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看是誰穿。」
顧曉晨剛說完,杜臻生就淡淡然的飄來這麼一句。
她一口老血噴出來。
尼妹自戀也得有個度啊,幸好姐沒喝水,不然信不信噴你一臉啊。
他換了衣服,整個人顯得放蕩不羈,風度翩翩,溫文爾雅。
真的把他的禽獸特征給隱藏下去了。
果然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
兩人一同出去,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帶了副能遮住半張小臉的墨鏡。
對此杜臻生很唾棄,說和他走在一起那麼見不得人嗎。
顧曉晨急忙狗腿的笑笑,不是,是我怕丟你的臉。
走出小區,一個往左邊走,一個往右邊走。
「要送你回去嗎?」他在騷包的卡宴里,透過車窗問她。
顧曉晨搖搖頭,「不用了。」
杜臻生輕輕的哦了一聲,然後就開車離開。
她站在原地呆呆的望著他的車子,心里又開始浮現出那種感覺。
哎,她是不是真的傻了,有車子不做,這麼熱的天去哪里搭車啊。
最後,她默默的走了十幾分鐘路,才找到公交車站。
先是回家里,安蘭蘭不在家,倒在桌子上留了一張紙條。
晨晨,媽媽去找工作了,知道你會回來,給你煮了早餐,在電飯鍋里,趁熱吃吧。
顧曉晨感覺心里一暖。
吃了早餐,顧曉晨過來主要是想和安蘭蘭打個招呼的。
但是她不在,她只是隨便的收拾了一下自己草稿子,就去往張小艾那邊。
小艾也在上班,家里沒人。
她拿出手機打電話過去問,張小艾馬上對著她炮轟。
「去你姐的,昨天晚上全壘打了?」
顧曉晨剛入口的水一口噴出來。
親,要不要這麼直接,親,姐在喝水,親,請考慮她是一個良民,親,偏偏她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就激動,親~~~~~
「就你這點小破事還逃得了姐的火眼金楮。」張小艾自豪的說道。
顧曉晨沒有反駁,和張小艾認識那麼久了,除了昨天晚上沒有告訴她去見誰,兩人的心里都沒有秘密。
今天張小艾要加班,顧曉晨只能一個人到路邊擺攤。
從下午五點多到晚上八點多,算起來才賣了幾條。
「哎……」
她撐著腦袋輕嘆一聲,這樣下去,還能不能好好的生活了。
她突然想起一首歌。
太陽出來又落山喲,一天到晚趕不完的路喲,吃不飽來穿不暖喲,哎呀我的命好哭喲~~~
這首歌真td能詮釋她現在的苦逼心情。
本來打算沒有生意就早早的收攤回去的,結果,遠遠的就看到了一輛騷包車。
只一眼,她就知道車里是誰。
不是因為她視力好看到了車子里面的人,而是她看到了牛叉的車牌號,66948。
尼瑪,六六就是發?
顧曉晨有神,趁著人多,他車子慢行,最後也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能他沒有看到呢?
她就如城管過來般,手腳麻利的收拾好東西,一個袋子一張自由伸縮的板子,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盡量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離開。
姑娘們,求戳啊求戳啊,戳素哥,得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