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怎麼走到了哪里都擺月兌不了高塔……」樓九夜頭疼地扶著,涼涼的語氣說著絕對有違常理的話,柯景絡在一旁無語地听著,也不知道該作何回應。賸za
「而且還要跟個呆子一起……」樓九夜翻了個白眼,瞅了瞅身旁臉黑了一半的柯景絡,不由笑出聲來︰「好了,這里又沒有旁人,用得著板著那張臉麼?」
兩個人現在正走在茂密的樹林間,就在一個時辰之前,原本還在飛鷹上的兩人,被大長老告知眾神遺跡已經開啟,兩人就這麼被空投了下來,直接進入了眾神遺跡,沒有看到其他公會和家族集合的人群,所以對于對手或者是暫時的隊友的了解等于零。
柯景絡覺得跟樓九夜壓力很大,因為既要在樓九夜覺得無聊的時候用自己的面癱臉取悅她,又要在她快發飆的時候及時發現並遠離她。
「只是習慣了。」柯景絡干巴巴地回應道。
「真是無趣。」樓九夜皺皺眉頭,懷疑柯雨陌到底是怎麼看上這麼個悶葫蘆的,不過想想在別人面前樓欽鳴那張冰塊臉,樓九夜還是默默將吐槽的話咽了回去。
「對了,前面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樓九夜突然站定腳步,側耳細听,前面的森林中似乎突兀地減少了那種樹葉沙沙的響動,反而多出了很多腳步和喧嘩聲。
樓九夜和柯景絡對視一眼,都在對方臉上看到了凝重。
這一大片的遺跡之中,突然地出現這麼多人聚在一起,絕對是因為有了什麼實質性的寶藏出現。
「走。」柯景絡聞言跟上,樓九夜鬼魅般的速度已經有些放緩,故意等著柯景絡,但是他還是跟的很辛苦,這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樓九夜那恐怖的速度,心中微微嘆服。
樓九夜一路也沒了嬉笑的念頭,這才只是眾神遺跡剛開始的進口處,若是發現了什麼遺跡的話,那就是各個勢力都會得到信息,那麼來到這邊競爭的人就會更多,他們想渾水模魚的話就有很大難度了。
兩人在林間風馳電掣一般前行,在看到開闊地的瞬間雙雙躍上了樹梢,樓九夜凝神看著一大片開闊地中心凹陷下去的居啊大深坑中,竟然豎立著十三座通天高塔,好像要將天給捅出個窟窿一樣,若不是因為森林茂密,恐怕在很遠的地方都能夠看到那巍峨的高塔。
十三座高塔一模一樣,每一座塔的高寬都是雷同的,顏色也是完全一樣。
樓九夜在那圍觀眾人中竟然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東方祈站在一座高塔前端詳著,似乎在猶豫,而蘇玉衡也是同樣的姿勢站在另外一座高塔前面。
十三座高塔,每一座之間的距離都非常遙遠,因此在開啟的瞬間,只能選擇一座塔,然後在這座塔的範圍內距離最近的人會被高塔吸入進行考核,這些人現在都在猶豫該選擇什麼塔,而其他一些小家族則是在看大家族的選擇,而想要看看能不能撿漏沾點便宜。
在人群之中最顯眼的要屬兩撥人,一波全身都籠罩在黑色長袍中,黑衣上繡著火紅色的蓮花圖騰,看起來詭異而血腥,讓樓九夜下意識地想到了幽冥教,心中一陣不喜。
另一撥人則是全身白衣,身上的飾品則全都是淺金色的,但是卻並非黃金,而是一種特殊的材質,散發出來的光明氣息讓樓九夜很是喜歡。
這兩撥人都是一共四人,比起其他的隊伍要壯大一些。
「光明守序者和黑暗審判者?」樓九夜狐疑,原來這兩個組織也會在眾人面前現身啊,怎麼說也是眾神遺跡這種不知道每開一次會隔多久,這兩個組織也是非常眼熱的。hi
就在樓九夜仔細端詳著兩支隊伍的時候,那黑暗審判者一方的領頭人竟然敏感地瞬間回頭,對上了樓九夜的眼神,驚得樓九夜瞬間偏過頭去,心中猛跳。
怎麼會,這麼敏感的感覺!
