覺自己的腿內側傳來了一絲痛楚,像是被蚊子之類的給咬了一口一樣,但是一想現在是冬天,哪里會有這些,就沒有在意,直到回到房間,那腿內側是越來越癢,還伴隨著一陣陣的刺痛,好像被馬蜂給蟄了一樣,越撓越厲害,最後忍不住地想讓沈繼文給看看。
其實,她也是醫學博士,想著自己看看,但是俗話說得好︰醫者不自醫!
戚玉晴一邊說著,一邊將裙子給掀了起來,露出下面的兩條黑絲美腿,當然不會將裙子全部給掀起來,只是到了腿的根部。
而在她的右腿的腿內側,有一處黑絲被抓破了,露出了白皙好像羊脂一般的皮膚,而就在那中央,有一團桃核大小的皮膚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里面還充斥著一絲絲的黑血,那皮膚的表面好像已經被抓破了,上面滲出一道道血絲。
看著沈繼文直盯著自己的腿看,戚玉晴感到嬌羞難耐,她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能不能看出是什麼原因?趙教授說你的醫術很高,趕緊幫我想想辦法。」
戚玉晴說完,忍不住地伸手又在那腫起來的腿內側上抓了幾下。
沈繼文一把將對方的手拿開,表情變得凝重起來,道︰「你是被一種叫做彩虹大黃蜂的馬蜂給蟄了,這種馬蜂的毒性相當的大,被蟄之後兩個小時就會出現頭暈惡心,三個小時如果得不到救治的話,就會有生命危險。」
沈繼文一邊說著話,戚玉晴感覺自己的雙眼已經變得沉重無比,意識開始模糊起來,而且還感覺自己的胃里面翻江倒海般的難受,突然眼前一黑,一頭倒在床上。
「喂,喂,戚玉晴,戚玉晴,你可千萬不要睡過去。」
沈繼文拍著對方那變得蒼白如紙般的臉,開始大聲呼叫著,奈何戚玉晴已經徹底昏睡了過去。
沈繼文看著對方腿內側那被蟄傷的地方,顏色已經變得越來越黑了,而且那顏色還在不斷地往四周擴散。
千萬別罵我流氓啊,我也是為了救你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