樓九夜喘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等她平復了心情再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那黑衣人已經轉了回去,揮了揮手竟是帶著其他三個人離開了神坑的範圍,好像是已經確定要放棄者十三座塔了。
「不對呀,這是三座塔有古怪。」柯景絡在一旁也皺起了眉頭,听到樓九夜的疑惑後也點頭言簡意賅道︰「能量共享,看似完全均衡,但是應該有真有假。」
「你是說,你也覺得這些塔的數量完全是個幌子?」樓九夜心中的猜想被柯景絡證實,這說明她的想法很有可能是對的,柯景絡的觀察力果然不是吹噓出來的,常年在金水城面對著無量山脈中的危險,他比很多大世家在雲都生長的子弟要出色得多。
「換個地方。」柯景絡正在觀察地興起,卻不料樓九夜直接拉著他跳下了樹,快速挪向了另外一邊,林間的穿梭很快將眾人剛剛感受到氣息轉過來的視線多避了開去,而那邊光明守序者的領頭人很是疑惑地看了又看,這才放松警惕地重新轉過頭去。
「你有目標了?」柯景絡好奇地看著樓九夜直直奔向的方向,竟然是光明守序者看好的那座高塔,那高塔之前的其他人都是在看到光明守序者之後主動退去了。
「恩。」樓九夜點點頭,她發現光明守序者和黑暗審判者聯盟肯定是對這些高塔有一些分辨能力,因為他們都是非常目的明確地在尋找什麼,尋找到了以後就果斷守住,而沒有找到的黑暗審判者已經離開。
這麼說的話,光明守序者應該尋找到的就是對光明系的傳承有好處的高塔,所以樓九夜果斷選擇了伺機而動,一定要搶下這座高塔。
柯景絡見到樓九夜那眼神下意識打了個哆嗦,雖然對于樓九夜是否能在光明守序者的守衛中獲得傳承並沒有多大希望,但是樓九夜肯定不會讓光明守序者這麼容易順利就得到傳承這個倒是很有信心。
「吶,我覺得這十三座塔里,只能有三四個是真的。」樓九夜默默地算了一下總體的魂力值,然後平攤到了十三座塔上,得出一個模糊的概念,沒听到柯景絡回應,轉頭卻看見他已經消失了蹤影,不由暗中一驚迅速從原地起身,警惕地看向四周。
「分析的倒是蠻精彩的。」一道陰柔的男聲傳了過來,樓九夜迅速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卻並沒有看到人影,這時候周圍的場景已經漸漸變換成了一片虛無的金光,那道男聲從四面八方而來︰「可惜,進了我們守序者的牢籠,已經沒有前行的方向了,回頭是岸,罪孽的世人啊!」
「有病吧你。」;樓九夜憋了半天,暴怒出聲,雙手聯動已經將身邊的光明魂力扯開了一點︰「睜大你的狗眼瞅瞅,用光明魂力對抗光明魂力,用這麼軟綿綿的招式可是沒用的。」
樓九夜心中終于明白了先前那種怪異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光明守序者守護的高塔附近之所以沒有人那是因為靠近一定範圍的人,都被他們用這種看似無用卻能迷惑人的方式送出了那個範圍,不過照著目前的情況看來,並不是送出去那麼簡單,而是收拾了一段才送出去,所以口口相傳下才沒有人趕來這邊惹是生非。
知道了怎麼回事,樓九夜心中也不再驚慌,跟個何況這般束縛用的空間很是脆弱,樓九夜扯幾下就能扯開。hi
那邊人似乎被樓九夜的口氣驚了一下,隨即竟然有些氣急敗壞地道︰「身負罪孽竟然還不知罪!看來只有我們來將你審判,你才能洗月兌罪孽了!」
光芒陡然璀璨,一道身影終于顯露在了樓九夜面前,手中拿著一人高的權杖,男人一頭蒼金色的長發長及腳踝,糾纏的繁復金色手鐲環繞在**的左臂上,白色長袍翻卷而起倒是破有一種天使降臨的即視感。
可惜他的觀眾的樓九夜,絲毫沒給面子地直接展開了黃金雙翼,忽閃一下就沖了過去,抿唇道︰「不知所謂的神棍,你倒是說說我犯了什麼罪孽?!說不出來個一二三四五我分分鐘教你怎麼做人!」
那男人似乎被樓九夜的架勢嚇到了,身後陡然出現的兩道女子身影及時扶住了他的胳膊,輕柔的聲音道︰「聖子大人,這個女人交給我們姐妹吧。」
「聖子?那又是個什麼玩意兒?」樓九夜晚了彎唇,手中陡然出現玄機杖,緊緊握著玄機杖的樓九夜心中還有些可惜,玄機杖不知道怎麼的就是不能被自己激活聖靈,不然要是能發揮出聖器真正的實力,她面對三個人也是有著絕對把握。
兩個女子之一開口對著樓九夜冷冷道︰「罪人,敢對我們聖珈夜聖子大人這麼說話,罪加一等,妹妹,行刑吧。」
另外一個女子倒是露出一絲嬌媚的笑容,看著樓九夜的眼神中帶著厭惡和不屑︰「也不能叫你當了冤死鬼,等你被我們洗禮見到了光明神大人,記得你的施洗人是我們姐妹。」
「聖音。」
「聖樂。」
樓九夜抓緊了手中的玄機杖,看到那長發公子站到了一邊似乎並不打算出手的樣子,心中稍微一緩,刻意將自己的實力壓制在了魂王初階,試探性地發出攻擊。
「光之劍,光之護盾,光之裁決!」
兩姐妹似乎對樓九夜也有光明力量一點感到不可思議,但是手上一點也沒有客氣,一一接下了三招後發現對方只是魂王初階後,聖樂才揚著下巴道︰「你是哪個宮的人,不知道見到聖子大人要主動退避麼?」
樓九夜轉念一想就知道自己被他們當成是光明守序者聯盟中的人了,隨即將計就計道︰「在下雲游大陸多年,不知道這位是聖子大人,失禮之處還望勿怪。」
姐妹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非常奇怪,但是光明守序者中四處雲游的人也不是沒有,而且通常還都是一些宮中的老一輩,他們大多數有保持原貌,也有將自己恢復到年輕時候模樣的,像是樓九夜這種的已經被他們自動歸類為後者。
面對老一輩的人兩姐妹的態度也有了軟化,紛紛拱手道︰「看來是場誤會,但是你沖撞了聖子大人,也是要接受懲罰的,跟我們走吧。」
兩姐妹說罷轉過身去,一邊一個扶著那長發男子聖珈夜,在撤銷空間的瞬間,樓九夜的身影猛然動了!
月白色身影如同一道閃電一般擊向了中間的長發男子!
聖音聖樂根本沒看清楚樓九夜的動作,樓九夜已經逼近了中間的聖珈夜,玄機杖帶著雷霆之力刺向他後心處!
「保護聖子大人!」聖音一聲高呼,將聖珈夜猛地扯開,聖樂這個時候剛好錯位將聖珈夜接住,而聖音則因為慣性迎向了玄機杖的杖尖!
「噗嗤!」
血肉飛濺的聲音,樓九夜皺著眉頭躲過聖音的拼死一擊,看著被貫穿了胸膛的聖音軟軟倒下,樓九夜沒有絲毫動容地果斷後撤!
自己只有魂王中階的實力,剛才偷襲全仗著隨訪毫無警惕的轉身離去,在加上自己的絕對速度,若是正面對上魂王高階暴怒非常的聖樂她可沒有絕對的把握,更何況還有個看似柔弱從來沒出過手的聖珈夜在一旁。
聖樂看著自己的姐姐在自己面前慢慢沒了聲息,一雙眼眸帶著通紅的血絲惡狠狠地盯著樓九夜,猛然大吼道︰「我要你死!我要你給我姐姐償命!要你死!」
樓九夜舉起玄機杖擋住那雜亂無章的攻擊,喘了口氣才捏住手印,啟動了玄機杖的七星龍印。
七星龍印第一式,搖光破軍!
一大片金色霧氣以她身體為圓心擴散開來,慢慢化為一朵朵逐漸盛開的蓮花,朵朵鋪展開來,光芒,步步生蓮!
朵朵蓮花悍然迎向聖樂的光明長槍!
無聲的對抗中,蓮花朵朵告訴旋繞起來,長槍上凝聚的黃色魂力被蓮花寸寸磨滅,最後竟是生生被耗盡了全部的魂力,無聲無息消失在了空氣中!
撕扯開來的空間,樓九夜趁著這一擊的空隙已經逼近了光明守序者先前守護著的高塔,周圍很多人都看到了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的大戰,紛紛圍攏了過來,都在尋找機會看能不能撿漏。
也有人在看到樓九夜的瞬間,驚得叫了出來。
樓九夜這個時候卻已經無暇他顧,先前負責斷後的最後一名光明守序者成員是一個老成男人,看到情況不對張開雙臂一柄金黃色的戰錘出現在了胸前,對著樓九夜猛然錘了出去!
「該死的!」樓九夜面色一變,雙手手印撤銷,在半空中無處借力只能硬扛著這一記重錘,雙手快速地劃動,深吸口氣催動全身的魂力在眼前快速刻畫著!
手中快速地出現一個個躍動的符文,然後在她身前排列成整齊的排列,隨著她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多的符文被撰寫在空氣中,不斷地排列著,最後形成一大篇斑駁的金光,猛地迎上了那破空而來的重錘!
「 !」
「噗!」
魂王巔峰!這個最後出手的男人竟然是魂王巔峰!
樓九夜面色蒼白地噴出口血,唇邊卻帶著得意的笑容,因為就在她覺得自己今天可能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時候,看到了那十三高塔竟然有規律的顫抖了起來,然後慢慢地開始了氣息的變化,這分明是要開啟的前兆!
「看來我要先走一步了!」樓九夜招了招手,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就著上一擊的力量方向費飛進了高塔的範圍!
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樓九夜的身影被高塔吸了進去!
聖樂恨恨地沖著高塔發出一擊,卻是消泯于無形。
一旁的聖珈夜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沒有作聲,一旁的男人彎腰道︰「聖子大人,讓您受驚了。」
聖珈夜擺了擺手,皺著眉頭道︰「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是別叫我做了,我不喜歡。」
他的語氣很淡,跟在空間中的判若兩人,但是男人和聖樂都好像已經習慣了似的,沒有作聲,只是彎腰再次行禮後商量起來。
「我們必須干掉她。」聖樂咬牙切齒地道︰「她殺了我姐姐!」
「恩,就算不是,也要殺了她。」男人是光明守序者中的一等騎士聖康,此刻握緊了拳頭道︰「我們在這等,她出來了我們就擊殺她。」
「恩。」聖樂陰狠地看向高塔,眉宇間充滿了暴戾。
而另外一邊,一隊竟然有六個人的小隊站在一座塔前,周圍的人竟然也是沒有一個敢靠近的,領頭的男人一身如血紅袍,精致的金色紋絡幾乎纏滿了整個衣袍,雌雄莫辯的陰柔面龐冷冷地沉靜,瀲灩水色的桃花眼此刻看向樓九夜剛剛消失的方向,色澤微粉的薄唇看得人不由心生綺念,卻抿成了僵直的線條。
一旁一個純白色長裙披著緋紅色披風的少女疑惑道︰「師父,你在看什麼?」
男人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一般揚起了一絲熟悉的嬉笑弧度︰「沒什麼,只是見到了故人,一時有些感慨。」
「故人?是師父在鳳月的時候結識的朋友麼?」另一個少女也湊了過來,同樣的打扮只是她眉宇間微微展露的風情比起前一個要多了份成熟嫵媚。
「是,是為師很重要的人。」男人唇邊微揚帶了一抹眷戀的意味,心中默默加上了一句話,三年了,找了三年了,終于又見到你了九夜,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師父,那邊來人了。」先前的少女指著明顯沖著他們而來的一群人,提醒男人道。
男人偏頭看過去,長發松散下來劃過優美的臉頰,讓人油然而生出一種親近的念頭,看得一旁兩個少女心中直跳,但他眼神卻放在了那一路前行過來的人身上,輕聲吩咐道︰「藍笙、雲笙,你們先退後吧,為師有幾句話要跟老朋友說。」
被喚作雲笙的少女識大體地拉過一旁還有些疑惑的藍笙,使了個眼色道︰「別打擾師父。」兩個少女听話地走到了十步外只能隱隱約約听到那邊的說話聲。
男人看到兩個徒弟都退走了,這才看向已經走到面前的金袍男人道︰「龍逍,好久不見了。」
金衣男子柔順的金色長發如同絲綢一樣流瀉而下,稜角分明的容顏因為帶了笑意而染上一層柔和,高挺的鼻梁下淡粉色的薄唇輕抿著,形成一道禁忌誘惑的曲線,更顯出從下巴到**在外的琵琶骨之間優美的弧度。
要是樓九夜在這里一定會驚訝地發現,那金袍男人正是曾經救了她和樓欽鳴的龍逍,而此時他看向那紅袍男人的時候眼神卻罕見地認真︰「少說也有一百年了吧,蕭自在,听說你前幾年去了大陸各地雲游,有什麼收獲麼?」
沒錯,這個紅衣男人就是曾經名揚帝國學院,眾學員公認的‘學院最強’!高于任何帝國學院內的學生,甚至能夠跟魂術系七大長老並肩的存在,不知什麼原因滯留于帝國學院的‘風之皇者’蕭自在!
而現在他的身份顯然已經今非昔比,他面對著強大背景的龍族少主龍逍絲毫沒有膽虛︰「龍逍,我們應該找個時候好好聚聚,不過我身後這個高塔你可別打主意了,它不適合你。」
龍逍擺了擺手︰「我只是來給你打個招呼,我自然知道不適合我,也只有你這個鳳凰族的怪胎,才奇怪滴衍生出了風系能力,便宜你了小子。」
「好說好說。」蕭自在知道龍逍說到做到心放了一半,笑眯眯地回應道。
「其實我本來還沒打算過來的,但是剛好看到了剛才那邊的場景,這才湊了過來,順便拐過來看看你。」龍逍模著下巴,又自己嘟囔了一句︰「九夜那丫頭還真是能惹事兒,在哪兒都能看到她胡作非為。」
「你認識九夜?!」這話雖然很輕,但是听在蕭自在耳朵里面卻如同炸雷!
龍逍被這一聲吼給嚇了一跳,抬眼就看見蕭自在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樣,莫名其妙地說道︰「自然是認識的啊,我們還朝夕相處了三年呢。」